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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支教山村支教7,第1小节

小说:山村支教 2025-12-13 20:44 5hhhhh 6720 ℃

我是被胳膊上传来的一阵阵刺痛感给硬生生弄醒的。意识像是从深海里艰难地往上浮,每上升一寸,那火烧火燎的痛感就越发明晰。睁开眼睛,视线先是模糊,继而凝聚——

母亲刘兰兰正坐在床沿,低着头,专注地用镊子夹着浸透了碘伏的棉球,一点一点地擦拭着我左臂上那些纵横交错的抓痕。有些地方已经结了薄薄的血痂,有些较深的伤口周围还泛着红肿,稍微一动就牵扯着疼痛。

她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消退,那是情潮澎湃后留下的印记,从颧骨一直蔓延到耳根,甚至连脖颈都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这种红,不同于害羞时的赧颜,它更深,更艳,像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她的动作很轻,但每一下接触,都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她听到我吸气的声音,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抬头看我。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低垂的眼睑,那微微颤抖的、正在为我处理伤口的双手。一个荒谬却又在此刻显得无比契合的称呼脱口而出。

“女儿。”

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了她紧绷的神经上。

母亲的身体猛地一震!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杏眼里此刻水汽氤氲,但不是因为悲伤,更像是因为极度的羞窘和一种……身份颠倒后的无所适从。

她的脸,在听到这个称呼的瞬间,像是被刷上了一层更浓的胭脂,一直红到了耳朵尖,那红色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像是被蝎子蜇了似的,猛地将手里的碘伏瓶子和棉签往旁边的床头柜上一扔,发出哐当的轻响。她霍然站起身,转头就走,脚步急促,带着逃离现场的狼狈。走过我身边时,她还不解气地伸出手,在我没受伤的小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嘶——”我疼得龇牙咧嘴。

没一会儿,爷爷李建国就笑眯眯地踱步走了进来。他在床边坐下,很自然地捡起被母亲扔下的碘伏和棉签,继续帮我清理那些狰狞的伤痕。

“呵呵,年轻人,就是厉害啊。”爷爷一边用棉球小心地给我消毒,声音里听不出半点责怪,反而充满了调侃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赞赏?他看了一眼我身上其他的痕迹,摇了摇头,笑道:“我跟你爸两个人加起来,都没把你妈折腾成这样过。平时跟你妈做爱,她最多也就是呻吟几声,高潮的时候叫几声,总体上还是跟大家闺秀似的,放不开。可不像这回……”他没说完,但那未尽之意我们都懂。

他抬起眼,与我对视。

短暂的沉默后,我们两人几乎同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对既有规则的嘲弄和一锤定音的控制。

“哈哈哈——!”

这笑声,像是在为我们之间刚刚确立的新秩序举行加冕典礼。

清理完伤口,我们又随便闲聊了几句。我把准备娶马翠翠的决定告诉了爷爷。

爷爷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是那种了然于胸的微笑:“挺好。那姑娘不错,她爹……也是个明白人。”

处理好伤势,我从床上起来,赤着上身走到母亲的梳妆台前。镜子清晰地映出了我身上的景象——密密麻麻的抓痕遍布在我的肩胛骨和脊柱两侧以及我的胳膊上,有些地方皮肉外翻,看着颇为骇人其实都是皮外伤。

“行了,起来吧,该吃午饭了。”爷爷拍拍我的肩膀。

我跟着爷爷来到客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简单的家常菜,还冒着热气,但母亲却不见踪影。

我们坐下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出来。

爷爷站起身:“我去叫她。”

他走向厨房。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拉扯和争执的声音。

“走!出去吃饭!” “我不去……你自己吃……” “快点!等着呢!” “你放手……我自己走……”

爷爷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母亲从厨房里拉了出来。

午饭吃得有点尴尬。

母亲全程红着脸,低着头,只顾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几乎不怎么夹菜。

我和爷爷反而谈笑风生,讨论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仿佛早晨那场惊心动魄的乱伦从未发生过。

吃完饭,我就回二楼自己的房间午睡了。

夏日的午后,容易让人昏沉。

我睡得迷迷糊糊,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一只大手在拍我的脸。

力道不轻。

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父亲李杰那张阴沉愠怒的面孔。他用的劲儿不小,把我的脸颊拍得啪啪作响。

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是梦境。直到我的目光越过父亲的肩膀,看到窗外的天空已经染上了橘红色的晚霞。

居然已经是傍晚了!我这一觉睡得可真沉。

心里咯噔一下,一股熟悉的、来自童年时期的畏惧感瞬间攫住了我。父亲以前脾气就不算太好,我没少挨他的揍。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动作太快,牵扯到身上的伤口,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爸……”我小声叫道,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我的目光跳过父亲,看向门外。母亲刘兰兰正站在那里,眼睛和鼻子都红彤彤的,还在时不时地抬手抹着眼泪。

看来,她是真的找父亲哭诉去了。

我又偷偷抬眼看向父亲。他那副怒容底下……好像真的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甚至……一丝兴奋?

这个发现让我镇定了些。我知道,父亲可能并没有真的生气。至少,不全是。

我低下头,做出聆听教诲的样子。

父亲的训斥劈头盖脸地落下来。

“那是你妈妈!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妈?!” “你还让你妈喊你爸爸?那我是什么?啊?!” “你这个混账东西!简直无法无天了!”

我听着,没有反驳。必要的时候,就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无非就是围绕着“伦理纲常”。

但我看着他,看着这位名义上的一家之主,此刻站在这里,对他儿子与他妻子的乱伦行为,进行着这看似严厉、实则……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口头警告。

“雷声大雨点小”,用来形容此刻的情景再合适不过。

他身后的母亲,还在那儿可怜兮兮地掉眼泪。

但我知道,这个家庭的权力格局,已经从根本上被改写了。就像动物世界里,只有最强壮的雄性才有资格享有交配权,繁衍自己的基因。而现在,在这个家里,我似乎……赢得了某种特权。

父亲说了一大通,最后也只是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然后,他就转身,拉着还在啜泣的母亲,先一步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然后,爷爷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起来吧,该吃晚饭了。”他说。

然后他叹了口气,在我床边坐下,声音低沉了些:“你爸一回来,你妈就抱着他哭,把事情都说了。”

“其实昨晚上你爸回来,我们就把你撞见我和你妈……的事儿告诉他了。那时候你出去聚会了,不在家。”

“我们仨商量来着,该怎么跟你谈,怎么面对这事儿……唉,也没讨论出个啥对策来。”

“谁知道……今天就……”他没再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

“反正……我没看出你爸是真生气。”爷爷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这事儿……看看后面怎么办吧。”

他的语气里,没有谴责,反而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淡然,甚至……一丝乐见其成的漠然。

我沉默着,没有回应。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祖孙二人,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尚未散尽的碘伏水味道,掩盖了更深层的、属于欲望的气息。

晚饭的氛围比午饭后更加凝重。

长方形的餐桌上摆了四菜一汤,都是家常口味,冒着热气,但座位却空着一个。母亲刘兰兰依旧没有出现在饭厅。

我拿起饭碗,目光扫过那个空位,还是问了一句:“不去叫一下妈吗?”

父亲李杰头也不抬,用筷子指了指我面前的盘子:“吃你的饭。”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断然。

爷爷李建国也只是默默喝着汤,没有接话。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细微的咀嚼声和碗筷碰撞声。我觉得喉咙有点发紧,吞咽都有些困难。

这顿饭吃得味同嚼蜡,感觉空气中的火药味浓得几乎要呛咳。我心里清楚,这更多的是一场表演,是做给母亲看的戏码。

吃完饭,我刚帮着把碗筷收拾进厨房,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是王鹏。

我接通电话。

“喂,李明,在哪儿呢?出来见个面呗?”他的声音听起来兴致勃勃。

“行啊,在哪儿?” “老地方,‘皇冠’KTV,8888号房,认得吧?” “嗯,一会到。”

我挂了电话,对客厅里的父亲和爷爷说:“爸,爷爷,王鹏约我出去一趟。”

父亲从报纸上方抬起眼,看了我一下,语气严肃地强调:“出去可以,坚决不能再喝那么多酒了!听见没有?”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便出门了。

“皇冠”KTV是市里有名的销金窟,霓虹招牌在夜色中闪烁,带着一种浮华的诱惑。我找到8888号包房,厚重的隔音门紧闭着。我心里嘀咕,这包间听说贵得要死,好像一小时就得五千。王鹏他老爹是干建材的,家底厚实,出手是真阔绰。

推开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浪扑面而来,但诡异的是,偌大的包间里,五彩斑斓的射灯旋转着,却只有一个身影——王鹏,正霸占着麦克风鬼哭狼嚎。他一看见我,立刻把话筒一扔,咧着嘴大步迎上来,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

“可算来了!”

我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坐下,巨大的环形沙发空荡荡的,液晶屏幕上还放着原唱,无人接替。

我有些纳闷,问他:“其他人呢?都没到?”

王鹏一屁股坐到我旁边,拿起一瓶啤酒递给我,脸上带着一种古怪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就咱俩。”他说。

我十分惊讶:“就我们两个?这么大个包间唱啥歌?”这也太浪费了。

王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就那么歪着头,带着那种探究的、戏谑的笑容看着我。

“李明,”他拖长了调子,“你藏得很深啊……”他咂了咂嘴,“啧啧,没想到你好这口。”

我听得一头雾水,满脸问号:“什么这口那口的?你说什么呢?”

他嘿嘿一笑,掏出自己的手机,熟练地解锁,点开了一个视频,然后把屏幕怼到了我眼前。

只看了一眼,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成冰块。

视频的画质不算高清,光线也很昏暗,但还是能清晰地辨认出场景——山里小学,我的那间宿舍。画面中央,是两个瘦小的身影,正跪在一个男人的双腿间,卖力地吞吐着那根粗长的阴茎。拍摄者的视角……是第一人称。

是我的手机录的那个视频!我离开前一晚,记录李宁宁和王小花给我口交的视频!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一团被猫咪玩弄过的毛线,彻底乱了套。冷汗瞬间就从后背渗了出来。他怎么会有这个视频?!

电光石火间,一个念头闪过:他不知道视频里的人是我。我可以谎称是别人发给我的。

我勉强挤出一个假笑,故作轻松地说:“哎呀,你这个……我一个朋友发给我的,看着玩的。”我试图把手机推开。

但王鹏的手稳稳地举着,他的目光牢牢锁定着我,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更深了。

我强装镇定,提高了音量:“你爱信不信!我还能骗你不成?咱俩多少年了?”

王鹏收起了笑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锐利。

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但还是梗着脖子说:“你看我干嘛?真不是我!”

不是我!”

他还是不说话。

我突然有点恼羞成怒:“王鹏!你什么意思?!”

他终于开口了,语气慢悠悠的:“我昨晚打电话让你家里接你回家,你没醒,我换了手机,你爸电话我找不到,就用你指纹解了锁,用你手机打的电话。”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他继续说:“打完电话,闲着无聊,就想看看你在山里拍了啥好风光。结果点开相册,就他妈这么一个视频!”他用手指点了点屏幕,“刚开始,我还以为就是个普通的幼片,还挺兴奋。结果……我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劲。”

他把手机屏幕又凑近了些,指着画面中那个被服务的男人的腹部特写。在昏暗的光线下,腹部下方有一小块不太明显的、形状不规则的浅褐色胎记。

“我就想,哪有这么巧的事儿?”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我怕我记错了,还特意……掀开你衣服,反复确认了好几遍。”

他顿了顿,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脸上。

“李明,”他一字一顿地问,“视频里这个男人,是你吧?”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了。

他看我愣住,自顾自地揭晓了答案:“没错,就是你肚子上的这块胎记。一模一样的位子,一模一样的形状。这可骗不了人。”

我呆坐在原地,感觉手脚冰凉。

完了。全完了。

他知道是我。

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看到我脸上的慌乱,反而缓和了神情。他给自己倒了杯酒,靠在沙发上,等着我的回应。

我看着他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知道自己再怎么狡辩也是徒劳。这件事,瞒不住了。

我颓然地塌下肩膀,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我了解王鹏,这家伙从小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仗着家里有钱有势,打架泡妞飙车,什么混蛋事儿没干过?他自己的道德底线本来就比较灵活,大概率也不会站在所谓“正义”的立场来批判我。

我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然后,我拿起桌上的酒瓶,猛灌了几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稍微浇灭了一点心头的燥火和慌乱。

“好吧……”我声音干涩,“是我。”

于是,在王鹏那了然的目光注视下,我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将这短短一个星期内在山里经历的、那些颠覆我认知、重塑我灵魂的震撼、堕落与沉溺,原原本本地,向他和盘托出。

我从第一天到达,看到门卫秦大爷和马小花开始,讲到校长,讲到李宁宁,讲到那些隐藏在淳朴表象下的、赤裸裸的欲望规则。

我讲述了那里的孩子如何被视作一种可以被任意支配的资源。

我描述了李宁宁和王小花如何在我面前跪下,如何用她们稚嫩的小嘴服侍我。

我描述了那里的成年人如何共享着这些年幼的身体。

同时我也说了张老师说了赵小萍说了山中那无穷的欲望。

我也坦诚了自己从最初的震惊、排斥,到后来的适应、默许,乃至最终的……主动参与和享受。

我知道王鹏这人信得过,是十几年的兄弟了。他自己一身污泥,自然不会嫌我脏。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

跟我想的一样,王鹏非但没有表现出鄙夷或愤怒,反而越听眼睛越亮,到最后,他甚至激动地一拍大腿!

“我操!这他妈是男人的天堂啊!哈哈哈——!”他放声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包间里回荡,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狂喜。

“不行!不行!我得去!我一定得去!”他兴奋地站起来,在宽敞的包间里来回踱步,搓着手,像个发现了宝藏的孩子。

他突然停下来,抓住我的肩膀,急切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后天。”我说。

他一惊:“这么快?!”他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就往外冲,边走边回头喊:“这包间我包了一晚上!你想咋玩都行!记我账上!”话音未落,人已经像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估计是急着找他爸想办法把他塞进支教队伍里去。

我看着瞬间空无一人的豪华包间,震耳的音乐还在响,彩灯还在转,却只觉得索然无味。

我关掉音乐和灯光,也离开了KTV。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两个人的轮廓。父亲李杰坐在单人沙发上,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母亲刘兰兰则坐在长沙发的一端,离父亲很远,几乎要靠到扶手。

他们看见我进门。

父亲这才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视线,瞥了我一眼,语气平淡地说了声:“回来了。”

“嗯。”我应道,换了鞋。

“我回房间休息了。”我说。

父亲“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母亲全程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但我看到她裸露在短发外的耳朵尖,红得像要滴血。

我知道,这个家庭的权力金字塔,已经悄然完成了一次地震般的重构。而我,不知不觉间,已经站在了一个全新的位置上。

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光怪陆离,尽是些扭曲的人影与断续的呻吟。当我终于从这片混沌中挣脱,意识缓缓回归,才发现天色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我眨了眨眼,适应着室内的光线。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没有人来叫我起床,也没有早餐的香气飘来。我伸手拿过床头的手机,屏幕显示:08:30。

家里似乎过分安静了。我掀开被子,赤脚下床,冰凉的木地板刺激着脚心。拉开房门,楼道里亦是空无一人。

我走下楼梯,脚步在木质阶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客厅里,爷爷李建国正坐在他惯常坐的那张单人沙发上,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一份晨报,看得专注。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才从报纸上抬起目光,镜片后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背景。

爸爸李杰不在,想来又是早早去了公司。

我在爷爷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柔软的皮质凹陷下去。我们没有交谈,只有报纸翻页的哗啦声。

过了一会儿,爷爷忽然转过头,看向我。他的目光平静,却又带着某种深意。

“可以了。”他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我满脸问号,不明所以:“啥可以了?”

爷爷没有解释,只是朝着厨房的方向,微微扬了扬下巴。

我愣了一下,随即猛地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妈妈。

我用唇语问到“同意了?”,爷爷点了下头

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了几下,一股热流悄然在小腹汇聚。

我立刻站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厨房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里面,母亲刘兰兰正背对着门口,站在洗碗槽前。水龙头哗哗地流着,她手里拿着海绵,正仔细地擦洗着一个瓷盘。晨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微小尘埃,也勾勒出她穿着居家连衣裙的窈窕背影。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她的耳朵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通透,边缘泛着健康的血色,脖颈的线条优雅地延伸至衣领深处。

我小声喊了一声:“妈。”

她的身体很明显地僵硬了一下,握住盘子的手指收紧了些。她没有回头,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声音很轻,几乎被水流声淹没。

“早上的饭菜还有吗?我饿了。”我说。

“……有。”她停顿了一下,才回答,“我给你热一下。”

她说着,把手里的盘子和海绵放下,关掉了水龙头。厨房里顿时安静下来。

她走向灶台重新打开了燃气灶,蓝色的火苗噌地窜起。她拿出保鲜膜覆盖的菜肴,放进蒸锅。

然后又回到洗碗台打开水龙头

我走上前去,从背后伸出手,环抱住了她的腰。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快起开,”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刷碗呐。”

我没有离开,反而收紧了手臂。我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鼻腔里充斥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混合着一点点油烟的气息。

“别闹了,刷碗呐。”她又说了一遍,带着轻微的挣扎。

我一只手牢牢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探向她的裙底。

“别……”她扭动着身体,试图避开我的触碰。但我的手臂如同铁箍,她徒劳地挣动了几下,发现无法撼动分毫。

她似乎叹了口气,或许是认命了。她不再挣扎,双手撑在了冰凉的不锈钢洗碗槽边缘,指节微微发白。

“别闹了……”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不再有力气反抗。

我快速地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更紧地压向洗碗槽。她的腰部被迫向下弯曲,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

我迅速地将她的内裤往下拽了拽,然后把自己的阴茎从宽松的短裤里掏出来。它早已昂首挺立,青筋虬结,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我用龟头在她腿间的隐秘地带上下磨蹭着,感受着那片光洁皮肤的细腻与温热。很快,我找准了位置,腰部一挺,便刺入了那片温暖的湿地。

不同于第一次的生涩与干涸,这一次,她的内部显得相当湿润、滑腻。几乎没有什么阻碍,我就顺利地进入了深处。

这具成熟的身体,似乎……已经接纳了我。

我抱着她的腰,开始了快速的、持续的抽送。

起初,母亲还能竭力保持着沉默,只有压抑的、从鼻腔里发出的沉重呼吸声。她的身体在我的撞击下微微晃动着,连衣裙的布料摩擦着我的手臂和前胸。

我的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内部媚肉的挤压和吸吮。那种紧致而又湿滑的包裹感,几乎让我瞬间迷失。

我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能感受到她心脏隔着骨骼与肌肉传来的、擂鼓般的跳动。

我的手臂稳固地支撑着她的身体,控制着节奏和深度。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些许晶莹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引发她更深的颤抖。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与水蒸气从锅里升起的嘶嘶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曲堕落的交响。

我的阴茎在她体内快速地进出,像一根不知疲倦的活塞,精准地研磨着她最敏感的G点和宫颈口。

“嗯……”终于,一声极其细微的、如同叹息般的呻吟,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泄露了出来。

这声音像是最好的鼓励。

我更加卖力地动作着,汗水开始从我的额头渗出,滴落在她的后颈和裙子上,留下深色的斑点。

母亲的腿开始发软,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若不是我的双手牢牢地向上提着她的腰胯,她恐怕早就滑倒在地上了。

她的双手死死地抠住洗碗槽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突起,泛着白色。

她的身体完全依靠着我的支撑,像一棵攀附大树的藤蔓。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变化——变得更加湿热,收缩也更加频繁和有力。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连贯,不再是破碎的音节,而是婉转的、带着哭腔的、充满情欲色彩的旋律。

她的头部无力地垂下,抵在了洗碗槽上方的橱柜面板上。

她的背部曲线在我的身下舒展又紧绷。

她的身体,这个我曾经视为不可侵犯的、代表着秩序与根源的存在,此刻正被我以最原始的方式占有、贯穿。

我的动作持续着,没有丝毫放缓的迹象。厨房里的空气也因为这场激烈的性事而升温,弥漫着汗水、体液和食物加热后混合的、复杂而暧昧的气味。

我俯下身,嘴唇贴上她裸露的后颈,在那里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并用牙齿轻轻啃噬着那细腻的皮肤。

“啊……慢……慢点……”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声音颤抖,带着浓重的鼻音。

但我没有听从。

反而,我更加快了速度,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她这片丰沃的原野上肆意驰骋。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瘫软,全靠我的力量在支撑。

我抱着她的腰,持续着这场单方面的、宣告主权般的仪式。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终于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精液汹涌而出,注满了她深处的宫房。

我缓缓退出。

大量的、混合着白沫的浊液立刻从她那无法闭合的穴口溢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我扶着几乎站立不稳的她,让她靠在洗碗槽边喘息。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厨房里,只有蒸锅还在冒着热气,发出单调的嘶鸣。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看了一眼依旧背对着我、肩膀仍在微微起伏的母亲。

然后,我转身,离开了厨房。

客厅里,爷爷依旧在看报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阳光透过餐厅的窗户,在红木餐桌上投下温暖的光斑。我拉开椅子坐下,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墙上挂钟规律的滴答声。几分钟后,厨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母亲刘兰兰端着一个白瓷盘子走了出来,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刚热好的煎蛋、火腿和几片烤面包。她的脸颊上还带着未散去的红晕,从颧骨一直蔓延到耳根,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点燃,散发出一种熟透果实般的光泽。她将盘子放在我面前,动作轻柔,视线却始终低垂,避免与我的目光接触。

我看着她这般模样,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无声的弧度。那不仅仅是对她此刻窘态的玩味,更是一种洞察全局后、运筹帷幄的从容。她越是表现得这般羞怯不安,就越发印证了这个家庭内部权力结构的深刻变迁。

饭后,我将碗碟拿到厨房水池。母亲正在那里清洗,水流哗哗。我没有多说,转身上楼,开始收拾行李。明天就要返回那个群山环绕、规则迥异的世界。衣物、书籍、一些必备品,被一一归类放入行李箱。这个过程很寻常,但一想到山里的情景,心底便有暗流涌动。

大约十点钟,手机响了,是马猛打来的。

“李明,现在有空吗?过来一趟。”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带着不容商榷的意味。

“好的,马叔叔,我这就过去。”

我跟客厅里的爷爷打了声招呼:“爷爷,翠翠爸找我,我出去一趟。”

“嗯,去吧。”爷爷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报纸上,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打车前往马翠翠家所在的别墅区。车子刚到小区门口,远远地就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等在镂空的铁艺大门旁,正踮着脚尖向路上张望。是翠翠。她一看到我,立刻用力挥手,然后像一只归巢的雀鸟,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腰,脸颊埋在我胸前,用力蹭着,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我的存在。

“阿明!”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夹杂着重逢的喜悦,“我好想你……” 我说“不是刚见过面吗?”

我搂着她,走向站在庭院台阶上的马猛。

马猛看着我们,脸上露出爽朗的笑容,打趣道:“翠翠也没对我这么亲过呢,真是白疼你了。”他这话说得半真半假,眼神在我和翠翠之间流转。

“马叔叔。”我礼貌地喊道。

“来来,进屋说。”

进到屋内,典雅奢华的装饰映入眼帘。翠翠乖巧地去给我们泡茶。我和马猛在客厅宽大的进口真皮沙发上坐下。

我率先开口,用了那个早已在心中预演过多次的称呼:

“岳父,您找我有事?”

马猛一听,脸上的笑容立刻绽开,显得极为受用。

“哈哈,你小子,真机灵!”他赞许地点点头,随即切入正题,“你不是明天就回去继续支教吗?”

我点了点头。

他接着说,语气平稳却笃定:“翠翠这两天跟我哭闹,说是怕你不要她了……这孩子,你也知道,她依恋型人格就是这么个样,离不开你。我怎么劝她放宽心都没用。”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我想了想,不如就让翠翠跟你一起去。手续方面你放心,我已经拜托教育局的老同学办妥了,明天她直接跟你一起出发就行。”

我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得不维持平静。

“跟我一起去?”我略带惊讶地反问,试图找出合理的推拒理由,“山里条件实在太苦了,没电没网,连洗澡都成问题。翠翠她……能习惯吗?”

我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一团乱麻。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翠翠这样一个单纯、且有着严重依恋型人格的女孩,进入到那个几乎默认了混乱性关系的环境中……会发生什么?我几乎不敢细想。

但我不能对马猛说明实情。难道要说:岳父,您不知道,那地方就是个大型淫窝,您女儿去了很可能就会被卷入其中,甚至……被其他人占有?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翠翠在别的男人身下,像她曾经在我面前、在她父亲面前那样,发出婉转承欢的呻吟……我的下体竟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硬、胀痛。我赶紧在心里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危险的联想。

我只能点头同意:“……好吧。既然翠翠想去,我一定会照顾好她。”

马猛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交给你,我放心。”

接下来的讨论围绕着行程和一些注意事项展开。翠翠依偎在我身边,偶尔抬眼看看我,又看看她父亲,眼神里是全然的信任和对即将与我同行的憧憬。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一早,我让人送你们去车站。”

“好。”

我强装着镇定,又与这对父女交谈了片刻,才起身告辞。

走在回家的路上,晚风吹拂,却吹不散心头的烦躁和那份诡异的兴奋。翠翠要跟我去山里……那个地方……

我正思绪纷乱,手机又响了。是王鹏。

“喂,李明,在哪儿呢?出来吃个午饭?有事跟你说!”

我只能应承下来:“行,你把地址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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