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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遥篇 3,第3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7 5hhhhh 6310 ℃

随着孕育的周期不可阻挡地迈入第八个月,遥的生活节奏再次发生了深刻而必然的转变。她的身体,已然成为了一座被生命之力充盈、重塑的殿堂,每一日都在向着最终的盛典——分娩——稳步推进。那曾经还能在特制制服下勉强维持的干员形象,如今已彻底让位于孕育生命的、原始而庄严的母体形态。

她的腹部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规模,高高隆起如同一座饱满的山丘,皮肤被撑得薄而发亮,上面蜿蜒的妊娠纹如同银色的藤蔓,记录着这片土地被开拓的痕迹。子宫底的位置已经逼近了她的肋缘,压迫感无处不在。呼吸变得短促,尤其是在平躺时,仿佛总有重物压在胸口。她的心脏需要更努力地工作,为两个人泵送血液,这让她即使静坐也偶尔感到心悸。双腿和脚踝在一天结束时,常常会出现轻微的水肿,按下去会留下一个暂时的小凹。

胎动不再是早期那种微妙的、如同小鱼吐泡泡般的感觉,而是变成了强有力的、有时甚至让她微微蹙眉的撞击和翻滚。小家伙似乎在她有限的“宫殿”里练习着拳脚,时而鼓起一个坚硬的小包(那是手肘还是膝盖?),时而又像一条游鱼般滑过她的腹腔。这些动静是如此清晰,以至于有时凯尔希医生进行产检时,只需将手放在她的肚皮上,就能感受到里面那个小生命的活力。遥常常会花上很长时间,只是静静地坐着或躺着,双手覆在肚子上,与里面的孩子进行无声的交流,感受着这份沉重却又无比甜蜜的负担。

在这样的身体状态下,任何形式的工作都已不再可能。罗德岛官方正式对外发布公告,称“干员遥因身体原因,需遵医嘱进行长期静养,暂停一切公开活动及工作”。这则公告巧妙地掩盖了她怀孕的事实,将其归因于需要保密的健康问题,既保护了她的隐私,也避免了外界对罗德岛核心干员状况的过度解读和猜测。在罗德岛内部,知情者也保持着默契的沉默,这是对博士意志的绝对服从,也是对一位正在履行着最古老职责的同僚的尊重。

遥的活动范围被进一步缩小,几乎完全局限于她那间经过适应性改造的宿舍以及与之相连的、一个小型的、带有阳光和空气过滤系统的私人休息露台。这里成为了她临产前最后的“巢穴”。凯尔希的检查变得更加频繁和细致,监控着她和胎儿的每一项指标,确保这最后的冲刺阶段万无一失。营养配餐、适量的室内缓步、定期的休息……她的生活被简化为维持生命和孕育生命的最基本要素。

孕晚期激素的持续作用,使得她那已然丰满的乳房变得更加充盈、沉重,甚至时常感到胀痛,乳晕颜色深褐,乳腺管清晰可见,随时准备着履行它们的天职。初乳已经变得更加浓稠,偶尔会在她更换内衣或沐浴时,不受控制地渗出少许,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也正是在这个时期,一个意想不到的、却又在罗德岛这个特殊环境下显得顺理成章的“职责”,落在了她的身上。医疗部门向她提出了一个建议:是否愿意为罗德岛内部其他一些因任务、伤病或其他原因无法亲自哺乳的女性干员的婴儿,提供临时的哺乳帮助?这些婴儿中,有几个是同样由博士血脉孕育的女孩。

这个提议让遥感到一丝羞涩,但很快便被一种更强烈的、母性本能被唤起的温暖感所取代。她同意了。于是,在严格消毒和医护人员的监护下,每隔一两天,便会有一名或两名婴儿被带到她的房间。当她第一次解开衣襟,将那胀痛的乳头送入一个嗷嗷待哺的、不属于自己却同样幼小柔软的生命口中时,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奉献、怜悯和强烈生理快感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她。

婴儿有力的吮吸有效地缓解了她乳房的胀痛,那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填补了她因身体不便和与外界隔离而产生的些许空虚。更重要的是,在哺乳的过程中,伴随着乳汁的流出,她确实能感受到一种明确的、近乎情欲般的生理快感,那是一种深植于神经末梢的、被设计和强化了的奖励机制,旨在确保母亲愿意持续哺育后代。这种快感与她孕期更加敏感的身体状态交织,带来一种难以向外人言说的、隐秘的满足。她看着怀中那些小小的、贪婪吮吸的女婴,她们有些有着与博士相似的深邃眼眸轮廓,这让她在哺乳时,心中对博士的归属感与对腹中自己孩子的期盼,奇异地融合在了一起。

或许是由于孕期激素对大脑的影响,或许是因为身体将大部分能量和精力都集中用于维持妊娠和胎儿最后的发育,遥发现自己的短期记忆力似乎出现了一些微妙的下滑。她偶尔会忘记凯尔希叮嘱的某个小细节,或者一时想不起某段刚刚听过的录音小样的修改意见,甚至有时会拿着东西找东西。

但她并没有因此感到焦虑或沮丧。相反,她以一种近乎可爱的从容接纳了这一点。她开始在房间里随处可见的地方——床头柜、梳妆镜、录音设备旁、露台的玻璃门上——贴上各种颜色的鳞兽形状的便利贴。上面用她娟秀的字迹写着:

“下午三点,凯尔希医生检查。”

“记得喝掉桌上的营养剂。”

“明天要给小铃菜(一位干员的女儿)喂奶。”

“给筑摩听的音乐列表更新了第三首。”

“博士上次来说,要安静。”

这些五彩的纸片如同她思维的延伸和外置的导航,帮助她在这个被孕晚期状态模糊了边界的认知世界里,保持井然有序。她甚至会给自己写一些鼓励的话:“筑摩今天也很活跃呢!”或者“再坚持一下,就快见面了。” 当博士或凯尔希来访时,看到这些随处可见的、带着她个人风格的温馨提醒,虽然不会明确表示什么,但那种过于刻板的氛围似乎也会稍稍融化一丝。这种因孕育而带来的、小小的“健忘”,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柔弱的母性光辉。

进入第九个月,最后的倒计时开始。她的身体负担达到了顶峰,每一次起身、翻身都需要借助扶手或他人的轻微帮助。假性宫缩开始出现,腹部会不时地发紧、变硬,持续几十秒后又放松,仿佛身体在为真正的分娩进行预演。她大部分时间都处于半卧的休息状态,呼吸变得更加深长,以应对氧气需求的增加。

她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对生产过程的些许恐惧,对即将与孩子见面的巨大期盼,以及对自身角色即将彻底转变的朦胧认知。她抚摸着紧绷到极致的腹部,感受着里面那个似乎也急于来到这个世界的生命的躁动,低声哼唱着那些她录制过的摇篮曲,既是安抚孩子,也是安抚自己。

博士依旧会定期前来,但不再有任何身体上的亲密。他只是站在床边,静静地观察她,偶尔会伸出手,用指尖感受她腹壁那坚硬而充满生命力的弧度,或者倾听凯尔希关于最后阶段准备情况的汇报。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定心丸,提醒着她,她的一切都属于这里,属于他,而她和孩子的安全,是他最高优先级的事项之一。

在这段彻底向内收敛、为生命诞生做最后准备的静谧时光里,遥如同一颗被厚厚土壤包裹的种子,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却也积蓄着破土而出的全部力量。她通过哺乳他人幼崽来缓解身体的胀痛与获取隐秘的慰藉,依靠五彩的便利贴维系着与外界的秩序连接,在日渐频繁的胎动和假性宫缩中,耐心而坚定地,等待着与她的“筑摩”相见的那一刻。罗德岛这座钢铁要塞,在她生命的这个特殊阶段,成为了最严密也最温暖的孵化器,守护着这段通往新生的、最后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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