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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郁桃香第十章 终章:绿帽永生,桃香永堕

小说:绿郁桃香 2025-12-13 20:47 5hhhhh 2330 ℃

第一幕 蜜月归来三个月后 每周五晚的固定仪式

时间定格在周五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

整座林家别墅早已陷入死寂,只有顶层主卧亮着暧昧的琥珀光,灯光透过门缝,像一条淫靡的血线,爬过走廊的地毯,一直延伸到林然跪着的膝盖前。

落地窗外,城市霓虹像无数双嘲笑的眼睛,映在玻璃上,映进林然跪着的瞳孔里。

他跪在卧室门外,额头抵着冰冷的胡桃木门板,西装裤褪到膝弯,十厘米的性器硬得发紫,龟头渗出晶亮的前液,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拉出细丝,滴在地毯上,晕开深色水渍。

门缝里漏出苏桃压抑到极致的哭喊,声音嘶哑却甜腻:

“林叔叔……再深一点……子宫……要被顶穿了……老公在门外听着……啊……要去了……别停……操烂我……”

门内。

圆形大床早已被改装成一座私人的淫狱:

床头焊上两根精钢柱,专为固定手铐、皮带、绳索与乳夹链条;

床尾装着可升降的金属架,能把苏桃的双腿强行拉成M字,甚至180度打开;

四角安装了隐藏式吊环,可随时把她吊成各种屈辱的姿势;

床单永远是深酒红色,意大利进口真丝,方便清洗精液、蜜液、乳汁与血迹;

墙角摆着一台专业摄像机,4K高清,红灯常亮,二十四小时录制,视频自动上传到林盛私人云盘,文件名统一为“苏桃-第X次调教”;

天花板正上方安装了一整面单向镜,林然跪在门外时,抬头就能看见镜子里的一切——这是林盛特意为他准备的“观景台”。

苏桃赤裸着跪在床上,只戴着四样东西:

那条被反复玷污的珍珠项链,勒进脖颈深处,珍珠陷入皮肤,勒出一圈深红,缝隙里永远残留着干涸的白浊与乳汁;

一副镀金乳夹,夹住早已肿大的乳尖,链条连到床头的钢柱,每一次撞击都让乳尖被拉长,痛得她浑身发抖,乳汁从夹缝渗出,顺着乳肉滴落;

黑丝眼罩,彻底剥夺她的视觉,只剩触觉、听觉、嗅觉被无限放大,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空气里浓烈的雄性麝香、精液腥甜与自己发情的雌性气味;

一条细细的银链,穿过阴蒂上新穿的金属环,另一端握在林盛手里,像牵着一条真正的母狗。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怀孕五个月,子宫里孕育着林盛的种,皮肤被撑得晶亮,肚脐凸起,像一颗熟透的果实,表面还残留着林盛刚才用舌尖舔过的口水痕迹。

36D的乳肉因孕激素变得更加饱满沉重,乳晕深成紫褐色,乳尖挺立,表面渗出乳白色的乳汁,一滴一滴落在酒红床单上,晕开深色水渍。

林盛赤裸上身,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泛着古铜色,二十厘米的性器整根没入苏桃的后穴,龟头狠狠撞击肠壁最深处,带出大量润滑油、精液与肠液的混合物,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单手扣住她的孕肚,指腹陷入柔软的皮肤,感受着胎动;另一只手拽着乳夹的链条,像拽缰绳一样控制节奏,每拽一次,苏桃就尖叫着弓起腰,乳汁喷涌。

“叫大声点,让你老公听清楚,你现在是谁的母狗。”

苏桃哭得嗓子嘶哑,却还是甜腻地喊,声音带着孕妇特有的娇媚:

“林叔叔的……母狗……怀着林叔叔的孩子……老公……对不起……我……要被操怀孕了……啊……孩子在动……他在踢……他知道……爸爸在操妈妈……”

林盛低笑,猛地一顶,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孕肚被顶得泛起波浪。

“孩子当然知道。他是我射进去的,当然认得爸爸的鸡巴。”

苏桃高潮时,蜜液混着乳汁喷涌,溅在床单上,溅在林盛的小腹上,溅在摄像机镜头上。

她哭喊着痉挛,身体像被抽掉骨头,瘫软在林盛怀里,孕肚剧烈起伏,乳汁从乳尖喷出,像两道细小的喷泉。

林盛抽出性器,把她翻过来,按跪在床上,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她脸上、孕肚上、乳肉上,顺着乳沟滴落,像给孩子涂上一层淫靡的保护膜。

他喘息着,用龟头在她唇边蹭了蹭,把残留的精液抹在她红肿的唇瓣上。

“吞下去。孕妇要补充蛋白质。”

苏桃哭着张嘴,含住龟头,喉咙滚动,把残留的精液尽数吞下,咸腥的味道让她干呕,却被他按住后脑,强迫她深喉,直到龟头再次硬起。

门外的林然听得清清楚楚。

每一次苏桃的尖叫,每一次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每一次林盛的低吼,都像刀子剜进他的心脏。

他套弄得越来越快,指缝间满是黏腻的前液。

精液射在门板上,溅成一滩耻辱的白浊,顺着胡桃木纹理缓缓滑落,滴到他的膝盖上。

他瘫坐在地,泪水无声,却硬得发疼。

第二幕 孕中期 产检日的公开凌辱

周三上午十点,私立妇产医院VIP楼层。

苏桃挺着五个月的孕肚,穿着宽松的白色孕妇裙,裙摆及膝,领口却开得很低,36D的乳肉几乎要撑破布料,乳尖在布料下隐约可见,乳晕的深色透过薄纱若隐若现。

林盛以“丈夫”的身份陪同产检,林然被安排在候诊区“等消息”,坐在冰冷的皮椅上,手里攥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咖啡。

检查室里,女医生刚离开,林盛便反锁房门,拉上窗帘。

他把苏桃按在妇科检查床上,双腿架上金属脚架,孕妇裙被掀到胸口,露出隆起的孕肚与早已湿透的腿间。

孕肚圆润晶亮,皮肤薄得几乎透明,能看见里面青色的血管,肚脐凸起,像一颗熟透的果实。

“医生说今天要内诊,让公公帮你检查检查。”

他戴上一次性手套,涂满冰凉的润滑油,两根手指直接探入后穴,三根探入花径,指腹精准地碾过G点与子宫口。

苏桃哭着摇头:“不要……这里是医院……会被听见的……孩子……”

“听见才好。”林盛解开皮带,释放出硬得发紫的性器,对准她因怀孕而更加敏感的花径,一插到底。

孕肚在撞击下微微晃动,肚脐凸起,像一颗熟透的果实,表面被林盛的汗水浸湿。

“叫出来,让走廊里的人听听,孕妇是怎么被公公操的。”

苏桃咬住唇,却被他掐住乳尖,强迫她张嘴。

“啊……林叔叔……轻一点……孩子……”

“孩子?”林盛低笑,猛地顶向子宫口,“孩子是我的,当然要让他习惯爸爸的形状。”

他抽插得越来越猛,孕肚上的皮肤被顶得泛起层层波浪,胎动明显,像在回应父亲的侵犯。

苏桃高潮时,蜜液混着羊水喷涌,溅在检查床上,溅在林盛的白大褂上,发出“哗啦”的水声

门外,林然贴着墙,听得清清楚楚。

他裤裆湿了,精液隔着西裤射了出来,像失禁一样,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到地板上。

护士路过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只能低头假装玩手机,耳根红得滴血,裤裆的湿痕却越来越明显。

第三幕 孩子出生当天 产房外的终极羞辱

九个月后,凌晨三点十七分。

私立医院顶层产房。

苏桃在产床上痛得撕心裂肺,十指掐进林盛的手背,指甲陷入肉里,留下十道血痕。

林然被安排在产房外“等候”,坐在长椅上,双手颤抖,像一个被遗弃的灵魂。

产房里,林盛穿着无菌衣,站在苏桃腿间,看着孩子一点点娩出。

当婴儿啼哭响起的那一刻,林盛俯身吻了苏桃汗湿的额头:

“小桃,辛苦了。生了个儿子,像我。”

孩子被护士抱走清洗,苏桃虚弱地躺在产床上,腿间还流着血与羊水,产后的花径红肿不堪,子宫口微微张开,像一朵被彻底摧残的花。

林盛却解开裤子,把虚弱的她抱起,按在产床边缘,从后面缓缓进入。

“林叔叔……不要……刚生完……会裂开……”

“刚生完才紧。”他咬住她的耳垂,“让孩子听听,他妈妈是怎么被爷爷操的。”

苏桃哭着高潮,产后的花径敏感得可怕,一插到底就痉挛着喷出大量液体,混着血丝,溅在产床上。

门外,林然听着产房里此起彼伏的呻吟与撞击声,瘫坐在地上自慰。

孩子被抱出来时,他甚至不敢抬头看——

那孩子眉眼之间,分明是林盛的翻版,灰蓝色的眼睛,薄薄的嘴唇,连哭声都带着林盛的影子。

第四幕 终章 一年后的周五夜晚 永恒的轮回

一年后,周五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

场景回到顶层主卧。

苏桃抱着十个月大的儿子哄睡,乳汁从乳尖滴落,落在婴儿嘴角,婴儿吮吸着她的乳汁,发出满足的咕咕声。

林盛赤裸着上身,性器硬挺,站在她身后,手指探入她的腿间,沾着混合的体液,抹在她唇上。

“把孩子放回婴儿房,今晚轮到你喂我了。”

苏桃把孩子放进隔壁婴儿房,回来时,主动跪在林盛脚边,张嘴含住那根彻底征服她的巨物,喉咙滚动,深喉到根部,鼻尖抵着他的小腹,闻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门外,林然照例跪着自慰,动作机械而熟练,像一台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摄像机的红灯常亮,记录着这一切。

林盛射在她嘴里时,低声宣布:

“小桃,你老公在门外射了多少次了?”

苏桃含着精液,声音含糊却清晰:

“从结婚那天起……每一次……都在门外……他……只配在门外……”

林盛低笑,把她按在落地窗前,从后面进入。

窗外,城市霓虹亮起,像无数双嘲笑的眼睛。

苏桃的呻吟响彻整座别墅:

“林叔叔……操我……我是你的……永远……孩子也是你的……林然……只是个绿帽废物……”

门外的林然,射完后瘫坐在地,泪水无声。

他知道,这辈子,他都只能做那个跪在门外的绿帽丈夫。

而他的老婆,他的儿子,他的家,他的尊严,

永远属于他的父亲。

绿帽永生。

桃香永堕。

故事,到这里,彻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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