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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的色色成长生活高二生活 间章

小说:诗诗的色色成长生活 2025-12-16 15:01 5hhhhh 1530 ℃

高二上学期的日子就这么一点点的过去。校园小说和动漫里常出现的保送、加分、社团、乐队、学生会竞选这类活动,在诗诗所在的县高中里完全没有。

像秋季运动会、篮球赛这类更现实的活动,群友间倒偶有讨论,但在诗诗的学校里同样不存在。

如果不像诗诗一样当个“坏学生”,或者“更坏一点”——买通门卫和宿管阿姨夜不归宿——那么大部分时间,生活就只是在教室和宿舍之间两点一线。

中秋过后,一场秋雨一场寒。很快就要和诗诗最喜欢秋天的告别了。因为春秋两季气温都适宜,但冬天能靠多穿衣服保暖,夏天就算脱光也解决不了闷热——人毕竟只能自己产热,没法自行制冷。 那一年格外冷,又恰逢《2012》上映不久,女生之间的八卦团体里流传,说这是2012世界末日的前兆。

冬日的一个早餐过后,她用蓝色的透明保温瓶装满满一瓶玉米渣粥。走到教室时,瓶口边缘洒落的粥滴已经冻成夹杂玉米碎粒的薄冰片,用手指轻轻一推,就能整片揭下来。

到了平安夜前几天,学生们又开始琢磨互送礼物的事。

诗诗和海潮一边在小卖部里闲逛,一边聊着。

“你发现没,这儿不卖蛇果了。”海潮突然说道。

“还真是,连包装纸都没了。不过贺卡、苹果和橙子还在卖嘛。”

“常规水果总得卖。你说,会不会是校长为了防止攀比,不让卖包装和蛇果了?”

“有道理。但那堆电池又怎么解释?”诗诗指着插线板上那一排正在给MP4和手机电池充电的充电头和万能充,“手机和MP4可是明令禁止带的。”

“是有点费解……说不定充电业务是校长小姨子家开的呢。这生意搞不好挺赚的,两块钱充半天,可不便宜。”

“哼嗯……不过总需要充电的人,是不是也太不务正业了?”

诗诗平时只用手机快速浏览群消息,聊几句就关机。她还有一块备用电池和一个MP4,从没在学校充过电。

最后诗诗买了点水果,海潮则拿了一罐老干妈——他说要省下钱给游戏充点卡,这个月剩下几天都不吃食堂,只啃馒头配辣酱。诗诗皱皱眉,往他怀里塞了两根玉米肠和几个橘子:“多补充点纤维素,小心便秘。真没生活费了我请你。”

高二这年的平安夜,因为小卖部不卖相关东西,送礼的人少了很多。不过还是有几个“路子野”的学生从校外带了礼物进来。当晚,老师们似乎也有不少约会去了,第二、三节晚自习完全没人管。到了后半段,学生们彻底放飞自我:聊天的、唱歌的、看小说的、写作业的,群魔乱舞。

几个痞气的男生还在唱魔改版的《七里香》,什么“抽到晕的滋味,妈跟你都想了解”,歌词恶俗,可诗诗听了却忍不住笑出声。女生们则聚在一起八卦哪个老师和哪个老师好上了,今晚肯定出去过夜了……叽叽喳喳没个完。诗诗见这情形,也提前溜出教室,早早回到宿舍,打开手机在群里发“节日快乐”。虽然群里没几个人清楚圣诞节的来历,更别说这种本土魔改版了,大家仍乐此不疲地用着宝贵的30M流量,互相发着“平安果”梗图。没过几天,元旦到了,群里又开始热闹地互发新年梗图。

元旦后就进入期末考试周了。班主任又调整了一次座位,班长“红”取代了海潮,坐到诗诗旁边,海潮则被调到了后面一排。原本三人的学习小组由此变成了四人——老师的用意很明显,是让诗诗等几个尖子生多帮帮班长,把成绩提上去。也算是一片苦心:班长为班级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师看她成绩始终平平,便想通过这样的安排拉她一把。

班长是个矮小瘦弱的女生,性格软弱怕事,脑子也不算灵光。她长着一张颇有文学少女潜力、却疏于打理的脸蛋,如果聪明些、会打扮、性格再开朗点,或许还挺符合传统美女的审美的。她热爱学习,非常刻苦,成绩却总在中下游徘徊,勉强够着本科线。数学、物理、化学、英语一概惨不忍睹,只有生物和语文还算凑合。但即便是生物,她也能写出“女性患者(生出)男性患者”、“切西瓜后流出的液体是(西瓜汁)”这类让人忍俊不禁的答案。诗诗暗想,也许文科班更适合她。

在这种没有保送、没有加分、全凭高考定胜负的县中学里,没人愿意当麻烦的班干部,除了那些不想学习只想享受官瘾,或者真的是社交达人的学生。单科课代表都比班长更有价值。而班长这个职位,似乎没什么用,所以最不会推托的她被安上了这个职位。

班长似乎总喜欢哭,情绪显得有些脆弱。有一次,她叫醒一位在课上睡大觉、不爱学习的学生,却被对方大吼了一顿,她当场就哭了。还有一次,她因为自己做题做不出来而哭。另一次,是因为英语老师反复讲解同一道题,她却怎么也听不明白、记不住,急得直掉眼泪。

她的认知非常传统,甚至有些固执,真的把“班长”这个职位当作一种荣誉,一心一意为班级付出。可在这个学校里,她的行为就像一头蒙着眼推磨的驴,忙忙碌碌,却总在原地打转。诗诗觉得,如果她不读高中,大概会随便找个镇上的男人,早早结婚生子,当个全职妈妈,偶尔做点手工零活补贴家用吧。

复习生物时,诗诗偶然瞥见身旁班长的课本——她居然用贴纸把书上“青蛙抱对”的插图仔仔细细贴了起来。诗诗实在惊讶,这年头还有这么保守的人。

在这种压抑的环境里,男生之间打架是常有的事。临近期末的某个课间,不知什么原因,两个男生在门口吵了起来。诗诗正捧着一罐温热的杏仁露,一边喝一边扭过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推推搡搡、互相斗狠,就像在看《动物世界》里两只较劲的公牛。推搡间,一个同学被猛地撞过来,诗诗手里的杏仁露溅了一脸,还顺着羽绒服往下流。班长见状,连忙抽出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用的湿巾,默默递过来帮她擦。

一个正在泡面的学生赶紧端起泡面桶,既防烫伤,也怕他那桶珍贵的康师傅泡椒牛肉面被打翻。这种口味的泡椒对北方学生来说相当新鲜,使它成了学校里最畅销的泡面。靠门的女生匆忙跑出去找老师,教室里一片混乱。

过了一会儿,班主任赶来了,身后跟着刚才那个矮个女生,还有那个端着泡面的男生——他一边走进来,还一边嗦着面。老师进来维持秩序,班长也在一旁协助,可那两个男生仍不依不饶地要动手。结果,还没等他们打起来,班长自己先哭了。诗诗满是费解,心想:我被泼了一身都没说什么,又没打到你,你哭什么呀?

诗诗觉得她既可怜,又可气。同情的是她的努力和善良——在学校里,润唇膏是女生少数能借着“天气干”的名义悄悄使用的护肤品。每当两人涂完唇膏,一起对着小镜子贴贴脸时,诗诗心里总是暖暖的。她甚至想过,如果有能力,真想带班长远走高飞,让她见识更广阔的世界,见识见识像霖叔那样的人。

可气的是她的愚钝、冥顽不灵,不懂变通,甚至固执地维护学校那些蠢到家的时间安排……

正月初七,甚至比父母返工还早一天,她就回学校报到了。这也意味着新学年正式开始,她步入了高二下学期。

课程越来越紧张,作息安排也从原来的“大小周”调整为“两小周一大周”,要连续上三周课才能回家好好补一觉。小周的周六也不再是中午放学,而是下午继续上三节课,只比平常多留出45分钟的晚饭时间。

紧张的时间像一只无形的手,又像温水煮青蛙,一点点勒紧诗诗的脖子,榨干她的精力,压得她喘不过气。午休时她尚且能溜去自己的“秘密基地”缓一缓,可到了晚上,就真的无处可逃。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班主任竟然公开鼓励学生早上早起,晚上不睡觉,而是借着厕所的灯光在水房看书。诗诗至今记得,有一次她凌晨四点多去厕所,看见班长真的在那儿读书——墙上的时钟指向4:20。这样的班长,竟成了老师口中表扬的榜样,被鼓励全班学习。

诗诗的睡眠不足越来越严重。她常常在教室里醒来时头晕目眩,恶心反胃。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夜里不睡、白天迷糊、课间补觉这种荒谬的作息,竟成了这所学校的主流?为什么那么多人,甚至连班长,都对这种愚蠢的安排无动于衷?

每次解题到一半,专注力被睡意或上下课铃声打断,她都会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仿佛自己的自主性被剥夺了。这种自主性的剥夺不光是微观上的——明明在做一个数学题,但下节课却是英语,明明很困,却要被吵醒听课;也是宏观上的:她本可以更好地规划时间、按自己的节奏学习,却不得不服从学校那套僵化又低效的安排。

如此低劣的管理,也配叫重点高中吗?所谓的“仿衡水模式”,到底仿到了什么?

诗诗甚至懒得去批判素质教育和应试教育孰优孰劣,因为对市一中来说,它的教育模式“not even wrong”——连夜里学习、白天睡觉的安排都能推崇,它连“应试”都应不明白。

诗诗不懂,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合理的时间安排不该是这样。她迫切地想为自己承受的睡眠痛苦找到一个答案:别的学校,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她早已接受日本动漫里那种“蔷薇色的高中生活”是经过美化的创作,但也绝不相信父母所说的“所有高中都像市一中一样”。每当她举出其他学校不一样的例子,父母总显得不耐烦,不愿认真回答,只是用他们那套“理所当然”的认知和家长的权威,逼她接受现实。对他们来说,让女儿闭嘴不再提问,远比解释问题、甚至承认问题无法解决要简单得多。

三月底,比往年提早了近一个月,学校就匆匆进入了总复习——理由是“衡中进度就是这样的”,市一中也要依葫芦画瓢。

常规的月考和期中考试被一场特殊的考试取代:仿高考模式的摸底模拟考。不再是理化生各100分的设置,而是改成理综一张卷,分值分配为120、108、72,总分300。

全校排名开始取代班级排名,被公开张贴在布告栏上,旁边还附有参考分数线。从这时起,排名与分数线变得越来越具体,看得见、摸得着。之后的考试也都沿用这个模式。

也从这个节点开始,学校的排名直接与预期的高考成绩挂钩,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地说“只是阶段性检测”。一些之前喜欢在成绩上“划瘦划胖”的学生,也开始收敛,诚实面对自己的成绩。高二的诗诗尚且如此,而ibm群里有些高三群友那就是真的在冲刺阶段了,经常就是一个月冒泡几次露个脸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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