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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1-4),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6 14:59 5hhhhh 3240 ℃

  她急切地撕扯着他身上洁净的校服,仿佛要在分离前将他彻底占有。

  成心完全被她爆发出的热情所征服,理智彻底崩溃。

  他笨拙地解开她的短裙,露出了她修长、线条完美的双腿。

  他将她轻轻放倒在草地上,夜露的湿气透过衣物,沁入她的肌肤。

  月光下,周玉梨那双玉足脱掉了鞋袜,脚背绷直,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

  她纯洁、清冷的面容上,此刻被情欲和绝望涂抹出复杂的美感。

  他褪去她最后的衣物。

  她私密的核心,在清冷的月光下,微微潮湿,带着少女的羞涩与温热。

  成心看着她完美无瑕的身体,眼中充满敬畏与渴望。

  他的进入带着少年人第一次的疼痛与激动。

  周玉梨紧紧咬住下唇,没有发出呻吟,只有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冰凉的草地。

  她承受着,奉献着,仿佛这样,就能把灵魂的一部分永远留在他身边。

  她颤抖着手,引导着成心的动作,将所有的爱意、不舍、绝望,都化作身体的紧密无间。她要的不是快感,而是一个无法磨灭的秘密。

  许久,一切归于平静。周玉梨疲惫而满足地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那份肉体上的疼痛与灵魂上的绝望,此刻暂时被成心的体温所熨平。

  她将一直戴在无名指上的、那枚素圈戒指轻轻褪下,塞进成心的手心。这枚戒指,是她清白与未来承诺的象征。

  玉梨:「拿着它,」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就当……我陪你去了S市。」

  成心握紧那枚尚带她体温的戒指,心中充满巨大的疑惑和不安:「玉梨,到底怎么了?你要去哪?」

  周玉梨没有回答,只是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他心慌,有爱恋,有诀别,有不舍,更有破釜沉舟的残忍。

  然后,她轻轻挣脱他的怀抱,转身跑开,身影很快消失在江边公园幽深的小径里,快得像一场幻觉。

  她没有回头。那最后的温存和残忍的告别,将在成心清高的灵魂里,刻下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

  成心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枚滚烫的戒指,心中警铃大作。他立刻拨打她的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第二天,第三天……周玉梨如同人间蒸发。

  她的宿舍空了,舞蹈房再也见不到她的身影。成心发疯般地寻找,问遍所有人,得到的只有摇头和同情的眼神。巨大的恐惧和不安攫住了他。

  他的眼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洗得发白的校服此刻看起来空荡而破碎,理智的堡垒开始出现细密的裂纹。

  直到第四天清晨,他在自己的储物箱,摸到了那个素净的信封。

  展开信纸,看到那熟悉的、清峻的字迹和内容,成心的世界瞬间崩塌。

  原来昨夜那场炽烈到近乎燃烧的亲密,竟是她无声的诀别!

  她用最温柔的方式,给了他最残忍的告别!

  她把最珍贵的身体留给了他,却带走了承载着她灵魂的自我。

  那封信里,还夹着那枚干枯的樱花标本——纯洁、短暂的爱恋被现实彻底碾碎的证明。

  他冲到江边,冲到他们昨夜相拥、奉献的地方,疯狂地呼喊她的名字。

  他跪在冰冷的江堤上,手里紧紧攥着那封薄薄的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疼痛此刻已被更巨大的、灵魂被撕裂的痛苦所取代。远处,火车悠长而苍凉的汽笛声,一声,又一声,撕裂了沉沉的暮色,也彻底撕碎了成心最后一丝理智的防线。

              第三章 泥潭

  周玉梨抵达H省C市的那天,闷热而潮湿。这座内陆城市的空气里,弥漫着陌生的水汽和泥土的腥味,与原来的清爽海风截然不同。

  她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心口无法愈合的伤口,被父母安置在一间老旧而拥挤的职工宿舍里。父亲在母亲老家的一个关系户企业里,谋到了一个勉强维持生计的职位。

 宿舍楼下,是永远晒不干衣服的阴暗潮湿;房间里,是老旧家具散发出的霉味。

 这里的环境,像一个黏稠的泥潭,与她曾经清冷高傲的艺术生活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清冷秀丽的脸庞此刻带着挥之不去的憔悴,桃花眼下的乌青,是彻夜失眠和灵魂重创的痕迹。

  她在三天内完成学籍转入和新学校报到。为了「高考移民」的身份能顺利通过,她被安排进入C市一所艺术氛围几乎为零、但文化课成绩突出的普通高中。

 在新学校的第一次班会上,周玉梨成了所有目光的焦点。她的清冷容貌、傲人身段,与这所以应试为主的学校显得格格不入。

  她穿了一件最素净的白衬衫和一条普通的牛仔裤,刻意收敛了所有锋芒,但那与生俱来的清高和舞者独有的挺拔颈项,依然让她像一株鹤立鸡群的白玉兰。

  这里的同学用好奇、探究、甚至带着一丝嫉妒的眼神审视着她,仿佛她是从另一个世界掉落的异类。

  S市的秋天,潮湿而喧嚣,梧桐叶泛着金黄。

  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打着旋儿。

  距离那个樱花纷飞又骤然凋零的高三春天,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年。

  成心站在A大计算机学院新落成的实验楼顶楼露台,手里端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咖啡。

  两年时间,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眉宇间沉淀下属于青年的沉稳与疏离。

  代码的世界逻辑清晰,边界分明,没有那么多无法预测的变量和撕心裂肺的告别。

  他有了新的生活轨迹。女友张柠枝是医学院的高材生,冷静、理性,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他们的关系稳定、平和,像两条并行的轨道,安全而高效。

  他以为自己终于学会了如何「正确」地生活。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某个角落,始终空着一块。那枚素圈戒指,被他锁在书桌最底层的抽屉里,连同那张干枯的樱花标本和那封薄薄的诀别信。

  它们安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座无人祭扫的坟茔,埋葬着他整个青春最炽热也最疼痛的秘密。

  周玉梨租住在艺术学院后街一栋老旧的居民楼里。

  房间狭小,墙壁斑驳,唯一的窗户对着隔壁楼的防火梯。H 省的日子像一场仓促的噩梦。

  巨大的压力让她第一年落榜,但她咬着牙挺了过来,在复读中用全省艺术类文化分第一的成绩,硬生生为自己劈开了一条回到S 市的路。

  她回来了。带着一身伤痕,身形比两年前更显清瘦,但那清冷如玉的容貌和舞者独有的挺拔却更具韧性之美。那份清高的自尊,在泥潭中经过淬炼,变得锋利而隐忍。

  她没有交男朋友,心里那块地方,似乎也随着那个江边的夜晚,永远地空置了下来。生活简单到近乎清苦,除了练功就是兼职代课——和在「雾岛」酒吧驻唱。

  这天傍晚,玉梨结束了一天的专业课,匆匆赶回学校排练厅加练。夕阳透过高窗斜射进来,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她换上练功服,赤脚在木地板上热身。那双玉足,脚趾带着旧伤的微红,脚背绷直的线条依旧优美,但此刻每一步都承载着生活的重量。

  练到一半,她停了下来。

  排练厅角落的清洁工具间门虚掩着,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是负责打扫的刘阿姨。两个小时后,玉梨结束了最后一组组合,累得几乎虚脱。

  汗水浸透了她清瘦的后背。她推开门,发现刘阿姨还在哭泣。

  刘阿姨:她哆嗦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缴费单,脸上满是泪痕:「闺女……我老头子……他住院了,查出来是……是肝上的毛病,要动大手术……」

  玉梨看着那张单子上触目惊心的数字,想起了自己家中山穷水尽的窒息感。她没有多想,从随身的旧帆布包里拿出钱包——里面只有她这个月在「雾岛」驻唱赚来的全部生活费。

  玉梨:她把钱包里所有的现金——一千八百块——都抽了出来,又抽出两张留给自己,其余全部塞进刘阿姨手里,「这些您先拿着应急,不着急还。」

  她没给刘阿姨推辞的机会,转身快步离开了排练厅。她摸了摸空瘪的钱包,深吸一口气,朝着地铁站的方向走去。今晚,「雾岛」的场子,她得唱满三小时。

  「雾岛」酒吧藏在S市老城区一条不起眼的巷子里。晚上九点,玉梨准时出现在后台。

  她换上简单的黑色吊带裙,长发松松挽起,露出修长的、如白天鹅般优雅的脖颈。

  没有浓妆艳抹,只涂了淡淡的口红,清冷的气质与酒吧昏暗迷离的灯光竟意外地相融,像夜色中唯一不被污染的冰泉。

  十点整,她抱着吉他走上小小的舞台。

  她的声音不高,却极具穿透力,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平静和淡淡的忧伤,精准地抓住了歌曲的灵魂。

  她仿佛在用歌声诉说那些无法言说的故事——

  关于失去、关于漂泊,关于在巨大城市里努力发光的微小存在。

  中场休息时,酒吧老板老陈递给她一杯温水。

  老陈:「有个客人,点了好几轮你的歌,还问你唱不唱原创。」

  玉梨顺着老陈示意的方向看去。

  角落的卡座里,坐着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正举着酒杯朝她这边示意,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别的什么。

  玉梨礼貌地点点头,迅速移开了视线。

  她喝完水,重新抱起吉他。为了生活,她可以唱歌,但仅此而已。

  午夜时分,演出结束。她走出「雾岛」,S市的夜依然灯火通明,车流不息。

  她裹紧外套,走进地铁站。

  末班车上空荡荡的,她靠在冰冷的玻璃窗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光影,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

  她知道,家里的举债,像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了她清瘦的肩膀上。

  周玉梨清苦的生活像一条不断收紧的绳索。虽然她以文化课第一的成绩考回S市,但艺术学院的开销却远超她的预算。

  房租、伙食、学费,加上一笔巨大的「装备费」,让她每个月都捉襟见肘。

  她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舞蹈和学业中,驻唱酒吧的收入,已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那晚在「雾岛」对她投来欣赏目光的花衬衫客人,此后几乎每晚都会准时出现。他总是坐在最角落的卡座,点着最贵的威士忌,安静地听她唱歌。

  这位客人三十岁左右,穿着考究的丝质花衬衫,戴着设计感十足的金边眼镜,气场沉稳却带着商人的精明。

  他没有像其他酒客那样轻佻地搭讪,只是在每首歌结束后,礼貌而克制地鼓掌。

  中场休息时,他不再通过老陈传话。他端着一杯酒,径直走向后台门口,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社交距离。

  花衬衫(试探):「周小姐,你的声音里有大海的忧伤,很特别。我叫沈泽,在艺术行业工作。」

  他递上一张烫金的名片,眼神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欣赏,「你这样的人才,不该只在这样的小酒吧里消耗才华。」

  周玉梨清冷地点点头,收下了名片,但没有多言。她敏锐地察觉到,他欣赏的不是她的艺术,而是她清高的、难以接近的姿态。

  周玉梨的经济困境很快被沈泽洞察。

  一天,沈泽在玉梨唱完一首后,直接走上台。

  沈泽(精准打击):「这首歌的情感很饱满,但技巧上却显得粗糙。」

  他直言不讳,目光精准地落在她带着旧伤的脚踝上,「艺术需要天赋,更需要金钱。」

  周玉梨的脸色瞬间苍白。

  沈泽(诱惑):「我认识一家文化投资基金,专门扶持有潜力但缺乏资金的艺术生。他们正在寻找一个形象、气质、天赋都符合条件的舞蹈界新星。」

  他压低声音,语气充满诱惑,「只要你通过他们的面试,他们可以预付一笔不小的资金,足够你安心完成学业,买最好的装备,甚至……帮你解决掉一些家庭遗留的经济问题。」

  周玉梨的心猛地一跳。家庭遗留的经济问题——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刺中了她的要害。她想起了父亲的债务,和那句「指望她跳舞养家?」的羞辱。

  沈泽(抛出陷阱):「这笔钱,暂定为『助学贷款』,利息极低,在你毕业,成名后,再慢慢偿还。当然,作为担保,你需要签订一份小小的合同。」

  房租到期,新一季的学费催缴单,以及母亲从H省打来哭诉电话——一切现实的重压,最终击溃了周玉梨清高而脆弱的自尊心。

  她急需一个可以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也急需一笔钱来堵上家庭的无底洞。

  她最终约了沈泽。

  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里,沈泽递给她一份厚厚的合同。合同条款复杂而晦涩,充斥着专业术语和法律陷阱。

  周玉梨强迫自己冷静,但她那双习惯了看乐谱和舞谱的眼睛,根本无法理解这些金融条款。她只看到了那个诱人的数字:五十万。

  沈泽(催促):「基金的流程很急,周小姐。今天签完,资金明天就能到位。」他递给她一支昂贵的钢笔,眼神带着压制性的审视。

  周玉梨的手微微颤抖。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为了节省而打着补丁的练功服,又想起了成心那双干净、修长的手。她知道,一旦签字,她将背负起所有的责任。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眼中所有的清冷与光芒,都被一层灰色的雾气所取代。

  她拿起钢笔,在合同上写下了「周玉梨」三个字。笔迹坚定,却带着一种宿命的悲壮。

  她没有意识到,那合同里隐藏着极高的「违约金」和「迟延利息」——这根本不是什么「助学贷款」,而是沈泽为她量身定做的、以她的身体和前途作为抵押的、高利贷陷阱。

  沈泽满意地收起合同,嘴角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

  沈泽:「合作愉快,周小姐。你不会后悔这个决定的。艺术,就是金钱的游戏。」

  周玉梨没有回答。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清高的灵魂已经被明码标价。她没有输给舞蹈,却输给了生活。

  签订完那份充满陷阱的合同后,沈泽的效率极高。第二天,五十万的巨款便打入了周玉梨的账户。这个数字,在她清苦的二十年人生中,是从未触及的财富。

  周玉梨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一分钱。她立刻将这笔钱转账给H省的母亲,用来堵上父亲债务中最为紧急、具有法律威胁的窟窿。

  母亲在电话里带着哭腔问起钱的来源。

  玉梨: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妈,你别担心。我在S市这边,通过专业考试,和一家演艺公司签约了。这是预付的签约金,够我们暂时周转。您和爸安心在H省生活,我这边,一切都好。」

  「演艺公司」,一个光鲜亮丽的谎言,是她清高自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她用这五十万,暂时买断了家庭的危机,却典当了自己的未来。

  挂断电话,周玉梨将手机放在冰冷的木桌上,她修长的手指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那份肉体的疼痛,才能让她确认自己的存在和决绝。

  她以为,只要她努力学习,努力排练,几年后成名兑现价值,就能悄无声息地还清这笔钱,将沈泽和那份合同永远尘封在记忆的泥潭中。

  得到这笔钱后,周玉梨短暂地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她交齐了拖欠的房租,买了一套新的、质量上乘的足尖鞋。那双舞者的玉足终于得到了最好的保护。

  她将全部身心投入到舞蹈和文化课中,她拼命地练习,拼命地学习,仿佛要用透支生命的方式,去追赶那笔巨额债务的阴影。

  然而,金融世界的残酷远超她这个艺术生的想象。

  一个月后。

  周玉梨收到了沈泽发来的第一条「温馨提示」:「周小姐,根据合同约定,首月利息已到期。请您尽快结清,共计:5万元整。」

  周玉梨浑身冰冷。她以为那份合同写的是「低息贷款」,却没想到这利息竟是月息10%!五十万的本金,一个月的利息就是五万块!

  她立刻打电话给沈泽,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和愤怒。

  玉梨:「沈先生,合同上明明写的是年化利率……」

  沈泽(冷酷而精明):「周小姐,请仔细看合同第六条第四款的补充说明。『本款所指利率为周转率,实际利息将根据行业标准和资金风险评估,以月度进行浮动调整。』你签过字的,法律效力。」

  他冰冷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撕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周玉梨根本拿不出五万块。她驻唱的收入和代课兼职,一个月加起来不过八千块。

  她央求沈泽给予宽限,得到的却是更冰冷的回应和变本加厉的威胁。

  第三天,周玉梨从学校排练厅回来,推开老旧居民楼的房门时,一股寒气瞬间袭来。

  房间里一片狼藉。她精心整理的书籍散落满地,她贴在墙上的舞者海报被撕成碎片。更让她心惊的是,她锁在柜子里的练功服,此刻被剪刀剪得稀烂。

  她的足尖鞋,此刻被扔在角落的泥水中,彻底报废。

  暴力催收已经开始。

  当晚,她收到了沈泽发来的一张照片——照片背景是她家楼下的阴暗小巷,前景是两个穿着黑色皮夹克、面目狰狞的男人。

  沈泽(最后通牒):「周小姐,如果你再不处理,他们会帮你处理的。你应该知道,艺术生的名声比钱重要得多。我们有无数种方式,让你在艺术圈永远消失。」

  周玉梨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修长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微微颤抖。她清丽的面容此刻苍白如纸,眼泪不再是绝望的宣泄,而是恐惧的凝结。

  她知道,她已经陷入了最肮脏的泥潭。那五十万,不是救赎,而是套在她脖子上的铁链。

  她不敢报警——一旦报警,高利贷、高考移民、家庭债务这些丑闻,将瞬间摧毁她用两年时间苦心建立的「清白」。

  她无路可逃。

            第四章 乐园

  被霓虹灯腌透的羊脂玉暴力催收的阴影像一张无形的网,彻底锁死了周玉梨所有后路。为了还清那致命的月息五万,她只能接受沈泽的安排,去一个收入更高,却更为肮脏的场子驻唱。

  夜,从来不是黑的,而是被霓虹灯和欲望腌透的深紫。

  「乐园」藏在老港区最潮湿的地下三层,空气里永远混着大麻、汗液、劣质香水和精液干涸后的腥甜。推开那扇生锈铁门的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周玉梨却像错投进屠宰场的羔羊。

  她站在舞台中央,唯一一盏追光灯从头顶砸下来,把她镀成一尊会呼吸的羊脂玉雕。

  黑色真丝吊带裙紧贴着身体,像第二层皮肤,勾勒出她舞者完美的线条。胸口的布料因为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两粒乳尖在布料下隐约挺立,像两颗被冰封却又倔强燃烧的红炭。裙摆短得危险,只到大腿根部再往下两公分,就会暴露那片从未被男人染指的幽秘。

  她抱着吉他,低声唱《LaVieenRose》。嗓音沙哑,带着一点哭腔,像刚被操过又强忍着不哭的女人。她假装看不见台下,只把睫毛垂得更低,水汪汪的桃花眼蒙着一层雾,像随时会滴下来。

  她没穿鞋。一串极细的银链松松垮垮地挂在左脚踝,链坠是一枚小小的银铃,随着她每一次踩踏,天鹅绒地毯发出闷闷的「噗」声,铃铛就轻轻颤一下。那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根钩子,直接勾进男人的下腹。

  她的足弓高得惊人,线条如弯月般优美,十根脚趾涂着暗红色的蔻丹,圆润得像一颗颗熟透待采的樱桃。灯光打在脚背上,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蜿蜒,像一条条隐秘的河流,通向她最羞耻的终点。

  台下,有人在吹口哨,有人直接解开了裤链。

  最前排的黑暗里,一个活生生的大山坐着。光头,满脸横肉,一米九的身体,肌肉把背心撑满,脖子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龙尾没入领口。他端着一杯深红色的酒,手指捏着雪茄,烟雾把他的脸熏得更狰狞。

  他的眼睛死死钉在周玉梨的脚上。

  那双脚每一次在舞台上轻点、屈伸,足弓绷出的弧度就像一张拉满的弓,箭尖直冲他的胯下。

  生理反应:他下身已经硬得发疼,裤裆鼓起一个可笑又恐怖的帐篷。

  熊爷:「操……」

  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骂了一句,舌头舔过厚嘴唇,像在提前品尝猎物的味道,「这双脚,馋死老子了。」

  一曲终了。掌声稀稀拉拉,更多的是口哨和下流的叫喊。

  周玉梨微微鞠躬,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锁骨滑进乳沟,在灯光下像一条发光的线。

  她转身要走,银铃叮当作响。

  那一刻,熊爷的呼吸停了一拍。

  他知道,今晚必须把她按在身下,听这串铃铛在她哭着高潮时乱颤。

  后台的走廊昏暗潮湿,周玉梨抱紧琴盒。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周玉梨刚刚把吉他放进琴盒,细密的汗珠依然黏在她光洁的额头和脖颈。

  她抱紧琴盒,像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清冷的美感与周遭的肮脏环境格格不入。

  身上是一件宽松的灰色连帽卫衣,下身是紧身牛仔裤,脚上是白色棉袜和一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这身刻意遮掩的装束,反而让她清冷秀丽的脸庞在昏暗中更显惹人怜爱。

  一个穿黑西装、带着杀气的男人堵住了门。

  黑西装:「周小姐,熊爷请你喝一杯。」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阴冷。

  玉梨的心脏猛地一沉。她当然知道熊爷是谁。那个光头、纹着青龙的男人,是这片港区地下世界最恶毒的毒枭。玩女人从来不给第二条路:要么自愿张腿,要么被绑着张腿。

  玉梨(最后的挣扎):她努力保持着清冷:「谢谢,我赶着回学校。」

  黑西装:男人笑了,露出一颗金牙,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口微微起伏的真丝吊带:「小妹妹,在『乐园』,没有『回学校』这回事。」

  就在这时,沈泽(花衬衫)急匆匆地赶来,他脸上的精明被焦虑取代。他知道,熊爷盯上的东西,没人敢动。

  沈泽(焦急):「别慌,我来处理!」他立刻转身,点头哈腰地对黑西装男人陪着笑脸:「这位大哥,她是『凌霄教育』的人,我们老板有合约在身。给个面子,今晚……」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更巨大的阴影便笼罩了走廊。

  熊爷迈着沉重而缓慢的步伐走了过来,肌肉将背心撑得快要爆开。他浑身散发着危险而压抑的气息。

  熊爷狞笑着,像抓小鸡一样,一把抓住沈泽丝质花衬衫的领子,将他一米七几的身体直接提了起来,拖到一旁,粗暴地砸在墙上。

  熊爷(低吼):「你算什么东西?凌霄?让你们那娘炮老大来找我!老子玩他女人,他敢放一个屁吗?」

  沈泽(恐惧):沈泽满脸青紫,却不敢反抗,挣扎着喊道:「熊爷!她……她身上背着我们老大的债!五十万!你不能……」

  熊爷不耐烦地将沈泽扔在地上,沈泽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地,昂贵的衬衫沾满了灰尘。

  熊爷(狞笑与占有):他转向周玉梨,那狰狞的目光像一条毒蛇,舔舐着她露出的每一寸肌肤。

  熊爷:「五十万?小意思。」他粗糙的大手伸出,带着浓重的烟味,一把抓住了周玉梨抱着琴盒的肩膀,指力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熊爷:「这债归我,人,也归我。」

  玉梨(绝境):周玉梨脸色惨白,清冷的眼眸里写满了绝望。她被熊爷的蛮力拉扯得踉跄了一下,身体被一股粗暴的、充满侵略性的热气所笼罩。

  周玉梨被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壮汉架住手臂。她的吉他琴盒被粗暴地扔给沈泽,琴盒落地发出一声令人心颤的闷响。

  在离开「乐园」前,她被一块带着污泥和汗臭的黑布蒙住了眼睛。黑暗瞬间将她吞噬,剥夺了她最后的尊严。她只能靠着舞者的本能,颤抖着被推着前行。

  她被塞进一辆散发着陈旧烟味的黑色轿车后座。她的手腕被冰冷的绳子迅速反绑在身后,紧身牛仔裤下的双腿被迫挤在两个带着浓重烟酒味的小弟中间。

  轿车发动,加速驶入S市的深夜。周玉梨浑身紧绷,卫衣下的身体像一块冰冷的玉石。

  小弟A:「操,这小妞长得真他妈带劲,那双眼睛,一看就是清高货。」

  小弟B:「熊爷眼光就是毒。哥儿几个,过过手瘾,回头别把熊爷的猎物弄坏了。」

  污言秽语像污秽的江水,不断泼洒在周玉梨清高的自尊心上。

  两个小弟色心大动,但碍于熊爷的命令,他们不敢直接撕裂她的衣服。

  他们的粗糙的、带着烟灰的手从两边伸了过来。

  小弟A的手隔着卫衣粗糙的面料,一把抓住了她的左侧乳房。

  他粗暴地、充满占有欲地揉捏着,仿佛在确认这件昂贵艺术品的柔软度。

  周玉梨的呼吸瞬间停滞,身体因为屈辱而弓起,紧紧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

  小弟B的手则沿着紧身牛仔裤的边缘,来回摩挲着她大腿的内侧。

  那柔软、紧致的触感让他兴奋地低吼。

  他的指尖甚至故意向下,碾压着她脚踝上方紧绷的棉袜,仿佛在玩弄一只即将被折断翅膀的白天鹅。

  周玉梨蒙着黑布的脸上,嘴也被牢牢封住,泪水无声地滚落。

  她只能将所有的屈辱与愤怒,化作一种近乎冰冷的清醒,等待着这漫长的黑暗结束。

  她清冷的灵魂,此刻被污秽的指尖反复碾压。

  她想起了成心那双温暖、带着薄茧的手,想起了江堤上那个青涩而虔诚的吻。

  那些纯洁的记忆,此刻成了最尖锐的刀,狠狠地刺着她被玷污的自尊。

  轿车在轰鸣声中,加速驶向S市的郊区。

  未知的恐惧和被玷污的羞耻,像毒药般渗透进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轿车急剧刹车,将周玉梨的身体重重甩向车门。她被粗暴地拖下车,冰冷而坚硬的地面磕着她被牛仔裤包裹的大腿。

  她的头套被一把扯下,世界像被冰水整个浇灭。空气里混着铁锈、霉腐,和一股挥之不去的鱼腥味。微弱的顶灯晃啊晃,像一根烧红的针,扎进她水润的桃花眼。

  她被粗暴地推倒,背部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瘫坐在地上,粗糙的麻绳像毒蛇一样,手腕反剪在背后,勒得骨头生疼。嘴巴被宽胶带封得死死的,呼吸都带着塑料味。她的瞳孔里倒映的只有恐惧、愤怒,和彻底的无力。

  十根裹在白色棉袜里的脚趾,在帆布鞋里无助地蜷缩。脚趾因为寒冷和剧痛蜷得像十颗快要碎掉的珍珠。白棉袜已经被冷库地面的污水浸湿,紧紧贴着她足部的皮肤,冰冷刺骨。

  她是谁?S市艺术学院舞蹈系大一,周玉梨,十八岁半。她的梦想是站在国家大剧院的舞台上,足尖鞋踩出最骄傲的弧线。可现在,她成了一个被打包好的、等待拆封的肉玩具。

  「呜……呜呜……」

  她拼命扭动,卫衣被麻绳挤得变形,反而把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勒得更加挺翘,形状诱人。

  紧身牛仔裤包裹的臀部在冰冷地面上摩擦,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像在哭泣。

  她那清冷如玉的脸庞,此刻被绝望和泪水打湿,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想尖叫,想告诉所有人:她不是自愿的,她是S大艺术系的校花,她还有明天的课程要上,她还有母亲在老家等着她寄钱……

  可胶带下的呜咽,只像一只被踩住喉咙的小猫。她的清高、她的艺术、她的未来,此刻都被这股冰冷的鱼腥味所彻底玷污。她知道,熊爷的到来,将是她最后的清白,被彻底撕碎的时刻。

  铁门「哐当」一声被踹开。寒气涌进来,像一巴掌扇在她赤裸的皮肤上。

  冰冷的仓库,被突如其来的暴力与腥热所入侵。

  熊爷走进来。他光头,横肉,纹身从脖子爬到手背,像一条随时会扑上来撕碎她的恶龙。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咧开,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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