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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妖姬录第14章 春秋:卫伯姬的末路,第2小节

小说:华夏妖姬录 2025-12-13 20:46 5hhhhh 9790 ℃

紧接着卫伯姬的动作加快,越来越狂野。她双手撑在孔悝汗湿的胸膛上,指甲无意识地陷入他紧实的肌肉中。她那对饱满浑圆的巨乳,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顶端那两颗早已硬挺的樱桃,摩擦着空气,也摩擦着孔悝的视线。

“噗嗤、噗嗤、噗嗤……”

密集的水声从两人身体的结合处不断传出,黏腻而淫靡。卫伯姬的蜜穴仿佛一口永不枯竭的泉眼,大量的爱液被激烈的抽插带出,濡湿了孔悝的阴毛,也浸湿了身下昂贵的榻席。那湿滑的环境使得每一次进入和退出都顺畅无比,却也带来了更强烈的摩擦快感。

“悝儿……你的肉棒……好硬……好烫……”卫伯姬一边疯狂起伏,一边低下头,伸出鲜红的舌头,舔舐着孔悝胸前的汗珠,然后一路向上,最终覆上了他因抗拒而紧抿的双唇。

孔悝倔强地扭开头,试图躲避这乱伦之吻。但卫伯姬却不容他逃避,一只手固定住他的下巴,强行撬开他的牙关,将滑腻的香舌探入他的口中,贪婪地攫取着他的气息,交换着混合了情欲与堕落味道的唾液。

“唔……嗯……”口腔被侵犯,下体被疯狂榨取,双重的刺激让孔悝的理智如同风中残烛。他的身体在母亲娴熟的骑乘下,仿佛变成了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舟,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

卫伯姬的骑乘技巧登峰造极。她并非一味地快速起伏,时而画圈研磨,时而急速震颤。阴道内的腟肉控制更是出神入化,时而整体收紧,如同无数小手紧紧握住肉棒,时而只在龟头冠状沟附近产生一波波蠕动的吸吮,下一秒又像是整个子宫口都吸附上来,用力嘬吸着马眼。

“啊……母亲……不……停……停下……”孔悝的哀求声带着哭腔,但他的肉棒却在母亲体内胀得更大,跳动的更加剧烈。他能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精意正在小腹深处疯狂积聚,即将冲破堤坝。那泄身的冲动是如此强烈,几乎要淹没他的神智。

“不能……不能屈服……礼法……廉耻……”残存的理智在他脑中尖叫,那是他从小被灌输的圣贤教诲,是支撑他至今的信念。他死死咬住嘴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试图用疼痛来唤醒自己。他闭上眼,不再去看母亲那淫乱诱人的神情和晃动的雪白乳波,将全部意念集中在抵抗那灭顶的快感上。

看到他这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卫伯姬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激起的、更强烈的征服欲。她骑乘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猛,水蛇腰扭动得如同狂舞的灵蛇,丰臀起落间带起呼呼风声,每一次坐下都又重又沉,仿佛要将孔悝整个人都坐进自己的身体里。

“哼……倔强的孩子……”她喘息着,声音因激烈的运动而断断续续,“看你……能忍到几时……母亲的小穴……可是能吸干任何男人的……妖穴啊……”

她说着,膣内猛地一变,原本均匀包裹的吸力骤然集中在花心一点,形成一股极其强劲的涡流,死死吸住孔悝的龟头前端,同时整个阴道壁开始高频地痉挛、收缩,如同按摩般挤压着敏感的茎身。

“啊啊啊——!”孔悝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长吟,腰身剧烈地抽搐起来,白浊的精液已经涌到了尿道口,眼看就要失控喷发。他拼命地收缩小腹,调动起全身的力气,死死锁住精关,额头上的冷汗如同雨下。

最终,在那临界点,他竟然硬生生地忍住了。

精液没有射出,但那强行抑制射精带来的巨大快感反冲,却让他眼前一阵发黑,身体如同虚脱般瘫软下去,只剩下粗重如牛的喘息。

卫伯姬清晰地感受到了体内肉棒的剧烈搏动和那股被强行压制回去的精意。她惊讶于儿子惊人的意志力,同时也被这股顽强的抵抗激起了更盛的欲火。

“好……很好……”她非但没有气馁,反而妖娆地笑了起来,伸出舌头舔去嘴角溢出的唾液,“这样的悝儿,才更值得母亲……用尽全力来榨取啊……”

她放缓了动作,但并非停止,而是改为更加磨人、更加注重内在技巧的研磨。她微微调整角度,让肉棒以某个特定的方向顶弄着花心周围的敏感点,膣肉如同拥有生命般,持续不断地、温柔而坚定地吮吸、按摩着那根坚挺异常的肉棒。

一旁的蒯聩和浑良夫看得目不转睛,呼吸粗重。眼前的景象既悖德又香艳,极大地刺激着他们的感官。看到孔悝竟然在如此疯狂的榨取下依旧没有泄身,两人眼中的嫉妒与阴鸷更浓。

卫伯姬没有理会他们,她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与儿子的这场意志与欲望的较量中。她能感觉到,孔悝的抵抗正在一点点被削弱。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肌肉虽然因抗拒而紧绷,但那肉棒的硬度却始终不减,甚至在她有技巧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滚烫和悸动。

她再次俯下身,这一次,她没有强吻他,而是用那双饱含情欲和水光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儿子紧闭的双眼,用那沙哑而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软语威胁,夹杂着淫词浪语。

“悝儿……你还在坚持什么?顺从这快感不好吗?你看,你的身体多么喜欢母亲的小穴……它吸得你这么紧,舍不得放开你呢……”

“乖乖射给母亲……把一切都给母亲……母亲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极乐……比刚才口交时,强烈十倍、百倍的极乐……”

“你这不孝子……难道真要逼母亲对你用尽手段吗?嗯?”

这些话语,如同魔咒,钻入孔悝的耳中,冲击着他最后的心理防线。他能感觉到母亲膣内的吸吮和蠕动变得更加具有针对性,仿佛能洞察他肉棒上每一个最细微的敏感点。快感如同细密的丝线,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勒得他快要窒息。

他的身体在小穴腟肉的持续绞杀下,发出了诚实的欢呼。整个身体仿佛都在咆哮,在告诉他放弃那无谓的抵抗,接受母亲肉体的奉献,沉沦于这极致堕落的快乐之中。他死死地咬着牙,不敢去看母亲那淫秽的眼神,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坚守着心中那点关于礼义廉耻的、摇摇欲坠的圣洁。

就在卫伯姬骑乘在儿子身上疯狂扭腰、花穴紧吮不放,而孔悝咬唇闭目、浑身绷紧几近崩溃的边缘——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从外狠狠踹开!一道浑身浴血的高大身影持剑闯入,正是孔悝最忠心的门客与幕僚——子路。

他原本办完公务前来向孔悝复命,却察觉府中气氛不对,主公房外竟围着一圈神色诡异的家仆与陌生兵卒。子路心头一沉,不及细想便拔剑杀来。他虽年近六旬,但身为孔子门下最勇武的弟子,剑术犹自刚猛凌厉,一路砍翻数人,浴血踹开房门,却一眼撞见这令他眦裂发指的景象——

他敬重的少主孔悝,竟被其生母卫伯姬赤身裸体地压在身下,双腿大张,一根粗硬肉棒深深插在母亲淫水淋漓的小穴中;而蒯聩与浑良夫二人,竟一左一右贴在卫伯姬身侧,一边吮吸抚摸她晃荡的雪乳与汗湿的腰肢,一边用力按着孔悝挣扎的手脚!

“淫妇!逆贼!安敢如此辱我主公——!”子路目眦欲裂,怒火焚心,暴喝声中长剑如匹练般挥出,直取离他最近的浑良夫。

浑良夫吓得慌忙后退,蒯聩却已反应过来,一把抓起榻边佩剑迎上。“老匹夫找死!”他厉声喝道,剑锋疾刺。两人顿时缠斗在一处,剑刃相击,火星四溅。浑良夫惊魂稍定,也抄起案上铜器加入战团。

孔悝在子路破门而入的瞬间,几乎被羞耻与惊恐淹没。他眼见子路浑身是血、状若疯虎地杀来,心中又痛又急,用尽力气嘶声大喊:“仲子!快走!去调兵!勿要管我!”

正骑在儿子身上驰骋的卫伯姬,被子路闯入的动静惊得动作一僵,神智有片刻清醒。她听见儿子的喊声,又瞥见子路那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仇恨眼神,一丝慌乱骤然掠过心头——若真让子路逃脱调来兵马,他们今日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但这慌乱只持续了一瞬。体内翻腾的欲火、身下儿子年轻肉棒传来的灼热脉动、以及花心深处因激烈交合而不断累积的酥麻快感,立刻将这丝理智烧得灰飞烟灭。她脑海中只剩下一个疯狂而坚定的念头:必须立刻让儿子彻底屈服!必须在他身上烙下无法磨灭的淫乱印记,让他再无法回头!否则……否则就干脆将他彻底榨干!

欲念如毒火燎原,卫伯姬眼中瞬间只剩下近乎癫狂的占有欲。她非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猛地俯身,用自己丰腴的身体紧紧压覆着孔悝,原本试图推开她的双手,被她十指相扣地死死按在头顶。

她低下头,炽热的红唇如同封印般,狠狠堵住了儿子因快感与痛苦而微张的嘴,湿滑的舌头霸道地撬开牙关,在他口中疯狂搅动、吮吸,不仅剥夺了他呼吸与言语的权利,更将混合着她唾液与欲望的灼热气息渡入他的喉管,将他未尽的话语尽数堵了回去。

与此同时,她跨下的动作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烈程度。那紧致湿热的蜜穴,仿佛真正化作了拥有生命的活物,膣壁上的嫩肉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蠕动、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从四面八方死死吸附、缠绕着孔悝那根深陷其中的粗硬肉棒。花心深处,宫口贲张,形成一股强劲无匹的涡流吸力,精准地咬住他饱胀发亮的紫红色龟头,如同婴儿吮乳般,贪婪而凶猛地吮吸、拉扯,仿佛要将他的骨髓都从马眼中吸摄出来。

她的水蛇腰肢如同上了发条,带动着雪白的丰臀,以近乎残影的速度疯狂上下起伏、左右旋磨。每一次沉坐,都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粘稠水声,汁液飞溅。那剧烈的摩擦与深入的顶撞,让孔悝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得移位,灵魂仿佛都要被从那剧烈搏动的阳具中抽离出去。

“唔…!嗯…!”孔悝被母亲堵着嘴,只能从鼻腔和喉咙深处发出破碎而痛苦的呜咽。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他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他的身体诚实地回应着这疯狂的榨取,肌肉紧绷,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挺动,试图迎合那致命的节奏。然而,他的眼神却透露出最后的哀求和绝望,涣散的瞳孔努力聚焦,传递着希望母亲停下这毁灭一切的疯狂行为的微弱信号。

卫伯姬清晰地接收到了儿子眼中的哀求,但这非但没有让她心生怜悯,反而激起了她更强烈的掌控欲与施虐快感。她暂时松开了他的唇,淫丝混合着唾液牵连在两人唇间。

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儿子痛苦而迷醉的脸,脸上尽是掌控一切的满足和淫乱快意的表情,喘息着逼问:“悝儿…舒服吗?这欲仙欲死的滋味…可比那冰冷的礼法有趣千万倍……说!说你愿意,与母亲一起,共享这极乐…将这身子、这精元…都献给母亲…!”

孔悝大口喘息着,口腔得了片刻自由,却因巨大的快感冲击而组织不起完整的语言。他眼神中的哀求得不到回应,反而被母亲那淫靡的目光和身下更加强猛的吸榨逼得几乎崩溃。他能感觉到,积蓄已久的精关正在发出最后的哀鸣,那股灼热的洪流已在爆发的边缘汹涌澎湃。

就在孔悝于母亲身下濒临彻底失守的边缘,另一边的战斗也分出了胜负。

子路虽勇武过人,剑术刚猛,每一剑挥出都带着裂帛之势,逼得蒯聩与浑良夫连连后退。然而,蒯聩身为前卫国储君,自幼习武,绝非庸手,加之浑良夫体魄强壮,两人联手,又有周围家仆不时持械骚扰、牵制,子路毕竟年岁已长,又一路拼杀进来消耗了大量体力,身上早已添了数道伤口,鲜血染红了袍服。

“老匹夫,纳命来!”蒯聩看准子路一个破绽,厉喝一声,手中长剑如毒蛇出洞,避开子路格挡的剑锋,疾速直刺其胸膛。这一剑又快又狠,凝聚了蒯聩全部的力气。

子路招式用老,回防已是不及,只能勉强侧身,试图避开要害。“噗嗤”一声,锋利的剑刃依旧狠狠刺入了他的左胸,透背而出!

子路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随即迅速黯淡下去。他张口欲言,却只有一股鲜血涌出。伟岸的身躯晃了晃,手中长剑“当啷”落地,随后重重向后倒去,激起一片尘埃。这位孔门勇哲,最终怒目圆睁,含恨而亡,倒在了他誓死护卫的主公面前。

他的死亡,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孔悝眼中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花。

孔悝眼睁睁看着子路浴血倒地,那不甘怒睁的双目仿佛直直看向自己。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与彻底的绝望,如同最寒冷的冰锥,狠狠刺穿了他的心脏,瞬间盖过了身体那灭顶的快感刺激。

一直坚守的信念、赖以存身的礼义廉耻、对家国的责任……在这一刻,随着子路的死,轰然崩塌,碎成齑粉。心气一散,那凭借意志苦苦维系的最后防线,也随之土崩瓦解。

即便他拥有那能够抵抗妖女榨取之能的特殊血脉,此刻也再无任何意义。抵抗的意志消失了,身体便彻底沦为了欲望的俘虏。

他口中发出一声似解脱、似悲鸣的悠长呻吟,一直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下来,紧闭的双眼流下两行混杂着痛苦与屈辱的泪水。

感受到身下儿子身体的变化,以及那肉棒前所未有的剧烈搏动,卫伯姬知道,她终于赢了。她脸上绽放出胜利者残忍而淫靡的笑容,腰肢扭动得更加狂野,花心如同巨鲸吸水,死死咬住那濒临爆发的龟头。

“啊——!”孔悝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哑长嚎,积蓄已久的浓稠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一波接着一波,被疯狂地吸吮、抽离出年轻的躯体,猛烈地喷射进母亲那贪婪吮吸的子宫深处……

卫伯姬骑乘在他身上,丰满的雪臀依旧在以一种近乎机械的、残暴的频率高速起伏、旋转、研磨,每一次沉坐都伴随着“噗嗤”的粘稠水声和肉体撞击的脆响。

她花径深处的膣肉如同活物,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紧紧缠绕、箍死那根仍在间歇性搏动射精的肉棒,尤其是那宫口花心,仿佛化作了一张贪婪无度的吸嘴,死死咬住紫红色的龟头马眼,以强大的涡流吸力,将儿子体内最本源的生命精华强行抽取、吞噬。

极致的、悖德的快感如同岩浆,在卫伯姬的四肢百骸奔涌流淌,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儿子的精液滚烫而充沛,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未经损耗的纯净阳气,灌溉着她饥渴的子宫,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颤栗。

然而,在这欲仙欲死的巅峰时刻,卫伯姬感受着孔悝生命气息的急速萎靡,一股莫名的刺痛竟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的手掌之下,是儿子急剧起伏、却肉眼可见地变得单薄的胸膛。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曾经紧实富有弹性的年轻肌肉,正在失去饱满的活力,皮肤下的肋骨轮廓愈发清晰。她低下头,目光撞见孔悝那双原本明亮、此刻却迅速黯淡下去的眸子。那里面,曾有的惊怒、挣扎、不屈,甚至最后的哀求,都已消散,只剩下一种空洞的、生命急速流逝的灰败。他俊美的脸庞正以可怕的速度消瘦下去,颧骨凸出,脸颊凹陷,苍白如纸的皮肤紧紧包裹着骨骼,唯有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方才极乐喷射时无意识牵起的、扭曲的弧度。

这……是她的悝儿……是她怀胎十月,辛苦诞下,曾经抱在怀中逗弄的骨肉。

一股源自血脉深处、被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母性,如同沉睡的火山骤然喷发,带着撕裂般的痛楚,狠狠撞击着她的灵魂。这感觉并非凭空出现,它一直都在,只是长久以来,被她那妖女般的本性、被对权力和情欲的无尽贪婪,死死地压制在内心最阴暗的角落。此刻,亲眼目睹儿子年轻的生命正在自己身下、在自己的疯狂索取中迅速枯萎,那层坚硬的欲望外壳被硬生生撬开了一道裂缝。

“悝…悝儿……”她骑乘的动作不自觉地放缓了一丝,喘息着,声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混合在淫荡的呻吟中,几乎微不可闻。她再度俯下身,红唇贴近他耳畔,那曾经吐出无数威胁与淫词浪语的地方,此刻却带着一丝残余的、扭曲的期盼,再次问道:“与母亲一起……共享这极乐……你……你可愿意?只要你点头……母亲……母亲或许……”

她的话语含糊而矛盾,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是希望他屈服,还是希望他给她一个停下的理由。那被唤起的、微弱却真实的母性,正在与身体里咆哮着要求更多、榨取更多的欲望本能,进行着殊死的搏斗。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孔悝空洞眼神中那最后一丝彻底湮灭的光,没有任何焦点,更没有任何点头或回应的迹象。那沉默,是如此的彻底,如此的决绝,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表达了他对这阴谋叛国行径的唾弃,和对她这个人伦尽丧的母亲最后的、无声的控诉。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尖锐的恼恨,瞬间淹没了卫伯姬心中那丝刚刚萌芽的母性刺痛。他竟然……直到最后,都不肯屈服!不肯给她这个母亲一丝一毫的慰藉与妥协!她为他付出了“这么多”,甚至不惜践踏人伦,他竟连一个虚假的承诺都不愿给予!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在发出更强烈的、无声的咆哮。那被年轻精液浇灌、正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花穴,因为动作的片刻迟缓,反而变得更加饥渴难耐。膣壁上的嫩肉疯狂地蠕动、收缩,传递出对更多精华、更强烈刺激的贪婪信号。那妖女的本能在大声叫嚣:索取他!榨干他!将他的一切都占为己有!这具年轻身体里残余的生机,是绝佳的补品,不能浪费!

卫伯姬的眼中,最后一点犹豫和挣扎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而狠毒的决绝。她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掌控一切的、淫乱而残忍的笑容,比之前更加炽盛。

“好……好……我的好悝儿……”她低声呢喃,声音冰冷而黏腻,如同毒蛇吐信,“既然你执意寻死,那母亲就成全你!把你的一切,都留给母亲吧!”

话音未落,她猛地挺直腰肢,双手死死按住孔悝干瘪下去的胸膛,将他牢牢钉在榻上。那水蛇腰再次疯狂地扭动起来,幅度和力度再度提升!雪白的丰臀如同打桩般,凶狠地砸落在他的胯骨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她不再追求技巧的变化,只剩下最原始、最暴烈的压榨!

花径深处,所有的腟肉都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向中心收缩、绞紧,如同液压的钳子,死死箍住那根已经有些萎靡趋势的肉棒根部,阻止任何精液回流。宫口花心则如同一个功率全开的水泵,产生一股股强劲无匹的、定向的吸力,精准地对准龟头最敏感的尿道口和马眼,疯狂地吮吸、拉扯!

“呃啊啊啊——!”孔悝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无助地弹动了一下,喉咙里挤出最后一声不成调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残存快感的嘶鸣。他瞪大的双眼彻底失去了所有神采,变得如同死鱼般灰白。

更多的、更加稀薄的、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被强行从他那近乎枯竭的睾丸和精囊中挤压、吸摄出来,汩汩地涌入卫伯姬贪婪的子宫。他身体的消瘦速度骤然加快,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水分,变得干枯起皱,紧紧包裹在迅速凸显的骨骼上。原本年轻健硕的躯体,正在飞速地向一具披着人皮的骷髅转变。

她闭着眼,彻底沉醉在这最后的、毁灭性的榨取之中。儿子的沉默拒绝,反而激发了她骨子里最深的施虐欲和占有欲。她感受着身下生命最后的悸动和消散,感受着自己体内那被年轻精华填充的、饱胀的极致快感,脸上露出了混合着母性扭曲的痛楚与妖女饕足后的、残忍而迷醉的诡异笑容。

随着孔悝身体最后一阵无意识的轻微抽搐,那具曾经年轻健硕的躯体,此刻已彻底化作一具形如枯槁、皮肤紧包骨头的可怖干尸,唯有胯间那根曾深陷母体的肉棒,依旧残留着些许湿亮粘腻,无力地耷拉着,昭示着方才那场悖逆人伦的疯狂榨取。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理智如同被迷雾笼罩的月光,一点点重新渗入她狂乱的大脑。

她低头,目光空洞地凝视着身下这具被她亲手用最淫靡的方式彻底榨干的“产物”。那张曾经俊美、充满生气的脸庞,如今只剩下骷髅般的轮廓,深陷的眼窝空洞地望着上方,嘴唇微张,仿佛凝固了最后一声无声的哀鸣。一丝混杂着巨大满足与无尽空虚的复杂情绪,如同冰冷的蛇,缠绕上她的心头。

终究,那被欲望彻底淹没前泛起的一丝母性刺痛,在此刻化为了一点微不足道、却又真实存在的愧疚阴影,在她眼中一闪而过。她口中不自觉地喃喃低语,声音沙哑而破碎:“为什么……为什么不答应母亲……我们本可以……”

就在她这片刻失神之际,一旁早已欲火难耐、等待多时的蒯聩与浑良夫,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急色。他们丝毫不在意眼前的女人将一个男人活生生吸干的可怖景象,而是同时勾起残忍而得意的笑容,粗暴地将孔悝那轻飘飘的干尸从卫伯姬身下拽出,仿佛丢弃一件垃圾般随意丢在冰冷的角落。

紧接着,不等卫伯姬从那复杂的心绪中完全挣脱,两个炽热而充满欲望的男性躯体便一左一右地贴了上来。蒯聩猛地从后方抱住她汗湿的娇躯,粗壮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精准地找到那刚刚经历疯狂榨取、尚且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后庭花蕾,腰身一挺,毫不怜香惜玉地强行闯入那紧致窒热的所在。

“呃啊——!”卫伯姬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混合着痛楚与异样刺激的短促呻吟。后庭被如此粗暴地填充,带来撕裂般的胀痛,却也奇异地撩拨着她敏感的身体。

几乎是同时,浑良夫狞笑着跪倒在她面前,双手分开她依旧微微颤抖的大腿,将他那根虽不及蒯聩粗长却足够硬挺灼热的肉棒,对准那片淫液横流、狼藉不堪的嫣红蜜穴,狠狠地一插到底,再次撑开了那刚刚吞噬了自己儿子生命的幽深通道。

“噗嗤!”湿滑的肉体撞击声再次响起,取代了方才的死寂。

前后两根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坚硬的肉棒,如同两根烧红的烙铁,再次填满了卫伯姬身体内外所有的空虚。刚刚经历过极乐高潮的身体本就敏感异常,在这突如其来的双重侵犯下,那点刚刚萌芽的愧疚与茫然,瞬间被更加强烈、更加直接的生理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

“啊……蒯聩……良夫……你们……嗯啊……”她试图说些什么,但出口的却尽是破碎的、迎合的呻吟。身体诚实地背叛了那瞬间的复杂心绪,花穴与后庭在两根肉棒的粗暴抽插下,本能地收缩、吮吸,仿佛两只贪婪的嘴,重新被唤醒了无边的欲望。

蒯聩从后面紧紧搂住她的腰肢,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粗大的龟头反复刮蹭着肠壁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令人晕眩的酥麻。他俯身,啃咬着她光滑的肩颈,留下清晰的齿痕,仿佛在宣誓主权。

浑良夫则在前面卖力地挺动腰身,双手粗暴地揉捏着她那对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丰硕乳球,指尖掐拧着早已硬挺的乳头,带来混合着微痛的强烈快感。他喘息着,发出满足的低吼,享受着将这高贵主母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快意。

卫伯姬很快便彻底沉沦在这新一轮的、更加狂乱的肉欲漩涡之中。她仰起头,秀发披散,脸颊潮红,口中溢出的不再是哀伤的低语,而是放浪形骸的淫声浪叫,主动扭动腰臀,迎合着前后两根肉棒的共同挞伐。

然而,在她视线无法触及的后方,蒯聩一边疯狂抽插着姐姐紧窒的后庭,一边抬起眼,目光越过卫伯姬汗湿的脊背,落在正埋头在她腿间奋力耕耘的浑良夫身上。

那眼神中,除了情欲的赤红外,却悄然杂夹了一丝冰冷刺骨、难以化解的嫉妒与隐晦的杀意。

房间内,再次响起了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人高亢的浪叫,混合着浓郁的精液与淫水腥臊之气,将方才那场弑子悲剧的最后一缕阴霾,也彻底冲散在这新一轮的无尽淫乱之中。

政变在几天后发动,卫出公辄得知消息后仓皇鲁国。卫伯姬与蒯聩、浑良夫掌控了宫廷。然而,卫伯姬与家仆私通、联手逼宫的事却不胫而走,在朝野间引起轩然大波,其淫乱放荡之名传遍诸国,其子孔悝亦不知所踪。

卫后庄公蒯聩即位后,为保全卫国公族颜面,也因暗中嫉妒浑良夫竟敢长期占有姐姐的身体,更不满他目睹了自己与姐姐最不堪的隐私,便寻了个借口将浑良夫处死。行刑时,浑良夫破口大骂蒯聩过河拆桥,诅咒他不得好死。卫伯姬对浑良夫那强壮肉体和娴熟床技虽有不舍,却并未阻拦——毕竟一个国君弟弟的权势与那根熟悉而霸道的肉棒,远比一个家仆出身的情夫更重要。

随后,蒯聩展开清算,数十年前在卫国兴风作浪的南子也被处以极刑。可是蒯聩统治暴虐荒淫,沉迷酒色,民心尽失,不过两年,晋国便与卫国国内不满的大夫联手发动政变,蒯聩在混乱中被杀。

卫伯姬惊恐万分,躲藏在自己的府邸中深居简出,生怕被牵连。往日的淫乱与欢愉被恐惧取代,她夜不能寐,生怕被人从床上拖出处死。所幸时局混乱,权力更迭频繁,因此暂时无人来清算她这个已经失去蒯聩庇护、也没有儿子可以倚仗的妇人。

就这样,她在战战兢兢、夜夜惊惧中度过了一年。未料想卫出公一年后被迎回复位,本以为已经逃过一劫的卫伯姬,还是被卫国士大夫们当做向出公表明忠心、与3年前那场肮脏政变划清界限的“礼物”。一队士兵闯入她的寝室,将她拖出,未经审判,便在大殿之上,被昔日她瞧不起的士大夫们下令处决。

思绪飘回现在,生命随着鲜血不断流逝,帝丘宫廷的灯火在卫伯姬眼中逐渐模糊、黯淡。在意识即将彻底消散前,她回想起自己这荒淫而悲剧的一生——

她曾拥有一个位高权重、足以让她安享富贵的贤明夫君孔文子,却亲手用春药和妖穴将他榨干毙命。

她曾有一个年轻健壮、深明大义、本该光耀门庭的出色儿子孔悝,却用最悖逆人伦的方式,骑乘在他身上将他吸噬成一具枯槁干尸。

而她自己,则在欲望的鼓动下,一步步毁掉了这一切。从与弟弟蒯聩的禁忌之恋,到榨干丈夫,再到与家仆私通,最终在权力和肉欲的漩涡中,亲手弑子,落得众叛亲离、被当作政治祭品处死的下场。

心中满是无尽的悔恨与不甘。如果当初能克制那燎原的欲火,如果未曾跨过那一道道人伦底线……只是这一切已无法重来。黑暗彻底吞噬了她的视线,卫国的血腥宫闱传奇,随着她生命的终结,又翻过了充满讽刺与荒诞的一页。

然而,卫伯姬之死和卫出公复位却并未结束卫国的动乱。据史书记载,出公为巩固权力,大规模清算旧臣,引发朝野恐慌。七年后,他便再度被士大夫们联合驱逐逃亡越国,最终在异乡郁郁而终,再未踏上故土。

南子与卫伯姬二女的行为如两条毒藤,相互缠绕、交错蔓延,将卫国宫闱搅得乌烟瘴气,致使国政持续动荡长达四十余年。这场二女乱政、父子争国的闹剧,最终以二女皆遭横死、父子皆未得善终的结局,惨淡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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