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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短篇故事绑架千金,第5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23 11:11 5hhhhh 8580 ℃

  邱明达从桌上取来一条洗得发旧的卡其色裙子,蹲下身,好让我能踏进裙口。粗糙的布料沿着双腿缓缓上升,他的掌心有意无意地擦过我颤抖的大腿肌肤,最后用那片单薄的遮蔽物裹住腰肢。当皮腰带在腰间猝然锁紧时,我倒抽一口冷气,身后随即传来锁扣啮合的脆响。

  “很合身,公主。”邱明达绕到面前端详,嘴角牵起一丝笑意。

  “有点紧。”我垂眼盯着短得危险的裙摆,布料下的肌肤依然暴露在微凉空气里。这装束远比我能接受的界限更放肆,可悲的是,哪怕这般不堪的遮蔽,竟也让我生出些许可耻的慰藉。

  “委屈你了。”邱明达他低笑,又从桌上取过一副手铐走来,“不过很快……你就会感谢这份合身了。”

  邱明达俯身蹲下,握住我纤细的脚踝。冰冷的金属圈“咔嗒”一声合拢,将我与地板上的铁环锁在一起。我下意识地挣了挣,那熟悉的禁锢感立刻从踝骨传来——和过去无数个日夜一样牢固,不容置疑。

  邱明达起身取来化妆箱,用婴儿湿巾轻轻擦拭我的脸庞。湿巾带着不自然的香气,我忍不住皱了皱鼻子。当刷毛扫过眼睑,唇瓣被膏体覆盖时,我始终闭着双眼,任由摆布。

  “知道吗,你真是个惊艳的姑娘,公主。”邱明达的声音近在耳畔。我庆幸自己正闭着眼,不必看见他此刻的神情。

  在这诡异的温柔中,我感到一种可怕的脆弱。被俘虏者精心装扮,本该是极致的屈辱,可某种被重新当作“人”来对待的错觉,竟让我可耻地感到一丝慰藉。当梳子轻轻理顺我的头发,腕间锁扣也被解开时,一个荒唐的念头悄然滋生:也许我能让他维持这份仁慈,也许能就此结束那些可怕的“游戏”。

  “谢……谢谢你。”我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不客气,公主。”邱明达报以温暖的微笑,目光却深不见底。随后将一件衣物递到我面前:“把这个穿上。”

  我展开那件衣物——是件迷彩背心,小得可怜。刚套上身,短窄的下摆就卡在胸下,肚脐和整片腹部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可即便是这样一件滑稽的衣裳,穿上身的瞬间竟也带来一阵战栗的慰藉。我几乎忘了脚踝上还锁着铁环,直到试图迈步时,那熟悉的拉扯感又将我拽回现实。

  邱明达正走向摄像机,镜头像一只独眼静静对准我。

  “听着,公主,”邱明达站在机器后方,声音透过黑暗传来,“关键是要让镜头相信——在接下来的访谈里,你始终是快乐的。你必须完美执行每个指令。如果第一次我不满意,我们就重来。如果耗费太久……”他顿了顿,“晚餐取消。明白吗?”

  “明白。”

  “很好。现在,来个俏皮的转身。”

  摄像机红灯亮起。我以被铐住的脚为轴,笨拙地转了一圈。

  “再来。这次——”邱明达的声音穿透灯光,“微笑。”

  我深吸一口气,牵动嘴角。再次旋转时,努力想象自己正对着闺蜜展示新衣,仿佛置身于某个洒满阳光的试衣间——而不是这里,永远不是这里。

  我屏住呼吸,将重心落在被固定的脚踝上,另一只脚尖轻点地面,向旁舒展。双臂缓缓举过头顶,掌心向上,仿佛托举着无形的希望。

  面对镜头,我努力眨动眼睛,扬起一个尽可能温暖的微笑。身体开始旋转,手臂依循指示垂落身后,每一个动作都精确得像在刀尖上跳舞。

  “完美,公主。”邱明达咧嘴一笑,关闭了摄像机。当他拿着另一副手铐返回时,顺路拾起了那双麂皮长靴。

  “求你了……”当金属再次扣上手腕时,我忍不住呜咽,“不必这样的……”

  “只是暂时的。”邱明达蹲下身,解开了我脚踝的束缚,将长靴轻轻放在我面前,“很快,你就不再需要任何镣铐了。”

  我顺从地踏进靴子,绒毛内衬包裹住双脚,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又舒展。趁我适应新鞋的间隙,邱明达已走到房间那头的三脚架相机后——镜头正对着那把孤零零的木椅。我转身,与他对望。

  “现在,”邱明达的语速加快,压抑着某种兴奋,“用你最性感俏皮的姿态走到椅子前。我们可以多试几次,尽管大胆发挥。就当是在走秀。”

  相机指示灯再度亮起。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挂上笑容,摆动腰肢向座椅走去。反铐的双手让姿态显得笨拙,但我依然尽力踏出最妖娆的步态。

  "非常好,公主。"邱明达在我转身坐下时揉了揉我的头发,"现在再来一次。这次要带点撒娇的表情,别笑得太完美。"

  记不清是第几次走向那把椅子了。我被迫演绎着各种情绪——从嗔怒到惊喜,最后定格在虚浮的愉悦,每一次都要用演技掩盖心底翻涌的恐惧与愤怒。胃部因饥饿开始抽搐,想到那顿被承诺的晚餐,我咬紧牙关完成又一条拍摄。

  "收工了,公主。虽然选哪条素材会让我很头疼。"听到这句话,我终于能瘫坐在椅子上喘息。

  身后传来皮带抽动的触感,接着是锁扣弹开的轻响。当手铐从腕间卸下时,我下意识想要起身,却惊觉皮带后半段仍牢牢锁在椅背,而整张椅子像生根般固定在地面上。他提着三脚架相机走到前方,将镜头对准我调整角度。

  "现在公主要接受采访了。"邱明达蹲在相机后微笑,"不过没有提问环节,我会直接告诉你要说什么。这样更高效。"他的手指轻轻点着镜头,"记住要表现得活泼生动,展现出你对这段经历的期待与兴奋。明白吗?"

  "明白。"我轻声应答,在镜头注视下交叠双腿,整理短得可怜的裙摆。

  "记得多变换姿势。"邱明达补充道,"说到激动处要向前倾身,玩玩头发,经常交换叠腿的姿势。"

  相机指示灯骤然亮起。

  "好...好的。"看着相机亮起的红灯,我低声回应。

  "很好。现在对着镜头打招呼,轻轻挥手,告诉大家你叫江妍妍。"

  "大家好。"我扬起嘴角,朝那个黑洞般的镜头轻轻摆手,"我是江妍妍。"

  "非常好,公主。"邱明达赞许地点头,"现在告诉大家,虽然对即将经历的事有些紧张,但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了。"

  "确实有点紧张呢。"我开口时,故意让笑容黯淡一瞬,随即又绽开更明亮的笑颜,"但能来到这里实在太让人兴奋了。说实话,昨晚我几乎一夜没合眼。"

  "这个临场发挥很妙,公主。"邱明达轻笑,"而且讽刺的是,这居然是实话。如果你能一直保持这个状态,今晚我会为你准备特别的惊喜。现在,告诉大家你是在生日派对后决定要这么做的。"

  "我想...我是在生日派对后才下定决心的。"那些不堪的记忆如潮水涌来,我强迫自己继续微笑,"那次经历太...太震撼了,让我忍不住想深入体验。"察觉到他的视线,我急忙修正,"我的意思是,那种感觉简直让人神魂颠倒。"

  "现在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公主。不过首先告诉我——"邱明达的声音突然变得轻快,"你小时候和邻居玩过警察与小偷的游戏吗?"

  “嗯,当然玩过,我们经常在院子里玩警察抓小偷。”

  “都和谁一起玩呢?”

  “通常是表兄妹们来家里做客的时候。”

  “你扮演过小偷吗?”

  “当然扮演过。”

  “他们抓住你后会怎么做?会把你绑起来吗?”

  “有时候会,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好的,公主。”邱明达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安抚,“现在请你回想一下,当时被绑住时那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虽然说不清楚,但你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请假设你正在回答关于初次意识到自己喜欢被束缚感的问题。”

  “为什么要说这些?这有什么意义?”

  “你只需要构思答案,准备好了就开始,公主。”

  我轻轻变换了坐姿,双膝并拢,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长发,在脑海中组织语言。将儿时的游戏与此刻的处境联系起来令人不适,但我珍惜这片刻的相对自由——虽然仍被禁锢在这张椅子上,至少四肢能够活动,这份微不足道的自由几乎让我哽咽。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的呢?”我缓缓开口,双手轻放在膝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直视着摄像机镜头。

  短暂停顿后,我侧首作出思索的姿态,随后漾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向后靠坐时,我优雅地交叠双腿,双臂轻轻环抱住自己。

  “我想,大概是在十一岁那年,我第一次模模糊糊地察觉到了一些东西。”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像在梳理一段尘封的记忆。“表弟们来家里过暑假,他们比我小些,总爱缠着我玩警察抓小偷。不知为何,我总是那个被追捕的小偷,被他们按在草地上,扭送进用粉笔划出的‘监狱’里。那种感觉……很奇异,当时的我无法理解,却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排斥。”

  “精彩,我的公主。”邱明达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像被点燃的炭火,“现在,告诉我,当你逃跑时那副塑料脚铐突然断裂,你心里有多么失望。”

  我愣了片刻,起初因这完全不属于我的记忆而困惑,随即猛地意识到——邱明达正在描述他自己的过去。想到那个曾真正戴过塑料手铐的女孩,我的脊背窜过一阵寒意。她知道这段往事被他如此珍藏吗?难道这就是他穿上这身制服的原因?直到他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将我刺穿,我才猛地清醒过来。

  “是有那么一次……”我垂下眼睫,让故事像抽丝般缓缓展开。我必须满足这个扭曲的灵魂,也必须为自己赢得下一餐。“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玩那个游戏。他们把玩具手铐扣在我的手腕和脚踝上,把我推进‘监狱’——其实只是个储藏室,但门没有关严,留了一道缝。”

  我叙述时,脊背缓缓离开椅背,解开交叠的双腿。穿着靴子的双脚并拢踏在地面,攥紧的拳头搁在裸露的膝盖上。我低头凝视虚空,仿佛正从记忆的深井中打捞片段。我刻意让沉默蔓延,让它在空气中凝结成真实的重量。当我终于抬头,撞见邱明达眼中翻涌的狂乱光芒——那一刻我明白,这个看似无懈可击的男人,终于露出了破绽。

  “于是我试图逃走。”我的声音在镜头前泛起细微的涟漪,“我想体验戴着镣铐蹒跚前行的滋味。现在回想起来,或许从迈出第一步时,我就在期待被重新抓获,期待看到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做。可是刚跑出两步,塑料脚铐就断了。”

  “那时你是什么感受?”邱明达的追问如同梦呓,带着近乎虔诚的渴求。

  “心如刀绞……万念俱灰。”我轻声回答,每个字都像在祭奠某个逝去的瞬间,“那个完美的时刻被彻底毁了。表弟们因为玩具坏了非常生气,我们……再也没有玩过那个游戏。”

  “在这里你完全不必担心这种失望,江妍妍。”邱明达的话语裹着天鹅绒般的残酷承诺,“你永远不可能从这里逃脱。”

  “不会的。”我吞咽着,喉咙里挤出神经质的轻笑,“我确信不会。”

  这个回答仿佛打破了咒语。邱明达动作顿住,低头调整摄像机参数。当镜头再次对准时,他的目光已恢复成那个冰冷的凝视。

  “现在来到最后的环节了,公主殿下。”邱明达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低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请对着镜头宣告,你自愿在这地牢里囚禁一年。你要明白,一旦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告诉镜头,你接受没有安全词、绝不宽恕的规则。说——你要我把你改造成小马女。”

  “为什么非得是那个……那个可怕的扮马游戏?”我噘起嘴唇,声音里带着精心计算的颤抖,试图抓住先前窥见的那一丝人性裂痕,“我什么都愿意做。你可以一直绑着我,锁着我,但何必……何必这样羞辱我?”

  “公主殿下,你一直很听话。”邱明达的警告像冰冷的刀锋贴上皮肤,“别破坏这份美好。”

  “我明白……我将奉献整整一年。”我的声音在颤抖,既要展现恐惧,又要隐藏真实的战栗,“我要你把我变成……小马女。我不需要安全词,也不奢求慈悲。既然开始,我知道唯有某种结局才能终结这一切。”我深吸一口气,抬起眼睛,“但有件事,你必须知道。”

  “什么事,公主殿下?”邱明达挑眉,饶有兴味。

  “你最好祈祷,”我的语气骤然冷冽,带着超乎自身情绪的决绝,“这次我不会挣脱镣铐。”

  “可爱的小脑袋就别操心这个了,公主殿下。”邱明达大笑着关闭摄像机,手指转动着那副可恨的手铐向我走来,“现在,该用晚餐了?”

  我顺从地点头,任由邱明达将我的双手重新反剪到背后铐住。就在金属接触手腕的瞬间,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竟已开始习惯这种冰凉——短短几天,我的人生竟已天翻地覆到如此地步。他解开椅带扶我起身时,我想拽一下短裙下摆,却被束缚的双手限制了动作。

  邱明达注意到了我的窘迫,伸手替我整理好裙摆。这个本该寻常的动作此刻却让我脸颊发烫。

  “带你去用晚餐,公主殿下。”邱明达揽着我穿过空旷的厂房,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你肯定饿坏了。”

  我任由邱明达引领着向前走去,靴底在水泥地上摩擦出声响。他紧抓着我的胳膊,力道不容挣脱。疲惫深入骨髓,手腕在无意识的挣扎中阵阵作痛,但即将进食的承诺让我稍稍振作。胃部因期待而微微抽搐,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正常进食是什么时候了。

  虽然对刚才录像的用途忧心忡忡,但我很清楚,此刻的反抗只会招来更多折磨。遵循这些扭曲的规则,等待转机,才是唯一的出路。

  “没有什么特定过敏史吧?”走向厚重木桌时邱明达突然问道。并排摆放的两张同款椅子在这个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本来该在接你前问你父亲,但那样会引起怀疑。”

  “没有。”我边走边仰头看邱明达,试图从那双眼睛里找出欺骗的痕迹,“怀疑什么?”

  “你亲爱的老爹肯定以为我会杀你,而非绑架你,公主殿下。”

  我喉头滚动,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控斥被生生咽回。激怒邱明达是最不明智的选择。我深深吸气,试图让翻涌的怒火随吐息消散。

  邱明达引我来到桌前,示意我坐在那张布满厚皮带的椅子上。当看清那些皮带错综复杂的结构时,我的心直直沉了下去。腰后的锁环再次扣紧,与采访时的配置如出一辙。面前的餐桌上陈列着空盘、银制餐具和高脚杯,盘子两侧各有一副连接短链的银镣。

  “你说过……只要我听话……配合你……”我的声音被哽咽切断,邱明达正将我的右腿拉向椅臂处的皮带,“求你了,我会乖乖的……真的不需要这些。”

  “我知道你不需要,公主殿下。”邱明达在我膝上方扣紧皮带时发出低笑,“但如果你更怀念马厩,我们随时可以换回马具,让你回到食槽边进食。”

  “不,求你别……”当邱明达如法炮制分开固定另一条腿时,泪水终于决堤。短裙因双腿被迫分开而卷至腰间,露出大片肌肤。

  “那就按我说的,专注当下。”邱明达的吐息拂过耳畔,同时解开了我腕间的手铐。“记住,现在的处境,永远可能变得更糟。”

  我咬住颤抖的下唇,将重获自由的双手挪到身前,轻轻揉着发红的手腕。随后,我开始徒劳地拉扯裙摆,试图在双腿被固定的状态下挽回些许尊严。他站在身后,有力的手掌按在我肩头。即使不抬头,我也能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正贪婪地掠过我每一寸被迫暴露的肌肤。

  “我去准备晚餐。”邱明达的手掌在我发间停留片刻,留下令人战栗的触感,“回来时,如果你的双手没有好好地铐在餐盘边,今晚就只能饿肚子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我侧过头,看见邱明达消失在磨坊深处的阴影里。确认他离开的瞬间,我的手指立刻急切地探向腰后的锁扣。无论是金属锁头还是皮带搭扣都严丝合缝,纹丝不动。我不死心地扭动身体,试图将整条腰带连同裙子从髋部强行褪下,但束带勒得太紧,每一次挣扎都只让皮革更深地嵌进皮肉。挫败感如潮水涌来——自由明明触手可及,却被这该死的带子彻底阻断。

  我强迫自己停下徒劳的尝试,将目光投向桌上那副闪着寒光的手铐。

  “该死的混蛋……”指尖抚过冰凉的金属,我低声咒骂,内心在天人交战。

  理智清楚这不过是象征性的屈服——无论是否将自己铐住,逃亡的可能性同样渺茫。但主动给自己套上枷锁的念头让我胃里翻涌。然而违抗的代价清晰可见:邱明达绝不会给我任何食物。强压下喉咙口的恶心感,我将第一个铐环“咔嗒”一声扣上左腕。锁链的长度迫使我必须俯身才能接近餐盘。一声呜咽从喉间逸出,我颤抖着将另一个铐环扣住了右腕。

  低头看去,迷彩背心下胸口急促起伏,大腿上的绑带深陷肌肤,靴尖在空中无助地晃荡——我甚至无法让双脚触到地面。

  脚步声伴着食物香气由远及近。空荡的胃袋因这诱人香味发出剧烈的痉挛。新餐盘落在旧盘上发出清脆声响,这场景莫名让我想起父亲带我去高级餐厅的日子。眼前的盛宴令人恍惚:淋着深色酱汁的小牛排正渗出肉汁,烤芦笋泛着油光,蜜汁胡萝卜像琥珀般晶莹。

  “请用餐吧,公主殿下。”邱明达在我身旁坐下,开始优雅地开启那瓶红酒,“我知道你已经饿坏了。”

  我强迫自己细嚼慢咽,既担心长期饥饿后暴食会引发不适,也试图将这段相对平静的时光尽可能延长。食物的滋味比卖相更令人惊艳,我小心翼翼地品味着每一口佳肴。戴着手铐进食异常笨拙,必须始终前倾身体,才不至于让锁链拖拽餐盘。

  “喝点酒,公主。”邱明达单手执壶为我斟满红宝石般的液体,另一只手却不容拒绝地抚上我大腿内侧,缓缓游移。

  我强忍着腿间那令人战栗的触感,端起高脚杯小心啜饮。酒液醇烈,温热的暖意裹挟着黑莓与橡木的芬芳在鼻腔蔓延。

  “这是……葡萄酒吗?”我又抿了一小口,试图用对话分散邱明达对敏感地带的注意力。

  “是波特酒,属于加强型葡萄酒。”邱明达解答着,手掌已滑至髋骨外侧,指尖在背心下摆边缘流连,“喜欢吗?”

  “和我以前喝过的都不一样。”当邱明达指尖探入衣摆的刹那,我腹间泛起一阵战栗,不自觉地加快语速,“果香更浓郁……很好喝。”

  “很高兴你喜欢,想喝多少都可以。”此刻邱明达的掌心已完全贴住我小腹,正隔着背心布料缓缓上移,“在你父亲最头疼的那些派对里,你通常都喝什么?”

  “大…大多是冰镇葡萄酒。”当邱明达手掌的温度透过衬衫传来时,我放下空酒杯,声音碎成片片。酒杯与桌面相碰发出清脆声响,像某种终结的信号。

  我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邱明达的手已完全覆上我左胸,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掌心的灼热几乎要将我烫伤。我本能地挣动手腕,镣铐在挣扎中发出刺耳的金属刮擦声,却只被他更用力地按回椅背。当他拇指与食指开始捻弄那颗逐渐挺立的乳尖时,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从脊椎窜上,我咬住下唇,却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可曾有人告诉过你,这具身体是多么完美的造物,我的公主?”邱明达俯身靠近,灼热气息钻进耳廓,“你可知为了保持耐心,我耗费了多少自制力?”

  “求…求你停下…”啜泣让我的哀求断断续续,我徒劳地拉扯着束缚,在邱明达突然加重力道拧转乳尖时,一声破碎的呜咽终于冲破喉咙。

  “好好享用你的晚餐,宝贝。”邱明达唇边漾开一抹近乎温柔的微笑,手掌依然停留在原处,压力却奇迹般减轻了,“我只是在享受这个美好的夜晚。”

  我强忍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继续机械地吞咽食物,任由那只手在我身上逡巡。当邱明达再次斟满酒杯,我几乎是急切地将那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在疲惫与屈辱的交织中,我从未如此渴望酒精带来的麻木。随着餐盘逐渐见底,他的抚触也蔓延至全身——指尖拂过滚烫的脸颊,流连于敏感的腰侧,穿行在发丝之间,最后,悄然潜入了双腿之间那片禁地。

  当指尖轻触到最私密的花瓣时,我猛地拽紧了束缚着大腿的皮质绑带,指节发白。

  “别…上帝啊求你别这样…”我在吞咽的间隙哀泣,餐盘里的食物正在消失,而我也是。

  “我弄疼你了吗,公主?”邱明达的指尖仍在幽谷边缘流连,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

  “没……没有。”我仰头灌下又一杯酒,酒精像暖雾般蒙上眼帘。

  “那就学会接受。这远比我能给你的其他‘款待’温和得多。”他贴在我耳畔低语,每个字都像冰锥刺进骨髓。

  我沉默地继续用餐,动作随着餐盘渐空而愈发迟缓。那双在我腿间游移的手掌让我胃部翻搅,像在标记本不属于他的领地。但可悲的是他说得对——在这短短数日的囚禁中,我已见识过这人手段的极限。当最后一口食物消失时,刀叉落在盘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晚餐还合您心意吗,我的公主?”此刻邱明达的掌心正紧贴着我大腿内侧缓缓画圈。

  “很好。谢谢。”声音轻得像叹息。

  “现在该为您准备就寝了。”

  “好,我太累了。”喉间压抑的哽咽让这句话支离破碎。

  钥匙转动声响起,腕间与餐桌相连的束缚应声解除。当邱明达把我的双手重新反剪到身后,熟悉的金属触感再次锁住手腕时,我没有挣扎。大腿皮带松开后,穿着靴子的双脚终于触及地面。随着腰间的禁锢也被解开,他扶着我站起身。我们沉默地走回那个布满柱子的房间,当看到地上铺散的干草和那根粗粝的木柱时,一声呜咽终于漏出唇角。

  “可你明明说过……说我可以睡在……床上……”当邱明达将我拽到柱前,用厚重的皮革项圈锁住脖颈,迫使我只能踮着脚尖面对粗糙木纹时,断断续续的抽泣再也无法抑制,“我一直很听话……按你说的做了所有事……”

  邱明达的指尖轻轻压在我唇上,止住了即将溢出的呜咽。“嘘……”那声叹息像夜风拂过窗棂。他拾起我早前戴过的黑色皮革连指手套,皮料在昏光下泛着幽微的弧度,“我们只是来帮你做睡前准备。今晚你会睡在床上。”

  当邱明达的手指缓缓没入那副手套时,我的呼吸凝滞了。皮革包裹的触感如此熟悉,每一寸紧绷都在唤醒记忆深处的颤栗。他仔细调整着指节的位置,让皮质完全贴合手掌的轮廓,而后利落地扣紧腕带。尽管早有预感这束缚终将回归,当它真正降临的瞬间,胸腔里仍涌起冰凉的绝望。

  “你真的很不喜欢这些东西,对吧?”腕带扣合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恨它们。”每个字都浸着淬火的温度。

  “真是张不乖的嘴。”低笑里带着纵容,邱明达的掌心抚过我的肩线,吊带衫的细带随之滑落。

  微凉的空气触上骤然暴露的肌肤,激起细密的战栗。我下意识将戴着手套的双手护在胸前,粗糙的木纹透过皮革传来真实的触感。当裙裾如褪色的花瓣堆叠在脚踝,当马蹄靴再次禁锢右脚的瞬间,压抑的啜泣终于冲破防线。额头抵着斑驳的木柱,泪水无声地浸入年轮的缝隙,在黑暗中漾开咸涩的涟漪。

  “好了好了,小公主。”邱明达系好靴带后松开手,我摇晃着重新找回平衡,“你得学会控制情绪,否则撑不下去的。”

  “撑到什么?”声音撕裂在泪水里,“根本没有希望。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这些该死的马戏团把戏,直到发疯!”

  邱明达起身将皮革束带重新缠绕在我身上,熟悉的压迫感陷入肌肤。当头套笼罩下来,项圈从柱子上解开的瞬间,我在摇晃的晕眩中勉强站稳。当发现他没有立即塞回那个可恶的马衔时,竟生出些许可悲的感激。

  “所以就是这样对吗?”抽泣渐渐平息,只余疲惫,“日复一日,直到你厌倦了,像我爸期待的那样杀了我?”

  “哦,我永远不会杀你,公主。”邱明达的笑声在昏暗里漾开,手掌稳稳托住我颤抖的手臂,引着我踉跄走出岗位室。

  “那然后呢?永远关着我?”

  “不会永远。在那之前,我大概早就对你失去兴趣了。”脚步声在长廊回荡,“但你太珍贵了,不能随便处置。等享受够了,就找个好买家。”

  “买……买家?”呼吸骤然停滞。

  “当然,公主。训练有素的小母马总是抢手货。”邱明达的指节掠过我后颈的皮革扣带,“不过要达到那个标准,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哭喊声在空旷房间里震颤,我穿着那双可憎的靴子踉跄,几乎栽倒。“我不是什么财产!我是活生生的人!”

  “尽管抱着这个念头自我安慰吧。”邱明达的声音平静得像冬夜结冰的湖面。

  当我终于看清被邱明达拖向何处时,血液瞬间冻结——那架曾囚禁我第一夜的铁床正静静矗立,金属框架在昏暗中泛着冷光。我像濒死的困兽般挣扎,尖叫混着绝望在喉间燃烧。可他轻易瓦解了我的反抗,天旋地转间,我被重重摔在裸露的弹簧床垫上。

  邱明达的身躯如山脉压下,弹簧发出刺耳的呻吟。左腕被铁钳般的手掌扣住,拽向床角锁死。我拼命挥动裹着皮革的右手,却只能在他胸膛落下绵软的捶打。双腿在疯狂踢蹬中撞出闷响,像折翼的鸟徒劳扑腾。

  当右腕同样传来锁扣啮合的“咔哒”声,我听见自己灵魂碎裂的声响。邱明达展开我颤抖的肢体,将四肢依次禁锢在床架四角,如同钉住标本的蝶。

  “答应过给你一张床的。”邱明达的轻笑像毒蛇游过耳际。

  “草拟吗!我会杀了你!”嘶吼撕裂了喉咙,泪水浸湿鬓角。

  邱明达没有回答,只是眨了眨眼。转身时衣角划出决绝的弧度,将我独自留在逐渐冰冷的铁架之间。弹簧的凹痕深深烙进脊背,仿佛在提醒这具躯壳早已不属于自己。

第四章 晚间新闻

    我仰躺在铁床裸露的弹簧上,胸口剧烈起伏。心脏在胸腔里冲撞,那里面既有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恐惧,也燃烧着对施虐者刻骨的恨。

  当囚禁者再次将我独自留在黑暗里,那熟悉的音乐如约响起——与初夜被锁在这张铁床上的情景如出一辙。某种意义上,第一次受此折磨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这期间发生了太多。我几乎无法相信,人生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彻底颠覆,更可悲的是,我甚至不清楚究竟过去了多久。

  音乐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刺耳的静电嘶声。镣铐中的身体随之震颤。我像疯了一样挣扎,在频闪的顶灯下扭动,明知徒劳,却无法停止。当灯光闪烁到极致,它与静电声一同骤然消失。全身肌肉在可怕的预期中绷紧。

  “三…二…一…” 录音里的声音庄严倒数。

  刺骨冷水从上方倾泻而下,我惊骇地抽搐。原本预备承受电击的身体,被这意外的冰冷袭击冻得瑟瑟发抖。水珠溅在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阵倒抽冷气。紧绷的身体终于一点点松懈,我颤抖着瘫软下去,倒回铁床。

  “老天……谢天谢地……” 我带着哭音,喃喃低语。

  我稍稍松懈的身体和肌肤上的湿润,让接下来的电流变得愈发可怖。

  电流接通铁床的瞬间,我整个人不受控地向上弹起,背脊弯成一道紧绷的弧。嘴无声地张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电流像敏锐的猎手,沿着水流滋滋窜动,精准地灼烧着我最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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