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一些短篇故事绑架千金,第2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23 11:11 5hhhhh 3800 ℃

  “配合一下,好吗,小公主?”邱明达轻笑着调整了姿势,坐在我的膝弯后方。一双手探至我的腰际,将我的腹部抬离地面。“多谢了,亲爱的。”

  我的胃因恐惧而剧烈抽搐。当感受到邱明达掀起我上衣的下摆,微凉的空气触到裸露的皮肤时,我的呼吸陡然急促,被阻塞的哀求混着唾液从口球边缘溢出。

  绳索的末端被拉到我的腰前,猛地收紧,粗糙的纤维瞬间陷进肌肤。邱明达利落地打了两个死结,将我的双臂牢牢锚定在背后。最后一丝希望随之湮灭,我在堵口物后面发出微弱的啜泣,如同被困的幼兽。

  “你终于想明白了吗?”邱明达松开剩余的绳头,粗糙的纤维擦过我的裙摆垂落在地。掌心紧贴腰际缓缓下移,在臀腿交界处流连不去,闪光灯此起彼伏的嗡鸣像蜂群围剿着濒死的猎物。

  砖墙的阴影正在收缩,绳索在肌肤上刻出深红的沟壑。每次抽泣都让勒痕更深一分,鼻腔里铁锈与尘土混杂的气味堵住了呼吸通道。当裙摆被撩至腰际时,冰凉的空气突然裹住颤抖的臀腿,布料边缘卡在股沟微微颤动。

  “多可惜啊。”指尖顺着臀峰描摹,仿佛在鉴赏瓷器的釉色,“这样完美的曲线本该配得上更好的命运。”叹息声贴着耳廓滑过,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在密闭空间格外清晰。

  我猛地弓背挣扎,腕间麻绳立即陷入皮肉。脚镣在水泥地刮出刺耳的摩擦声,扭头时瞥见邱明达从工具包取出的重型订书机——那些闪着寒光的金属牙齿正叼着带孔的纸带。当硬质纸片贴上臀肉时,冰冷的触感穿透薄棉内裤直刺神经末梢,订书机底座沉甸甸压住臀峰的瞬间,我的脊椎在压迫下绷成绝望的弧线。

  我猜,这会很疼。邱明达轻笑着,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怜悯。

  当冰冷的订书机抵上肌肤时,我浑身一颤。扳机扣下,金属钉刺入臀部的瞬间,我咬住口球发出压抑的呜咽。疼痛如电流窜过全身,我拼命拉扯腕间的绳索,却只换来更深的无力感。第二钉落下时,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不仅是肉体的疼痛,更是被剥夺尊严的屈辱,像潮水般淹没了我。

  泪水模糊了视线,与地板上积攒的唾液混作一团。当第三枚订书钉扎进肌肤,我剧烈地弓起身子,每个细胞都在尖叫。

  邱明达大笑着从我背上离开。我立即蜷缩侧躺,徒劳地想要触碰火辣辣的伤口,但绳索牢牢限制着我的动作。透过朦胧泪眼,我看见他解开了我右脚踝的镣铐——另一只脚仍锁在地面圆环里。

  “看来‘钉钉子游戏’的游戏该结束了。”邱明达拾起从我腰间垂下的绳头,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现在,让我们玩点更精彩的派对游戏?”

  我用力摇头,在邱明达试图弯曲我刚刚获得自由的右腿时,用尽全身力气抵抗。可他的体重轻易压垮了我的挣扎,膝盖被他稳稳地折向后方。当凉鞋后跟贴上臀部的瞬间,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绳索擦过皮肤,一圈、两圈,将大腿与脚踝紧紧捆在一起。我眼睁睁看着绳结系紧,脚踝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看来我忘记带的不只是泡沫板和钉子,小公主。”邱明达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同时解开了我左腿的镣铐,“沙包也忘了准备,只好再委屈你一会儿了。”

  口球后的呐喊闷在喉咙里,刚自由的左腿疯狂踢蹬。绝望如潮水漫过全身,几乎要将我吞噬。明知挣扎毫无意义——全身已被绳索牢牢束缚,仅有一条腿暂时自由——但这已是让我保持清醒、不彻底崩溃的唯一方式。尽管奋力反抗,他最终还是将我的膝盖弯折到极限,用另一段绳索完成了同样的捆绑。

  现在我仰躺在地上,双臂被反剪在身下,双腿再也不能伸直,只剩下脚踝还能微微转动。鼻腔急促地呼吸着,我看着邱明达为他的绳索作品打上最后一个结。

  我跨坐在自己身上,眼睁睁看着邱明达伸手抓住从屋顶横梁垂下的绳索。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拼命挣扎,我竭力想伸直膝盖,或是挣脱将前臂紧紧捆在身下的绳索。

  潮湿的上衣下,胸脯剧烈起伏。粗糙的绳索深陷光滑的腹部,随着每次挣扎咬得更深。大腿因持续对抗腿间的束缚而不停颤抖。

  “我以为你会喜欢扮演沙包的。”邱明达边说边俯身,将我重新翻成俯卧。手指轻叩固定纸尾巴的钉书钉,我忍不住瑟缩。“毕竟你这身装扮正合适。”

  当脸颊再度陷入先前在地板留下的涎水洼时,一阵强烈的空虚感席卷而来。双脚仿佛预感到即将降临的折磨,开始神经质地抽搐。

  我试图凝聚对绑匪的怒火——这个本该守护公众安全的男人,此刻正对我施加如此暴行。但愤怒很快被无助与自怜取代。我憎恶这种情绪,向来认为自己绝不是会向绝望屈服的人。这些绳索似乎不仅剥夺了我的行动自由,更在蚕食着我的意志。

  “咿……呃……噢……”被橡胶球塞满的口中溢出模糊的音节。当邱明达将手中绳索系住我肘间的束缚时,乞求宽恕的渴望达到了顶点。

  “抱歉,没听清。”邱明达轻笑一声。

  感受到臂间的绳索猛然收紧,将我向上拉升时,我再度发出绝望的呜咽。起初只是不适,当胸腔完全脱离地面、全身重量通过那个拙劣的绳套压在肩关节时,不适骤然化作尖锐的痛楚。鼻腔里迸发出抗议的闷哼,我在绳索间徒劳扭动,直到双膝悬空——整个人像待宰的牲口,完全吊挂在臂间的绳索上。

  “真正痛苦的时刻到了,公主。”邱明达柔声低语,将提升绳固定在胸前高度,“这才是你为我创造价值的时刻。”

  我在绑匪眼前缓缓旋转,粗糙的绳索深陷进腹部与臂膀的皮肉。前臂因血液循环受阻逐渐麻木,被堵住的嘴不断发出破碎的哀鸣,紧闭的眼角不断滑落泪珠,与涎水一同滴落在下方的地面上。

  木棍首次抽中左大腿带来的灼痛让我仰头发出原始嚎叫。透过大张的鼻孔急促喘息时,我瞥见邱明达手中那根细长棍棒的影子。全身肌肉因预期中的疼痛而绷紧,却无法躲避接踵而至的抽打——这次是饱受折磨的上臂。悬吊的身体早已因承重而疼痛难忍,此刻唯有被绳索覆盖的部位得以幸免于这残酷的杖刑,每一记抽打都引发我剧烈的痉挛。

  “该死。”邱明达的咒骂在此时听来如同天籁,“没胶片了。”

  我悬在绳套中剧烈颤抖,喘息着试图平复呼吸。被残忍棍棒照顾过的每寸肌肤都如火灼烧。我凝视地面无法控制地战栗,看着涎水在下方聚成一小滩,耳畔是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几乎庆幸双臂已经失去知觉的同时,又为这种麻木可能意味着什么而陷入新的恐惧。

  “生日庆典即将落幕,公主。”邱明达的归来让我在绳套中惊跳,“派对游戏结束了。现在该享用蛋糕冰淇淋,然后——”他晃了晃手中的红色锥形蜡烛,打火机窜出的火苗距我躲避的脸庞仅数厘米,“可惜我忘了带蛋糕。你肯定很失望吧?不过生日蜡烛倒是备好了。”

  邱明达猛地攥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拽向烛火,我疼得倒抽冷气。炽热的火焰烤着脸颊,我紧闭双眼发出压抑的呜咽。他狞笑着移开蜡烛,随即按住我的脑袋下压——悬吊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向前倾塌。当滚烫的剧痛猝然烙上后颈,我隔着口塞发出凄厉尖叫,震悚感沿着脊柱疾窜而下。起初我以为他在用火焰直接灼烧,但随着蜡液在颈间冷却凝固,我才明白那滚烫的源头。当灼痛再度袭来——这次是沿着颤抖的上臂蜿蜒而下时,我开始在绳索中疯狂挣扎。

  “疼得要命吧,小公主?”邱明达他嘶哑低语。又一批滚烫蜡油溅落在腰际,沿着腰侧滑落时我再度发出惨叫。“不知道你这双小嫩脚有多敏感呢?”

  在剧痛与恐惧中战栗的我,突然感觉左足被邱明达攥住。他硬是将手指挤进脚底与凉鞋间的缝隙。意识到即将降临的折磨,我呜咽着拼命想挣脱铁钳般的掌控。当滚烫蜡油溅落在娇嫩足弓,灼烧着脆弱肌肤又渗进趾缝时,我猛地仰头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当那只脚被松开,我立即在束缚允许的范围内扭动足踝,拼命蹭着另一只脚寻求徒劳的慰藉。

  趁我在绳索中徒劳挣扎之际,邱明达已绕至身后,强硬地插进我双腿之间。察觉姿势突变,我慌忙试图并拢膝盖,却重重抵在他坚硬的胯骨上。那只空着的手如铁钳般按紧我颤抖的左大腿,又一道滚烫蜡油猛地溅落在腿根最柔软的肌肤上。蜡液迅速铺开、凝固,表层虽渐冷却,内里却持续灼烧,我在绳索间剧烈扭动,像一条被钉住的虫。

  左腿的灼痛尚未平息,右腿内侧又迎来新的蜡油倾泻。绳索间顿时爆发出更加凄厉的哭嚎,我全身都在对抗这无休止的凌虐。

  “知道吗,你根本想象不到,你现在把我撩得有多硬。”邱明达在我因剧痛而痉挛时,紧攥我腿肉低语,声音浑浊而危险,“想想看,小公主……我甚至还没剥掉你的衣服呢。”

  在蜡刑的余痛中缓缓恢复神智时,这句话如冰锥猛然刺入意识——那个“还”字尤其令我胆寒。在极度无助的折磨中,我竟忘了自己仍穿着傍晚出门时的整套衣物。若是先被剥光衣衫,这场折磨会恐怖多少?邱明达是否会持续施虐直至我一丝不挂?是否最终会强暴我?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昭然若揭,悬吊着的我涌出滚烫而无声的泪水。

  脚步声暂时远去,我在束缚中战栗着呻吟。低垂着头,试图忽略那吞噬一切感官的痛楚——鞭伤与蜡刑的锐痛,交织着悬吊带来的持续撕裂感。我幻想着特警破门而入、绑架者被弹雨击毙、自己终于获救的场景,却又深知这希望何等渺茫。毕竟,还有谁比一个知法的警察更懂得如何逍遥法外?但微弱的希望仍在胸腔中摇曳,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必须坚持到最后一刻。

  某个被推到我身下的新物件打断了我的恍惚。在肉体折磨带来的晕眩中,我看见一个圆形洗衣盆停在正下方。当发现盆里不仅盛着水,还浮着层层冰块时,一道寒颤猛地窜过脊背。被束缚的身躯再度剧烈颤抖起来,呜咽声化作了断断续续的抽噎。突然,我感受到绑架者正在解开口塞的束带,突如其来的压力释放让我险些干呕。

  “求求你……放我下来……太疼了……”我啜泣着哀求,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泪水,“真的受不了了……”

  “嘘……”邱明达却反常地柔声安抚,那声音几乎算得上温柔,“我说过要请你吃冰淇淋的呀——虽然这个谐音梗确实很烂。”

  “不要这样……求求你……我撑不住了……”

  “你当然可以,”邱明达在我耳边低语,手指若无其事地梳理着我早已打结的头发,“因为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对不对,小公主?这是给你亲爱的老爸最后一套照片了。”

  “可是求求你……好痛……实在太——”我的哀求被猛地截断。绑匪割断了绳索,我在尖叫中坠入了下方等待已久的水池。

  刺骨的冷水重重地冲击着我,肺里的空气被尽数撞出。寒意如铁钳般瞬间攫住了全身,我在水下疯狂踢动被缚的双腿,直至沉底。求生本能让我拼命挣扎,终于,双腿勉强站稳,我屈膝跪立起来。冰冷的水位刚好停在我胸线下方,我竭力抬高身体,颤抖着想要逃离这片蚀骨的寒冷。

  “好冷……该死……冷、冷、冷……天啊……快放我出去!”我浮出水面时哭喊着,嘴唇已然发紫,牙齿在寒颤中格格作响。

  “先让我们把小公主收拾干净吧。”

  当邱明达的手探进冰水抚过我的身躯时,我在湿漉漉的绳索里不住颤抖。他的手指在水下肆意游走,清除着大腿内侧、后背和脚底凝结的蜡块。当他扯下我臀部的钉书钉和那条湿透的纸尾巴时,我疼得抽搐,却几乎感知不到那细微的痛楚——直到他双手钳住我脖颈两侧开始后仰,我才猛地倒抽冷气。

  “不!别这样!”我尖叫。

  邱明达无视我的哀求,将我的头朝后按进水里。我在冰水中疯狂扑腾,寒意仿佛放大了百倍。他牢牢制住我,同时不紧不慢地搓洗着我后颈的残蜡,手指一遍遍梳理我的头发。待清理完毕,他一把将我抱出冰水。我大口喘气,脱离冷水时胸腔只能做出短促的起伏。被他横抱在怀中时,我竟不由自主地紧紧贴住这具提供温暖的躯体——仿佛他怀中的重量轻若无物。

  “但愿你爸爸觉得这些照片足够有说服力,小公主。”邱明达摘掉羊毛面罩,抱着我穿过房间时在我耳边低语。

  “他……他会的……他一定……”我呜咽着,发紫的嘴唇仍在不停颤抖。

  “你最好祈祷如此。”邱明达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下次拍摄,可不会这么温柔了。”

  我颤抖着被放置在那张铁架床上。生锈的弹簧立刻硌进脊背,随着身体陷落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仰躺时,能清晰感觉到细小的金属弹簧夹住上臂的皮肉,而绑匪正若无其事地摆弄着我的肢体。当邱明达开始解我右腿脚踝的绳索时,我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呜咽。

  “求求你……我好冷。”我啜泣着,牙齿都在打颤。

  “马上给你擦干,小公主,再换掉这身湿衣服。”邱明达的语气平静得可怕。

  尽管渴望温暖,但想到要被脱光衣服的恐惧让我浑身僵硬。我眼睁睁看着邱明达解开绳索,大腿上那道深紫色的勒痕触目惊心。我的腿被拉直,固定在冰冷的床榻上。他的手移向凉鞋系带,灵巧地解开膝弯处的搭扣,将鞋带从脚踝抽离。当那双凉鞋被扔进床边的水桶时,系带在空中划出弧线,最终消失在视线里。

  “你穿高跟鞋会更迷人。”邱明达漫不经心地说着,解开左腿的束缚,同样将鞋子抛进水桶。

  “不要,求你别这样!”当邱明达的手指移向牛仔裙纽扣时,我失控地哭喊起来。四颗纽扣应声而开,裙摆正被往下剥离。

  “放轻松,小公主。被绑成这样反抗也没用。”温柔的语调裹挟着令人绝望的真相。邱明达褪下裙装,露出底下单薄的白色丝质内裤,将裙子随手扔进水桶。

  “你要关我多久?”我夹紧双腿,羞愤与恐惧交织,试图用问题转移邱明达的注意力。

  “今晚会有人匿名通知你父亲,邱明达的小公主被绑架了。明天寄出照片和赎金要求,估计两天后能到他手里。”他俯身将我的左腿拉向床角,从暗处取出一副连接锁链的闪亮钢铐。“电话里会明确警告:一旦报警,你就没命。照片包裹中会写明具体金额与交接方式。”

  “可为什么非要邮寄……”当冰冷钢铐锁住纤细脚踝的瞬间,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当面交付……不是更快吗?”

  “是更快。但他需要时间筹钱,我的小公主。”邱明达边说边将我的右脚也拖向床尾,拿出另一副镣铐,“而我——也需要时间确认你父亲确实没有联系警方。”

  “求求你……只铐一只脚不行吗?”我啜泣着向后缩,嘴唇止不住地颤抖,“我根本逃不掉的……这样我会好受一点……求你了。”

  “要是让你单独待在房间里,你当然会更轻松,小公主。”邱明达嘶声道,一把将我的脚拽回原位,咔嚓一声扣紧镣铐,“但这可不是为了让你好过。”

  “所以……所以你要花好几天才能拿到钱?”当邱明达从我脚边移向上身时,我仰起脸颤声问道。

  “没错,至少四天。”邱明达伸手探向我背后,扶我坐起,让我双腿在身前呈V字形伸直。锁链随着动作发出冰冷的碰撞声。

  “你就打算……一直把我锁在这张行军床上吗?”当邱明达解开我腰间的绳索,开始缓慢拆解前臂束缚时,我忍着酸胀轻声问道。粗糙的麻绳擦过皮肤,留下深红色的印记。

  “我晚上去上班时会这样。”邱明达简短回应。当最后一圈绳索从手臂松脱时,我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那之后呢?”我追问,双臂如枯枝般垂落,针扎似的刺痛让我蹙紧眉头。此刻的清醒让我渴望反抗,但颤抖的手臂根本不听使唤——更何况脚踝早已被铁链锁定,又能逃到哪里去?

  “之后就是训练时间,以防你父亲不守规矩。”邱明达狞笑着抓住我上衣下摆,猛地将布料掀过头顶,露出底下配套的白色胸衣。我没有挣扎,只是拼命揉搓酸痛的手臂与肩膀,试图唤回一丝知觉。

  “训练时间……是什么意思?”当邱明达将我按回吱呀作响的行军床时,我虚弱地问。那件上衣被随手扔进桶里,与其他衣物堆积在一起。

  “意思是得好好训练你,准备给你父亲寄下一组照片。”话音未落,邱明达已拽住我的右腕拉向床头右角,铁链碰撞声清脆刺耳。“不过我们其实用不着那些了,对吧?”

  我咬住下唇,泪水再次模糊视线,只能摇头作为回答。在测试三个镣铐松紧时,铁链的哗啦声让我脊背发凉。当左腕最终被扣紧的瞬间,我全身剧烈颤抖着抽泣起来——整个人被强制呈大字型禁锢在床上,再无法蜷缩自我保护。

  邱明达在床沿坐下,弹簧随之凹陷,刺痛我裸露的肌肤。俯视之间,他的手指缓缓划过我微微战栗的小腹。

  “记住,小公主,就算你父亲完全照做,等你离开这里时,也早已不是原来的你了。”

  “不是……原来的我?”我呜咽着问,那只手正从我的腹部缓缓上移,停在胸衣包裹的曲线上。

  “明天开始训练后,你自然会明白。”邱明达的指尖隔着薄料勾勒着乳尖的形状,“我相信,你会成为一匹非常出色的小马女。”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胸衣被猛地扯落,双峰暴露在空气中,我哭着挣扎,腕间的镣铐铮铮作响。

  “小马女真正特别之处,”邱明达把玩着暴露的蓓蕾,笑容愈发深邃,“在于忘记自己身为人类的时刻,意识到自己已沦为更低等的存在。”他的手指动作让我惊喘,“当发现自己不过是件听凭主人使用的财产时,那才是真正蜕变的开始。”

  “我不是……我不是一件货物。”

  “现在还不是,公主。”邱明达嘶声道,眯起双眼,用拇指和食指狠狠掐住我的两个乳头,“但等你父亲付了赎金,你就会是了。”

  “不,我不会。”我咬紧牙关回答。

  “很好,公主。你这么想,我很高兴。”邱明达发出威胁的低笑,松开我的乳头站起身来,“因为我将会非常享受证明你是错的。”

  我在窄床上颤抖着仰视邱明达,身体仍呈大字型被绑缚着。他走到床头转动旋钮,当只有轻柔的古典音乐响起时,我意外地发现并没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我该去工作了,公主。”邱明达俯视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最好抓紧时间休息,明天还有漫长的训练等着你——等你父亲回话后,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求求你…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带着哭腔哀求,声音颤抖着穿透背景的乐声,“别这样对我!”

  绑架者没有回应。灯光熄灭的瞬间,邱明达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只留下我在黑暗中低声啜泣。唯有一盏红灯在头顶规律闪烁,身下的铁床随着我每一次挣扎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现实的残酷让我的思绪混乱不堪,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心房。尽管受尽折磨的身体已经疲惫到极致,我却连闭上眼睛的勇气都没有。这一切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抽泣着,不敢细想那句“明日训练”背后隐藏的含义,不断告诉自己总会有办法逃脱,可对方如此轻易就将我完全禁锢的手段,又让我一次次陷入更深的绝望。

  “救命!”我拼尽全身力气拽动镣铐,手腕和脚踝瞬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谁来救救我!”

  凄厉的呼救在磨坊斑驳的墙壁间徒劳地回荡,最终消融在那首永不停歇的安魂曲中。我瘫倒在吱呀作响的床架上泣不成声,任由冰冷的绝望将自己彻底吞噬。

第二章 我的不眠夜

  身下的铁床像一头困兽,每次微小的挪动都会招致它凶狠的反扑。锈迹斑斑的弹簧总能精准地找到肌肤最娇嫩的位置,用尖锐的刺痛提醒我它们的獠牙仍在。明知徒劳,我还是忍不住辗转反侧,既是为了寻找根本不存在的舒适姿势,也是在试探禁锢着我的镣铐究竟有多牢固。几小时前若有人提起手铐,我大概还会轻佻地眨眨眼说“哟,挺刺激嘛”。如今所有的天真幻想都已化为对冰冷金属的刻骨憎恨——这些无情的铁环不仅夺走了自由,更在我每一次挣扎时,用粗糙的边缘啃噬着我的皮肉。

  狭窄的铁板硌得脊背生疼。平躺伸展四肢的姿势本身并不算难受,真正令人崩溃的是完全丧失了调整姿态的可能。我现在只想伸手将滑落的胸衣重新拉好,那个装着衣物的铁桶明明就在头顶数尺之外,此刻却遥远得如同隔着一片海洋。时间在黑暗中凝滞成黏稠的琥珀,每一秒都在拉长、变形。

  我在未曾察觉自己入睡的某个瞬间猛然惊醒。昏沉中本能地想要坐起,却被镣铐狠狠拽回原位,铁链发出刺耳的哀鸣。音乐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扬声器里持续不断的静电噪音——想必这就是惊醒我的元凶。我渴望捂住耳朵,隔绝那些令人作呕的嘶响与间或爆发的尖啸,却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能为力。

  头顶的强光猝然亮起,我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叫。在明灭闪烁的光线下,我再次疲惫而愤怒地拉扯镣铐。那道白光越来越急促地跳动,最终化作一场癫狂的频闪风暴,与此同时静电噪音陡然增强,几乎要刺破耳膜的高频尖啸越来越密集,仿佛要将我的意识彻底撕碎。

  "住手!"我哭喊着,即便紧闭泪眼也挡不住疯狂闪烁的强光,"谁在那儿!?为什么这样对我!?"

  视觉与听觉的酷刑如同开始时那般骤然停止。我虚脱地跌回床架,再度被黑暗与寂静包裹。黑暗中,我发出微弱的呻吟,徒劳地试图在镣铐的禁锢中寻找一个不那么痛苦的姿势。

  "三...二...一..."

  扬声器里传来冰冷的倒计时,那个声音——我瞬间辨认出,正是绑架者的声音。

  倒计时结束的咔嗒声刚落,前所未有的剧痛便席卷全身。我像张满的弓般猛然绷直,脚跟与手臂反射性地将身体顶离床面,仿佛有烈焰在五脏六腑间燃烧。电流肆虐时,我仰头发出无声的尖叫。所幸这折磨转瞬即逝。当身体摔回弹簧床架,心肺重新开始运作,所有肌肉仍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我大口喘着粗气,惊悸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天啊..."恢复些许自控力时,我止不住地战栗,"求求你...有人在吗?"

  先前的古典乐再度在黑暗中流淌。我躺在床架上浑身发抖,心跳如擂鼓。不知是那个残忍的警察正在暗处操纵这场折磨,抑或这只是预设的定时刑罚。无论哪种可能都令人胆寒。还会再遭受电击吗?这个念头让我止不住地颤抖。侧身眯起逐渐适应黑暗的双眼,我试图捕捉任何动静却一无所获。当视线继续探索这个囚笼时,我发现床边又浮现三盏如出一辙的红点微光,在黑暗中静静地注视着我。

  我仰躺在硬邦邦的弹簧床上,手指又一次摸索起腕间的镣铐。冰冷的金属紧紧咬进皮肉,几乎不留一丝缝隙。铐环严密得连转动手腕都成了奢望——我清楚地知道,绝无可能从掌骨间挣脱。当我转动双脚,黑暗中只能瞥见脚踝镣铐的模糊轮廓,那里的束缚似乎比手腕略松几分。但这毫无意义:镣铐牢牢卡在脚后跟与踝骨之间,根本不可能向下移动分毫。前所未有的绝望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强迫自己理清遭遇的一切。绑架者说的话表面合乎逻辑:父亲是声名在外的富豪,常自诩郡里首富。选择我作为绑架目标确实合情合理。可其他种种又作何解释?尽管那人声称这只是确保父亲付钱的计划,但我心知肚明——远不止如此。那个变态分明在享受折磨我的过程。此刻我仿佛还能感受到对方隔着牛仔裤勃起的灼热,听见他谈论我身体时嗓音里翻涌的欲望。

  某个念头在混沌中如列车轰然碾过。虽然那个警察开启摄像机时谨慎地戴上面具,我却猛然惊觉——邱明达从未在我面前遮掩过容貌。泪水再度刺痛眼眶,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啜泣。这意味着他根本没打算放我活着离开。既然见过真容,我必死无疑。这个认知如冰锥刺穿心脏:若不能逃脱,等待我的只有死亡。

  "不!去你妈的!住手!"当古典乐再度被嘶嘶静电声取代时,我对着虚空愤怒地嘶吼,"救救我!"

  灯光开始闪烁的瞬间,我像被无形的针扎中,发疯般挣扎起来。手腕与脚踝早已磨破渗血,我却不顾疼痛,将满腔悲愤尽数倾注在这徒劳的抗争中。身体在冰冷的弹簧床上扭动、抽搐,仿佛要将灵魂也从这具躯壳中甩脱。直到那光与声的残酷盛宴达到高潮,又在一刹那间归于死寂。

  “求你别这样……”我哽咽着哀求,喉咙因持续的尖叫而沙哑不堪,“别伤害我……”

  “三…二…一…” 无情的电子音再度响起,随后是那声熟悉的、沉重的咔嗒声。

  即便预知了结局,第二次电击的折磨也并未减轻分毫。电流如无数根烧红的针,瞬间窜过四肢百骸。我的身体在床架上剧烈弹动,如同一只被钉住的蝴蝶。当剧痛终于退潮,我再度瘫软如泥,只剩下不受控制的四肢在微微抽搐,肺叶像破风箱般大口喘息。

  “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带着哭腔呐喊,声音支离破碎,“我从没伤害过任何人!我是个乖女孩啊……”

  回答我的,只有重新响起的古典乐。我瘫在弹簧床上低声呜咽,思绪在绝望中打转:绑匪离开了多久?他还要多久才会回来?身体已被摧残得渴求睡眠,神经却紧绷如弦。那原本柔和的旋律,此刻已化作电击的残酷倒计时,每一个音符的间隙都让我心惊肉跳。我强迫自己停止回想电流窜过的痛苦,集中精神寻找一线生机,然而身下弹簧的每一声吱呀,都将我的思绪拽回这座刑具的恐怖现实。

  在半梦半醒的迷蒙间,我似乎又昏睡过去。直到某次惊醒时,头顶的灯光已陷入疯狂的频闪。恐惧瞬间冻结了血液,我全身僵直,只能眼睁睁地等待着,那场光与声的凌迟再度落幕。

  又一次倒数。又一声咔嗒。又一轮酷刑。这个夜晚沦为一场永恒的噩梦:身体拼命攫取着零碎的睡眠,却总在电击的恐怖轮回中被猛然拽回现实。有时我在音乐停止时转醒,有时直至电流贯穿全身才骤然惊起。不变的,是那蓄谋已久的折磨循环,周而复始。

  漫漫长夜在煎熬中流逝,我感到精疲力竭已深入骨髓,对睡眠的渴望最终让我失声痛哭。我不再思索绑匪的动机或自身的命运,整个世界被压缩成电击间歇那争分夺秒的喘息。在苦痛的海洋中沉浮,我感到自己正随着夜色一同消逝,用尽最后力气攥住希望那即将崩散的碎片。

  再一次醒来时,我立刻绷紧全身,等待下一阵灼热的电击。然而这一次,迎接我的并非频闪的强光,而是一片稳定的光源。我猛然意识到,唤醒我的并非新一轮折磨,而是绑架者坐在我身旁小床上的重量。邱明达像昨天一样身着黑衣,头套也依旧戴在脸上。看到他的身影,恐惧与解脱感同时涌上心头——恐怖的夜晚终于结束了,但白昼将带来什么,我一无所知。

  “早上好,公主。”我刚睁开眼,邱明达便低声说道,手随之抚上我赤裸的乳房,仿佛直接接续昨晚中断的侵犯。“我猜你昨晚没怎么睡,是吗?”

  “求求你……让我睡一会儿吧。”我抽泣着,精疲力竭的感觉充斥全身,“我太累了……”

小说相关章节:一些短篇故事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