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被徹底抽空的、宛如靈魂被掏出的巨大空虛感並沒有持續太久。緹娜那句溫柔的稱讚，如同最滋補的甘泉，緩緩滲透進薇拉乾涸的意識。脫力的四肢重新匯聚起力量，失焦的瞳孔也再次凝聚出神采。

薇拉的身體在緹娜懷中動了動，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那隻還深埋在緹娜裙底、沾滿了溫熱黏膩液體的手，緩緩抽了出來。

手指帶出時發出的「咕啾」一聲輕響，在寂靜的食堂中格外清晰。

薇拉沒有去看自己的手，而是先抬起頭，看向了緹娜。她的臉上綻放出一個無比燦爛幸福的笑容，那雙琥珀色的眼眸里滿是水光，亮晶晶的，彷彿盛着整個星空。

「嘿嘿，神明大人！您看！我拿到獎勵了哦！」

薇拉高高地舉起了那隻手，像在展示一件絕世的珍寶。兩根白皙的手指上，掛滿了濃稠的、半透明的液體，在魔法燈下閃爍着誘人的光澤。一些液體順着她的指縫緩緩滑落，滴落在她胸前的黑紗上，留下點點曖昧的痕跡。

她轉過頭，目光掃過周圍那些已經看得目瞪口呆的觀眾，臉上的笑容愈發得意。

「喂——！大家看到了嗎！」薇拉的聲音清亮而雀躍，充滿了孩童般的炫耀意味，「這就是神明大人賞賜給我的聖水哦！香噴噴的！超級棒的！你們羨慕嗎！」

這番直白而不知羞恥的炫耀，像一塊石頭砸進了平靜的湖面。觀眾席上爆發出一陣更加混亂的騷動，有人發出了不成調的驚呼，有人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卻從指縫中露出更加熾熱的目光。

緹娜靠在椅背上，單手環抱着懷中這個正在得意洋洋展示戰利品的人，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寵溺與縱容。她看着薇拉那副純粹為快樂而快樂的模樣，紫色的眼眸里滿是溫柔的笑意。

她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捏了捏薇拉的臉頰。

「呵呵，看把妳高興的。」緹娜的聲音慵懶而充滿磁性，每一個字都像羽毛般搔刮着聽者的心弦，「既然這麼喜歡，光是看著可不夠哦。」

緹娜湊到薇拉耳邊，用氣音輕聲命令道，那聲音卻又不大不小，剛好能讓最近的幾桌聽得一清二楚：

「把它們舔乾淨。一滴都不准剩下。我要妳當着所有人的面，品嚐我賞賜給妳的『聖水』，是什麼味道的。」

緹娜那句輕飄飄的、卻又帶着無上權威的命令，讓薇拉臉上那得意洋洋的笑容瞬間凝固了。她高舉着的手臂微微一僵，琥珀色的眼眸里飛快地閃過一絲慌亂，隨即被濃濃的、刻意演出來的委屈所取代。

「欸——？」

薇拉的聲音拖得長長的，帶着軟糯的鼻音，她噘起嘴，像個被提出無理要求的孩子一樣，扭頭看向緹娜。

「神明大人，要在這裡…當着大家的面嗎？」她的視線在周圍那些豎起耳朵、眼神熾熱的觀眾臉上一一掃過，聲音愈發微弱，「可是…這也太色情了吧！讓大家看著我舔自己的手指…嗚…好害羞…」

薇拉說着，將那隻還沾滿了液體的手藏到了身後，彷彿這樣就能躲過這道命令一樣。

緹娜看着懷中之人那副惟妙惟肖的表演，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極輕的、愉悅的笑聲。

「哦？害羞嗎？」緹娜伸出手指，輕輕勾起薇拉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剛才又是誰那麼大聲地向大家炫耀，說這是『聖水』的？嗯？」

緹娜的語氣溫柔得像在哄騙，但那雙深邃的紫色眼眸卻沒有絲毫笑意。那眼神中的寵溺緩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容置喙的、冰冷的威嚴。那是一種神明注視着祭品的眼神，平靜，卻又蘊含着足以摧毀一切的力量。

「別讓我說第二次，我的祭品。」緹娜的聲音壓低了，每個字都像一顆小石子，擲在薇拉的心湖上，「舔。」

在緹娜那樣的注視下，薇拉所有裝出來的委屈和撒嬌都像被陽光照耀的薄冰，瞬間融化得無影無蹤。一股戰慄從脊椎升起，她知道，表演結束了，接下來是真正的、發自內心的服從。

薇拉的肩膀微微垮了下来，她不再躲閃，認命般地、緩緩地将那隻藏在身後的手重新舉到了自己面前。她的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長長的睫毛因為羞恥和興奮而輕輕顫抖。

她低着頭，視線落在自己那兩根沾滿了液體的手指上。然後，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像是在完成某種神聖而莊重的儀式，輕輕地、試探性地碰觸了一下中指的指尖。

一股淡淡的鹹味和獨特的、屬於緹娜的麝香氣息瞬間在味蕾上綻放開來。

薇拉的身體猛地一顫，她閉上眼睛，喉嚨深處逸出一聲細微的、幾乎聽不見的呻吟。

隨後，她不再猶豫。她張開嘴，將兩根手指都含了進去。溫熱濕潤的舌頭靈巧地捲動着，仔細地、虔誠地舔舐着指腹、指節、以及指縫間每一處沾染了「聖水」的地方。

滋…滋…

黏膩的水聲在極度寂靜的食堂中響起，通過無形的魔法擴散，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周圍的觀眾們連呼吸都忘記了，所有人的視線都死死地鎖定在薇拉那張精緻的小臉和她正在進行的、色情至極的動作上。

薇拉將手指一寸寸地從嘴裡抽出，直到將最後一絲味道都吮吸乾淨。她睜開眼，那雙水汽迷濛的琥珀色眸子看向緹娜，嘴唇因為剛剛的動作而顯得異常紅潤、亮晶晶的，像塗了一層蜜。

她將那兩根被舔舐得乾乾淨淨、甚至比之前還要光潔的手指舉到緹娜面前，像是在等待誇獎的小狗。

緹娜臉上的威嚴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極度滿足的溫柔笑容。她伸出手，輕輕地、像在安撫最心愛的寵物一樣，撫摸着薇拉的頭髮。

「做得很好，我的祭品。」緹娜的聲音沙啞而溫柔，「嚐起來…是不是和你想像的一樣甜？好了，早餐和表演都結束了。我們該回去了，我給你準備的、真正的獎勵…還在房間裡等著呢。」

緹娜的聲音如同溫柔的晚風，吹散了薇拉因極度羞恥而繃緊的最後一根神經。她抬起頭，看着緹娜臉上那溫柔寵溺的笑容，心中湧起一股無與倫比的幸福感。

真正的獎勵…嘿嘿…

薇拉的臉頰依舊緋紅，但眼神中的羞澀已經被一種演員完成精彩演出後的興奮與驕傲所取代。她輕巧地從緹娜溫暖的大腿上滑了下來，雙腳穩穩地站在了冰涼的石質地板上。

她沒有立刻轉身，而是先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件短得幾乎遮不住任何東西的修女服裙擺，然後深吸一口氣，猛地轉過身，面向食堂裡那數十位還沉浸在剛才的衝擊中、尚未回神的觀眾們。

薇拉將雙手交疊放在小腹前，對着所有人，優雅地、深深地鞠下了一躬，動作標準得像是在王宮劇院裡謝幕的首席女主角。

「各位！」薇拉直起身，臉上掛着燦爛無比的營業式微笑，聲音清亮地宣告道，「今天的『祭品與神明』早餐秀，到此就圓滿結束啦！」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繼續說道：「非常感謝大家的熱情觀看與支持！沒有你們的視線作為養料，祭品可是沒有力氣取悅神明的哦！」

食堂裡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專業的謝幕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欸？怎麼了嘛？大家覺得不好看嗎？」薇拉歪了歪頭，故作苦惱地鼓起了臉頰，「難道是我的表演不夠賣力嗎？還是說…」

她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用不大不小的音量，剛好能讓所有人聽見的程度說道：「啊！我知道了！大家是不是覺得神明大人剛才哭出來的樣子，超級無敵可愛，所以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呀？」

這句話像一顆炸彈，瞬間引爆了凝固的空氣。

「咳！咳咳！」離得最近的一位年輕騎士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漲紅了臉劇烈地咳嗽起來。

「薇…薇拉大人…您…」另一位女魔法師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該說什麼。

終於，在食堂的角落裡，響起了第一聲有些猶豫的、稀稀拉拉的掌聲。緊接着，掌聲如同會傳染一般，迅速蔓延開來，從稀疏到密集，最終匯成了一片熱烈的浪潮。

「太…太精彩了！」

「從未見過如此…如此撼動人心的表演！」

「緹娜大人和薇拉大人的羈絆，真是太偉大了！」

讚美聲此起彼伏。薇拉聽着這些發自肺腑的讚歎，得意地挺起了胸膛，胸前那兩團豐滿因為她的動作而微微晃動。

「嘿嘿，那是當然的啦！」薇拉雙手叉腰，驕傲地宣布，「我可是最棒的祭品，當然能引出神明大人最棒的反應！對了對了，那我呢？我被神罰降臨，最後被弄壞掉的樣子，是不是也很棒呀？」

這個問題讓剛剛熱烈起來的氣氛又是一滯。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過於直白的問題。

就在這時，一直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薇拉表演的緹娜，緩緩地站了起來。椅子腿與地面摩擦，發出輕微的「吱嘎」聲，卻像一聲命令，讓所有的掌聲和議論都戛然而止。

緹娜走到薇拉身後，伸出手臂，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姿態，將她攬進了自己懷裡。她低下頭，在薇拉的頭頂輕輕落下一吻，然後抬起眼，用那雙淡漠而威嚴的紫色眸子掃視着全場。

「好了，謝幕時間結束了。」緹娜的聲音平靜而慵懶，卻帶着毋庸置疑的所有權宣告，「感謝各位對我的玩具的喜愛。不過，表演已經結束，現在是她領取報酬的時間了。」

緹娜摟着薇拉，轉身向食堂門口走去。

「欸？这就走啦？我还没听够大家的夸奖呢…」薇拉有些意猶未盡地小聲嘟囔着。

「閉嘴，我的小演員。」緹娜在她的耳邊低語，聲音裡滿是寵溺的笑意，「再不走，妳的『片酬』就要涼掉了。」

走廊上空曠而安靜，只剩下兩人輕微的腳步聲和衣物摩擦的細碎聲響。從食堂那喧囂熱烈的氛圍中脫離，一種更加私密和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迅速發酵。緹娜的手臂有力地環在薇拉的腰間，溫熱的掌心隔着薄薄的修女服布料，貼合着她的肌膚，將她穩穩地禁錮在懷中。

薇拉順從地任由緹娜摟着，身體微微後仰，將大半的重量都靠在了身後那具溫暖的身體上。她仰起頭，剛好能看到緹娜優美的下頜線和微微滾動的喉結。空氣中還殘留着食堂裡食物的香氣，混合着緹娜身上獨有的、混雜了汗水與麝香的氣味，鑽入薇拉的鼻腔。

薇拉將臉颊在緹娜的肩窩處蹭了蹭，像只心滿意足的貓。

「吶，妹妹…妳說的『片酬』到底是什麼呀？我剛才表現得那麼好，是不是會有超級棒的獎勵？快告訴我嘛！」

緹娜的腳步沒有停下，她目視前方，嘴角掛着一抹淺淡的、意味深長的微笑。她空着的那隻手抬起，指尖輕輕劃過薇拉裸露在外的鎖骨，帶來一陣細微的顫慄。

「呵呵，這麼心急？剛從舞台上下來，就不想多回味一下觀眾們的喝彩嗎？乖孩子可要有耐心才行哦。」

緹娜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空曠的走廊裡迴響。她們走到了自己的房門前，緹娜沒有立刻開門，而是轉身將薇拉輕輕地按在了冰涼的木質門板上，形成了一個半包圍的姿勢。

「不過嘛…」緹娜低下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薇拉的耳廓上，她用幾乎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繼續說道，「看在妳今天把『神明大人』伺候得很舒服的份上，我可以稍微給妳一點提示。」

緹娜握住薇拉的手，將她那隻剛剛舔舐乾淨的手指重新放回自己的唇邊，伸出舌尖，輕輕地、帶着色情意味地舔了一下薇拉的指尖。

「今天的獎勵，不需要這根辛苦的手指了。」緹娜的紫眸中閃爍着戲謔的光，「也不需要妳再講那些亂七八糟的故事。我只要妳，乖乖地躺好，然後…把我完完整整地『吃』進去，直到妳的肚子裡再也裝不下任何東西為止。妳說，這個獎勵…妳喜歡嗎？」

這個充滿了許諾的暗示讓薇拉的呼吸瞬間停滯了。不需要再忍耐被毀滅的空虛，而是能被徹底地、溫柔地填滿。這幾乎是她能想到的最完美的結局。

薇拉沒有回答，只是猛地抬起頭，雙眼亮得驚人，她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便迫不及待地踮起腳尖，將一個濕潤而熱烈的吻，印在了緹娜的嘴唇上。

這個吻沒有持續太久，緹娜輕笑着推開了她，用魔法印記打開了房門。

「看來妳很喜歡。」緹娜拉着薇拉走進房間，反手將門關上，室內的光線頓時暗了下來，「那麼，我的小演員，去床上躺好。妳的『片酬』，馬上就到。」

緹娜那句充滿了許諾的低語，對薇拉來說無異於最動聽的聖諭。她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取而代之的是純粹的、幾乎要溢出來的喜悅與期待。

薇拉的眼睛亮得嚇人，臉上綻開一個大大的、毫不掩飾的笑容。她甚至沒有簡單地應答，而是像個得到糖果許可的孩子一樣，原地蹦了一下。

「嘿嘿，來了來了！獎勵時間到了！」薇拉的聲音雀躍得像是在唱歌，「妹妹要看我用跑的嗎？還是跳過去比較可愛呀？我要用最可愛的姿勢去床上等妳哦！」

她說完，也不等緹娜回答，便轉過身，提起裙擺，邁開雙腿，用一種誇張的、帶着小碎步的姿勢「跑」向房間中央那張寬大的床鋪。那件薄薄的修女服隨着她的動作上下翻飛，光潔的臀部在空氣中若隱若現。

薇拉手腳並用地爬上柔軟的床鋪，在床墊上輕快地彈了兩下，然後熟練地跪趴下來。她將雙手手肘撐在枕頭上，高高地撅起臀部，甚至還左右晃了晃，像是在炫耀自己完美的弧線。做完這一切，她才扭過頭，用一種混合了純真與邀請的眼神，期待地望向還站在門口的緹娜。

緹娜倚着門框，雙臂環胸，看着薇拉這一連串充滿了表演欲的動作，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極輕的、充滿了笑意的哼聲。她沒有急着走過去，而是好整以暇地欣賞着這幅由她親手調教出的、活色生香的畫面。

「呵呵，妳這個樣子，是想被從後面進去，還是前面？」緹娜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了過去，帶着一絲慵懶的戲謔，「自己選一個吧。選對了，今天就讓妳舒服到徹底壞掉。」

這個問題讓薇拉愣了一下，隨即陷入了甜蜜的煩惱。她撅着屁股，苦惱地皺起了眉頭，像是在思考什麼世紀難題。

「嗚…好難選…」薇拉的聲音聽起來委屈巴巴的，「可是…可是今天在食堂，已經讓妹妹從後面舒服過了…所以！今天我想從前面！」她猛地抬高了音量，語氣中滿是堅定與渴望，「我想看着妹妹的臉，被妹妹的肉棒插進來！我想看著我的肚子被妹妹的東西一點點撐大！」

「很好，答對了。」緹娜的臉上露出了極度滿足的微笑。這個答案顯然正中她的下懷。她緩步走向大床，一邊走，一邊解開了自己腰間的束帶。「那就轉過來吧，我的小演員。把妳最漂亮的地方對準我，準備好領取妳的『片酬』了。」

聽到這句話，薇拉立刻手腳麻利地翻了個身，變成了仰躺的姿勢。她將雙腿大大地張開，膝蓋彎曲，用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將那個因為剛剛的表演而微微紅腫的私密之處，毫無防備地、徹底地展露在緹娜的視線中。

「我準備好了！妹妹！」薇拉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神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慾望，「快點進來吧！我的肚子已經等不及了！」

緹娜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床上那具完全敞開的、等待着被佔有的身體。她伸出手，輕輕撫上薇拉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的大腿內側。

「好啊。」緹娜的聲音沙啞而溫柔，「那妳就張開腿，好好地…迎接妳的『片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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