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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短篇故事绑架千金,第3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23 11:11 5hhhhh 8940 ℃

  “如果你今天训练表现得好,”邱明达回答道,手并未停止动作,“我今晚就让你睡一会儿。你愿意吗?”

  我紧咬下唇忍住泪水,不敢开口,生怕泄出的只有哽咽。最终只是轻轻点头回应邱明达的问题。当他的手从我胸前移开时,我心头刚泛起一丝感激,却看见他从口袋掏出小刀——弹开刀刃的动作利落而冷酷。我抑制不住地惊叫出声。

  “不要!”我哭喊着,避开那道寒光,徒劳地拉扯镣铐,“不要杀我!”

  “放松,公主……”邱明达声音低沉。当冰凉刀面贴上我双乳间的肌肤,我不由自主地战栗。刀片缓缓下滑,探入胸衣边缘,激起一阵鸡皮疙瘩。“我不会杀你。”

  “不,你会的。”我呜咽着,在刀刃上翻、轻易割开布料时猛地瑟缩。

  “为什么这么说?”邱明达问道。我注意到他眼睛微微眯起,同时刀锋利落地切断了胸衣肩带。

  “我见过你的脸……所以你必须要灭口。”泪水再次决堤,我抽泣着说,“那些照片里你都遮着脸……唯独我看见了。无论我父亲给你什么,你都不可能放我活着离开。”

  “你说得对,公主。”邱明达声音里忽然多了种难以名状的微妙变化,一边将胸衣残骸从我身下抽出,随手扔进装着我衣物的铁桶,“你确实见过我的脸。”

  “但我并没打算杀你。”

  “是啊,当然。钱一到手,你就自由了,还能去指认我,是不是?”我的声音细弱飘忽,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我紧盯着绑架者,看着邱明达往小床下方挪了挪,冰凉的刀面缓缓滑过我颤抖的小腹。

  “我遮住脸,就是不想在拿到钱之前被认出来。”邱明达移开视线,低头将刀刃探进我内裤右侧的腰际下方。“等我拿到我想要的,自然会放了你。到时候,他们知不知道是我,都无所谓了。”

  “我不信你。”我轻声说。刀刃移到另一侧臀边时,一阵战栗窜下脊梁。

  “你信不信不重要,公主。”邱明达割开另一侧的布料,眼神冷得像冰。我拼命并拢双腿,脚镣哗啦作响。

  “你……你要做什么……你到底……”我语无伦次,眼睁睁看着邱明达抓住残余的布料,猛地从我身下扯掉。我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随你怎么想我的意图,公主。现在,你有更值得担心的事。”邱明达厉声说道,把破布也扔进桶里。“昨晚我绑架的是江妍妍,但从这一刻起,情况变了——你最好早点适应。”

  "适应什么?"我弄得镣铐哗啦响,看着邱明达将一根点燃的火柴扔进桶里,里面的东西立刻燃起火焰。"我就是江妍妍。"

  邱明达从床下取出一个咖啡杯,杯口的热气在昏暗光线下袅袅盘旋。只见他将一片薄木压舌板浸入杯中,再提起时,板身已裹满一层乳白色的浓稠蜡液。温热的蜡触到我下体上方皮肤的瞬间,我的小腹因紧绷而微微抽搐。当那片毛发被完全覆盖后,他放下杯子,取出一块素色薄布轻轻压在蜡上。我虽从未亲身经历蜜蜡脱毛,却立刻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惧如电流窜过脊背,使我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求求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在邱明达又一次俯身探向床底时,我终于哽咽出声,“你为什么要这样?如果是为了钱,我父亲完全可以……”

  “与钱无关。”邱明达直起身来,手中多了一对黑色衬垫的皮革连指手套——不见拇指开口,腕处配有闪着寒光的银扣,“这只是你训练的开始。接下来几天,你唯一要做的、也是必须做到的,就是熬过去。”

  “可是为什么……”在邱明达为我扣上第一只手套时,我抑制不住泪水的涌出,“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手套内部空间迫使我的手指蜷缩成拳,邱明达用力将它套在我手上。当手套完全包裹住手掌后,他解开手铐,将镣铐推至前臂。随后用皮带紧紧扎紧手套腕部,扣上银扣,最后挂上一枚小巧的铜锁。

  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让我感到荒谬。邱明达体重至少二百斤,而我刚过百斤。邱明达分明可以轻易制伏我,却在每个环节都严防死守,仿佛我是什么致命威胁,稍有空隙就能反制。这种过度的谨慎让我心沉——若他始终如此周密,我几乎不可能找到逃脱的机会。

  当邱明达在我右手重复同样程序时,我试着活动被包裹的左手。手套在镣铐限制下无法挣脱,内部空间严密禁锢着每根手指。现在我的双手成了两个带衬垫的钝器,连最细微的动作都做不到。

  邱明达起身跪在床尾,拾起一只造型奇特的靴子。在他解开我右脚踝镣扣时,我强忍泪水,用尽可能平稳的声线低语:“你其实很享受这样……对吗?享受把我捆得动弹不得的感觉。”

  “是啊,我喜欢,小公主。”邱明达嗓音低沉,手中的动作却未停歇,正将一只靴子缓缓套上我的脚。

  在邱明达为我穿上这奇异鞋履的间隙,我强迫自己冷静。显然,我点燃了他某种隐秘的欲望——这或许能成为我的一线生机,但玩弄这簇火焰,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当我的脚彻底滑入靴中,内部坚硬的结构立刻迫使足弓高高抬起,脚趾踮起,仿佛有某种内置的楔形垫片在重塑着我的骨骼。他开始沿着我的小腿系紧靴带,每拉紧一分,束缚感便深刻一寸,我的脚被牢牢禁锢在这逐渐成型的模具里。我垂眸看去,那靴头的轮廓已再清晰不过——一个被精心塑造出的、屈辱的马蹄形状。

  “你为什么…想把我变成一匹马?”在邱明达系紧最后一根带子时,我竭力让声音保持平稳,却清晰地感受到,对手掌的控制权丧失后,双脚的自由也正离我而去。

  “原因么,有两个。”邱明达回答着,熟练地解开了我另一只脚的锁扣,拿起另一只相同的靴子。“首先,这景象本身,就让我无比愉悦。你的身体已足够让我着迷,而看到它被如此束缚与塑造…更是将这份愉悦推向了顶峰。”

  邱明达的话像冰锥刺破我最后的心理防线。此刻的赤裸与无助如此彻底,我连遮挡自己都做不到。那个曾装满我衣物的铁桶里,几缕青烟仍在盘旋上升,像在祭奠我逝去的尊严。

  当邱明达系紧最后一条靴带时,我的脚被永久固定在了那个违反人体工学的踮脚姿态。我抬起脚审视这双诡异的鞋履——前端是精致的马蹄造型,后跟却空无一物。我的脚后跟悬在离地约十五厘米的空中,全身重量都压在绷紧的脚趾上。

  “那么……另一个原因呢?”在邱明达重新坐回床边,手指触碰到那些黏附在我皮肤上的布与蜡时,我鼓起勇气轻声问道。

  “另一个原因纯粹出于实用考虑。”邱明达的回答让我浑身战栗。当他的手指捏住布片边缘时,我看见他眼中冷静的计算。“如果你父亲看到第一组照片后还不配合,这个会是非常有效的施压工具。”

  布片被撕离的瞬间,剧痛让我失声尖叫。那痛楚尖锐却短暂,真正让我战栗的是随之而来的、更深重的屈辱。疲惫侵蚀着每寸肌肉,我渴望这只是一场噩梦,渴望沉睡后再醒来就能回到现实。可紧绷的神经拒绝放松,对未知的恐惧让我止不住发抖。

  当邱明达突然解开我腕间镣铐时,意外的解脱让我怔在原地。

  第二只手腕刚获自由,我立刻从床铺弹起,猛地站直身体。脑海中已浮现出冲向门口的景象——我必须比那个笨重的绑架者更快。此刻我无暇顾及自己除手套和靴子外一丝不挂,也顾不上思考开门需要克服多少障碍。重获自由的四肢让我只剩下一个念头:逃。

  然而现实却给了我沉重一击。第一步就已踉跄,第二步彻底失去平衡。被禁锢在那双怪异靴子里的双脚根本无法支撑急促的动作。还没迈出第三步,双腿就彻底背叛了我。我重重摔在地板上,臀部着地,只能靠戴着衬垫的双手勉强缓冲。

  我挣扎着跪起身,开始向前爬行。可还没挪动多远,那只粗糙的手就再次抓住了我的头发。剧痛让我失声尖叫,整个人被粗暴地拽回床沿,跌坐在邱明达的大腿上。无力的双腿徒劳地在空中踢蹬,我能清晰感受到他裤料下硬挺的欲望,以及自己赤裸的臀部在他腿上挣扎的可悲触感。

  “可怜的小公主。”邱明达的低笑带着灼热气息喷在我耳畔,“在学会跑之前,得先学会走路啊。”

  “对不起…请不要生气。”我呜咽着,终于意识到逃跑的愚蠢,更恐惧随之而来的惩罚,“我再也不敢了…”

  “我没生气,小公主。”邱明达的声音依然温柔,我的颤抖却无法停止。看着他跪地从床底取出的那束黑色皮带,冰凉的触感落在我膝头时,连呼吸都凝滞了。“是我疏忽了。驯马的人都懂,给母马看见栅栏的缺口,它就总想着突围。关键不是堵住缺口,是让它明白挣脱没有意义。”

  “可为什么……”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用刺痛唤回溃散的理智,“为什么要用马的比喻?”

  “马天生向往自由,却最容易被驯服。”邱明达手指灵巧地牵着皮带环住我的腰腹,原来这是在编织一套缰具。“人类花几千年钻研出驯养它们的方法,这些智慧用在别处同样有效。”

  “但我只是个人类女孩啊。”我声音发颤,看着皮带在胸前交错成银环镶嵌的十字。冰冷的金属贴上肌肤时,激起一阵战栗。“你根本不需要这样对我……”

  “很快你就会适应的。”邱明达的吐息掠过耳畔,继续收紧绕过后背的束带。当皮带陷入柔软的腹部,我忍不住蜷缩起来。“等你父亲付了赎金,你会发现简单的生活反而更轻松。说真的,你该谢谢我。”

  “谢谢?”我咬紧牙关,在邱明达逐一拉扯银环测试牢固度时,抑制住脱口而出的痛呼,“这份大礼,我记下了。”

  “我好像听出点儿讽刺了,公主?”邱明达低沉一笑,从床底取出一条宽厚的皮项圈。“但正因为如此,你人生的所有压力都消失了。现在你只需要思考如何取悦我,再不用为那些琐碎的生活选择烦恼。”

  “可那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泪水无声地滑落。当皮项圈扣上脖颈的瞬间,我全身僵硬,戴着手套的双手不自觉地向上抓挠。“这又是什么?”

  “姿态矫正项圈,为了帮你养成高贵的气质。”邱明达边说边利落地扣紧搭扣。柔韧的皮革从胸骨延伸至下颌,稳稳托住我的脸颊,迫使头部保持固定。随着锁扣清脆的闭合声,我发现自己既不能转头也无法低头。

  绝望如潮水漫过胸腔,我再次失声痛哭,赤裸的肌肤在抽泣中微微发烫。绑架者熟练地将我的右臂扭到背后,肘部弯曲,手掌被强行提至肩胛骨之间。当锁具扣合的声音响起,我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左臂被以同样的方式固定在不自然的姿势上时,我终于放弃了挣扎。

  “就这样,宝贝。”邱明达轻柔低语,手指梳理着我的长发,在脑后束成马尾,“尽情释放就好。”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带着哭腔尖叫,奋力拉扯背后被缚的双手。

  “哦,我能,而且正在这么做,亲爱的公主。”邱明达的声音依然平静,却比任何怒吼都更令人窒息。

  我抽泣着,肩膀无法控制地颤抖。绑架者开始用细长的皮带缠绕我的头部,柔软皮革交错着贴紧脸颊,宽大的黑色眼罩遮住了所有余光。审视自己的处境只让我比清晨时更加绝望:双手被皮革手套紧紧禁锢,又以反祈祷的姿势高缚在背后;双腿看似自由,但那双高跟鞋的短暂体验已证明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桎梏。我几乎要感谢这项圈阻止我低头——至少不必看见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尽管缚满了奇特的装具,双乳与私处依然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张嘴,公主。”邱明达在我耳畔低语,一手将冰凉的金属物举到我唇边,另一手稳稳环住我的腰。

  我顺从地张开嘴,随即悔恨交加。那是一根类似马衔铁的金属条,带着令人作呕的腥味。更可怕的是后方突起的部分直抵喉间,引发剧烈的呕吐反射。我用舌唇拼命抵抗,对方稍稍松动,让衔铁停在将吐未吐的临界点。当带着弹力的束带将衔铁固定在我泪湿的脸颊两侧时,橡胶的触感让我阵阵反胃。

  “好……好的……宠……宠物。”我试图说话,却被一阵剧烈的干呕打断。刚将衔铁从齿间松开些许,那金属物件就猛地滑向喉咙深处,我不得不拼命对抗橡胶束带的拉力,才勉强将它推回到能忍受的位置。

  邱明达轻抚着我的大腿,在我因干呕而颤抖时柔声低语:“小马不需要说话。”我紧咬着口中的金属衔铁,目光僵直地望向前方——事实上,眼罩让我别无选择。当他扶着我缓缓起身时,双手始终钳着我的腰肢。即便穿着这双如同刑具的高跟长靴,他仍比我高出近十厘米,我只能踮着脚尖,在晕眩中艰难维持平衡。

  “慢慢来,我的公主。”他重新扶稳踉跄的我,一手流连在腰际,另一只手已滑向紧实的臀瓣。当那只手推着我向前时,羞耻感如火焰般灼烧着我的脸颊。“在适应之前要小步走,我会帮你。”

  我凝神迈出右腿,靴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尽管万分抗拒,但理智告诉我必须学会驾驭这双刑具般的靴子,才有逃脱的可能。借着童年芭蕾课残存的记忆,我谨慎地迈出几步,只在即将失衡时才勉强倚靠身后那个令人厌恶的支柱。当年正是因为拒绝练习足尖站立而放弃芭蕾,如今却在这座囚笼里被迫重温——而且这次不允许半途而废。这个讽刺的念头一闪而过:若当年坚持学舞,或许今早的逃亡本可以成功。

  “做得很好,公主。”耳畔的低语打断思绪,邱明达将我转过来,紧紧贴在他胸前。

  被反剪的双臂紧紧挤压在两人身体之间,我只能咬紧牙关发出模糊的呜咽,任由那双大手粗暴地揉捏我的胸脯。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全身——在这个残酷的陌生人掌控下,我连保持站立都如此艰难,更不用说反抗。当邱明达的手掌游移至小腹轻搔时,我急促的喘息成了囚室里唯一的声响。

  视野突然转向房间角落。由于眼罩和项圈的限制,我方才未曾注意到这个绳圈:离地齐腰高的粗糙麻绳围成直径约九米的圆环,由金属柱固定,绳结间隔分布着,像某种诡异的训练装置。

  “这将是你浴火重生的试炼,公主。”拍打臀部的触感宣告爱抚结束,邱明达推着我走向绳圈,“是重新学会行走的绝佳机会。”

  蹒跚前行时,那个压抑的疑问不断啃噬着我的理智:既然邱明达眼中燃烧着占有欲,为何至今没有真正侵犯我?手腕的束缚提醒着此刻的脆弱,毫无防护的私处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当他在绳圈前的立柱旁停下时,胸腔里的心脏几乎要撞碎肋骨。

  “求……求泥……表……”被放置回地面的瞬间,粗糙的麻绳猛地嵌入腿心,我从咬紧的衔铁间挤出破碎的哀鸣。

  随着邱明达粗暴地拨开阴唇,刺痒的麻绳深深楔入最敏感的地带。当他松手时,我只能夹紧双腿缓解这折磨人的触感,同时不得不依靠绷紧的绳索来维持摇摇欲坠的平衡。

  我喘息粗重,泪水模糊了视线。邱明达从容的话语穿插在我断续的呼吸间:“我们来做几圈适应性训练,直到你重获行走能力。”

  突然邱明达蹲下身,消失在视野下方。我正竭力维持平衡,却感到他的双手抚过我的双腿,随后竟分开了臀瓣。我想嘶吼,想反抗,但只要稍松牙关,那冰冷的衔铁就会滑向喉咙深处。我只能僵立原地,任由他绕到身后检视。

  “三……二……”倒计时的声音响起。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迈步——刚移动寸许,粗糙的麻绳就擦过红肿的私处。剧痛让我双腿发软,发出一声被衔铁压抑的惊叫。当我夹紧双腿试图缓解疼痛时,突然意识到自己竟对这个倒计时产生了本能反应。前夜的恐怖训练已经深深刻进我的神经。

  即便静止不动,粗糙的麻绳也因全身重量持续压迫着最敏感的部位。而每一次移动带来的灼痛,几乎让人窒息。

  “继续,公主。”身后的命令不容置疑,伴随轻敲绳子的震动,“三……二……一……”

  我咬紧牙关,在倒计时开始前就绷紧全身。当最后一声落下,左臀传来轻敲的触感——下一秒,剧痛如惊雷般炸开,从臀部直窜腿腹。我失控地尖叫,口衔趁机滑入喉咙深处,干呕与窒息让我向前倾倒。粗糙的绳索狠狠擦过最柔嫩的私处,最终我彻底失衡,肩膀重重砸向地面。

  我侧躺着颤抖,一条腿还被绳索悬空吊起。拼命与口衔搏斗,下颌几近抽筋,才勉强将那金属推回能呼吸的位置。

  “我的命令必须被遵守,公主。”邱明达轻柔的声音里藏着刀刃,伸手将我拉起,让绳索重新抵住那个羞耻的位置,“认清现实吧,小母马。你终将被驯服。”

  我抽噎着稳住身形,透过泪雾看见他手持一件异物——红色短棍,末端分出两叉,顶端闪着金属寒光。当那东西指向我时,我惊惶后退,险些再次跌倒。

  “这叫电牛棒。”邱明达轻笑着吐出解释,仿佛在介绍一件寻常工具。

  我脸颊滚烫,泪水与汗水交织,颤抖着向前迈步。胸口因抽泣不断起伏,双腿间的绳索随着每次移动反复摩擦最私密的肌肤。靴跟敲击地面的声音规律作响,我试图让思绪逃离这片绝望,但心神却被双腿间的刺痛与囚禁的恐惧牢牢攫住。

  每迈出一步都不得不停顿,用大腿夹紧绳索重新寻找平衡,再继续这缓慢的煎熬。直到一个粗大的绳结抵住阴唇,恐惧瞬间攫住了我——该如何越过这道障碍?

  “继续走,公主。”绑架者晃动着那根电棒发出警告。我望进邱明达的眼睛,无声地哀求。

  闭紧双眼,挤落残留的泪滴,我慢慢推动自己越过那个绳结。粗糙的绳结擦过阴蒂,随即短暂地陷入体内,大腿在奇异混合着刺痛与挑逗的感觉中剧烈颤抖。当完全越过它时,我停下来喘息,纤细的身躯已覆上一层薄汗。继续前行,绳索持续啃噬着最敏感的肌肤,又遇到一个绳结,这次我更快地越了过去。

  “你开始掌握诀窍了。”当我接近第一根柱子时,邱明达语气中带着自豪。新的怒火在我胸中悄然点燃。

  这段短短的路程已经让我的私处火辣辣地疼痛,大腿内侧也因在折磨人的靴子里保持直立而酸痛不已。若不是被迫不断倚靠绳索作为支撑,让敏感部位反复摩擦粗糙的表面,或许不会如此难熬。抵达第一根柱子时,我试图更专注地用靴子独自平衡,以减轻痛苦——这艰巨的任务让我想起多年前放弃芭蕾的原因。

  讽刺的是,这双靴子反而提供了些许帮助:比起纯粹的足尖站立,它给了我更宽的平台和支撑。但要习惯脚趾笔直向下、脚跟完全悬空地行走,仍然是个痛苦的适应过程。

  “很快,你就会骄傲地高抬腿了,我诱人的小母马。”绑架者注视着我蹒跚挪向柱子的身影,眼中闪着光。

  终于挨到柱子旁,我喘息着稍作休整。将发烫的大腿内侧和小腿贴紧冰凉的金属,微微倚坐在其圆顶上。凉爽触感舒缓着灼痛的私处,比起粗糙绳索是种解脱。我发出轻声啜泣,既因这片刻喘息感到宽慰,又为即将重新踏上绳索而恐惧。

  “三——”

  邱明达开始计数的瞬间我便迈步前行,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踉跄了一下,但终究稳住了平衡。绳索再次勒紧皮肉时,我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沿着绳圈行走时,我反复试探身后被吊绑的双手——明知挣脱无望,却想借此转移对持续折磨的注意力。当扯动连接手套与马具的锁扣时,能清晰感觉到绕胸的皮带更深地陷进乳肉里。

  晨光在痛苦与挣扎中模糊成片。随着我逐渐适应长靴行走,绳索的折磨似乎有所减轻——毕竟不再需要使尽全力对抗牵引。但粗粝的麻绳仍持续摩擦着早已疼痛的肌肤,而绳结始终是最大的噩梦。每次绷紧的绳结撞向私处都会引起全身颤抖,我总是拼命加快速度越过那些令人战栗的节点。

  每根铁杆都如同沙漠中的绿洲,在汹涌绳海里提供片刻安宁。我在每处停留至绑架者允许的极限,贪恋金属杆传来的沁凉与双腿的短暂休憩。渐渐地,我学会在倒计时数到“二”时才猛然前冲。持续跋涉中,双腿开始因过度劳累不住颤抖。随着体力衰退,踉跄次数愈发频繁,迫使我再度倚靠绳索的牵引来维持平衡。

  全身细胞仿佛都在同时尖叫,精疲力竭让我濒临崩溃。并非体重的减轻,而是某种形而上的稀薄感——仿佛灵魂正被拉伸至断裂的临界。我迫切需求睡眠,饥渴交加,下体的残酷折磨与逐渐充盈的尿意令我几乎要当场瘫倒。但对电击棒的恐惧仍推着这具身躯,在绳圈的牵引下缓缓挪动。

  改写说明:

  “停。”

  命令传来时我猛然僵住——某个绳结正深深嵌在腿间最敏感的位置。

  我喘着粗气夹紧颤抖的大腿,不情愿地倚住绳索支撑疲惫的身体。

  “该接受考验了,公主。”视野之外传来邱明达低沉的话音,“不过在测试前,你该知道赌注是什么。如果还能保持清醒理解我的话,跺左脚一次。”

  我呜咽着将重心压向那根令人痛苦的绳索,费力跺响左脚。绑架者的手掌随即搭上肩头,温热的胸膛贴住我的后背。当邱明达把我揽入怀中时,右乳猝不及防地被握住把玩。

  “乖女孩。”耳畔的低语令我战栗,“从现在起,我提问时跺一次表示‘是’,两次‘否’。明白吗?”

  羞愤染红脸颊,但为渡过难关,我忍辱跺脚回应。

  “这座马场培育两种马驹,公主。”邱明达漫不经心地捻弄乳尖继续说道,“成为哪种,取决于你。”

  当邱明达以谈论牲畜的姿态轻描淡写地揉捏我身体时,新一波泪意汹涌而来。我强逼自己保持冷静。持续拘禁不到一日已令人崩溃,我不敢想象父亲支付赎金前自己会变成何等模样。这人当真打算长期如此禁锢我吗?

  “天资平庸的马驹适合粗重活计。”游走的手掌终于离开胸脯,滑向马具的金属环,“既然价值有限,食宿待遇自然与身价相称。想看看这类马驹的居所吗?”

  我鼻腔剧烈翕动着,重重跺了两下蹄子。

  "无所谓。"邱明达低笑着,将我从绳套中解下。就在我为脱离悬吊而稍感宽慰时,又被他按着重新蹲回地面。他消失在有限的视野里,铁链细碎的碰撞声随之响起。当链条声后传来熟悉的棘轮转动声,隔着皮靴感受到脚踝被重新束紧时,我发出挫败的呜咽——果然,他从不给我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重新站起后,那条粗壮的手臂环住我肩膀,推着我缓步向前。在旧建筑最后未探索的区域,两间靠墙而建的马厩赫然显现。被带到第一间门口时,内部的景象令我瞳孔骤缩。

  "我提到的挽马这类劳役牲口..."邱明达解释时,我正消化着这个恐怖狭小空间的全貌,"往往比较难驯,需要特别严加管束。当挽马获准离开居所时..."话语在耳边模糊成一片嗡鸣。

  马厩内部宛若中世纪刑讯室与农庄的诡异结合。墙壁布满沉重铁链,各式狰狞的鞭具高悬其间。地面中央立着齐胸的方形木桩,密密麻麻的金属环与皮带缠绕其上。靠墙的X形木架每条支臂都装着皮革束带,正中央悬垂的项圈泛着冷光。两个食槽里分别盛着清水和类似麦糊的食物——尽管那团灰扑扑的糊状物令人毫无食欲,我的胃袋还是发出了诚实的哀鸣。

  我鼻腔剧烈翕动着,重重跺了两下蹄子。

  "无所谓。"邱明达低笑着,将我从绳套中解下。就在我为脱离悬吊而稍感宽慰时,又被他按着重新蹲回地面。他消失在有限的视野里,铁链细碎的碰撞声随之响起。当链条声后传来熟悉的棘轮转动声,隔着皮靴感受到脚踝被重新束紧时,我发出挫败的呜咽——果然,他从不给我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重新站起后,那条粗壮的手臂环住我肩膀,推着我缓步向前。在旧建筑最后未探索的区域,两间靠墙而建的马厩赫然显现。被带到第一间门口时,内部的景象令我瞳孔骤缩。

  "我提到的挽马这类劳役牲口..."邱明达解释时,我正消化着这个恐怖狭小空间的全貌,"往往比较难驯,需要特别严加管束。当挽马获准离开居所时..."话语在耳边模糊成一片嗡鸣。

  马厩内部宛若中世纪刑讯室与农庄的诡异结合。墙壁布满沉重铁链,各式狰狞的鞭具高悬其间。地面中央立着齐胸的方形木桩,密密麻麻的金属环与皮带缠绕其上。靠墙的X形木架每条支臂都装着皮革束带,正中央悬垂的项圈泛着冷光。两个食槽里分别盛着清水和类似麦糊的食物——尽管那团灰扑扑的糊状物令人毫无食欲,我的胃袋还是发出了诚实的哀鸣。

  “那就当挽马吧,公主。”邱明达低沉的嗓音里淬着毒,“从此刻起,你失去测试资格——终日推磨,夜缚刑桩。”

  我被踉跄着拖过房间,脚镣在石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最终停在那个初来时见过的嵌地木齿轮前,这才看清下方沉重的石磨盘,齿轮臂上密布着暗沉的皮环与束带。

  “等你推磨一整天后…”邱明达扳着我的肩转向齿轮辐条,吐息掠过耳畔,“当四肢酸痛得站不稳,当鞭伤让你痛到失去意识…或许才会怀念展示马的生活。明天…也许我会重新考虑。”

  鼻息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威胁的话语像冰锥刺进腹腔。皮束带扣上大腿时,我强迫肌肉放松,为即将到来的折磨积攒微薄的体力。阴影笼罩下来,他手中的电击棒泛着冷光。

  “你拴着的齿轮不会自己转,公主。”金属撞击声响起,他将电击棒手柄固定在齿轮中心的金属臂上——谢天谢地尖端背对着我,“但这根臂杆…会推着你前进。”

  “混…账…”咬紧的口衔让咒骂变得含糊不清。

  “留着力气吧,美人。”调试器械时他竟眨了眨眼,“机械臂会陪着你转动,速度嘛…刚好让你保持清醒。”

  邱明达按下机械臂的按钮,后退两步。电击棒缓缓移开,暂时远离了女孩颤抖的身体。我深吸一口气,将全身力量凝聚在肩背,更深地抵进束带中。

  “保持稳定的节奏,你就几乎感觉不到电击棒的存在。”邱明达回到我身边,手掌不轻不重地落在我后腰,“但要是停下,或是慢了——”他的指尖沿着脊柱滑下,“你应该还记得那种感觉。”

  笑声在耳边响起,我咬住口衔,盯着那根正在远去的电击棒。它正在绕向后方,时间不多了。我绷紧双腿向前发力,背带深深勒进肌肤,可身前的巨轮纹丝不动。被禁锢的鼻腔急促喘息,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又是一次全力拉扯,齿轮依旧沉默。

  呜咽被口衔吞没,我瘫软在束缚中,身体因过度用力而不停颤抖。

  “啊,差点忘了。”黑衣男子轻笑着俯身,“制动闸还没松开。”

  随着杠杆被拉动发出的咔嗒声,当我再次奋力拉扯背带时,齿轮终于开始缓慢而沉重地转动起来。我不情愿地迈开双腿,驱动着这庞然大物,眼睛始终紧盯着前方装载电击棒的机械臂——我必须让它保持在视线范围内。

  要带动这些沉重的齿轮绝非易事。脚上的长筒靴让我难以发力,而每当我试图用全身力量牵引背带,连接头辔的缰绳就会将口衔更深地拽入口中,金属的涩味在舌根蔓延。经过几次尝试,我发现借助大腿束带高抬腿行进时,能最大限度地调动核心肌群发力。这莫非就是邱明达所说的“高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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