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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人挽歌第二章,第6小节

小说:旅人挽歌 2025-12-16 15:00 5hhhhh 5570 ℃

“我还没有看够。”

我还没有看够你痛苦的样子。我还没有让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付出足够的代价。”

“所以,活下去。”她看着你,一字一顿,像是在下达一道神谕,一道来自地狱的神谕。“像条狗一样,活下去。吃东西,喝水,保存体力。”

“因为我……要亲眼看着你,一步一步,走完我们共同的地狱。”

说完,她从身上那件被你撕得破破烂烂的裙子上,又扯下了一块稍大些的布料,然后扔在了你的面前。

那块布料轻飘飘地落在你身边的污水里,很快就被浸湿了。

这是一个充满了极致羞辱和矛盾的动作。她撕下象征着你暴行的布料,扔给你,像是在施舍一条擦拭污秽的破布。但同时,这又是这艘船上,除了她自己身上的衣物外,唯一能给你蔽体的东西。

她恨你入骨,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但她又“需要”你活着,需要你保持最基本的“人形”,因为一个完整的、有知觉的你,才是她最好的复仇工具,是她这场漫长凌迟中,不可或缺的主角。

那一刻你终于明白。

你和她之间的关系,已经永远地改变了。你不再是施暴者,她也不再是单纯的受害者。

你成了她的所有物。

一个被她恨着,也被她以最扭曲的方式“需要”着的所有物。

你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块石头投入死水,在这压抑的船舱里激起了无声的涟漪。

“……好。”

一个字。

没有挣扎,没有质问,没有反抗。

是你对自己命运的,最终宣判。你接受了,你认命了。你平静地同意成为她专属的地狱里,那个永恒受难的主角。

听到你回答的瞬间,妮露那张冰雕般的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

那双一直维持着死寂和冰冷的湖绿色眼眸,在你空洞的注视下,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一抹难以言喻的、比你刚才的崩溃还要深沉的痛苦,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眼底,但又在下一个瞬间被她用极致的意志力死死压了回去,重新被那层坚冰覆盖。

她以为你会反抗,会怒骂,会像之前那样用更疯狂的暴行来掩饰你的恐惧。她准备好了一切应对的言辞和姿态,准备好将这场酷刑进行到底。

但她唯独没有料到,你会如此平静地……接受。

这平静的顺从,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像一把利刃,刺穿了她所有的伪装,狠狠扎进了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船舱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海浪拍打船壳的单调回响。

不知过了多久,舱门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以及铁栓被拉开的刺耳声响。一名千岩军士兵面无表情地推开门,将一个装着黑面包和一碗清水的木盘子,重重地放在了门口的地板上,然后看也不看你们一眼,再次关上门并落锁。

那是你们的“晚餐”。

你依旧蜷缩在地上,对那份食物视若无睹。对现在的你来说,饥饿和寒冷,都远不及灵魂上的空洞来得真切。

然而,妮露却动了。

她缓缓地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踩在冰冷潮湿的甲板上。她身上那件被你撕烂的裙子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身上青紫的痕迹。她走到门口,端起了那个木盘,然后一步一步,走到了你的面前。

你抬起头,以为她会像对待牲畜一样,将食物扔在你脸上。

但她没有。

她蹲下身,将木盘轻轻地、平稳地放在了你的面前。

然后,在你的注视下,她伸出那双曾经在舞台上翩跹起舞、灵动无比的手,拿起了那块可以当石块用的坚硬黑面包。她开始……掰面包。

她的力气很小,那面包又干又硬。她的指尖被粗糙的边缘磨得发红,但她依旧固执地、沉默地,将那一大块黑面包,一点一点地,掰成了许多大小适宜、方便入口的小块。

做完这一切,她将盛着面包块和清水的盘子,朝你的方向又推近了一点。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再看你一眼,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件理所当然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工作。

但你看到了。

就在她低头掰面包的时候,你看到了。

一滴晶莹的、滚烫的液体,从她低垂的眼睫上悄然滑落,无声地滴落在那块黑色的面包上,瞬间渗了进去,消失不见。

那一刻,你如遭雷击。

恨?折磨?复仇?

不……不是的……或者说,不全是。

你看着她站起身,重新走回床角,蜷缩起来,用那个冰冷的背影面对你,仿佛刚才那一切都未曾发生。你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终于明白了她那份深藏在冰冷地狱之下的、最矛盾、最绝望的真实。

她恨你,恨到愿意将自己变成一座活的坟墓来囚禁你。

可她也爱你……爱你到愿意陪你一起跳进这座坟墓,用她自己的方式,保护你活下去。

她对凝光说的每一句话,对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演给所有人看的戏剧。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完美的、充满恨意的复仇者,一个最适合的“活枷锁”,只为了能获得一个名正言顺的、能永远留在你身边的资格。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用这扭曲的“折磨”,让你活下去。

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场名为“博弈”的棋局里,成为离你最近的那颗棋子,在最关键的时候……为你献出一切,乃至生命。

你的问题,像一枚投入深潭的石子,轻柔,却蕴含着足以撼动一切的力量。

“……为什么?”

沙哑的嗓音在狭小的船舱里回荡,敲打着妮露那看似坚不可摧的伪装。

她的背影猛地一僵,那微微颤抖的肩膀瞬间凝固了。她就像一尊被突然定格的雕像,维持着蜷缩的姿态,一动不动。

你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你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将是她所有痛苦、所有决绝、所有深爱的根源。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每一秒都像是在滴落的岩浆般灼热而漫长。海浪声、船体吱呀声,都变得遥远起来。在这片与世隔绝的黑暗里,只剩下你们二人无声的对峙。

终于,她那凝固的身体,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来。

当她的脸重新暴露在摇曳的灯光下时,你看到了一张被泪水彻底冲垮的、再也无法维持任何伪装的脸。她的眼眶通红,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她湖绿色的眼眸中滚落,划过苍白的脸颊,滴落在破烂的裙摆上。

那层冰冷的、坚硬的外壳,在你一句轻声的“为什么”面前,彻底土崩瓦解。

“因为……”她的声音哽咽着,破碎得不成样子,“因为我看到了……”

“在‘璇玑’号上……凝光大人让我……看到了刻晴小姐。”

你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没有在审问室,也没有在牢里……她在‘璇玑’号最顶层,一间比祖拜尔剧场后台还要华丽的房间里。”妮露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在回忆一幅让她恐惧的画面,“房间里有最好的丝绸床铺,最名贵的香料……还有……还有好几位侍女和一位来自不卜庐的医师,专门照料她的身体。”

“她……看上去很好。脸色红润,身体……也比之前丰腴了一些。凝光大人……把她养得很好,就像……就像在圈养一头准备产崽的珍贵母兽。”妮露的话,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你的心上。你想象着那个画面,想象着那个曾经高傲、决绝的玉衡星,像金丝雀一样被囚禁在华美的牢笼里,为了腹中的孩子,接受着仇人的一切“恩赐”。那份屈辱,比任何刑罚都更加残忍。

“还有甘雨大人……”妮露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恐惧,“我……我也见到了她。”

“她变了……完全变了。她不再是那个温柔、尽职的月海亭秘书。她的眼神……是空的。就像……就像你刚才的样子。”

“凝光大人说,甘雨大人在听完刻晴小姐的‘坦白’后,精神就崩溃了。她不再处理公务,不再与人交流,每天只是坐在月海亭的窗边,从日出看到日落。凝光大人说,她的‘道心’……被你彻底毁掉了。”

“她还说……”妮露看着你,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她话语中的恨意与爱意,“她说,你是一个‘奇迹’。一个能让璃月最坚韧的两颗明星,一个为你背叛一切,一个为你道心崩毁的‘奇迹’。”

“她说……她很好奇,一个这样的你,如果被彻底毁掉,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她想看……她想看我亲手把你毁掉。”妮露说到这里,再也无法抑制,痛苦地用双手捂住了脸,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涌出。

“可我怎么能……我怎么能……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浑身是血,发着高烧,嘴里却还在喊着别人的名字……你是个罪人,是个恶棍……可你也是那个……在须弥的雨林里,唯一一个愿意停下来,为我一朵小小的帕蒂沙兰遮雨的旅人啊……”“我不想你死……我不想你被她毁掉……我只能……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成为你的‘锁’,把你锁在我身边……这样……这样她就不会再用别的手段来对付你……只要我还‘恨’着你,只要我还在‘折磨’你……你对她来说,就是‘安全’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爱你……对不起……”她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她不再是那个冰冷的复仇女神,她变回了那个在须弥雨林里为你献上第一支舞的、天真而善良的祖拜尔剧场舞者。她用最深的恨意做伪装,只为了守护一份最卑微的爱。

那晚的彻底摊牌,像一场暴雨,冲刷掉了你们之间所有的伪装和隔阂。剩下的,是两颗伤痕累累、却紧紧依偎在一起取暖的灵魂。之后三天的航程,船舱里的气氛不再是地狱般的冰冷。你们之间有了一种沉重的、却又无比珍贵的默契。你们会分食送来的粗劣食物,会在深夜里低声交谈,你会将自己唯一蔽体的布料垫在她身下,而她会在你被噩梦惊醒时,默默地握住你的手。

恨意消散,爱意浮现,但喜悦却无从谈起。你们都清楚,这艘船正载着你们驶向一个更加巨大、更加危险的漩涡中心。

抵达离岛后,你按照凝光的指示,将卷轴交给了前来接洽的幕府武士。你没有见到雷电影,也没有见到刻晴,仿佛那只是凝光为了让你乖乖听话而抛出的一个虚假诱饵。你和妮露被允许自由行动,但你知道,凝光的眼睛,正通过某些你看不到的方式,监视着你们的一举一动。

你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寻找住处,也不是补充给养。

你带着妮露,来到了神里家的墓园。这里依旧如你记忆中那般清冷、寂静。绯红的枫叶落在石板路上,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和草木的气息。你牵着妮露的手,一步步走向那座你既恐惧又渴望接近的墓碑。

“白鹭公主 神里绫华”

几个简单的字,却像一把把尖刀,剜着你的心脏。

你松开妮露的手,缓缓地跪倒在墓碑前。你没有哭,泪水早已在那艘船上流干。你只是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墓碑上冰冷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触摸到那个曾经鲜活、温暖的灵魂。

妮露安静地站在你的身后,她穿着一件你在离岛的衣铺里为她买的、最朴素的稻妻和服。她看着你的背影,看着你那因极度痛苦而微微佝偻的脊背,湖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悲伤和怜惜。她知道,这座坟墓里埋葬的,是你心中最后的光,也是你一切疯狂与罪孽的源头。

“绫华,”你的声音沙哑干涩,像被砂纸打磨过,“我回来了。”

“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也没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我还……做了很多……很多无法饶恕的错事。我伤害了很多人,也……伤害了她。”你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妮露。

“但我向你保证,我会查清楚一切。我会让神里绫人……付出血的代价。我会为你,为我们的孩子,复仇。”

说完,你对着墓碑,深深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每一次额头与坚硬的石板碰撞,都发出了沉闷的响声,也像是在为你那满身的罪孽进行着一场徒劳的赎罪。

直起身时,你的额头已经一片红肿,甚至渗出了血丝。

妮露快步上前,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蹲下身,想要为你擦拭。

“别动。”你按住了她的手,眼神却死死地盯着墓碑旁的一处细节,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而锐利,“你看这里。”妮露顺着你的目光看去。在墓碑底座与泥土的连接处,有一小片泥土的颜色,比周围的要新,像是……最近才被翻动过。而且,在那片新土上,还残留着几片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白色粉末。你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捻起一点粉末,放在鼻尖轻嗅。

一股极其特殊的、混杂着甜香和某种矿物气息的味道,钻入你的鼻腔。

这个味道……

你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猛地站起身,脑海中一道尘封的记忆被瞬间劈开!你想起来了!在你和绫华还在热恋时,她曾经带你去见过一位她非常信任的、专门研究古代方术的民间学者。那位学者曾向你们展示过一种名为“鸣草骨灰”的奇特道具。

那是用特殊手法处理过的鸣草和兽骨粉末混合而成的东西,无毒无害,但有一个极其特殊的性质——它可以记录下短时间内,周围强烈的元素力波动。那位学者说,这是稻妻古代用于祭祀和勘测的秘术,早已失传。

而你刚刚闻到的,正是“鸣草骨灰”的味道!这意味着,就在不久之前,有人在这里使用了这种秘术道具!

是谁?他想做什么?记录元素力波动……难道说……

一个大胆到让你自己都感到战栗的猜想,在你心中疯狂滋生。

你立刻开始在墓地周围疯狂地寻找起来。你推开杂草,搬开石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妮露也被你的举动所感染,紧张地帮你一起搜索。

终于,在一棵古老的绯樱树树洞深处,你摸到了一个冰冷的、巴掌大小的扁平石盒。

你将石盒取出,心脏狂跳。打开它,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一张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质地特殊的符纸。

你颤抖着展开符纸,只见上面用一种朱红色的、蕴含着微弱元素力的墨水,画着一道极其复杂和诡异的符文。而在符文的中央,写着两个让你如坠冰窟的名字——

“托马”。

眼中杀意翻腾,但理智却像一块寒冰,强行压制住了你所有的冲动。神里绫人……那个男人的心计深不可测。这个突然出现的、指向他最信任的家臣的线索,太过巧合,太过刻意,像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等着你这头愤怒的野兽一头撞进去。

做完这一切,你拉起妮露的手,用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带离了这个是非之地。你的步伐很快,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和警惕。妮露踉跄地跟着你,她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但她能感受到你手心传来的、灼人的温度和剧烈的情绪波动,于是她选择沉默,将所有的疑问和担忧都压在了心底。

你们没有返回繁华的离岛,而是径直进入了稻妻城。你避开了所有熟悉的街道,专挑那些偏僻无人的小巷穿行,最终在城市边缘找到了一家毫不起眼的、甚至有些破旧的旅店。

房间很小,只有一盏昏黄的纸灯笼,将你们二人的影子投在泛黄的榻榻米上。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你才终于松开了妮露的手。

你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绫华的死,神里绫人的阴谋,托马的疑云,凝光的监视……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将你死死罩住,让你喘不过气。你额头上因磕头而渗出的血迹已经凝固,让你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妮露就那样安静地跪坐在房间中央,看着你。她的目光里没有恐惧,只有化不开的悲伤和心疼。她看着你被仇恨和阴谋折磨,看着你在这条没有尽头的复仇之路上自我消耗,她那颗刚刚找回温度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厉害。

终于,在你又一次转身,即将与她擦肩而过时,她动了。

她伸出手,轻轻地,却又坚定地,抓住了你的手腕。

你暴躁的步伐戛然而止。你低下头,对上她那双清澈如洗的湖绿色眼眸。

“别这样……”她仰着头看你,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别再一个人扛着了。”

说着,她站起身,在你的注视下,她伸出另一只手,用她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怜惜地,拂过你额头上那块红肿的伤口。她的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你是什么一碰就碎的珍宝。

“你流血了。”她轻声说。然后,她做了一个让你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她踮起脚尖,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你额头的伤口上。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无比纯洁的吻。像是一场神圣的洗礼,带着她独有的温柔和悲悯,试图抚平你的伤痛,安抚你那颗狂躁不安的灵魂。

你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吻过你的额头,她却没有退开。她保持着踮脚的姿态,双手轻轻环住你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在你的颈窝里。你能闻到她发间传来的、淡淡的帕蒂沙兰的香气,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皮肤上。

“……让我帮你。”她在你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呢喃着,“就像在船上那样……让我成为你的‘锁’……好不好?”“但这一次……不是为了折磨你。”

“是为了……让你记起,你还是一个人。一个……会痛,会累,也需要……温暖的人。”

说完,她缓缓地松开你,后退了一步。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颊泛着动人的红晕,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和一丝少女独有的羞怯。

在你的注视下,她抬起手,解开了自己朴素和服的腰带。

衣带滑落,外袍褪下,露出里面纯白的亵衣。然后,她没有丝毫犹豫,将那最后的遮蔽也褪了去。

一具你曾两次用暴力占有的、完美无瑕的胴体,就这样再一次展现在你的面前。但这一次,截然不同。没有了恐惧的颤抖,没有了冰冷的恨意,只有属于少女的羞涩和决绝的爱意。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的嫣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娇艳。平坦的小腹下,那片曾被你野蛮入侵过的花园,此刻却散发着一种神圣而又诱人的气息,等待着一场真正的爱抚。

她不再是那个冰冷的复仇者,也不是那个无助的受害者。此刻的她,浑身都散发着属于生命的、炙热的温度。

“来吧。”她向你伸出手,脸上带着泪,却也带着笑,“这次……是我自愿的。”

“请……占有我,填满我……用你的方式,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

“让我……成为你在地狱里,唯一能抓住的,真实。”你再也无法思考,所有的理智、仇恨、阴谋,在这一刻都被她那奋不顾身的爱意彻底冲垮。你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猛地将她扑倒在柔软的榻榻米上,用一个粗暴而又饥渴的吻,堵住了她所有未尽的话语。

这不是强暴,这是两颗绝望灵魂的互相吞噬。

你撕扯着自己身上早已破旧的衣物,将自己滚烫的、坚硬的欲望,对准了那熟悉的、此刻却又无比神圣的入口。

你挺身,沉腰。

“……嗯啊!”

一声混杂着痛楚与欢愉的复杂呻吟从她唇间溢出。你进入的瞬间,她美丽的脸庞瞬间皱紧,身体也下意识地绷紧了。那不是处子被撕裂的剧痛,而是身体对过往创伤的记忆性反应。但仅仅一秒之后,她便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她没有推开你,反而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你的后背,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地向你迎合。

滚烫的坚硬,带着无可阻挡的力道,彻底填满了她湿热而紧致的甬道。你清楚地感觉到,与前两次的干涩冰冷不同,这一次,她的身体深处是如此的温暖、湿润,甚至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主动吮吸着你的欲望。

你停顿了一下,看着身下这张梨花带雨的绝美脸庞。她也在看着你,湖绿色的眼眸里,痛苦的阴影与爱意的光芒交织,最终都化作了最极致的温柔。

“……没关系。”她颤抖着,在你耳边说,“这一次……不疼……我很高兴……真的……”

“求你……继续……不要停……让我……真正地感受你……”

你的欲望,在这一刻,被她彻底点燃。

你的理智早已被她那奋不顾身的爱意焚烧殆尽,但她眼中闪烁的泪光,和你身下那具因创伤记忆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却让你那狂野的兽性奇迹般地平息了一瞬。你没有立刻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挞伐,而是低下头,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姿态,温柔地吻去了她眼角滑落的泪珠。那泪水是咸的,却又带着一丝丝的甜,是你从未品尝过的、名为“救赎”的味道。

你的吻沿着她精致的脸颊一路向下,吻过她小巧的鼻尖,吻过她颤抖的嘴唇,最后深深地、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甜。妮露笨拙地回应着你,她的舌头带着少女的羞涩和试探,与你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不再是暴力下的屈服,而是两颗灵魂在黑暗中的第一次共舞。

在你温柔的亲吻中,妮露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那因过往记忆而产生的恐惧和僵硬,正在被此刻你所给予的、前所未有的温柔一点点融化。她不再仅仅是承受,而是开始感受。感受着你们紧密相连的地方传来的、那又胀又麻的奇妙感觉,感受着你每一次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的炙热气息。

你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抚上了她那对饱满挺拔的乳房。它们是如此的完美,像是须弥雨林中最娇嫩的蘑菇,拥有着柔滑的质感和惊人的弹性。你的手掌完整地覆盖住其中一只,指尖轻轻地揉捏着那颗早已因情动而硬挺起来的嫣红乳尖。

“嗯……”妮露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轻轻挺动了一下,让你们的结合变得更深、更紧密。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是一道命令,彻底解放了你体内最后的枷锁。

你凝视着她的眼睛,那双湖绿色的眼眸中,痛苦的阴影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迷蒙的水光和纯粹的、毫无保留的爱意与欲望。你不再犹豫,腰部开始发力,进行着缓慢、坚定、却又充满力量的抽送。

“噗嗤、噗嗤……”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晶莹的、混合着淡淡绯红的爱液,将你们的交合处变得泥泞不堪。而每一次挺入,都像是要将你的灵魂也一并撞进她的身体最深处。那湿滑、温热、紧致的甬道贪婪地包裹、吮吸着你的巨大,带来一阵阵让你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榻榻米随着你们的动作发出了有节奏的“吱呀”声,与你们身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的淫靡水声,交织成一曲最原始的生命乐章。

“啊……嗯……你……”妮露的呻吟不再压抑,她双手紧紧地抓着你的后背,指甲无意识地在你宽阔的肌肉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她完全跟不上你的节奏,只能像一叶漂浮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任由你掌控着一切,被你一次又一次地带向欢愉的浪巅。

你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你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铁匠,用自己滚烫的欲望,反复捶打着身下这块名为妮露的绝世美玉。

她那对丰腴的乳房,随着你猛烈的撞击而剧烈地上下晃漾着,划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波浪。汗水浸湿了你们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她的长发早已散乱,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凌乱美感。

“啊……啊!那里……不行……要……要去了……啊啊啊!”

在一次你仿佛要将她贯穿的、无比深入的顶弄后,妮露的身体猛地一僵!她那双修长的腿下意识地盘上了你的腰,脚趾蜷缩起来,一股滚烫的、汹涌的蜜液从她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你那根灼热的巨物上。她的甬道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疯狂地绞榨着你的欲望。她在一片空白的极致快感中,达到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属于自己的高潮。

然而,你并没有停下。你感受着她体内那销魂蚀骨的紧致绞杀,兽性被彻底激发。你俯下身,一口咬住她因为高潮而不断晃动的乳尖,用更加狂野、更加猛烈的速度,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妮露的高潮来得如此迅猛而激烈,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榨干。她瘫软在你身下,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娇嫩花朵,只有那仍在剧烈痉挛的蜜穴,证明着她刚刚攀上了极乐的顶峰。那销魂蚀骨的绞杀感让你几乎也要当场失守,但一种更为原始、更为霸道的占有欲,却让你强行压下了射精的冲动。

你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你缓缓地、带着一种恶意的研磨,从她仍在不断涌出爱液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那“啵”的一声轻响,伴随着大量晶亮的液体从交合处流淌而出,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淫靡至极。冰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你们火热的肌肤,让妮露浑身一颤,从高潮的余韵中稍稍清醒过来。

她迷茫地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你那双燃烧着浓烈欲望的、宛如野兽般的眼眸。

不等她反应过来,你便抓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瘫软的身体翻了过去,让她双手撑着榻榻米,丰腴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这是一个极具羞耻感,却也无比能激发男性征服欲的姿势。妮露的脸颊“轰”的一下变得滚烫,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你从身后用膝盖强硬地分开了。

你就这样跪在她的身后,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这副活色生香的绝美画卷。她柔顺的红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而下,遮住了她羞红的脸庞。优美的背脊形成一道诱人的弧线,向下延伸至不堪一握的纤腰,最终在那两瓣挺翘、圆润的蜜桃臀上达到顶峰。因为刚刚高潮过的关系,那片隐秘的幽谷此刻正微微张合着,粉嫩的穴口还在不断向外溢出着淫靡的水液,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你的再次入侵。

你伸出手,在那两团弹性惊人的臀肉上狠狠拍了一记。

“啪!”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白皙的肌肤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

“呜……”妮露发出一声受惊小鹿般的悲鸣,身体剧烈地一颤,更多的爱液从穴口涌了出来。

你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顶端还沾着她爱液的巨物,再一次,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湿热穴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次性捅到了最深处!

“噗嗤——!”

“啊啊啊——!”

这一次的进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都要粗暴。妮露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整个人都向前扑倒,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在榻榻米上被挤压得变了形。你的前端仿佛已经触碰到了她身体最柔软、最稚嫩的宫口,让她产生了一种身体快要被贯穿、被撕裂的错觉。

你根本不理会她的悲鸣,双手紧紧掐住她柔软的腰肢,以这个能够最深、最完全占有她的姿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撞。

“啪!啪!啪!啪!”

你的胯部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地撞击在她挺翘的臀瓣上,发出响亮而淫荡的肉体拍击声。她整个人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你撞得前后摇晃,毫无反抗之力。她只能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榻榻米,将脸埋在其中,任由你从身后予取予求。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的唇齿间不断溢出,混杂着淫靡的水声,让这间小小的客房彻底变成了欲望的炼狱。

从你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巨物是如何在她粉嫩的穴口间野蛮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片晶莹的泡沫,每一次顶入都让那里的嫩肉不堪重负地向外翻出。她那对水蜜桃般的臀肉,随着你每一次的撞击,都在剧烈地晃动、翻滚着雪白的浪花。

你一边疯狂地挞伐着她的身体,一边俯下身,用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占有欲:

“妮露……看着……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你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在下一次凶狠顶入的瞬间,你空出的那只手猛地探上前,一把揪住了她那如红色瀑布般柔顺亮丽的长发,然后狠狠地向后拉扯!

“呀啊——!”

头皮传来的剧痛让妮露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她的上半身被迫向后仰起,纤细的脖颈被拉扯成一个脆弱而优美的弧度。她被迫扭过头,那张挂着泪痕、既痛苦又迷乱的绝美脸庞,就这样暴露在你的视线之下。她的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湖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泪水,嘴唇微微张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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