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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有点硬这个杀手有点硬(21-23)

小说:这个杀手有点硬 2025-12-23 11:11 5hhhhh 2010 ℃

作者:中山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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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更令人心碎的景象,如同地狱最深处的画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她眼前!

  南宫青鸾的下身,依旧是那双残破不堪的白色连裤丝袜。它们依旧固执地包裹着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但此刻,尼龙袜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形状不规则的破口,边缘的丝线凌乱卷曲。这些破口下露出的白皙肌肤,以及袜面本身,都沾染着大片暗红色的、已经干涸发黑的血污,如同肮脏的涂鸦,野蛮地玷污了这最后的纯洁。

  本该忠实守护少女禁地的那条月白色的纯棉内裤,此刻,裆部已经被粗暴地扒拉到了一边,歪斜地挂在小巧的胯骨上,根本无法遮掩住那最隐秘的风景!

  而最让南宫凌目眦欲裂的是——透过那被粗暴扒拉到一边的内裤裆部,她清晰地看到了少女那从未被外人窥视过的私密花园!

  那里……红肿不堪!两片本该如同含苞花蕾般紧紧闭合的阴唇,此刻如同被暴风雨无情摧残过的娇嫩花瓣,无力地向外翻卷,红肿得几乎透明,边缘甚至带着细微的破皮和干涸的血丝!穴口微微张开着,隐约可见里面同样红肿充血的媚肉!

  更令人心碎的是,在红肿的阴唇缝隙间、大腿根部娇嫩的肌肤上、甚至残破丝袜的裆部边缘,沾满了大片已经凝固呈现出暗黄与粉红混杂颜色的粘稠污迹!那污迹在空气中散发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那是干涸的精液与处子落红的鲜血混合在一起,经过一夜时间氧化发酵后,形成的最淫靡的印记!

  这副景象……这副少女被彻底蹂躏、强暴后的凄惨景象,如同最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穿着南宫凌的心脏!巨大的冲击让她眼前一黑,身体剧烈地摇晃起来,几乎要站立不稳!

  【涤魂!】

  一个冰冷而绝望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她的脑海!

  【难道……难道小姐昨夜最终还是动用了‘涤魂’?!被那可怕的反噬控制,才会……才会变成这样?!】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可以“解释”眼前这地狱般景象的理由。

  否则,在这陌生的地方,还有谁能对小姐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巨大的悲痛、愤怒和深深的自责,瞬间将她彻底淹没。她看着沙发上浑身布满屈辱痕迹的小姐,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汹涌而出,滚烫地划过她苍白的脸颊。

  “小姐……”

  她嘶哑地低唤着,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无尽的悲怆与悔恨。

  南宫凌那一声压抑着无尽悲怆的低唤,如同利刃划破死寂,瞬间刺入了沙发上沉睡少女的梦境。

  “唔……”

  南宫青鸾纤长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脆弱的蝶翼不堪重负,喉间溢出一声混合着痛楚与疲惫的呻吟。她缓缓睁开双眼,那双平日里流光溢彩、宛如熔金的眼瞳,此刻却蒙着一层初醒的迷茫与尚未褪尽的疲惫。

  昨夜那场狂风暴雨般的索取带来的后遗症,在意识回笼的瞬间,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四肢百骸仿佛被重物碾过,酸软无力,尤其是双腿之间那最私密的所在,传来一阵阵尖锐而持续的肿胀刺痛感。她甚至不需要低头去看,就能想象出那娇嫩的花户此刻是何等红肿不堪,每一丝轻微的挪动都牵扯着神经,带来令人倒吸凉气的痛楚。

  然而,当她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看清了床边那个浑身缠满白色绷带、泪水纵横交错于苍白脸颊的身影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瞬间压倒了肉体上所有的不适。

  “凌姐姐!”

  南宫青鸾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却难掩那份劫后余生的激动与喜悦。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坐起身来,扑向那个自己最亲近的人。但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猛地牵动了全身的酸痛,尤其是腿心那处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俏脸瞬间煞白,动作也僵在了半途。

  “小姐!”

  南宫凌的声音却不复往日的温和,反而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每一个字都带着压抑不住的狂暴杀意。她的目光如同两道利剑,死死地钉在南宫青鸾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那些青紫交错、如同雪地里绽开的凌乱梅花的吻痕,以及灰色毛毯滑落后,那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残破丝袜,还有那双腿间若隐若现、沾染着干涸污迹的红肿私处。每一个刺目的痕迹,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她的心脏。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去杀了他!”

  她挣扎着,不顾一切地想要站起来,仿佛一头被激怒的母狮,要将伤害幼崽的敌人撕成碎片。腰腹间刚刚缝合的伤口被这剧烈的动作猛然牵动,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让她身体剧烈一晃,眼前阵阵发黑。但她依旧死死地盯着南宫青,眼神中充满了毁灭一切的疯狂和浓得化不开的自责。

  “凌姐姐!你冷静点!”

  南宫青鸾看着南宫凌那副恨不得立刻与人同归于尽的癫狂模样,再瞥见自己身上那些触目惊心、酷似被残暴凌虐过的痕迹,瞬间明白了她误会了什么。她强忍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酸胀,急切地开口,声音因焦急而带上了一丝颤抖:

  “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双熔金般的眼瞳里,闪烁着一种超越了她年龄的沉着与理智。她迎着南宫凌那双交织着愤怒、痛苦与疑惑的目光,将昨夜发生的一切,如同画卷般缓缓展开——如何被那个名为李沉南的神秘男人所救,如何惊险地躲过苏家爪牙的搜查,自己又是如何在那绝望的境地中,主动献上自己唯一的筹码,李沉南又如何用那支堪称神迹的“涅槃”原液,将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他叫李沉南。是他迷惑了追兵;是他为你处理了致命的伤口……也是我……是我主动与他达成了协议……”

  南宫青鸾的声音说到最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屈辱,也是后怕,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没有丝毫悔意。

  听完南宫青鸾详尽的叙述,南宫凌眼中的滔天怒火并未完全熄灭,反而被如同海啸般汹涌的自责与愧疚所淹没。她颓然地靠回冰冷的椅背,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小姐……都是我……都是我无能……才让你……”

  她的声音哽咽了,滚烫的泪水再次决堤而出。巨大的愧疚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如果她可以更强一些,高贵如凤凰般的小姐,何至于要用如此屈辱的方式,去换取一线生机?她身为贴身侍卫的失职,才是这一切悲剧的根源!

  然而,在极致的自责之中,南宫凌那份属于武者的敏锐思维,还是捕捉到了南宫青鸾话语中一个至关重要的逻辑断层。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带着一丝尖锐的困惑与质疑:

  “不对啊,小姐!他不是已经帮我治伤了吗?那……那你为什么后面还要……”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扫过南宫青鸾身上那些淫靡的痕迹,话语虽然未尽,但意思却不言而喻——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为什么还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南宫青鸾的神情在这一刻瞬间变得无比严肃,甚至带着一丝冷厉。那双熔金般的眼瞳中,燃烧起不容置疑的火焰:

  “凌姐姐,南宫家遭此弥天横祸,全族几近凋零……但我们还活着!南宫家的人还没死绝!南宫家的风骨,更不能在我身上断绝!”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掷地有声的力量。

  “既然我亲口允诺他,只要救活你,我的身体便随他处置……那么,我就必须做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是我们南宫家刻在骨子里的信义!”

  她微微停顿,目光变得更加锐利,仿佛穿透了这间屋子的墙壁,看到了那几个仇敌身影。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赌上一切的孤注一掷:

  “更何况……”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冷静到近乎残酷的盘算。

  “凌姐姐,你应该也听出来了。这个李沉南……绝非普通人!他能轻易识破苏家的盘问,拥有那种足以逆天改命的神奇药剂,身手更是深不可测……他背后的能量,或许远超我们的想象!说不定……他能够成为我们复仇的助力!”

  “就凭他?!”

  南宫凌闻言,脸上瞬间浮现出毫不掩饰的轻蔑与不屑。

  她承认,从小姐的描述中,这个名叫李沉南的男人确实神秘莫测,绝非泛泛之辈。但要说他能对抗苏、柳、慕三家?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第二十二章

  “小姐,你也太高看他了!苏家在世俗权柄滔天,柳家行事诡谲狠辣,慕家更是武学正宗,底蕴深不可测……他区区一个人,就算有三头六臂,又能如何?难道还能以一己之力,对抗三大传承数百年的隐修世家不成?”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根深蒂固的不信任和深深的担忧,觉得小姐这是在绝望之下,抓住了一根看似粗壮、实则随时可能断裂的稻草。

  就在主仆二人因理念的巨大分歧而陷入沉默,空气中弥漫着沉重与焦灼之时——

  “咔嚓。”

  一声轻微的门锁转动声,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李沉南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他一手提着两个尚冒着腾腾热气的塑料袋,包子和豆浆那朴实而温暖的香气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与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以及那若有若无的淫靡气息,形成了一种光怪陆离的诡异混合。

  他平静的目光在房间内缓缓扫过——掠过那个已经苏醒、浑身缠满绷带、眼神复杂如乱麻的南宫凌,也掠过沙发上那个裸露着布满暧昧红痕的上身、春光若隐若现的南宫青鸾。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尴尬、回避,更没有半分残留的欲望,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仿佛眼前这幅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血脉贲张的旖旎画面,不过是一幅寻常的风景画。

  他将早餐随意地放在那张斑驳的旧木桌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然后用一种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平淡语调开口:

  “既然醒了,就吃点东西吧。”

  那姿态,那语气,仿佛昨夜那场灵与肉的激烈碰撞,以及此刻这尴尬到极点的局面,都与他毫无干系。

  “你!”

  南宫凌看到李沉南这副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尤其是他那目光扫过小姐身体时近乎侮辱性的平静,一股压抑不住的邪火瞬间冲上头顶!

  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蛋!

  她下意识地就要从椅子上弹起来,想要冲过去撕烂他那张冷漠的脸,却完全忘记了自己重伤未愈的身体!

  “呃啊!”

  剧烈的动作瞬间牵动了腰腹间那道最深的伤口,一股仿佛要将她撕成两半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身体猛地一晃,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冷汗瞬间浸透了额角的绷带。她只能无力地跌坐回椅子上,死死捂着伤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用那双喷火的眼睛,愤怒而屈辱地瞪着李沉南,恨不得用目光将他凌迟。

  与南宫凌的激烈反应截然相反,南宫青鸾却显得异常的镇定与落落大方。反正最深入的交流都已经发生过了,比起她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此刻被他看光身体,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她不慌不忙地伸出纤细的手臂,拉起滑落在腰间的灰色毛毯,动作优雅而从容地披在自己布满红痕的香肩上,恰到好处地遮掩住胸前那令人遐想的春光。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世家小姐与生俱来的仪态与教养。

  然后,她微微侧过身,脸上露出一抹无懈可击的微笑,朝着李沉南轻轻点了点头。

  “多谢李先生。”

  她的声音温婉动听,仿佛在与一位尊敬的长辈谈论天气。

  “青鸾有几个问题,不知是否唐突,想请教李先生。”

  李沉南似乎对此并不意外。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听罐装啤酒。“嗤”的一声,干净利落地拉开了拉环,白色的泡沫瞬间涌出少许。他仰起头,对着罐口灌了一大口,喉结上下滚动,冰凉的液体似乎让他更加清醒了几分。

  他瞥了南宫青鸾一眼,语气依旧平淡得像一杯白水:

  “你问。”

  南宫青鸾深吸一口气,那双熔金般的眼瞳直视着李沉南深不见底的眸子,问出了一个让房间内另外两人瞬间僵住的问题:

  “李先生……”

  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清晰无比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青鸾的身子,昨夜……您还满意吧?”

  “噗——!”

  李沉南刚喝进嘴里的一大口啤酒,毫无征兆地喷了出来!金黄色的酒液在空中划出一道狼狈的弧线,星星点点地溅落在地板和桌面上。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颊被呛得通红,那张向来如同万年冰山般冷静淡漠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近乎惊骇的错愕与震惊!他显然做梦也想不到,这位看起来矜持高贵的世家大小姐,会如此生猛直接地问出这种问题!

  他手忙脚乱地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和下巴的酒渍,脸上那丝罕见的狼狈迅速褪去,重新被惯常的冷淡所覆盖,只是眼神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未消的波动。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刻意维持的口吻,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还凑合。”

  “混蛋!”

  旁边的南宫凌气得浑身发抖,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爆燃!小姐那多少世家青年才俊连看一眼都求而不得、视若珍宝的完美玉体,在这个男人嘴里,居然只换来一个轻飘飘的“还凑合”?这简直是对小姐、对整个南宫家最大的侮辱!若不是此刻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绝对会扑上去,亲手阉了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耻之徒!

  然而,南宫青鸾的反应,再一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她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恼怒或羞愤,反而微微欠身,姿态优雅依旧,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与“决心”,声音温顺却又无比坚定:

  “实在抱歉,昨夜是青鸾初次承欢,身子僵硬,技巧生涩,未能让先生尽兴,是青鸾的不是。”

  她抬起眼,那双熔金般的眼瞳中闪烁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光芒。

  “青鸾以后定会多多学习,努力……让先生满意的。”

  这番充满了世家贵女礼仪的优雅姿态,与话语中那近乎娼妓般的卑微承诺,形成了极其诡异的反差和违和感,让房间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成了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李沉南握着啤酒罐的手指,几不可察地猛然收紧了一下,易拉罐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他缓缓放下啤酒,深邃的目光带着前所未有的审视,重新落在南宫青鸾那张看似柔弱、实则写满执拗的小脸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南宫青鸾迎着他那锐利如刀的目光,毫不退缩。她挺直了纤细的背脊,尽管毛毯下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但她的眼神却燃烧着一种将自己的一切都付之一炬的疯狂火焰。

  “先生若不嫌弃……”

  她一字一句,清晰而决绝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敲在南宫凌的心上。

  “青鸾愿从今往后,成为先生的性奴禁脔!”

  “!!!”

  南宫凌猛地瞪大了眼睛,呼吸骤停,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家小姐,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任由先生随意淫玩!”

  南宫青鸾的声音带着一种将自己献祭于祭坛之上的悲壮,却异常的坚定。

  “只求先生能答应我一件事!”

  房间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南宫凌粗重而痛苦的喘息声,以及李沉南指间那只啤酒罐因过度用力而被捏得轻微变形的“吱嘎”声。

  “……什么事?”

  许久,李沉南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依旧平淡,但眼神却已锐利如鹰。

  南宫青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双熔金般的眼瞳中,瞬间爆发出积压了整整一夜的刻骨仇恨与滔天火焰,她几乎是咬碎了银牙,从灵魂的最深处,嘶喊出那个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目标:

  “只要先生能助我报仇!手刃仇敌!重建南宫家!青鸾……青鸾愿献出我的一切!我的灵魂、我的尊严、我的身体……我所有的一切!”

  这掷地有声的话语,在狭小而压抑的房间里激烈回荡,带着一个十六岁少女最深的绝望,和最疯狂的决绝。

  李沉南彻底沉默了。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本该是无忧无虑年纪,却背负着血海深仇,不惜将自己彻献祭成复仇工具的少女。她的眼神里有仇恨,有疯狂,有孤注一掷的决绝,唯独没有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恐惧和退缩。这份狠厉与决绝,甚至让他这个在刀口舔血、见惯了人性最深黑暗的杀手,都感到了一丝心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最终,李沉南什么也没说。他猛地一仰头,将手中那听还剩下大半的啤酒,咕咚咕咚地一口气灌了下去,冰冷的液体激烈地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麻痹与刺激。

  “哐当。”

  空了的啤酒罐被他随手向后一抛,在空中划过一道精准的抛物线,稳稳地落入了墙角那个充当垃圾桶的破旧纸箱里,发出了一声清脆而突兀的声响。

  然后,他站起身,没有再看南宫青鸾和南宫凌一眼,径直转身,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第二十三章

  李沉南斜倚在锈迹斑斑的阳台栏杆上,指尖夹着的香烟在京都郊区清冷湿润的晨雾中明灭不定。这栋老旧住宅楼像一排排被时间遗忘的沉默墓碑,与远处天际线上晕染着病态光晕的城市霓虹形成了鲜明的割裂。

  他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顺着喉管滚入肺叶,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灼痛感,却让纷乱的思绪稍稍沉淀。南宫青鸾那句“成为您的禁脔”,至今仍在耳畔萦绕,余音不绝。

  那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体,确实如预想中那般紧致温热。她在自己身下承受时的颤抖,像一朵初绽的纯白花苞,被粗暴揉碎时溅出晶莹的露水,带着一种毁灭性的美感。但对他而言,这种程度的诱惑,不过是漫长血色生涯里一抹微不足道的调剂,甚至无法在他心湖中激起真正的涟漪。

  真正让他沉寂已久的血液开始微沸的,是那双眼睛——南宫家最为神秘的血脉天赋——涤魂。拥有它,或许真的能斩断与九天那如跗骨之蛆般的联系,彻底从那个庞大而黑暗的组织中蒸发,获得真正的自由。

  自由,这个早已被他遗忘在记忆深处、蒙上了厚厚尘埃的词语,竟因为一个十六岁少女绝望的交易,重新变得仿佛触手可及。

  但代价呢?

  苏家盘踞庙堂,权势滔天;柳家狡诈如毒蛇,暗中操纵着经济命脉;慕家则是一群武痴,实力更是深不可测。三家联手,以雷霆万钧之势碾碎南宫家的恐怖手段,至今仍历历在目。帮助一个几乎一无所有的孤女复仇,重建一个被连根拔起的庞大家族?这无异于以血肉之躯去撼动一头由钢铁与权力铸就的狰狞巨兽。烟灰在指尖积蓄,簌簌落下,李沉南的眉头不自觉地锁紧,大脑如同最精密的计算机,飞速权衡着这盘棋局中每一步的风险与收益。

  就在他的思绪如同蛛网般纷繁缠绕之际,身后沉寂的空气骤然被撕裂!

  一道尖锐刺耳的破风声,裹挟着冰冷刺骨的杀意,如毒蛇吐信,直刺他的后颈要害!李沉南的身体反应甚至快于思维的指令,他的脖颈以一个微小到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角度,向左侧精准地偏移了半寸。

  冰冷的金属锋刃几乎是贴着他颈侧的皮肤掠过,削断了几根微凉的黑发。那致命的一击落空,却毫不停滞,刀锋顺势一转,化刺为削,以更快的速度横扫而来,目标直指他的咽喉!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刁钻狠辣,显然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杀招。

  李沉南甚至没有回头。他夹着香烟的右手在电光石火间闪电般抬起,食指与中指如同捕食的猛禽双喙,精准无误地向前一合!

  “锵!”

  一声无比清晰的金铁交鸣声在寂静的阳台上响起。

  那柄从厨房里顺来的廉价水果刀,其刀身被他两根手指死死钳住,仿佛瞬间被焊进了钢铁之中,再也无法寸进。锋利的刀尖距离他的喉结,不足一寸。刀身因骤然受阻而剧烈震颤,发出低沉而压抑的嗡鸣。

  直到此刻,李沉南才从容地吐出胸腔中那口悠长的烟雾。白色的烟气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盘旋缭绕,最终消散。他这才侧过头,目光平静地落在身后的袭击者身上。

  南宫凌,像一尊从地狱血池中挣扎爬出的复仇木偶,浑身缠满了渗出新鲜血迹的绷带。她双手紧握着刀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呈现出死人般的惨白。她的身体,因为剧痛、愤怒以及力量的透支而微微颤抖。绷带下的伤口显然在刚才那次爆发性的攻击中被撕裂了,几处原本洁白的纱布正迅速被刺目的鲜红洇染开来,如同雪地里绽放的死亡之花。那双原本清冷如秋水的眸子,此刻正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火焰,死死地钉在李沉南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仿佛要用这目光将他烧成灰烬。

  “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李沉南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喜怒,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事实。只有他嘴角勾起的那一丝近乎嘲弄的微小弧度,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莫非你们南宫家,有恩将仇报、卸磨杀驴的家风?”

  “呸!”

  南宫凌用尽力气啐了一口,晶亮的唾沫星子几乎溅到李沉南的脸上。她的声音因激动和身体的虚弱而嘶哑不堪,如同破裂的风箱。

  “你个强奸犯!”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猛地发力想要抽回被钳制的刀,但那两根手指如同铁铸的镣铐,纹丝不动。这绝望的僵持只持续了短短一秒,她便因力竭而颓然松开了手。

  “当啷”一声脆响,水果刀掉落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翻滚了两圈,最终无力地躺下。

  杀意是真的。这个男人玷污了小姐的清白,在她心中,这是万死难赎的滔天大罪。但试探,也是真的。小姐将南宫家最后的希望全部押在了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身上。她必须亲眼看清,这个男人究竟是能够托付一切的深渊磐石,还是一个不堪一击的腐朽木头。刚才那电光石火间的两次攻击,一次比一次刁钻,一次比一次狠辣,却被他以一种近乎羞辱的轻描淡写全然化解。

  这份实力……南宫凌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比预想中更强,强得可怕。但这份强大,真的足以撼动那三座压在南宫家废墟上的巍峨大山吗?她的心中充满了怀疑。

  “喂……”

  李沉南慢条斯理地弯腰,捡起了地上那把孤零零的刀,在指间把玩着,目光最终落回南宫凌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苍白脸庞上。

  “什么叫强奸犯?我给过你家小姐选择的机会了。”

  他向前逼近一步,不高的身影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将南宫凌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是她自己,哭着喊着,非要凑上来。”

  他承认得如此坦荡,语气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玩味。杀手沾血是职业,强奸犯是下作,他一向分得很清。

  “你!!!”

  南宫凌被他这种极致的无耻和冷漠激得浑身剧烈颤抖,绷带下的伤口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眼前甚至有些发黑。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强迫自己站稳,拼尽全力挺直了那缠满绷带却依旧能看出玲珑曲线的柔韧身躯。屈辱像一条冰冷的毒藤,死死缠绕着她的心脏,几乎要将它勒爆。但就在这极致的屈辱中,她的眼中却爆发出一种决绝的光芒。

  “好!”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如同刀锋划过玻璃,带着破釜沉舟的惨烈。

  “那我也给你机会!”

  李沉南终于挑了挑眉,烟雾后的眼神锐利了几分。

  “我来代替小姐!”

  南宫凌的声音在剧烈地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血沫的腥气与绝望。

  “随便你怎么玩弄……用我的身体,用我的命,都可以!只要你……”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才迫使那近乎哀求的话语冲出喉咙。

  “……请你不要再动小姐!求求你了……”

  最后几个字,气若游丝,带着无法掩饰的哽咽和被碾碎自尊后的绝望软弱。方才那个杀气凛然的忠心护卫,其锋利的姿态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为了守护心中至宝而甘愿献祭自身一切的破碎灵魂。

  “呼……”

  李沉南长长地吐出了肺里最后一口烟雾。白色的烟柱笔直地撞向清冷的晨空,随即被风吹散,消散无形。他随手一弹,那点猩红的烟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微弱的弧线,无声地坠下阳台,消失在楼下灰扑扑的灌木丛里。

  他没有立刻回答。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如同两盏冰冷的探照灯,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南宫凌身上逡巡。他的目光从她因绷带束缚依旧显得异常饱满,此刻正因紧张和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扫过,掠过那被纱布缠绕却依然能看出惊人纤细的腰肢,再到那双修长矫健,此刻因竭力站稳而微微颤抖的腿。

  南宫凌感到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刃,正在切割着她的皮肤,穿透了层层绷带,直抵她最深处的羞耻与尊严。在她看来,他正在冷酷地审视这具残破的身体,是否还具备“交易”的价值。巨大的屈辱感让她浑身僵硬,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尖叫。

  但为了小姐……

  她猛地又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强迫自己将本就挺得笔直的脊背绷得更紧,甚至微微向前挺起了胸膛。饱满的酥胸在绷带的压迫下,勾勒出更加清晰而诱人的弧度,仿佛在无声地展示着这具身体最后的本钱。她苍白的脸颊因羞愤和用力而泛起两团不正常的潮红,牙齿深深地陷入下唇,留下了一排渗出血丝的齿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寂静的阳台上,只有远处城市逐渐苏醒的微弱喧嚣,和两人之间沉重压抑的呼吸声。

  就在南宫凌感觉自己即将被这无声的凌迟逼疯,那根绷紧到极限的神经就要彻底断裂的那一刻——

  李沉南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怠,却像一柄冰冷的铁锤,轰然砸碎了这凝固的空气:

  “还是先把你的伤养好吧。”

  话音未落,他已迈开脚步。身影毫无阻滞地越过僵立如雕塑的南宫凌,带起一阵裹挟着淡淡烟草余味的冷风。他径直走向通往室内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没有再看她一眼,也没有丝毫的停顿,仿佛她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路边陈设。

  “现在的你们……”

  他推开铁门,那“吱呀”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最后半句话,如同不容置喙的判决,从缓缓关闭的门缝里清晰地飘出:

  “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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