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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短篇故事绑架千金,第1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23 11:11 5hhhhh 3810 ℃

第一章 路边临时检查

  我低声咒骂了一句,光脚踩在凉鞋上匆忙从油门切换到刹车——后视镜里刺眼的蓝白警灯正不断逼近。眼看就要迟到,现在更是雪上加霜。将车靠向路肩时,我迅速对镜整理了下头发,练习露出最无辜的表情。警车在后方停稳,我挂好停车挡熄了火。车门打开,一位身材高大的高速公路巡警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近。

  “我是高速公路巡警邱明达,警号107427。”他的声音平稳而清晰,“现在依法执行公务,请出示驾照和车辆登记证,女士。”邱警官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我手忙脚乱地在手套箱和钱包里翻找着。

  “给您。”递过证件时,我仰起脸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睛微微睁大,顺手将一缕垂落的黑发别到耳后。

  “知道为什么拦停你吗?”邱警官的目光纹丝不动地锁定着我。

  “是超速了吗?”我轻声问道。

  “真的很抱歉。”我微微噘起嘴,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懊恼,“今天是我生日,正要赶去和朋友聚会,可能太开心了没注意车速。”

  “原来是这样。”邱警官低头核对着资料,严肃的脸上隐约掠过一丝松动,“资料显示你今天满十九岁。有什么特别的庆祝计划?”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仰起脸,笑容恰到好处,"爸爸在万达酒店包了个宴会厅,让我和朋友聚聚。"

  "哦?" 邱警官眯起眼睛,审视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像是忽然认出了什么,"你是……江妍妍?江市长的千金。"

  "嗯,是我。" 我维持着脸上的笑意,心里暗自期盼这层身份能够避免处罚。

  "请在车里稍等,江小姐,我尽快处理,好让您赶路。" 邱警官转身走回警车时,竟朝我眨了眨眼。

  透过侧视镜目送邱警官离去,我估摸着有五分把握能免掉这张罚单。最初我只指望一句口头警告,现在看来,即便不是直接放行,最坏的结果可能也只是书面警告。然而,一丝不安悄然浮现——邱警官回车很可能是去核查我的驾驶记录,而那串不算光彩的违章历史,此刻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等待的时间比预想中漫长。终于,警车门再次打开,邱警官迈着比之前更显沉重的步伐回到我的车旁。

  "江妍妍小姐,请下车。" 邱警官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冰冷。我惊愕地抬头,赫然注意到他的一只手正悬在腰间的枪套旁。

  "什——什么?" 我一时语塞,声音因惊愕而颤抖,"为……为什么?"

  "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现在。" 邱警官的命令不容置疑。我立刻将十指紧紧扣在方向盘边缘。"我现在打开车门,你慢慢下来,全程保持双手让我看见。明白吗?"

  "明……明白。"

  事态的急转直下让我彻底慌了神。车门被拉开时,我小心翼翼地挪出光裸的双腿,自始至终高举双手,强忍着不去拉扯那件已经有些褪色的牛仔短裙。一只强有力的手按上我的肩膀,不容反抗地将我转过身面朝车身,随即"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双手扶在车顶,两腿分开。" 邱警官继续下达指令。

  我依言摆出在影视剧里见过的"标准姿势",亲身体验才发觉截然不同。凉鞋的薄底在碎石路上不住滑动,细碎的砂石硌得脚心生疼。短裙因分腿的动作向上卷起,露出更多大腿肌肤,晚风拂过带来一阵寒意。这种被当作危险分子对待却不明就里的处境,让人从心底感到惶惑不安。心脏在胸腔里狂跳——难道我真的要被逮捕了?

  "江妍妍小姐,可知你名下仍有通缉令生效?" 邱警官冷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通缉令?" 我急声反问,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一定是搞错了!"

  "涉嫌持械抢劫未遂。"

  "什么?我?"

  "我理解这听起来很突然,但在事实查清之前,我必须按规定处理。"邱警官的语气不容置疑,"按最高规格处理。明白吗?"

  "好,好吧。"我慌忙应声,心底竟闪过一丝庆幸——至少问题不是出在证件里那叠逾期未缴的停车罚单上。

  "以前有过被捕记录吗?"

  "从来没有。"我急忙回答,声音里带着恳求,"拜托别逮捕我,我怎么可能去抢劫?能不能让我给父亲打个电话?"

  "身上是否携带武器?"邱警官完全无视我的请求,厉声质问。

  "没有武器。"我几乎失笑,却在意识到自己正以屈辱的姿势站立受审时,那股荒诞感瞬间化为不安。

  "我说过,这事很严重。现在要进行搜身。"

  当邱警官的手掌覆上我后背时,我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掌心隔着薄薄的衬衫擦过胸脯边缘,我的脚趾在碎石里不安地蜷缩。当他的指尖游走过腰腹,双手在髋骨处刻意流连时,我感到脸颊发烫。直到那只右手突然掀开裙摆,探向大腿内侧,我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当手掌终于沿双腿向下检查,我紧抿住嘴唇——对方在触碰我裸腿时那过于缓慢的抚摩让我确信,这分明是借职务之便揩油。总不可能怀疑我在凉鞋的细带里藏了什么武器吧?

  等这场风波平息,我一定要让父亲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

  搜身完毕,邱警官贴近车身,一把抓起我的右腕。我没有反抗,任由他将我的手臂反拧到背后。当棘轮发出冰冷的“咔哒”声,金属的寒意紧紧缠上纤细的手腕时,我控制不住地轻轻战栗。

  “非要这样不可吗?”我带着哀求的语气,却依然顺从地让他铐上另一只手腕,“我保证不会乱来的。”

  “抱歉,这是程序。”邱警官面无表情,抓住我赤裸的上臂,将我带向警车,“按规定必须约束当事人。”

  我在邱警官的引导下走向巡逻车。双手在背后紧握,镣铐链环随着脚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每一声都让我脊背发凉。望着眼前空旷的公路,我竟生出一种可悲的庆幸——幸好没有熟人看见我此刻被押解的狼狈模样。

  来到警车旁,邱警官打开后门,护着我坐进车内,一只手还挡在我头顶防止撞到门框。硬质塑料座椅贴着光裸的大腿,传来一阵凉意,手铐也深深陷进柔嫩的腕间,带来持续的不适感。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椅背有专门设计的凹槽,能让被铐住的双手勉强搁置,不必承受身体的全部重量。

  就在我以为一切就绪时,关门前的那一刻,邱警官却忽然蹲下身。我眼睁睁看着他手中又出现了一副镣铐。

  “这……这是做什么?”当邱警官温热的手掌握住我冰冷的左脚踝时,我带着自己都陌生的哭腔呢喃,声音微弱得像要消散在空气里,“为什么连脚也要……”

  “我说过了。”邱警官沉稳地将脚镣扣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必须实施全面约束。”

  “可是脚也要铐吗?”当第二只脚镣也“咔嗒”合拢时,我强忍着的泪水终于盈满眼眶,声音哽咽,“我不会跑的……真的不会……”

  “现在,”邱警官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我,完成了这最后的束缚,“你确实不会了,对吗?”

  脚踝被铐上镣铐后,邱警官直起身。那只按住我肩膀的手用力一捏,力道中毫无安抚,只有不容置疑的警告。随着车门“砰”地关闭,我彻底被独自困在这逼仄的后座,难以置信地瞪着连接双踝的冰冷铁链——浅粉色凉鞋和精心涂好的指甲油,在这突兀的禁锢下,显得如此荒谬而刺眼。

  隔着坚固的隔离网,我看见邱警官返回我的轿车。他在车内翻找片刻,随后用遥控钥匙锁好车门,拎着我那个小巧的手提包回到警车。我并紧双膝,焦躁地坐在这个移动囚笼里,看着他默不作声地将我的私人物品随意放在副驾驶座上。

  “要多久才能澄清这个误会?”当后视镜里映出他挂挡的动作时,我忍不住开口,声音因强压的不安而略显生硬。

  “澄清什么误会,小公主?”邱警官的语调带着一丝玩味。

  “通缉令的差错。”我冷冰冰地回答,“还有,请别这么称呼我。”

  “不喜欢被叫小公主?”

  “不喜欢。”

  “为什么呢?”邱警官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

  “不关你的事。”我扭动着背后被铐住的手腕,压抑的怒火终于窜起,“到底还要多久才能解决通缉令的事,放我走?”

  “这事儿嘛,”邱警官拉长了语调,引擎随之启动,“有些复杂呢,小公主。”

  “我说了别这么叫我!”我愤怒地嘶声质问,恐惧开始漫上心头,“你说的‘复杂’是什么意思?!”

  “首先,”邱警官的声音陡然变得清晰而平静,“根本没有什么通缉令。”

  “什……什么?”我问话时,一股寒意猛地窜过脊背。

  “那部分,”邱警官淡淡地说,目光在后视镜里与惊恐的我相遇,“是我编的。”

  "这……这是某种恶劣的玩笑吗?" 我追问,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像救命稻草般闪现,"是不是我父亲安排的?他就喜欢搞这种荒唐的生日'惊喜'!"

  "你觉得," 邱警官透过镜片直视我的眼睛,语气残忍而缓慢,"你爸爸会舍得让人这样碰他的小公主,当作生日玩笑吗?"

  "那到底……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试图追问,但话语被汹涌而上的泪水彻底淹没,只剩下不成调的呜咽。

  "恐怕你正在经历一场绑架,小公主。" 邱明达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在从你宝贝父亲那儿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之前,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可你……你是警察……" 我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挣扎,"他们会知道你拦停过我!系统里会有记录!"

  "没人知道我拦停过你,大小姐。" 邱明达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我根本没上报这次行动,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车里是你。你的驾照?我压根没去查。对全世界而言,这次临检从未发生。"

  "但……他们会找到我的车!警察会追踪到的!"

  "没错," 邱明达轻松地承认,"但他们能找到的,也只是一辆被遗弃的空车。"

  "救命啊——!" 积压的恐惧瞬间爆发,我尖叫着用被铐住的双脚猛踢车门,泪水混着歇斯底里的哭喊滚落,"谁来救救我!救命!"

  "省点力气吧。" 听着我的哭嚎渐渐弱化成无助的呜咽,邱明达残忍地低语,"谁让你偏要挑这么偏僻的路开呢?说实话,策划时我还担心你车后座会有朋友认出我……当你独自拐进这条废弃的旧路时,我简直欣喜若狂。"

  "现在……" 我用力吸着鼻子,强压下几乎要撕裂胸膛的恐惧,试图找回一丝镇定,"现在你要怎样?关着我……直到我爸付赎金?"

  "差不多。" 邱明达轻描淡写地应道,目光再次落回前方的道路。

  “你要把我关在哪儿?”我边问边不死心地扭动手铐,细嫩的腕部皮肤立刻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一个特别为你这样的千金准备的好地方。”

  “你逃不掉的……”我低声啜泣起来,新的泪水灼热地涌出,“绑匪从来拿不到钱。求求你,现在放了我,我发誓……我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这些事,用不着你这漂亮小脑袋来操心。”邱明达透过后视镜投来一个狞笑,“我自有周全计划,必定能得偿所愿。”

  我避开邱明达钢铁般冰冷的注视,转而拼命望向窗外,试图搜寻任何可能的路标或人烟。然而窗外只有飞速倒退的、毫无生气的荒野。几个急转弯后,车速明显减缓,猛地拐进一条几乎被荒草彻底吞没的土路。车身在坑洼路面上剧烈颠簸,底盘发出令人心惊的刮擦声。光滑的塑料座椅让我失控地滑向车门,直到我慌忙用被铐住的双手抓住车门上方的扶手,才勉强稳住自己。

  经过一段仿佛没有尽头的颠簸,车终于在一片临河的林间空地上停了下来。一座古老的木结构磨坊傍水而立,车灯扫过,照亮了那座巨大的、缓缓转动的水车,飞溅的水流在幽暗中闪烁着破碎的微光。建筑本身看起来年久失修,但骨架依然透着一股顽固的坚固。

  “这磨坊在我家传了百多年了。我爹小时候,还跟着我爷爷在这里磨面。虽然……已经荒废几十年了。”邱明达的语气里竟透出一丝奇怪的怀念,“它养活了我们家很多代人,不过,从没像现在这样——能靠它赚一笔真正的大钱。”

  “你爷爷若在天有灵,一定会为你感到……无比欣慰。”我忍不住用尽最后力气讥讽道。

  “我爷爷死在城郊的养老院,身无分文。”邱明达干脆地熄了火,车厢内瞬间被寂静与黑暗笼罩,“而我,绝不会重蹈他的覆辙。”

  眼见邱明达下车绕向我这侧的车门,我像受惊的动物般疯狂向另一侧挪动。然而另一扇门同样光秃秃的,没有任何内开把手。我背靠着冰凉的车门惶然四顾,对侧车门却在这时猛然洞开,男人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探身而入。我奋力朝他踢出双脚,但脚镣的铁链限制了我的动作,让攻击显得笨拙而无力。他轻易地格开我的腿,粗糙的手像铁钳般牢牢攥住了我的脚踝。

  “不要!放开我!”我尖叫着,却无法阻止自己被一股蛮力从座位上硬生生拖拽出去。后背摩擦着光滑的塑料座椅,直到整个人“咚”地一声摔落在坚硬的地面上,被铐住的手腕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想玩硬的?我奉陪。”邱明达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狼狈的模样,发出一声愉悦的哼笑,“我正好求之不得。”

  紧接着,他攥着我的脚踝,开始拖着我走向磨坊。我的背部、臀部在粗粝的砂石和凸起的树根上无情地摩擦、拖行,单薄的衣衫被轻易卷起,皮肤上立刻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我徒劳地扭动身体,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试图抓住任何能救命的依靠,却只捞到一把把冰凉的空气和碎草。

  当身下的触感从碎石变成潮湿的软草时,那座阴森的磨坊木门已近在眼前。内心的恐惧如同冰冷的铅块,不断向下沉坠。

  “救命!谁来——!”抵达门廊时,我用尽最后力气嘶喊,泪水灼烧着脸颊。

  “闭嘴!”邱明达厉声打断,照着我腹部猛踹一脚。

  剧痛瞬间炸开,我在那双运动靴的重击下蜷缩成胎儿的姿势,肺里的空气被尽数挤出,连呜咽都发不出来。我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邱明达掏出钥匙插入那把生锈的老锁。趁着锁芯转动的间隙,我挣扎着想跪坐起来。木门吱呀开启的瞬间,他却猛地揪住我齐肩的秀发向上狠狠提拉。

  我痛呼着被强行拽起身,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随即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进了磨坊内部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之中。

  黑暗中,我被狠狠掼倒在地,脚镣绊得我侧身重重摔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我慌忙翻身仰视,只见他剪影在门框间停留了一瞬。

  “砰——”

  门被关上了。

  最后一丝光线彻底消失,世界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绝对黑暗。

  “注意到我对这老房子做了些改造吗?”

  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紧随其后的是清脆的开关声。顶灯骤亮,刺得我眯起眼睛。待视线适应后,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内部与破败外观形成了残酷的反差:墙面被黑色石膏板严密覆盖,脚下是冰冷光滑的水泥地。这精心改造的空间像一记重锤,让我彻底清醒:这场绑架绝非临时起意,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想到他不知策划了多久,还将施加何等恐怖,一阵寒意瞬间窜遍全身。我艰难地坐起身,将镣铐束缚的双腿蜷缩在身前。

  “不过很抱歉,公主。虽然尽力布置,这里终究比不上万达的宴会厅。”邱明达俯身狞笑,我随着他逼近的脚步向后瑟缩,“但这不代表……我没给你准备生日惊喜。”

  “生、生日庆祝?”我怯生生地问,声音因恐惧而颤抖。目光惶恐地环顾四周,试图在这诡异的空间里找到方位线索。

  这似乎是一个打通了的开阔空间,内部比外观看起来更为宽敞。从我瘫坐的角度难以看清全貌,但能辨认出靠近右侧的区域被布置得像个专业摄影棚,排列着几盏大型照明设备,黑色的反光板沉默矗立。房间其他角落散落着几个行李箱、一张铺着薄垫的简易铁架床——旁边放着个生锈的铁桶、一个带轮子的蓝色洗衣盆,还有几件用粗糙木材和金属管胡乱组装的怪异家具,用途不明。最引人注目的是临河的那面墙,一个巨大的木质齿轮在流水驱动下缓缓转动,投下摇曳的阴影;另有几个较小的齿轮静止地嵌在水泥地里,如同被封印的巨兽。

  “当然啦,小公主。”邱明达踱步到我面前,双手叉腰俯视着,迫使我将注意力从周遭的诡异陈设移回他身上。“你看,我得拍些照片寄给你亲爱的老爸,好说服他满足我的要求。所以特地为你准备了这场‘派对’。”

  “求求你…什么都别做…”我带着哭腔哀求,颤抖的下唇在仰视邱明达时不住哆嗦,“他会照办…你想要什么他都给…只要别伤害我…”

  邱明达猛地俯身,粗糙的手掌像铁钳般攥住我的上臂,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咬着轻颤的唇瓣与他四目相对,刚张口想继续哀求,却在他拽着我走向摄影棚区域时,所有话语都化作了无助的啜泣。他刻意放慢了脚步,似乎非常清楚脚镣让我步履蹒跚。我哭得浑身发颤,泪珠不断滚过脸颊浸湿衣襟,单薄的上衣随着剧烈的抽噎紧紧绷在胸前。

  “求…求你…”走到摄影区中央时,我终于从哽咽中挤出嘶哑的声音。邱明达拽着我停在一个固定在地面的铁环前,一副手铐早已锁在环上,另一只空铐正狰狞地张着口。“别…别这样…”

  我眼睁睁看着邱明达蹲下身,左手扣住我的小腿,掌心近乎温柔地摩挲着皮肤,与这禁锢的意图形成残酷对比。当另一只手将空铐“咔哒”一声扣上我已有镣铐的脚踝时,胃部因恐惧阵阵抽搐。那只抚弄小腿的手突然滑向我光洁的大腿,随即另一只手不容抗拒地压住膝弯,轻而易举地迫使我双膝一软,重重跪倒在坚硬的地板上。随着他倏然起身,我失去支撑跌坐在地,双手本能地抓挠新戴的镣铐,指甲在冰冷金属上徒劳地刮擦,却找不到任何解脱的可能。

  “我忽然想起你说过,绑匪从来拿不到赎金。”邱明达调整着三脚架上的相机,镜头从不同角度对准我,“不得不承认,通常确实如此。”

  “我父亲会付钱的!只要不伤害我,他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这正是你天真之处。”邱明达按下开关,刺目的强光灯瞬间将我笼罩,“绑匪往往在两个极端间失衡——要么证据不足让家属心存侥幸,要么手段过激彻底摧毁谈判可能。”

  “他一定会相信的!”我带着哭腔哀求,脚镣的铁环硌着裙下的肌肤。

  “若看不到你身处险境的铁证,他难免怀疑这是你自编自导的骗局。”快门声在空旷室内接连回响,“富豪父母被子女欺骗的案例屡见不鲜,你父亲可不愿成为圈内的笑柄。”

  “他知道我绝不会这样对他!”

  “是吗?”相机持续捕捉着我颤抖的模样,“除非他想起你偷开他保时捷撞树的那次?还是你谎报学费被抢,直到警方立案才承认是自己挥霍一空?”

  “那、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过往劣迹被一一揭露,令我如坠冰窖。

  “所以我需要精准拿捏分寸。”邱明达调试着最后一部相机的焦距,“既要消除他的所有疑虑,又不能让你变成‘残次品’。我曾考虑寄手指,但父亲们见到肢体残缺的女儿,往往就……放弃赎回了。”

  我垂首试图掩住不断涌出的泪水,屈起膝盖想要躲开镜头,但无论转向哪个方向都避不开那些冰冷的镜头阵列。泪眼朦胧中,我发现即便那人暂时离开拍摄区域,相机仍在按照设定间隔自动拍摄。抬头只见绑架者正从容地走向角落的衣柜,开始更换衣物。

  “放我走!你这天杀的!”眼见邱明达若无其事地套上黑色高领衫和牛仔裤,而相机指示灯仍在不断闪烁,我愤怒地拽动锁链挣扎起来。

  我疯狂扭动被铐住的双手,腕部早已被金属磨破渗血。泪水黏住了散乱的鬓发,当我俯身拉扯锁链时,短裙后摆不慎掀起,相机无情地记录下这屈辱的画面。想到父亲收到这些照片时的表情,我不禁哽咽。

  滚轮声逼近,我抬头看见邱明达推着早前见过的白瓷浴缸过来。我跪直身子转向来人,发现缸里晃荡的水面漂浮着红黑相间的物体——那是一个系着黑色皮带的红色橡胶球。此刻他除了那身黑衣,还戴上了黑色滑雪面罩,将面容完全隐藏。

  “很久没玩咬苹果游戏了吧,公主?”浴缸停在我面前时邱明达低沉地问道。

  “去你妈的变态!”当邱明达手指再次缠上我头发时,我淬毒般咒骂。

  猝不及防间,我的头被狠狠按进水中,仅来得及吸半口气就完全没入。邱明达将我死死压在浴缸底部,腹部卡在弧形边缘传来剧烈疼痛。我在水下拼命扭动却无法挣脱,肺部开始灼痛,脚趾在凉鞋里蜷缩抽搐。最终肺里空气耗尽,气泡如绝望的光环环绕头顶,我本能地吸气却灌满了冰水。

  我剧烈呛咳着被拽出水面,全身痉挛着呕出浑浊的污水。新鲜空气涌入灼痛的胸腔,我跪在地上不住颤抖,像一片被狂风摧残的叶子。

  “这次还是没咬到呢。”邱明达轻笑着,手指仍缠绕着我的湿发,“直到成功为止,我们继续。”

  “求你别——”话音未落,我又被狠狠按入水中。下沉时某个浮球重重撞在脸上,激起一片水花。

  我在水下奋力挣扎,目光所及之处,那些球体都在水面附近漂浮。如果这个变态执意要反复将我按入水中,直到我咬住其中一个为止,那我必须在每次被按下的瞬间抓住机会——但这比想象中更难。这个念头刚刚闪过,突然,隔着湿透的内裤,我清晰地感受到一根手指划过最私密处的触感。

  我惊骇得倒抽一口气,这个动作导致更多冷水灌入喉咙。由于身体前倾的姿势,裙摆早已卷起,将更私密的领域暴露在他面前。当他将我拽出水面时,我剧烈地咳嗽着,泪水与池水混在一起。

  “天啊,你可真是个诱人的小东西。”在我呛咳不止时,邱明达在我耳边低语。就在裙摆回落之际,他的手掌仍隔着湿透的布料,牢牢扣住我的臀瓣,“我会好好享用你这具身体的。”

  “不要……求求你……”恢复呼吸后,我呜咽着哀求。那轻轻一触与露骨言辞,将原本已极度恐怖的处境,推向了更黑暗的深渊。

  当发间的手掌再次收紧时,我急忙看向水面,整个人已被猛力拽出。这次我强忍住了吸气本能,集中全部力气咬向任何靠近嘴边的物体。有条皮绳擦过脸颊时我几乎得手,但最终牙齿只能徒劳地在水流中空咬。被禁锢在水下的我发出无声的悲鸣,肺叶因缺氧而剧烈抽搐。那只手沿着我左大腿内侧滑动时,我颤抖着并拢双腿,徒劳地试图阻挡这令人作呕的触碰。

  待视野开始模糊,肺腑灼痛难忍之际,邱明达终于将我提回水面。我贪婪地大口吞咽着空气,胸腔剧烈起伏。

  "希望摄像机把刚才的都拍下来了。"邱明达扳过我的脸逼视,浸湿的上衣紧贴身体,勾勒出内衣的轮廓,"你父亲看到这些动态画面,应该会特别激动。我可不想重拍这段。"

  话音未落,邱明达已将我转回浴缸方向猛按下去。这次正对着一颗球体坠落,我张嘴欲咬,牙齿却从光滑的球面滑开,最终死死咬住了侧旁垂落的皮绳。在水下紧闭双唇的煎熬中,皮革的腥味混着池水弥漫整个口腔。

  "乖女孩。"邱明达终于将我拉出水面时称赞道,皮绳连着的球体悬在我唇间晃动,我只能通过鼻腔急促呼吸。"可惜咬错部位了,得帮你调整下。"

  邱明达绕到我身后,捡起那个球体,移向我仍紧咬着皮绳的齿间。我短暂地松开嘴让皮绳脱落,可当他试图将球体塞入时,我又条件反射般地紧紧闭住了双唇。

  “想再下去重咬一个吗?”邱明达将那湿漉漉的橡胶球抵在我唇边,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如果你坚持要用正确方式完成,我们可以一直练习下去。”

  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我快速地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屈服地张开了嘴。我深知自己此刻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尽管对口中即将侵入的异物憎恶至极,但比起再度被残忍地按进那冰冷的浴缸里,这似乎已是较轻的折磨。然而,当邱明达把球体真正塞进我嘴里时,我才惊恐地发现情况远比预想更糟——那球体看似柔软,实则坚硬无比,被他用力推挤着卡死在齿列后方,撑得我下颌被迫保持在一个极其痛苦的开合角度。当皮带被他扯到我湿透的发后扣紧时,橡胶球已完全充斥并撑满了整个口腔,迫使我维持着这种难堪而痛苦的姿势。

  “好了,该准备下一场派对游戏了,小公主。我打赌你很久没玩‘钉钉子游戏’游戏了吧?”

  邱明达戏谑地轻拍我滚烫的脸颊,随即站起身,推走了浴缸。我独自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不住颤抖,看着他将浴缸归位后,从角落拎起一大捆粗糙的绳索,径直朝我走来。当那绳索如苏醒的毒蛇般滑到我腿边时,我惊恐地向后缩去,被口球堵住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沉闷而模糊的呜咽。我用鼻子急促地喘息着,小心挪动身体改为坐姿,试图缓解脚镣带来的压力,同时竭力用被缚的双手将掀起的裙摆往下拉扯,徒劳地想要守住最后一点尊严。

  "知道吗?能绑架到如此美味的小美人可不全是运气。"邱明达边给摄像机更换胶片边说,金属部件在他手中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即便您稍显平凡,我或许依然会发出邀请……当然,也可能另寻更符合审美的合作对象。”

  口中的球体带来远超四肢束缚的痛苦。无法闭合的下颌让唾液不断积聚,沿着橡胶球的边缘难以控制地滑落。就在我竭力适应这令人窒息的异物感时,赫然发现绑匪在调试设备的间隙,目光正如无形的触手般在我周身游走——那灼热的视线反复逡巡着我晒成蜜色的双腿、被镣铐禁锢的脚踝、在凉鞋中无助蜷缩的足尖,以及被湿衣勾勒出的腰线与胸脯轮廓。这一刻我终于确信,无论他如何掩饰,金钱从来不是这场阴谋的唯一目的。悔恨如潮水涌来——我为何没有选择那条能将自己严密包裹的牛仔裤?此刻在他黏着的注视下,阵阵反胃感直冲喉间。

  “好了,演出即将继续。”邱明达调试完最后一台摄像机,提着黑色工具包缓步走近,“准备好参与下一个环节了吗?”

  我拼命摇头,发丝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擦。邱明达手掌猛力一推,我便仰面倒下。当被翻转成俯卧姿势时,竟感到一丝可悲的解脱——至少此刻,我不必再直视那双令人作呕的眼睛。左颊与胸前肌肤紧贴着粗糙水泥地,全身因未褪的寒意与蚀骨的恐惧不停战栗。他跨坐上来时,牛仔布料下某种坚硬的触感正抵住我的腿根,我在口球后方发出被扼住的呜咽。

  “可惜我忘了准备钉钉子游戏的道具了,公主。”邱明达抖开那捆软绳,语气里带着伪装的惋惜,“不过,由您来充当这个角色,想必再合适不过。”

  当对折的绳圈套上脖颈时,我在口球后发出模糊的哀鸣。绳索如冰冷的蛇沿着脊背向下游走,开始缠绕我的上臂,迫使双臂在身后逐渐靠拢。脸颊被自己的涎水浸湿,紧贴着粗糙的地面。当手肘被强行拉至相触时,肩胛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我在橡胶球的阻挡下发出无声的嘶喊。

  绳索继续向下编织,将前臂牢牢缚在一起。其间邱明达只暂停片刻解开了手铐,可这短暂的“解脱”转瞬即逝——冰冷的绳圈立刻取代了相对宽松的金属束缚,将我捆绑得更为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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