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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妖姬录第14章 春秋:卫伯姬的末路,第1小节

小说:华夏妖姬录 2025-12-13 20:46 5hhhhh 1420 ℃

公元前477年,帝丘的卫国宫廷,灯火幽暗。

卫伯姬瘫倒在大殿冰冷的石砖上,发髻散乱,胸口插着一柄短剑。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浸透了她的华服,生命的温度正一点点消散。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大殿上那几位肃立的卫国士大夫,以及他们身旁数十名手持刀剑、面无表情的士兵。

啊……这就是结局了吗?

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却在即将彻底熄灭的刹那,骤然变得无比清晰,过往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般在眼前飞速流转。

她忽然想明白了,自己是如何一步步沦落到这步田地的。

是了,一切的根源……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多年前,她便与当时的卫国储君,她的弟弟蒯聩私通。那时二人年少情热,每每在卫宫暗处缠绵。每次私会,他都会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裙,急切地闯入她湿热的深处,她总是假意推拒,最终却总被他得逞。不,或许是她引诱他得逞。

蒯聩的肉棒是世间罕有的巨物,而少年人特有的鲁莽与力道,总是顶得她花心酥颤,忍不住呻吟出声,双腿紧紧缠住他精壮的腰身,迎合着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

然而,纵使蒯聩起初如何疯狂,最后总会被她那妖女般紧致吸吮的小穴榨得头昏脑涨,精关失守,最终无力地伏在她身上,被她反客为主,压在身下恣意骑乘。那被填满、被胀破的极致快感,以及血脉相连的禁忌刺激,让她沉醉不已。

那些湿热的夜晚,那些交织着喘息与汗水的偷欢……如今想来,竟是日后一切淫乱与毁灭的序曲。权力与身体的欲望,早就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一起,将她牢牢捆缚,拖向深渊。

那时的她,沉醉于这禁忌的快乐,沉醉于掌控未来国君的隐秘权力。然而好景不长,那个工于心计、渴望权欲的女人南子,在宫中散布流言蜚语,诬陷蒯聩要起兵反叛,导致她的弟弟被迫仓皇出逃国外。她心中恨意如沸,却无力扭转乾坤,只得将满腔无处安放的情欲转向自己的丈夫孔文子。

孔文子虽位高权重,却体弱寡趣,床笫之间总是敷衍了事,浅尝辄止,那软塌无力的阳具甚至难以探入她早已泥泞的花径,更遑论满足她如火燎原的情欲。日复一日的空虚与焦躁啃噬着她,直到某日,她在府中偶然瞥见一个俊美强壮的仆人——浑良夫。

他那健硕的身躯,古铜色的皮肤下贲张着精纯的阳气,瞬间点燃了她的心火。她几乎毫不犹豫,便用流转的眼波与慵懒倚靠的姿态勾引了他。浑良夫受宠若惊,二人很快便在仓库、在偏院、在一切无人暗处开始了私通。

浑良夫那根虽不及蒯聩粗长却足够硬挺持久的肉棒,一次次凶狠地凿开她的花心,带着仆役特有的野性力量,撞得她汁水淋漓。那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捏着她的臀肉,每一次进入都带着仿佛要将她贯穿的力道,将她一次次推向情欲的巅峰。她在他身上尽情驰骋,感受着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在体内搅动带来的充实,淫液伴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泌出,濡湿彼此的交合处。

这段关系让卫伯姬重新找回了被彻底填满、被猛烈耕耘的快乐,却也让她对孔文子那具枯槁的身体愈发不耐。看着他那清心寡欲、对床事毫无兴趣的模样,一个大胆而恶毒的念头在她心中滋生——她要永远占有浑良夫这具能让她尖叫着达到高潮的肉体。

于是,在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她给孔文子下了巨量的春药。那平日里对床事兴致缺缺的丈夫变得如饿狼般急切,红着眼将她压倒在榻上。她心中冷笑,面上却绽开妖娆媚态,用那早已娴熟的床技与这具仿佛专为吸吮阳气而生的淫荡身体主动迎凑。

她骑跨在他身上,水蛇腰疯狂地扭动起伏,紧致湿热的蜜穴如同活物般紧紧包裹、蠕动、吮吸,将孔文子那本就不算旺盛的元阳精气疯狂榨取。孔文子在极乐的漩涡中徒劳地挣扎、呻吟,不过片刻便在她身上泄得形如枯槁,精尽气衰,最终在她最后一次凶狠的坐骑下,发出一声如同被抽干骨髓般的哀鸣,竟就此一命呜呼。

葬礼上,她一身缟素,表面哀戚垂泪,内心却欣喜若狂——终于扫清了障碍!她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与浑良夫夜夜欢好,过着那没羞没臊、尽情放纵的淫乐生活。浑良夫不仅肉体强健,能满足她无度的索求,更对她言听计从,几乎成了她最私密、最听话的玩物。

她常常在夜深人静时,将他唤入闺房,迫不及待地扯开他的裤襟,将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纳入自己紧致湿热的淫穴,上下骑乘、疯狂摩擦,感受着那粗壮器物在体内搅动带来的极致快意。浑良夫虽勇猛,却总在她的主动掌控与花穴吸吮下很快泄身,滚烫的精液如泉涌般被她贪婪汲取。

卫伯姬一边享受着他阳刚精气的滋养,一边在心底对比着蒯聩的滋味——那个弟弟带给她的快感,似乎更带着一种血脉逆伦的禁忌刺激,令她每每想起便浑身战栗。她不时在高潮的间隙恍惚想起蒯聩那霸道而熟悉的拥抱,内心隐隐期待着有一天能重温旧梦,再次被那曾经熟悉的巨物填满、征服。

就在卫伯姬沉溺于与浑良夫的淫乐时,身在国外的蒯聩得知自己的儿子卫出公辄已继位,心中大为不甘,尤其愤恨自己的国君儿子拒绝他这个父亲回国。他暗中派人联络浑良夫,许以士大夫之位,并让其传递密信给卫伯姬。

卫伯姬展开那方帛书,蒯聩那熟悉的笔迹与炽热得近乎露骨的言辞让她浑身颤抖——他不仅表达了对她身体、对她那小穴的思念,更暗示若得她相助,必能夺回君位,届时再与她共享那极致欢愉,日夜缠绵。卫伯姬抚摸着信件,指尖发烫,脑海中浮现出当年与蒯聩交合时那近乎疯狂的快感,那被巨大肉棒贯穿顶弄的酥麻醉人……她下定决心:必须帮弟弟回来,哪怕不惜一切代价。

卫伯姬立即与浑良夫密谋,安排蒯聩秘密回国。那一夜,孔悝的居所被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笼罩。房门外,十几名被蒯聩与浑良夫收买或胁迫的家仆如鬼魅般静立,堵死了所有出路。室内灯火摇曳,映照着几张神色各异的脸。

卫伯姬站在中央,目光灼灼地盯着被她与蒯聩、浑良夫围在中间的儿子孔悝,他年轻的面庞上写满了惊怒与不可置信,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悝儿,”卫伯姬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柔媚与不容置疑的压迫,“事已至此,何必固执?只要你点头,助你舅氏重登君位,日后荣华富贵,权势地位,唾手可得。我们母子,亦可共享这卫国至高无上的尊荣。”

然而作为出公所依仗的重要大臣,孔悝深明大义,他挺直了脊梁,眼中满是痛心与决绝:“母亲!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何时?蒯聩虽是受南子陷害而被迫出逃,然现在他想以非法手段篡夺其子之位,一旦施行,方才安定不久的卫国必将再陷动荡,百姓何辜?要受这无妄之灾!我孔悝深受国恩,位列大夫,岂能助纣为虐,行此祸国殃民之事!我绝不从命!”

他言辞铿锵,目光猛然扫过蒯聩和浑良夫,满是鄙夷:“还有你们!蒯聩!你身为国君之父,却行此篡逆之事,欲夺亲子之位,是为不忠!浑良夫!你这卑贱家奴蛊惑主母,淫乱后宅,是为不义!尔等祸乱卫国,行此禽兽不如之举,必遭天谴!”

被儿子如此厉声斥责,卫伯姬心中怒火升腾,心中怒火与压抑已久的淫欲交织升腾——她既恨他不识时务,阻碍了她与弟弟重温旧梦的道路,又被他那年轻健壮、充满阳刚气息的身体所吸引。那紧束的深衣勾勒出他结实的胸膛和窄腰,比起身旁两个早已熟悉的男人,更透出一种未经彻底开采的、令人心痒的活力。

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假意劝解,步履摇曳地走上前,不顾蒯聩和浑良夫还在场,便将温软的身体贴近了孔悝。一只手抚上他紧绷的胸膛,感受着其下年轻心脏有力的跳动,另一只手则暧昧地滑向他紧实的小腹,指尖甚至若有若无地擦过那沉睡的隆起之处。

“悝儿……”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蛊惑的沙哑,仰头看着他因惊怒而泛红的脸颊,“何必如此固执?何必说这些大道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正理。你看这世间,礼法、大义,不过是束缚庸人的枷锁。只要你从了母亲,母亲什么都可以给你……”

她的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身体更是紧密地贴合上去,让那对丰硕的乳球紧紧压在他的臂膀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传递着惊人的热度和弹性。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轻轻抚上孔悝因紧张而绷紧的胸膛,感受着布料下年轻肌肉的贲张与热度。

孔悝浑身剧震,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向后缩去,试图挣脱母亲的钳制。“母亲!请自重!您是我生身之母,岂可行此悖逆人伦之事!”他的声音带着惊恐和愤怒,更有一丝被那成熟女体撩拨起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他一会儿强硬地试图推开卫伯姬,一会儿又因那强烈的刺激和内心的挣扎而语气带上了哀求:“母亲!求您醒醒吧!遵守人伦礼法,放弃这祸国殃民的政变计划!”

而被指责的蒯聩与浑良夫,面对母亲诱惑儿子的骇人情景,最初的惊讶过后,脸上露出的却不是愤怒或阻止,而是混合着兴奋、玩味、鼓励与淫邪的笑容。蒯聩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眼神在姐姐那扭动的腰臀和侄子那挣扎的身体上来回扫视,仿佛在欣赏一出绝妙的好戏。浑良夫更是咧开了嘴,露出一口白牙,他舔了舔嘴唇,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卫伯姬因动作而愈发凸显的臀峰和乳廓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此时的卫伯姬,她原本只是想用身体诱惑威逼儿子,迫使他屈服于政变计划。但当她的手掌贴上孔悝年轻而结实的胸膛,感受着那衣衫下灼热而精纯的阳气透过布料阵阵传来时,她自己的呼吸反而先一步紊乱了。那蓬勃的生命力,与她曾经拥有过的男人——无论是早逝的丈夫孔文子,还是强健的浑良夫,甚至年少时的蒯聩——都截然不同,带着一种未经彻底采撷的、令人心痒的活力。

她心中一直以来都不敢踩踏的、那层名为“母子人伦”的底线,在这灼热的阳气与她自己长期压抑又骤然被引燃的欲火交织下,开始如同被投入烈火的薄绢般迅速瓦解。她感到自己的小腹深处涌起一股熟悉的、令人空虚悸动的热流,那妖女般的体质正在渴望更紧密的接触,渴望汲取这近在咫尺的年轻精华。

“悝儿……”她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而充满诱惑,她的手指如同游蛇,在他胸前画着圈,缓缓向下,隔着衣料,准确地按在了那处不知是因愤怒还是被撩拨而微微抬头的地方。

孔悝浑身剧震,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一股陌生的、被强行勾起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罪恶感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惊恐地看着母亲眼中那陌生而炽热的光芒,那不再是母亲的慈爱,而是一种近乎野兽般的占有欲。

“不!拿开你的手!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儿子啊!人伦礼法岂能废弃!快停下啊!”他试图推开她的手,却发现她的力气出奇的大,或者说,那股黏着的气息让他一时难以挣脱。母亲身上传来的浓郁香气,那紧贴着他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女体,还有耳边那湿热的气息,都像是最厉害的迷药,侵蚀着他的意志。

“人伦?”卫伯姬轻笑一声,身体几乎贴上了孔悝,仰头看着他因羞愤而涨红的脸,吐气如兰,“悝儿,你可知这深宫之中,多少隐秘的欢愉,都藏在人伦的假面之下?规矩是给外人看的……”

她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心中那股扭曲的征服欲和情欲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她的另一只手也攀了上来,搂住他的腰,将他更紧地压向自己。隔着衣物,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以及那不易察觉的、被本能催生出的细微反应。

她微微踮脚,试图用膝盖去磨蹭他的腿间,红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脖颈,“悝儿,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顺从母亲吧……不仅能得到无上的快乐,还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否则……”她的声音骤然转冷,“你今日,恐怕难以安然走出这个房间。”

威胁与诱惑交织成网,将孔悝紧紧缠绕。蒯聩看着这一幕,眼中的淫邪之色更浓,他甚至往前走了一步,近距离地观赏着姐姐如何用身体“说服”她的儿子。而浑良夫更是呼吸粗重起来,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自己胯下已然有些发紧的裤裆。

孔悝看着母亲近在咫尺的、充满欲望的脸,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理智在告诫他坚守,身体却在那妖女般的诱惑下逐渐软化。他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如鼓,一股热流在四肢百骸窜动,汇聚向羞耻的部位。他一会儿因愤怒而强硬地试图推开母亲,一会儿又因那陌生的快感和深深的恐惧而发出哀鸣般的祈求:“母亲……求你了……放过我……我们不能……这是错的……”

然而,他的挣扎和哀求,在已经彻底被权欲和肉欲掌控的卫伯姬耳中,不过是助兴的乐曲。她看着他眼中挣扎的痛苦与逐渐迷离的情动,更加卖力地在他身上施展着手段,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他滚烫的皮肤,低语着混合着威胁与承诺的淫词浪语:“乖悝儿,听母亲的话……你会喜欢的……把你交给母亲……母亲会让你体验到什么是极乐……否则,母亲只好用些手段,让你乖乖就范了……”

就在她心神摇曳,意志即将被欲望吞没的临界点,一旁冷眼旁观的蒯聩与浑良夫“适时”地发出了声音。

“姐姐,看来悝儿还是太年轻,不懂其中妙处啊。”蒯聩抱着臂,嘴角咧开一个残酷而淫邪的弧度,眼神在卫伯姬那逐渐失去章法的动作和孔悝惊怒交加的脸上来回扫视,“政变大计,容不得拖延。既然言语劝不动,或许……让他亲身领略一番极致欢愉,他便知道顺从的好处了。”他的话语充满了暗示,目光灼灼地盯着卫伯姬,鼓励着她跨过最后那道界限。

浑良夫也在一旁嘿嘿低笑,语气谄媚而龌龊:“夫人,公子年少,难免羞涩拘谨。您这做母亲的,亲自‘教导’他领略男女之乐,让他尝到甜头,岂不是天经地义?待他食髓知味,自然对夫人您言听计从。”他一边说着,一边竟也大胆地靠近,伸手帮卫伯姬扯开孔悝那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襟,粗糙的手指“无意”地擦过卫伯姬因情动而微微颤抖的手臂。

两人的话语和动作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卫伯姬心中那点残存的顾忌也烟消云散,她将红唇凑到孔悝耳边,用充满诱惑的气音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悝儿,你听听……他们都觉得,我们母子亲近,是理所当然的呢……你看,你的身体……也不是全无反应,对吗?你父亲去得早,未能好好教导你成人之乐……让母亲来教你,可好?你会发现,这远比那些枯燥的礼法有趣得多……”

似乎是要响应她的话语,蒯聩上前一步,与浑良夫一左一右,半是强迫半是协助地,开始剥去孔悝那象征着礼法与尊严的深衣。他们身体靠近卫伯姬,成熟男子的气息与眼前儿子年轻躯体的诱惑混合在一起,进一步拨动了卫伯姬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她的眼神变得迷离,最后一丝犹豫被汹涌的欲潮彻底淹没,脑海中只剩下最原始、最疯狂的占有念头。

她看着儿子那因挣扎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年轻身体,以及那即便在如此境地下,仍因本能和之前撩拨而半挺立的、与孔文子截然不同的、充满生命力的阳具,最后一丝母性也湮灭在贪欲的深渊里。

她不顾孔悝那带着哭腔的、混合着的激烈反抗与哀求,猛地俯下身去。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如同垂落的帷幕,遮掩住这悖逆人伦的罪恶场景。她张开那曾经吐出过无数威逼利诱言辞的红唇,毫不犹豫地将儿子那火热而坚挺的肉棒,纳入了湿热的口腔之中。

“唔——!”孔悝浑身剧震,如同被闪电劈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酥麻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他试图坚守的意志壁垒。他想要推开母亲,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沉沦,但身体却在那娴熟而贪婪的侍奉下背叛了他。

卫伯姬的喉舌仿佛具有独立的生命,她先是浅浅地吞吐,用舌尖细细描摹着他肉棒的形状,从根部的虬结青筋到顶端饱胀的冠狀沟,无一遗漏。她的舌尖灵活如蛇,时而绕着马眼打转,施加轻微而持续的压迫,时而如羽絮般轻扫过敏感的系带,引得孔悝阵阵战栗。

随后,她开始加深吞吐的幅度,每一次深喉都让龟头直抵喉咙深处,带来几乎窒息的强烈刺激。她的口腔内壁肌肉有节奏地收缩、蠕动,如同活物般紧紧包裹、吸吮,制造出强大的真空吸力,仿佛要将他的精髓从这根滚烫的肉棒中强行汲取出来

她的动作时而急促如骤雨,密集的舔舐和吸吮让快感疯狂累积;时而缓慢如深潭,用湿热的口腔紧紧含住,仅以舌尖在顶端最敏感处画着细密的圈,极尽挑逗之能事。她甚至会用牙齿极其轻微地刮过棒身,那细微的摩擦感混合着湿滑的唾液,带来一种危险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孔悝的抵抗在如此娴熟而汹涌的攻势面前剧烈动摇。他口中原本义正辞严的怒斥和哀求,渐渐变成了破碎的、无意义的呻吟。他的腰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动,试图让肉棒更加深入那温暖潮湿的口舌。原本推拒着母亲肩膀的双手,此刻已无力地滑落,手指无意识地蜷缩,抓挠着身下冰冷的榻席,在那极致的悖德快感中,艰难地维系着最后一丝清明。

然而,尽管卫伯姬使尽了浑身解数,用尽了她从无数男人身上磨练出的所有口舌技巧,长时间地吞吐、吸吮、舔舐,甚至刻意刺激他敏感的睾丸,令孔悝的肉棒看起来坚硬如铁,青筋暴起,显示出他承受着巨大的快感冲击,却始终坚守着最后的关口,未能泄出元阳。

卫伯姬终于抬起头,唇边牵出一缕淫丝,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挫败与讶异。她喘息着,看着儿子那虽然情动却依旧未能释放的状态,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这般顽强抵抗的恼怒,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被这年轻生命力所震撼的悸动。

就是这短暂的停顿和卫伯姬脸上那细微的挫败感,深深刺痛了一旁的蒯聩与浑良夫。

“姐姐!”蒯聩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嫉妒与戾气,他盯着孔悝那依旧昂然挺立、毫无疲软迹象的肉棒,又看向卫伯姬那副沉醉其中又带着些许不甘的潮红面颊,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头顶,“我们二人,哪个不是在你口中轻易溃败?这野种的玩意儿,也配让你如此侍奉?”在他心中,孔文子的血脉便是低贱的野种,岂能与他们公族嫡系相提并论?自己与浑良夫都曾迅速臣服于卫伯姬的口舌之下,如今见这“野种”竟能在姐姐口中坚持如此之久,甚至让她露出那般迷醉神情,一种被比下去的羞辱感油然而生。

浑良夫虽未言语,但那双盯着孔悝的眼眸也充满了阴鸷与嫉恨。他一个卑贱家仆,凭借床笫功夫才得以亲近主母,深知卫伯姬口舌之技的厉害,自己往往支撑不了多久便会一泻千里。此刻见这年轻的“少主”竟能抵抗如此之久,内心深处那点自卑与不甘瞬间放大成了熊熊妒火。他只觉得自己的“能力”在这对比之下显得如此不堪,地位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夫人,”浑良夫上前一步,声音谄媚却带着煽动,“公子年轻气盛,元阳充沛,看来寻常手段难以令他彻底屈服。不如……再加把火,让他见识见识夫人真正的魅力,也好叫他彻底断了念想,乖乖听从安排。”他话语中的暗示不言而喻,目光淫邪地在卫伯姬起伏的胸脯和孔悝无力的身躯间流转。

蒯聩立刻领会,狞笑着附和:“良夫所言极是!这孽障敬酒不吃吃罚酒,竟敢辱骂我等!姐姐,你方才那般伺候已是给了他天大的脸面,既然他不识抬举,何必再留情?索性榨干了他,一来绝了后患,二来……也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极乐中彻底认清,谁才是能主宰他命运的人!”他的话语充满了残忍的蛊惑,将政变的必要性与此刻的淫欲完美地捆绑在一起。

卫伯姬体内欲望正炽,理智本就薄如蝉翼。听着弟弟与情夫那充满嫉妒与怂恿的话语,看着他们眼中毫不掩饰的淫邪与期待,她心中那点因乱伦而产生的细微迟疑,瞬间被更汹涌的浪潮吞没。

是啊,悝儿如此固执,不用非常手段,他怎会屈服?况且……方才那番口舌侍奉,已让她尝到了这年轻身体的不同滋味,那里面蕴含的蓬勃生机与纯净阳气,远非孔文子的枯槁、浑良夫的粗野甚至蒯聩那带着几分熟悉的霸道所能比拟。一种更深层、更黑暗的占有欲在她心中滋生——她不仅要他屈服,更要将他的一切,连同这年轻的生命力,都彻底汲取、占有!

她抬起迷离的眼,望向榻上因短暂泄身而微微喘息、眼神却依旧带着一丝不屈的孔悝。那张年轻的脸庞因情欲和羞愤而染上红潮,更显俊美,却也更加激起她摧毁与占有的欲望。

“悝儿……”卫伯姬的声音沙哑而充满魅惑,她缓缓直起身,丰腴的身体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情动的光泽。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孔悝汗湿的胸膛,感受着其下那颗年轻心脏不甘的跳动。“你看,连你舅氏和良夫都觉得,母亲对你……太过怜惜了。”

孔悝闻言,挣扎着想向后退缩,却被身后的浑良夫牢牢按住肩膀。“母亲!不可!此乃人伦尽丧,天地不容!您醒醒吧!”他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身体却因方才极致的快感而依旧酥软,难以凝聚力气。

卫伯姬却只是妖娆一笑,那笑容里再无半分母亲的慈爱,只剩下妖女般的贪婪与欲念。她俯下身,不顾儿子的抗拒,红唇再次贴上他的耳廓,吐气如兰,却说着最淫秽不堪的话语:“傻孩子,人伦礼法……哪及得上此刻的快活万一?你方才在母亲口中不是很舒服吗?让母亲再好好疼疼你……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母亲……”

蒯聩与浑良夫在一旁看得呼吸粗重,眼中欲火更炽。他们不仅没有回避,反而更加靠近,如同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淫戏。蒯聩甚至伸出手,粗糙的指掌划过卫伯姬光滑的脊背,激起她一阵战栗,也进一步点燃了她本就熊熊燃烧的欲火。

“姐姐,还等什么?”蒯聩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煽动性,“让他尝尝你的厉害,叫他再也不敢忤逆你分毫!”

浑良夫也在一旁帮腔,双手不安分地在卫伯姬腰臀间游走:“夫人,公子这般年轻,元阳定然大补……莫要浪费了……”

在这双重煽动与自身欲望的驱使下,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厉色,猛地直起身,跨坐在孔悝腰腹之间!

“不!母亲!不要!”孔悝发出凄厉的哀嚎,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但浑良夫和蒯聩一左一右死死按住了他的手臂和大腿,将他牢牢固定在榻上,动弹不得。

卫伯姬居高临下地看着儿子绝望挣扎的模样,脸上却绽放出一种混合着母性、权欲和淫邪的复杂笑容。她伸手扶住孔悝那根肉棒,指尖在那敏感的冠狀沟处轻轻搔刮,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进一步胀大、变得更加坚硬如铁,青筋虬结。

她轻笑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那火烫的龟头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翕张吐露着蜜液的幽深洞口。

孔悝目眦欲裂,眼睁睁看着母亲那妖娆丰腴的身体缓缓下沉,那曾孕育过他的神秘地带,此刻正以一种亵渎而贪婪的姿态,试图将他彻底吞噬。他感到那滚烫的顶端抵住了一处无比湿滑紧致的所在,强烈的恐惧与一种被强行勾起的、违背意志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撕裂。

在儿子绝望的嘶吼与两个男人淫邪的目光中,卫伯姬腰肢一沉,伴随着“噗嗤”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湿响,将那根年轻而坚挺的肉棒,连根纳入了自己体内那如同活物般饥渴蠕动的花径深处!

“呃啊啊啊——!”孔悝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那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与疯狂吸吮感,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舔舐吮吸着他的敏感,快感如同狂暴的电流,瞬间击穿了他所有的抵抗意志。

卫伯姬发出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叹息,感受着那充满生命力的年轻肉棒在自己体内搏动、胀大,彻底填满了她长久以来的空虚与渴望。她低下头,看着儿子那因极致快感与巨大屈辱而扭曲的俊美脸庞,脸上露出了掌控一切的、淫乱而快意的笑容。

肉棒被那湿热紧窒的膣肉彻底吞没、包裹的瞬间,孔悝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极乐的嘶哑哀鸣。他仰着头,脖颈上青筋暴起,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试图逃离这悖德堕落的深渊,却又仿佛渴望更深地埋入那致命的温柔乡。

卫伯姬满足地喟叹一声,那双媚眼如丝的美眸半阖,感受着儿子那年轻、坚硬、充满活力的阳具在自己体内搏动、胀大。血脉相连带来的、令人战栗的禁忌刺激,深深地楔入她花径的最深处,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酥麻。

“啊……悝儿……感受到了吗?”她俯下身,乌黑的长发如同帘幕般垂落,扫过孔悝汗湿的胸膛。红唇贴近他的耳廓,吐息灼热而潮湿,混合着浓郁的情欲气息,“母亲里面,是不是很舒服?比任何女人,都要会伺候你的肉棒,对不对?”她的声音沙哑而充满魅惑,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钩子,撩拨着孔悝已然脆弱的神经。

孔悝紧闭双眼,牙关紧咬,试图抗拒那如同潮水般不断涌来的快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那妖女般的蜜穴是何等的厉害——内里的嫩肉如同活物,正以一种极其淫靡的节奏,一圈圈地缠绕、箍紧、吮吸着他的茎身,尤其是前端龟头所处的那片湿热沼泽,花心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开合,释放出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的魂魄都从马眼中吸摄出去。

“不……放开……啊!”他想要怒斥,想要挣扎,但话语出口却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浑良夫和蒯聩一左一右,如同铁钳般牢牢固定着他的手臂和大腿,让他无法挣脱这淫靡的桎梏。他的身体在背叛他的意志,在那高超而贪婪的压榨下,腰肢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动,本能地寻求更深入的结合与更强烈的摩擦。

看到身下儿子那挣扎与享受交织的扭曲表情,卫伯姬脸上掠过一丝得意与掌控一切的满足。她开始扭动腰肢,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水蛇腰,开始了疯狂而娴熟的骑乘。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地抬起丰腴雪白的臀峰,让那粗壮的肉棒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一个紫红色龟头卡在翕张的穴口,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然后,在孔悝一声压抑的闷哼中,她又猛地沉下腰肢,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肥美白嫩的臀肉狠狠撞击在他瘦削的胯骨上,将那根巨物再次连根吞没,直捣花心。

“呃啊!”强烈的撞击感和被填满的极致快感让孔悝再次嘶吼出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每一次深入,都会撞开一层层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膣肉褶皱,最终深深嵌入那一圈紧箍蠕动的宫颈口。那地方又湿又热,吸力最强,像是要把他的精关直接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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