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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短篇故事绑架千金,第4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23 11:11 5hhhhh 9970 ℃

  在持续的劳作中,我注意到房梁后方隐藏着几台摄像机,闪烁的红点表明它们正在记录着我的每一个动作。这是对拒不配合的父亲的下一步威胁吗?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装扮成马匹从事苦役?若在平日,我或许会对这个设想嗤之以鼻——那个冷漠疏远的父亲,说不定会觉得这样的艰苦劳动对我有益。

  即便在邱明达称呼我“公主”时——这个如今被绑架者篡改的昵称——也总是带着几分寒意,更像是在履行父亲的义务,而非发自内心的疼爱。此刻,我不知道父亲会作何反应。他是否已经报警?会支付赎金吗?还是选择与警方合作?当最后一个可能性掠过脑海时,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我强迫自己停止关于父亲的思绪,也不去思考此刻汗如雨下的艰辛,转而将注意力投向那些摄像机。昨夜在肮脏床铺上受辱时瞥见的红点,必定是更多隐藏的镜头。随着齿轮转动,我获得了观察这空间的新视角。在缓慢的旋转中,我陆续发现了至少七台摄像机,其中两台正对着工作区域。

  如此大费周章地布置监控,显然不仅是为了录制恐吓父亲的影像。既然早有完备的摄像系统,昨夜为何还要特意使用那台静态相机?为什么不直接发送视频?

  在持续拉动重轮的煎熬中喘息时,我突然发现电刺棒已从视野中消失,一声细微的悲鸣不由自主地逸出喉咙。直到此刻我才惊觉,自己方才的失神减速,竟让那恐怖器具绕到了身后。我拼命绷紧肩带试图加速,酸痛的肌肉与灼痛的肺腑却不断抗议。脖颈上的项圈阻断了回望的可能,我只能任由恐惧在想象中疯狂滋长。

  对电击的恐惧暂时转化为肾上腺素,支撑着我疯狂冲刺了数分钟。当意识到这种高速消耗难以为继时,我不得不退回原来的节奏,祈祷这能避免惩罚。此刻我的身体仿佛悬于崩溃的边缘:晒成小麦色的双腿肌肉濒临抽搐,长期紧咬衔铁的牙关阵阵作痛,干渴的喉咙与龟裂的嘴唇共同诉说着衰竭,而膀胱的胀痛与胃袋的灼烧正在体内激烈交锋。

  齿轮每转动一圈,我就能依次瞥见那个马厩——我今夜的归宿。远处的软枕如同海市蜃楼,唤醒了我对睡眠最原始的渴望。倚在束缚带里,我低声啜泣,生平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渴求解脱。几天前,我还在为父亲把生日宴订在喜来登而不是万豪而闹脾气,那段生活如今恍如隔世。

  当电刺棒突然抵住后腰时,即便早有准备,我还是被电流击得向前弹起。惨叫中松开了衔铁,那金属物件直插喉间。双腿一软,我瘫在束缚带里剧烈干呕,徒劳地试图将衔铁推回原位。

  第二次电击落在髋部,我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痉挛中失禁的尿液顺着腿侧流下,当我试图重新推动齿轮时,四肢却已不听使唤。

  “既然明白了代价,我们重新开始如何?”施虐者推着电刺棒绕到我面前。当机械臂重新进入视野时,我尝到胆汁的苦涩,闻到尿液刺鼻的气味,更感受到大腿内侧的湿润。

  “看来出了点小意外?”对方讥讽道,“也许你根本当不了展示马。”

  闭目积蓄力量时,一只沾满尿液的手突然覆上我的口鼻。那个声音在耳畔低语:“下次若提前示意,我会用杯子接住让你喝下去。”邱明达轻笑着将残余的液体抹在我胸前,“以你现在的饥渴程度,明天定会乖乖照办。”

  随着机械臂再次启动,我驱动疲惫不堪的身躯追赶。重新推动转轮几乎超出承受极限,但我终究勉强跟上了节奏。

  “记住——”邱明达离去前的警告仍在空气中震颤,“待你精疲力尽时,我会让你流出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眼泪。”

  我呜咽着继续跟随机械臂移动,竭力不去想即将面临的折磨,只专注于让那个关于电击棒的预言落空。可那些话语在耳畔轰鸣,几乎要摧毁我此刻的坚持。“何必呢”,心底某个危险的声音在低语,既然无法逃脱邱明达施加的酷刑,反抗又有何意义?我强行压下这些念头,告诉自己屈服正是他想要的——正如他所说的“驯服”。只要持续抗争,就仍有逃离这片人间地狱的希望。

  尽管绑架者曾预言我会偷懒,但在邱明达返回前电击棒并未再度落下。虽然双腿软得像橡胶,喘息变成持续粗重的哮鸣,我仍强迫自己维持与机械臂同步的重复动作。早在数小时前我就已记不清转了多少圈,当绑架者出现在视野里停下机械臂时,我甚至感到惊讶——毕竟早已认定此人不会再回来。停滞的瞬间,身体彻底脱力倒下,全靠束带悬在齿轮臂上。我能感觉到腿部肌肉正在僵硬收缩。

  邱明达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侧,手掌轻抚我颤抖的大腿。“好姑娘,”那声低语几乎带着怜惜,“我为你骄傲,公主。你比看起来要坚韧得多。”

  我被悬在束带中,只能垂首凝视地面,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剧烈的战栗。当邱明达的双手游走过酸胀的双腿,揉捏着唤醒生机时,尽管心中充满憎恶,那按摩却带来近乎天堂的慰藉,令我不由自主地发出轻柔的呻吟。

  没过多久,脚踝再度传来镣铐冰凉的触感,接着齿轮束带被逐一解除。邱明达的动作异常谨慎,将我完全从转轮解放后,轻轻扶着我跪倒在地,然后转到身后解开了反剪在肩胛间的腕铐。

  “四肢着地。”邱明达命令道。

  当双臂终于脱离那痛苦的姿势,我忍不住释然地啜泣起来。跪倒在邱明达身旁时,血液回流带来的刺痛在臂膀里跳跃。姿势项圈仍然禁锢着我,使我只能维持着牲畜般的跪姿,目光始终无法离开地面——此刻我反而庆幸,不必看见绑架者的眼睛。

  邱明达蹲下身,将短链条系在连指手套上。我这才发现,链条另一端并非连接双手,而是分别锁在胸拘束具前端的圆环上,正好在双乳之间略高处。这个设计迫使我的手肘必须保持弯曲,再无法在链条的监视下完全伸直。

  若在昨夜之前,我绝不会相信世间竟有如此多的捆绑方式,更不信有人会需要掌握这些。可现在,我又被摆成了一个古怪的姿势——虽然不得不承认,这比之前大多数处境要好得多。戴着连指手套的双手终于得以放在身前,即便活动范围仍被限制在颈部附近,也比反剪在背后时要自在许多。双腿仍是麻烦,穿着那双可笑的靴子再度被铐住,但总比脚踝被绑在大腿上的姿势稍好些。衡量这些细微的“改善”固然荒谬,却比思考邱明达所谓的“柱刑室”要好受得多。

  “走吧,公主。”邱明达赤着手,重重拍打我臀部下令。

  我顺着推搡的方向开始爬行,目光只能盯着地面,彻底断绝了反抗的可能,同时暗自庆幸邱明达此刻似乎比拒绝表演马厩时平静得多。当初用那种无意义的方式表达反抗,现在想来确实愚蠢,但后见之明总是清醒的。答应成为表演马驹,在我心里几乎等于全盘接受这个身份,但仍有部分自我执着地不愿向他屈服。只是,当齿轮刑具的阴影再度降临时,我不确定是否还能鼓足勇气拒绝。

  爬进隔间时,干草刺痛了膝盖。被引领到两个食槽前停下时,我忍不住发出呻吟——邱明达像跨坐马鞍般骑上了我的后腰。额外的负重并未减弱拘束具被解开时的兴奋:当他取下口衔与橡胶带,我终于敢放松紧咬的牙关。正活动着禁锢已久的下颌,忽然感到沉重项圈被移除,头颅顿时不受控制地向前垂落。

  我毫不犹豫地将脸埋进水槽,干渴早已战胜了羞辱。眼罩随着头部的马具一同浸入水中,我贪婪地吮吸着清水。那沁凉的液体让灼热的喉咙重获生机。

  解渴后,我挪到食槽前,带着疑虑端详里面的食物。小心地侧低头,避免马具沾到糊状物,用嘴唇和舌头浅尝麦粥。寡淡的燕麦味虽不出彩,但至少不难入口,我便吞咽起来。饱食后回到水槽边饮水,顺便借水流冲净下巴残留的麦渣。

  尽管浑身酸痛,但补充水分和食物后,状态已好转许多。我转身跌坐在干草堆里,背靠着隔板墙。抬头发现那条黑色绳索仍系在身上,穿过屋顶裸露横梁的滑轮装置。移动时绳索会相应放长,靠近时又自动收回——显然不会给予太多活动自由。

  戴着连指手套的双手垂在身前,我终于有机会仔细观察这双桎梏。皮带扣式的设计曾让我萌生用牙齿解开的希望,但扣锁上的小锁孔彻底粉碎了这个念头。无论怎样挣扎,它们都纹丝不动。

  低头审视身躯,腿间的狼藉令我一阵反胃。尿液干涸后的粘腻紧贴着皮肤,像一层挥之不去的耻辱印记。我本能地想用槽中清水清洗,却又迟疑——下一次饮水补给不知何时才会到来。

  我愤怒地扯动靴筒上那副熟悉的脚镣,铁链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果然如预料般纹丝不动。徒劳的挣扎只加深了无力感。

  最终,我放弃挣脱的念头,蜷缩进干草堆里,将戴着连指手套的双手垫在颊边。疲惫如潮水般涌来,我闭上眼,任凭它将自己彻底吞噬。

 第三章 惩戒

  我在精疲力竭的呜咽中惊醒,身体正被拖行在扎人的干草上。侧躺着的躯体徒劳地挣扎,却撼动不了那双铁钳般的手。长期拘禁带来的酸痛深入骨髓,我几乎渴望重新陷入昏迷——清醒的世界只剩下持续的可怖。

  “谁允许了,公主殿下?”沙哑的嗓音从头顶压下。我止住呜咽,抬起泪眼,又一次对上那张黑色面具。“你得为此受罚。”

  “不!”我尖叫着滚下草垛,泪水灼痛眼眶,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邱明达手中正握着那根曾悬过天花板的绳索,“求您……天啊,我实在……太累了……真的受不了了……”

  哀求消散在空气中。邱明达将我拖进马厩后的淋浴间,膝盖擦过打磨光滑的白色瓷砖。当墙壁与天花板上密布的锁链映入眼帘时,压抑已久的歇斯底里终于决堤。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浅——这个世界绝不可能是真实的。

  “反正要给你清洁,正好一举两得。”邱明达提高声量,盖过我的哭嚎。生锈的铁链“咔哒”锁住脚踝,链条另一端牢牢固定在地面的铁环上。

  “不要!不行!”我嘶声哭喊,恐惧与绝望让我发疯般拉扯镣铐,铁链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当绑架者解开束缚脚踝的铁镐时,我发疯般蹬腿踹去。邱明达单手格开靴子的攻击,另一手攥住我的脚踝猛力一扯,我重重跌坐在地。泪眼模糊中,只能绝望地看着相同的铁镐锁上另一只脚踝。

  “求……求求你……”我在抽泣间艰难地喘息,“别这样……放我走吧……”

  双脚被固定后,绑架者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拉起。我双腿发软,在邱明达扶稳我时望进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刚想开口,却只逸出一声破碎的呜咽。痛苦如实体般缠绕着胸腔,吞噬所有理智,以压倒性的力量将我摧毁。他解开将左手固定在胸前的锁链,拽着那条裹着连指手套的胳膊拉向墙壁,取下墙上的镣铐扣住我的手腕。

  “爸爸肯定想看看公主淋浴的香艳场面,对吧?”邱明达残忍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将右手锁住,链条迫使我在冰冷的瓷砖上呈大字型站立。

  我没有回答。当邱明达开始拆卸头部的皮革马具时,我拼命咬紧牙关维持清醒。“爸爸”这个称谓像一缕微光——这场噩梦终有尽头。只要父亲支付赎金,这个变态就会放人。他的手指在我颈后游走,解开车具束带,解除对头颈与躯干的束缚。我看见自己苍白的肌肤上浮现出狰狞红痕。

  “你……你要做什么?”当最后一寸皮革剥离时,我颤声问道,竭力让声音不要崩溃。

  尽管那几乎无法蔽体的上身马具已被除去,暴露在外的肌肤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四肢被铁链拉扯成屈辱的大字,每一次细微的颤动都会引发锁链冰冷的回响。仅存的连指手套与长靴在挣扎中早已湿透,娇小的胸脯因抽泣而不停起伏。我轻轻摇头,试图甩开黏在脸颊的湿发,发梢的水珠却不断滴落在锁骨上。

  “求求你……至少解开手上的束缚……”我的声音在空旷空间里颤抖,“手指已经……没有知觉了……天啊!”

  温柔的乞求骤然破碎成惊叫——头顶的花洒突然倾泻刺骨的冰水。寒流席卷全身,我在锁链中剧烈颤抖,金属碰撞声与牙齿打颤声交织成绝望的交响。当硬毛刷抵上肌肤的瞬间,我发出不似人声的哀鸣。那个沉默的身影双手握着长柄刷,蘸满肥皂沫的刷毛正如刑具般刮过我的身体。

  刷头探入腿间最私密的领域时,我几乎要在黑暗中昏厥。可对方对我的哭喊置若罔闻,固执地用硬毛折磨着最娇嫩的肌肤。锁链在挣扎中深深勒进手腕,我像受难的蝴蝶标本般被固定在耻辱的十字架上。当刷毛粗暴地刮过脸颊与脖颈,我只能紧闭双唇,任呜咽在喉间翻滚。

  水流戛然而止时,我像断线木偶般悬在镣铐中,全靠冰冷的锁链支撑着瑟瑟发抖的身体。嘴唇泛着青紫,通红的肌肤上布满刷痕,我仰起头,用盈满泪水的双眼望向走近的身影。当他伸手环住我时,我竟可悲地贪恋起那点微温,直到发现邱明达的手掌正若无其事地抚上我赤裸的臀瓣。

  “公主,已经这样了…您何苦还要讨这顿鞭子。”邱明达叹息般的低语在臀缝间流连,“但说实话,看见您这副姿态,我确实也按捺不住想挥鞭的冲动。”

  “鞭子……?”我齿关轻颤,“不…求您…我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行?”邱明达轻笑,“那包括求我进入您身后吗?”

  这句话让我浑身僵硬,只能睁大双眼望着邱明达。当一根手指抵住后庭入口时,我惊喘着向前躲闪,却被锁链牵制在原地。

  “如何?”那根手指在敏感处不紧不慢地画着圈,“要不要直接让您这里容纳我?”

  “放开!”我在瓷砖隔间里失声喊道,徒劳地扭身闪躲。

  “看,总是说什么都愿意。”邱明达收回手,“直到需要付出代价的时刻。”

  我悬在锁链间止不住地抽泣。渴望蜷缩在角落拥抱自己,渴望逃离这个残酷的牢笼,但镣铐依然将我呈十字形禁锢在此。刺骨的寒意与深入骨髓的疲惫让我再也无力承受。

  “求您…”破碎的呜咽从喉间逸出,“别这样…对待我…”

  当那根细长藤条映入眼帘——我在束缚中不由自主地战栗。连指手套的皮革因持续挣扎发出细响,镣铐将我完全敞露在行刑者面前。望着高悬的藤条,泪水终于决堤。

  当冰冷的鞭影掠过胸前,我忍不住仰头抽气。疼痛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在锁链的轻响中,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雨点般的责罚落在身上,我在束缚中蜷缩。泪水模糊了视线,皮肤上渐渐浮现出淡淡的红痕。当刑具落地的声音响起时,我几乎要在悬着的锁链间失去意识。

  邱明达走近,指尖轻抚过那些痕迹,我下意识地瑟缩。隔着衣料,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马?”邱明达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仍在我身上流连,“让我看看你的天赋。”

  我垂下头,轻轻点头。腕间的束缚被解开,双手被引导至背后,重新固定。脚镦松开后,我终于能并拢发麻的双腿。失去锁链的支撑,踩着特制的靴子,我摇晃了几下才站稳。

  被邱明达扶着走向房间中央,我发现这里的布置已经改变——浴缸和刑具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三根平行悬空的铜管。两侧的约齐腰高,中间那根则在大腿位置。

  “三次机会,”邱明达带着我走到起点,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走到对面。失败了,就回去继续拉磨。”

  “高、高抬腿……?”我带着哭腔怯声确认,依着邱明达的指示跨立在中央的铜管上。

  “没错。”邱明达伸手将我额前的碎发温柔地捋到耳后,随即托起我的右腿,直至大腿与地面平行,“每一步,都要让这双漂亮腿抬到这个位置。”

  “像……像马戏团里表演的马……”我细声呜咽,感受到新一轮泪水在眼底积聚。

  “说对了。”邱明达放下我的腿,语气平静地补充,“碰到任何一根钢管,或者超过十五秒没有前进,都算失败。”

  “我不是牲口……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抽噎着,思维像被聚光灯锁定,全部集中在此时此刻的屈辱中。

  “早就开始了,公主。”邱明达轻拍我的臀部,笑声里带着某种掌控的愉悦。

  我转过身,凝视着眼前由冰冷钢管组成的赛道,努力稳住颤抖的双腿。尽管内心抗拒这充满象征意味的仪式,但一想到失败后的惩罚——那在电击逼迫下精疲力尽、永无止境的拉磨——我就不得不咬紧牙关。

  “开始。”邱明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回忆邱明达示范时的动作要领。右腿抬到指定高度时,身体已经开始摇晃,我慌忙向前踏出一步试图稳住。可左腿刚抬起,重心就猛然偏移,大腿内侧擦过铜管——电流刺痛的瞬间,我失声尖叫。躲闪的动作让髋骨狠狠撞上外侧钢管,接二连三的电击让我失控地扭动身体,最终只能气喘吁吁地重新跨立在中央钢管两侧,汗湿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第一次尝试失败,公主。”绑架者的声音从房间另一端悠悠传来,“你甚至,一步都没能往前走呢。”

  “你这个…混蛋!”声音从颤抖的唇间挤出,带着哭腔,却已经没有了嘶吼的力气。

  邱明达轻轻一笑,语气里带着虚假的怜悯:“可怜的小公主,你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情绪上吗?”

  我咬紧下唇,抬起酸软的腿。前两步还算稳当,可对中间那根钢管的恐惧让我拼命张开双腿,反而失去了平衡。第三步,脚下一滑,我惊叫着撞上右侧栏杆,电流再次窜过皮肤。我死死咬住牙,克制住挣扎的本能,避免触碰到更多地方。

  “退回起点,重来。”

  我哽咽着向后挪动,当腿间滑落的汗珠碰到钢管时,细微的刺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开始。”

  我猛地向前,前三步走得坚决。但随着步伐加快,身体开始前倾。走到一半时,蹄靴突然踩空,最敏感的部位直接撞上中央钢管。剧痛让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腿本能地夹紧想要稳住,却引来更强烈的电流冲击。当终于挣脱钢管时,我重重摔在管道下,蜷缩着不住颤抖。

  “看来今天只能到这里了,公主。”

  “不…请不要…”我低声哀求。

  被邱明达拽着头发拖行时,我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当看到磨盘旁等待的皮革束具时,我哑着嗓子说:“你早就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完成…”

  邱明达笑得胸腔震动,手中动作却精准利落。厚皮项圈“咔嗒”锁紧时,我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在皮革间回响。

  “好姑娘不该说粗话。”邱明达重复着,指节擦过我颈侧跳动的血管。

  当黑暗重新笼罩视野,我终于失控尖叫:“他会付赎金的!我发誓!”

  “如果我说……”温热的吐息突然贴近耳廓,同时小腿撞上冰冷的磨盘辐条,“根本不打算要赎金呢?”

  四肢被迅速固定在辐条之间,我徒劳地扭动:“什么意思?他不会抛弃我的……”

  “要是我连要求都没打算提呢?”

  “为什么?”我仰起头,仿佛这样就能穿透眼罩看清施虐者的面容。

  当金属口衔抵住嘴唇时,我突然嗅到邱明达指间熟悉的雪茄气味——那是父亲书房里常年萦绕的雪茄烟丝的气味。记忆闪电般劈开恐惧:两周前父亲擦拭猎枪时曾说“该给你找个严师了”。

  “本来想晚些揭晓这个秘密。”邱明达的拇指摩挲着我颤抖的下颌,“根本没有赎金。”

  “难道……”齿间撞上冰冷的金属。

  橡胶带勒紧后脑时,我终于认出邱明达腕表敲击的节奏——每个午夜,这个声响都会从父亲书房门缝漏出。

  “亲爱老爸早就付过钱了,小杰西。”邱明达掌心贴住我剧烈起伏的胸口,“他花钱请我矫正不听话的女儿。”

  我在项圈允许的范围内拼命摇头,发丝扫过带着父亲古龙水气味的袖口。

  “现在明白了?”粗糙的手掌抚过脊背,“你是我的教具了。没人会寻找你,而我们……”磨盘突然转动,我踉跄着推动横杆,“会好好完成这场成人礼。”

  当研磨声吞没啜泣,我突然想起家族徽言刻在每一件刑具上——那些从小看到大的纹饰,原来早就预示着这场精心策划的驯化。在周而复始的圆周运动里,唯一真实的是掌心逐渐凝固的茧。它们沉默地证明着,某些蜕变远比死亡更残忍。

  当绞盘刑役终于结束时,我的意识早已化作一张破碎的蛛网,只剩下疲惫与痛苦在网眼中颤动。双腿软得像果冻,止不住地发抖,时间的概念早已消失,只剩下机械地拉扯束缚皮带的动作。电击棒曾两次刺进我的身体,但每一次我都挣扎着继续前行,没有倒下——这微不足道的反抗,成了我仅存的慰藉。

  当这场艰辛而徒劳的跋涉彻底终结,我已连站立的力气都不剩,只能软绵绵地悬在绑带中,任由邱明达解开桎梏,将我虚脱的身体横抱起来。

  被安置在软垫台上时,我几乎失去意识。汗水浸透的躯体仿佛不属于自己,每一寸骨骼都在无声哀鸣。就在我渴望沉入柔软中昏睡过去时,邱明达却继续摆弄我的身体,逐一卸除那些厚重的皮革束缚。直到只剩下蹄靴与连指手套,他将我翻转过来,让我俯卧,双臂被反剪到背后。棘轮声再次响起,钢铐冰凉的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瑟缩。

  “今晚能当个乖女孩吗?”邱明达的手抚过我赤裸的手臂,声音低沉如夜,“如果你听话,我会让你过得轻松些。”

  “求求你……”我无力地啜泣,精力早已枯竭,“我只想回家……我受不了了……不想再被绑着……”

  “我的公主,如果你想活下去,就别再眺望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邱明达的声音像在催眠,双手揉按着我紧绷的肩颈,“你要学会珍惜偶尔获得的喘息之机,为这些片刻而活。”

  “可怎么活?”我浑身颤抖,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你说永远不会放我走……没有赎金,没有归途……你正在把我变成……变成某种畸形的存在……”

  “想让我脱掉你的连指手套吗?”邱明达的掌心滑过腰侧,抚上光滑的髋骨,“还有蹄靴?”

  “天啊……求你……”我的声音细若游丝,几乎被水声吞没。

  他解开腕带时,皮革与皮肤分离的细微声响在空气中颤动。“就是这样,公主。”邱明达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别想着逃离,也别惦记故乡。只记住此刻——这里偶尔也会有的温柔时刻。”

  当最后一道束缚松开时,我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啜泣。双手终于重获自由,却在伸展时泛起细密的刺痛,像千万根针在同时扎刺。我悄悄活动着僵硬的手指,感受血液重新流淌过每一处关节。

  “谢谢……”这句话是发自心底的。

  “如果你今夜听话,”邱明达单膝跪地,开始解我脚上的系带,“就只给你最轻的束缚。还会让你穿上真正的衣服。愿意吗,公主?”

  “愿意。”我的脚踝在解脱的瞬间不由自主地抽搐,长期保持绷直的肌肉终于得以舒展。

  邱明达抬起眼:“那么,能做个乖女孩吗?”

  “我会的……我会听话。”

  当邱明达将我打横抱起时,我把自己完全埋进他的怀抱。寒冷和疲惫让我止不住地颤抖,对睡眠的渴望与对未知的恐惧在脑海中拉锯。直到身体沉入浴缸,温热的水流漫过肌肤,我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明白了吗,公主?”邱明达执起海绵,轻柔地擦拭我的背脊,水珠顺着曲线滑落,“并非所有时刻都那么难熬。”

  邱明达的指尖在水流下若即若离,而我闭上眼,任由这一刻的慰藉渗入每一个毛孔。

  我凝视着邱明达用浸满泡沫的海绵擦拭我的身体,恐惧中竟滋生出对这份温柔的贪恋。当皂沫在肌肤上游走时,他托起我光洁的双腿,而我不得不借助铐在浴缸边缘的双手维持平衡。海绵潜入水下,滑向腿心深处,我终于发出细弱的呜咽。

  “放松,公主。”邱明达分开我的双腿,海绵轻柔拂过幽谷,“别思考,别回想。只需感受此刻的抚慰。”

  我闭上眼,任由温热的水流洗刷被囚禁的创痛。当邱明达把我的长发浸入水中,指尖带着洗发露按摩头皮时,我彻底放弃了抵抗。氤氲水汽里,一切都在模糊——镣铐的冰冷,施暴者的抚慰,都融化成一片混沌。

  “演过戏吗,公主?”邱明达冲净我发间的泡沫,扶我起身时忽然问道。

  “话剧?”我迟疑地站起,水珠从身上滚落,“在高中……参加过戏剧社。”

  “很好。”邱明达搀扶我踏出浴缸,瓷砖的寒意让我轻轻颤抖,“这对你接下来的任务很有帮助。”

  “什么任务?”潮湿的躯体在冷空气中泛起鸡皮疙瘩。

  “你要扮演一个重要角色。”邱明达紧握我的上臂,带我穿过房间。

  “究竟要做什么?”行走时我感到自己渺小如尘,虽疲惫不堪,却因刚刚获得的洁净与稍松的束缚,竟生出些许可耻的慰藉。

  邱明达引我回到初来的房间。木质扶手椅立在中央,数台摄像机的镜头如黑洞般对准椅心。一旁的长桌上,化妆箱、衣物、毛巾,和一双衬着羊羔绒的麂皮短靴静置其上。

  “向什么介绍?”我的呼吸骤然收紧。

  “你的专属网站。”邱明达拿起毛巾,开始擦拭我湿漉的身体,“会员预售反响很好。你生日派对的那些照片,备受赞誉。”

  “你竟把那些……发出去了!”愤怒随着粗糙的织物摩擦在我体内震颤。

  “错了,公主。”毛巾游走过胸腹时,邱明达低笑,“是‘卖’出去了。这之间有本质区别——至少对我而言。”

  “你这变态……不能这样……”腕间镣铐随着我的激动发出细碎撞击。我渴望逃离,可双腿自由又能奔向何方?反剪的双手早已断绝所有退路。

  “注意你的用词。”邱明达甩下毛巾,目光骤冷,“事实已定。但若你配合拍摄,今晚就能穿着体面的衣服共进晚餐,并在真正的床上安眠。”

  “……要我说什么?”

  “很简单。让观众相信你是自愿留下,享受这一切,并承诺用一年时间,接受我的引导与规训。”

  “什么?”我几乎窒息,“我绝不!”

  “那就回到拉磨轮边,让电击棒陪你改变主意。”

  “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尖叫冲破喉咙,滚烫的泪水随之决堤。愤怒与屈辱在胸腔里炸开,却只化作阵阵无力的抽搐。

  邱明达一把将我拽近,手指深深陷进我发间。赤裸的肌肤相贴,我能感到自己每一次无助的抽噎都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另一只手沿着我的脊背缓缓下滑,最终停在腰际,像一道铁箍,将我彻底锁进他的掌控。

  “放松,公主。”他的声音低沉,像在安抚受惊的动物,“想想穿上衣服的感觉,哪怕是暂时的。想想一顿像样的晚餐,一张真正的床。这些,只需要你说几句话。”

  “可我…我不想留在这…”我呜咽着,话语被喘息撕得破碎,“我只是…我只是想…”

  “你没有选择,公主。你逃不掉,也反抗不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好过一点。接受现实。”

  “但这…这不公平…”我哽咽得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邱明达稍稍退开,指尖托起我的下巴,迫使我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告诉我,公主,”邱明达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你想穿上衣服吗?”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舌尖尝到一丝腥甜,只能一边任由泪水无声滚落,一边屈辱地点头。我恨透了这个妥协,清楚知道每一分让步背后标定的价码,可灵魂深处那个被恐惧浸透的部分在尖叫——他是对的。反抗的代价是更深的痛苦,是刑架上无休止的煎熬,光是想象就足以让我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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