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我来了……"我喃喃自语，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

半月后，我终于抵达北狄军营。风沙漫天，战马嘶鸣，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马粪的味道。我单枪匹马，走入虎穴。

北狄大帐前，我亮出伪造的玉玺："武朝特使周子安，求见单于！"

北狄将领——铁木真，身高八尺，满脸横肉，目光如鹰。他上下打量我，突然大笑："武朝的小白脸？来送死吗？"

我单膝跪地，声音颤抖却坚定："我愿用自己……换回韩明雪将军！"

帐内一片哗然。铁木真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韩明雪？那个女将军？哈哈，值！把她带上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帐帘掀开，两个北狄士兵拖着一个"东西"走了进来。

那不是韩明雪，那是地狱的产物。

她全裸着身体，被铁链锁住手腕和脚踝。曾经银光闪闪的战甲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累累伤痕和污秽。高马尾被剃光，露出青紫的头皮。瓜子脸肿胀不堪，左眼乌黑，嘴角撕裂。曾经健美的身躯，如今瘦骨嶙峋，肋骨清晰可见。

最恐怖的是——她全身布满白色粘稠的液体。

从脸颊到胸膛，从小腹到大腿内侧，无一处干净。那些干涸的精液结成块状，混着血迹和泥土，形成恶心的斑驳。她的双腿无力地分开，私密处红肿不堪，不断有混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地上形成一滩污秽的水迹。

她的乳房布满牙印和抓痕，顶端被咬得血肉模糊。小腹上刻着粗糙的北狄文字，每一道伤口都深可见骨。背部皮开肉绽，鞭痕纵横交错，新旧伤口层层叠叠。

她已经认不出我了。

曾经深邃如寒潭的眼眸，如今空洞无神，瞳孔涣散，布满血丝。她歪着头，嘴角流着涎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像受伤的野兽。

"明雪……"我轻声呼唤，声音颤抖，泪水夺眶而出。

她没有反应。北狄士兵用力一推，她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铁链哗啦作响。她的脸贴着我的靴子，鼻涕眼泪混合着精液，蹭在我的锦袍上。

铁木真哈哈大笑："这婊子已经被我们操傻了！每日百人轮番上阵，现在连人都认不下了！"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干呕不止。眼前阵阵发黑，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她……她还能活吗？"我声音嘶哑，几乎听不见自己。

"活？"铁木真狞笑，"等我们玩腻了，自然一刀宰了！不过看在武朝公主的面子上，今天就便宜你了！"

他突然一把扯下我的帽子，一头短发散落。"咦？小白脸怎么没胡子？"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扯开缠胸的布条。双峰弹跳而出，在寒冷的空气中颤动，顶端嫣红瞬间挺立。

"我是武朝九公主周子诺！"我厉声喝道，拔出藏在靴中的匕首，架在自己雪白的脖颈上。刀锋划破皮肤，鲜血顺着锁骨流下，滴在圆润的双峰上，妖艳刺目。

"放了韩明雪！否则我立刻自尽！"

帐内死一般的寂静。铁木真瞳孔骤缩，随即放声大笑："好！好一个痴情的公主！这买卖划算！"

他一挥手，士兵将韩明雪拖到我身边。我颤抖着抱住她，她的身体冰冷如尸，却散发着刺鼻的腥臭。我强忍恶心，用锦袍裹住她赤裸的身躯。

"明雪……是我……子诺……"我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泪水滴在她污秽的脸颊上。

她突然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衣襟，指甲陷入我的手臂，鲜血直流。

那一刻，我知道——她还活着，还记得我。

铁木真冷笑："公主殿下，交易达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北狄的玩物了！弟兄们，把公主绑起来！"

无数只粗糙的大手如狼群般扑来，我紧紧抱着韩明雪，匕首依旧架在脖颈上："谁敢过来，我立刻死给你们看！"

铁木真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挥挥手，士兵们犹豫片刻，终于退后。他狞笑着走近："好，本单于说话算话！先放了这疯婊子！"

士兵们上前粗暴地从我怀中夺走韩明雪，她的身体如破布般被甩在地上，铁链哗啦作响。她的头重重撞在泥土上，发出闷响，却依旧没有反应。铁木真一脚踢在她腰间，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野狗。

"滚！"铁木真喝道，两个士兵架起韩明雪，将她拖出帐篷。她的双腿在地面拖行，划出两道血痕，混浊的液体从大腿内侧不断滴落，在尘土中留下斑斑点点的污迹。

我眼睁睁看着她被拖走，心如刀绞，却无力反抗。士兵们蜂拥而上，抓住我的四肢，将我按倒在地。粗糙的麻绳勒进手腕和脚踝，火辣辣的痛感瞬间传来。匕首被夺走，我的锦袍被撕成碎片，胸前的双峰完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顶端的嫣红因恐惧而紧缩。

"放了她……你们答应过的……"我嘶哑着声音，泪水模糊了视线。

铁木真蹲下身，粗大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本单于说话算话！那疯婊子已经放了！现在，轮到你兑现承诺了！"

他猛地一巴掌扇来，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嘴角渗出血丝。士兵们将我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强行分开，用木桩固定在地面。我赤裸的身体呈大字形摊开，私密处完全暴露在数十名北狄武士贪婪的目光下。

铁木真第一个扑上来，他解开皮带，露出粗大狰狞的阳具，青筋暴起，顶端还滴着粘液。"武朝公主的逼，定是紧致无比！"他淫笑着，膝盖强硬地顶开我的双腿。

我拼命挣扎，腰肢扭动，臀部紧绷，却根本无济于事。他的大手按住我的小腹，沉重的身体压下来，滚烫的龟头抵在我的入口，粗暴地一挺腰。

"啊——！"撕裂般的剧痛让我尖叫出声，仿佛身体被生生撕成两半。他的阳具粗大得可怕，强行撑开紧窄的甬道，每一寸推进都带来难以忍受的痛楚。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温热粘稠。剧痛刺激着膀胱，我突然感到一阵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尿液混着鲜血喷溅而出，洒在铁木真的小腹上，发出刺鼻的骚味。

"哈哈哈！公主吓得尿了！"铁木真非但不怒，反而更加兴奋，抽插得更加凶猛。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子宫口，发出淫靡的啪啪声。我的胸前双峰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圆润的乳肉上下弹跳，顶端的嫣红划出诱人的弧线。失禁的羞耻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喊。

痛楚渐渐被一种奇怪的麻木感取代，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液体，润滑了粗暴的侵入。铁木真察觉到变化，更加兴奋："看！公主的骚逼开始流水了！果然是个天生的婊子！"

他加快速度，汗水滴落在我的胸膛，咸腥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士兵们围成一圈，淫笑着观看，有人已经解开裤子开始自渎。铁木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全身绷紧，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入我的体内，灼热得让我全身颤抖。强烈的刺激再次引发失禁，这次连肠道都失控了，稀薄的粪便混着精液从后庭涌出，臭气熏天。

他抽出时，伴随着咕啾的水声，白浊的精液混着鲜血、尿液和粪便从我的私处涌出，在臀缝间流淌，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滩恶臭的污秽。

还没等我喘息，第二个士兵扑了上来。他直接翻转我的身体，让我跪趴在地，臀部高高翘起。双手被反绑，我根本无法支撑，脸颊贴着泥土，尘土和血腥味钻入鼻腔。

"公主的屁眼还没开苞吧？"士兵淫笑着，用手指粗暴地探入我的后庭。我痛呼出声，菊穴紧缩，却被他强硬地撑开。唾液和泥土混合成润滑，他毫不怜惜地插入。后庭的撕裂感比阴道更甚，仿佛肠道要被生生捅穿。我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身体剧烈颤抖。就在这时，又一阵尿意袭来，我再也控制不住，尿液从前端喷射而出，弧线优美地洒落在地面上。

士兵毫不停顿地抽插，每一次都深入到无法想象的深度。痛楚中夹杂着一种奇异的快感，肠壁被摩擦得发烫，前面的私处竟然再次湿润。"公主的屁眼比逼还紧！还尿得满地都是！爽死了！"士兵喘着粗气，双手抓住我的臀肉，用力掰开，欣赏着阳具进出的淫靡景象。圆润的臀瓣被捏得发紫，指痕清晰可见。

当他达到高潮时，滚烫的精液灌入肠道，灼烧感让我全身痉挛。强烈的刺激引发了剧烈的肠道反应，大量稀便喷涌而出，混着精液溅了士兵一身。他愤怒地抽出阳具，一脚踢在我臀部："贱婊子！敢拉老子一身屎！"

天刚蒙蒙亮，第三波士兵将我拖到营地中央的木台上。双手被吊起，双腿分开绑在木柱上，整个身体悬空，只有脚尖勉强触地。胸前的双峰因重力而下垂，乳尖几乎触到地面。

一个满脸胡渣的士兵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公主，给爷们舔鸡巴！"他将腥臭的阳具抵在我唇边，龟头上的污垢和包皮垢散发着恶心的气味。我紧闭双唇，剧烈摇头，却被他一巴掌扇得头晕目眩。嘴角的血丝还没干，又添新伤。

"不舔？弟兄们，把她牙齿敲掉！"士兵恶狠狠道。恐惧让我屈服，我颤抖着张开嘴，腥臭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阳具强硬地插入，顶到喉咙深处，引起强烈的呕吐感。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下，模糊了视线。胃部剧烈收缩，我干呕不止，却被阳具堵住喉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用舌头舔！像伺候皇帝一样！"士兵命令道。我强忍恶心，舌尖颤抖着舔舐龟头的棱角，咸腥苦涩的味道让我胃里翻江倒海。突然，一股酸水从胃中涌上，我再也忍不住，呕吐物混着唾液从嘴角溢出，喷了士兵一身。

"操！公主还敢吐老子！"士兵暴怒，抽出阳具，滚烫的尿液突然喷射而出，直冲我的嘴巴。腥臊刺鼻的尿液灌入口中，我剧烈咳嗽，却被他捏住鼻子被迫吞咽。尿液顺着喉咙滑下，灼烧着食道，胃部翻江倒海。

"喝干净！一滴都不许漏！"士兵狞笑，其他士兵纷纷围上来，解开裤子对着我撒尿。金黄色的尿液如雨点般落下，淋湿了我的头发、脸庞、胸膛。尿液顺着乳沟流下，汇聚在小腹，形成一个小水洼。我被迫张大嘴巴，咕嘟咕嘟地吞咽，腥臊的味道让我不断干呕。

轮奸持续了三天三夜，我的身体已经麻木，意识模糊。但北狄武士的兽性远未满足。铁木真亲自审问我，他命人将我绑在木架上，四肢大张。两个壮汉手持铁钳走来，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武朝公主的手指，真漂亮啊……"铁木真抚摸着我的右手，食指的指甲晶莹剔透。

"不！不要！"我惊恐地尖叫，拼命挣扎。铁钳夹住指甲，缓缓用力。剧痛如闪电般窜遍全身，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指甲连根拔起，鲜血喷涌而出，指尖的神经末梢暴露在外，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钻心的痛苦。剧烈的疼痛刺激着肠道和膀胱，我失禁了，大量尿液和粪便同时喷出，臭气弥漫整个大帐。

"哈哈哈！拔个指甲就拉得满地都是！公主真是敏感！"士兵们捧腹大笑。铁木真不为所动，士兵们依次拔掉我十指的所有指甲。鲜血染红了木架，顺着手腕流下，在地面形成一滩血泊。指尖的伤口不断渗血，空气接触带来持续的灼烧感。每拔掉一根指甲，我就失禁一次，污秽的液体在木架下堆积成小山。

拔指甲的痛苦还未消退，更残酷的折磨开始了。士兵端来一个陶罐，里面密密麻麻爬满红色的大蚂蚁。蚂蚁的颚足张合，发出细微的咔嚓声。

"公主的骚逼和屁眼，定是极乐所在……"铁木真狞笑，将一捧蚂蚁洒在我的私处。冰凉的触感瞬间变成千万根针刺！蚂蚁疯狂爬行，钻入阴唇的褶皱，啃咬敏感的嫩肉。阴蒂被数只蚂蚁包围，剧烈的刺痛让我全身痉挛，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

"啊啊啊——！痒！好痒！救命！"我疯狂尖叫，身体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蚂蚁顺着阴道口爬入，密集的触须摩擦着内壁，带来无法形容的瘙痒和痛楚。更大的恐怖还在后面。两个士兵掰开我的臀瓣，露出红肿的菊穴，将一大把蚂蚁塞入后庭。蚂蚁在狭窄的肠道中疯狂爬行，啃咬着肠壁，钻入更深的部位。

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千万只蚂蚁在体内游走，同时啃咬、钻探、产卵。瘙痒深入骨髓，痛楚直达灵魂。我再次失禁，尿液混着血水喷涌而出，却无法缓解分毫痛苦。更多的粪便被蚂蚁刺激着排出，稀薄的污物顺着大腿流下，蚂蚁顺着污物流入更深处。

"公主拉屎了！蚂蚁都吃屎去了！"士兵们捧腹大笑。铁木真突然命令："把公主的屎舀起来，喂她吃！"

士兵用木勺舀起地上的粪便，混着尿液、精液和血水的污秽物，强行塞入我口中。恶臭扑鼻，苦涩腥臊的味道让我胃部剧烈收缩。我拼命摇头，却被捏住鼻子被迫吞咽。粪便卡在喉咙里，我剧烈咳嗽，大口呕吐，却又被强行灌入更多。

"公主，吃自己的屎味道如何？"铁木真狞笑，士兵们纷纷效仿，将自己的粪便拉在我脸上、口中，逼我吞食。新鲜的粪便温热粘稠，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我的胃早已翻江倒海，却不得不一勺勺咽下，呕吐物混着粪便从嘴角溢出，形成更加恶心的混合物。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七天七夜。每日清晨，几十名士兵轮流奸淫我的三个洞穴，直到精疲力尽。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失禁，尿液和粪便喷溅四处。午后是鞭笞时间，皮鞭、荆条、铁链轮番上阵，我的背部、臀部、大腿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每一鞭落下都引发新的失禁。

夜晚是最恐怖的虐待时间。烙铁、辣椒水、毒虫……北狄武士用尽各种手段摧残我的身体。他们在我乳房上烙下北狄图腾，在小腹刻下淫秽的文字，将毒蛇放入阴道，用滚烫的蜡油浇灌菊穴。每一次剧痛都让我大小便失禁，污秽的液体成为他们嘲笑的源泉。

他们还发明了新的折磨方式——将我的粪便收集起来，混入他们的尿液和精液，制成"公主特饮"，每日三次强灌。碗中黄白相间的液体散发着刺鼻恶臭，表面漂浮着未消化的食物残渣和蚂蚁尸体。我每次看到都胃部抽搐，却不得不捏着鼻子喝下。液体顺着喉咙滑下时，我总会剧烈呕吐，却又被强行灌入更多，直到胃部鼓胀如孕妇。

我的指甲全部拔除，十指血肉模糊。乳头被穿孔，挂上铁环。阴唇被割开，缝上铁钉。私处感染化脓，不断流出黄绿色的恶臭脓液。全身布满鞭痕、烙印和咬痕，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

但最痛苦的，还是心里的折磨。每当夜深人静，我蜷缩在污秽的囚笼中，脑海中不断浮现韩明雪被拖走时的画面。她获救了么？她还活着么？她会记得我么？

我的牺牲，值不值得？

蚂蚁仍在体内爬行，指尖的伤口仍在渗血，胃里翻腾着粪尿的恶臭，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尖叫。但比这更痛的，是对爱人的思念。

明雪……如果你能活下去……这一切……就值得了……

意识模糊间，我似乎闻到了木槿花的香气。那是幻觉，还是……她真的来了？

不……不可能……

黑暗吞没了一切，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对她的思念。

韩明雪……活下去……为了我……活下去……

就在我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木槿花的香气突然变得无比真实。那不是幻觉！

"杀！"一声熟悉的怒吼震彻大营，紧接着是金鼓齐鸣、战马嘶鸣、刀剑相击的铿锵声。整个北狄军营瞬间陷入混乱，火光冲天，惨叫声此起彼伏。

"明雪？"我虚弱地呢喃，挣扎着抬起头。

帐帘被粗暴地掀开，一道银甲身影如天神般降临！韩明雪！她已恢复神智，高马尾重新束起，银甲锃亮，手中长枪如龙，瞬间刺穿两个北狄士兵的咽喉。鲜血喷溅，她面无表情，眼中只有杀戮的火焰。

"子诺！"她一眼看到被绑在木架上的我，瞳孔骤缩，声音颤抖。

铁木真惊恐地后退："你……你不是疯了么？"

韩明雪冷笑："本将军何时疯过？不过是计策罢了！"她一枪刺出，铁木真的头颅飞起三尺高，鲜血如泉喷涌。

武朝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北狄军营瞬间沦陷。我眼睁睁看着昔日折磨我的野兽们被屠戮殆尽，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韩明雪冲到我面前，她颤抖着割断绳索，将我抱入怀中。木槿花香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却是我闻过最美妙的味道。

"子诺……对不起……我来晚了……"她的声音哽咽，泪水滴落在我血肉模糊的脸上。

我虚弱地微笑，伸出残缺的手指抚摸她的脸颊："明雪……你活着……就好……"

一个月后，我被送回京城。

出宫时，我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归来时，我是万人唾弃的破鞋。

父皇在太和殿接见我。曾经慈爱的眼神如今充满厌恶，他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只冷冷说道："抬下去吧。"

我被抬进寝宫时，锦被早已蒙尘，鎏金铜镜布满灰尘。曾经温柔的小荷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两个面生的宫女——翠儿和秋菊。

第一夜，她们就露出了真面目。

"公主殿下，该用膳了～"翠儿甜腻的声音响起，端来一碗粥。

我饥肠辘辘，颤抖着接过，残缺的十指血肉模糊，每一次动作都钻心剧痛。刚要入口，一股刺鼻的屎尿臭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我惊恐地问道。

秋菊掩嘴轻笑："公主在北狄不是吃惯了嘛？这是我们特意为您准备的'龙凤粥'——宫里人屎拌太监尿，营养丰富呢！"

我胃里翻江倒海，却饿得头晕目眩。翠儿突然按住我的头，强行将粥灌入我口中。温热的粪便混合着黄澄澄的尿液，苦涩腥臊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我剧烈挣扎，呕吐物混着粪便从嘴角溢出，溅了她们一身。

"贱婊子！还敢吐！"翠儿怒骂，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我的头撞在床柱上，眼前金星乱冒。

"北狄的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还装什么清高？"秋菊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按进便桶中。

冰冷的瓷桶内，新鲜的粪便漂浮在尿液表面，气味浓烈得令人窒息。我拼命挣扎，却被她们按住头部强行浸入。粪便灌入口鼻，窒息感让我剧烈抽搐，大小便再次失禁，污秽顺着大腿流下。

"看！公主又拉裤子了！果然是天生的贱货！"她们捧腹大笑。

次日早朝，父皇召见我。

我被抬到御书房，身上散发着粪便的恶臭，衣衫褴褛，头发散乱。曾经的华服已成破布，胸前双峰因长期虐待而松弛下垂，布条勒痕清晰可见。

父皇厌恶地皱眉，用袖子掩住鼻子："这就是朕的女儿？简直是人形粪桶！北狄野种的精液都流干了才放你回来？"

二哥周子昂站在一旁，冷笑："父皇，九妹在北狄学了不少本事呢！听说每日被百人轮奸，还吃屎喝尿，堪称皇家第一淫妇！指甲都被拔光了，逼里塞满蚂蚁，这等下贱模样，怎配留在宫中？"

我羞耻地低下头，泪水滴落："父皇……儿臣……"

"闭上你的臭嘴！"父皇怒喝，"你这张嘴，除了吃屎尿还会什么？武朝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滚出去！别脏了朕的御书房！你的存在就是对皇室血脉的侮辱！"

太监总管李德全阴阳怪气："公主殿下，奴才给您准备了新差事——清理全宫粪桶！"

从那天起，我成了皇家专职粪工。

每日寅时三刻，我要提着木桶，赤足走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前往各宫清理粪桶。残缺的十指无法握紧桶柄，木桶摇晃，屎尿四溅，淋了我一身。

太监宫女围观取笑：

"看！金枝玉叶的公主来挑粪啦！"

"这身段还在，就是味道差了点！北狄千人骑的婊子，果然名不虚传！"

"指甲都没了还挑粪？干脆用舌头舔干净得了！"

最屈辱的是太后宫的如意夫人。她命我用舌头清理金丝楠木马桶。马桶内新鲜的人屎散发着浓烈的恶臭，我跪在地上，颤抖着伸出舌头，舔舐着桶壁上的粪便残渣。

"用力舔！连缝隙里的屎渣都不许放过！你这吃屎长大的贱种！"如意夫人拿着马鞭抽打我的背部。

鞭子落下，旧伤撕裂，鲜血渗出。我痛哭流涕，却不敢停下。粪便的苦涩和血腥味混合在口中，胃部剧烈痉挛，再次失禁。

"哈哈！公主又尿了！快来闻闻公主的骚味！"太监们蜂拥而上，将鼻子贴近我的私处，深吸气味，淫笑连连："这味道，比粪桶还臭！不愧是万人骑的破鞋！"

二哥周子昂最爱在御花园"偶遇"我。

那日，我正跪在地上擦拭粪桶，身上沾满屎尿，散发着恶臭。他带着一众世家子弟走来，故作惊讶：

"哟，这不是九妹吗？怎么……在给粪桶洗澡？你这北狄精液容器，挑粪倒是合适！"

众人哄笑。我羞耻地想找地缝钻进去，却被他一脚踢翻木桶。屎尿倾泻而出，淋了我满头满脸。

"九妹，你这张脸……啧啧，比粪桶还脏！"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听说你在北狄每日被百人轮奸？可曾怀上北狄野种？你这烂逼怕是能塞下一个军营了吧？"

我泪流满面："二哥……求你……"

"求什么？"他狞笑，突然一脚踢在我的小腹，"求二哥也操你一次？放心，你这满身虱子的烂货，二哥嫌脏！连狗都不如！"

世家子弟们笑得前仰后合，有人朝我吐口水："北狄的公共厕所，也配叫公主？滚去粪坑里呆着吧！"

每日三餐，都是精心准备的"公主特供"。

早膳：人屎煎饼。宫女将新鲜粪便摊在铁板上煎熟，表面金黄酥脆，内部粘稠恶臭。我必须当着她们的面一口气吃完三张，否则就用粪水灌肠。翠儿捏着我的鼻子，强行塞入："吃！你这吃屎的母狗！不吃完今天别想喘气！"

午膳：尿液炖肉。太监将整只猪淹在尿缸中腌制三日，再用数百人的尿液慢炖。肉质鲜嫩，却散发着浓烈的骚臭。每餐必须吃光，连汤带水。李德全拿着鞭子监督："喝干净！公主的美容汤，一滴都不许浪费！"

晚膳：混合便当。各宫太监宫女的屎尿混合，装在金丝楠木盒中，表面撒上桂花试图掩盖气味。我必须用金勺一勺勺吃完，不得剩一粒。秋菊在一旁数落："慢了！你这懒婊子，屎都吃不完还想活？"

有一次，我实在吃不下去，偷偷将便当倒在花坛里。被发现后，翠儿和秋菊将我按在膳桌上，用漏斗强灌粪汤。

黄褐色的液体顺着喉咙灌入，胃部鼓胀如孕妇。我剧烈挣扎，呕吐物从鼻孔喷出，却又被强灌更多。最终昏厥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粪堆中，周围是宫女太监的嘲笑声："公主睡屎坑了！"

父皇早已知晓一切，却从未过问。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求见，跪在御书房外三日三夜。风餐露宿，屎尿侵体，十指伤口感染化脓。

终于获准觐见，我匍匐在地："父皇……求您为儿臣做主……"

父皇厌恶地瞥了我一眼："你还有脸求朕做主？你这副满身精液和粪便的贱样，丢尽了武朝的脸！滚！朕看见你就恶心！"

我泣不成声："儿臣……儿臣是为了救韩将军……"

"韩明雪？"父皇冷笑，"为了一个女将，你把自己搞成这副人尽可夫的淫贱模样？你连宫里的马桶都不如！"

二哥在一旁煽风点火："父皇说得对！九妹这等吃屎喝尿的母猪，理应发配粪房，终生为奴！"

父皇点头："准奏！即日起，周子诺革除公主封号，贬为宫中最低等的粗使丫鬟！终生清理粪便！"

这一切，韩明雪都不知道。

她在边关浴血奋战，捷报频传。每次凯旋，她都会派人送来书信：

"子诺，待我彻底平定北狄，便向陛下请旨迎娶你"

我捧着书信痛哭流涕，却不敢回信。我已不配。每次看完，我都被宫女抢走书信，撕成碎片，踩在粪水里。

每当夜深人静，我蜷缩在粪房角落，抚摸着"明雪永存"的刺青，低声呢喃：

"明雪……别回来……我已经……不干净了……"

宫女太监的嘲笑声从门外传来：

"公主？呸！就是个吃屎的贱婢！"

我捂住耳朵，泪如雨下。身体的痛苦早已麻木，心灵的折磨却永无止境。

父皇的冷漠，皇兄的恶毒，宫人的欺凌，世人的唾弃……

这一切，都比北狄的折磨更残酷。

粪房位于皇宫最偏僻的角落，紧挨着宫中最大的污水坑。那是一间低矮破败的土坯房，墙壁上布满裂缝，缝隙里爬满蛆虫和苍蝇。房顶用茅草和烂木板勉强搭成，每当下雨，污水就从缝隙中滴落，混合着粪便的臭气，形成黄绿色的黏液顺着墙壁流下。地面永远湿滑泥泞，踩上去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陷在腐烂的内脏中。

我被分配到这里后，翠儿和秋菊把我推进去，门砰的一声锁上了。从此，这里就是我的家。

第一天晚上，我蜷缩在角落里，身上只裹着一件破麻布，散发着屎尿的恶臭。残缺的十指伤口在潮湿的环境中隐隐作痛，沾满污秽。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我惊恐地看到墙角的粪堆开始蠕动——成千上万的蛆虫从粪便中爬出，白花花的虫体扭动着，向我涌来。

我尖叫着跳起来，却踩在滑腻的粪水里，重重摔倒。蛆虫顺着我的腿爬上来，钻进破布的缝隙，爬过大腿内侧的肌肤。痒痛交加，我疯狂地抓挠，残缺的指尖抠挖着，带出粪渣和蛆虫。污秽混着汗水布满全身，蛆虫在皮肤上爬行，带来永不停歇的瘙痒。

"救命……救命……"我嘶哑地哭喊，却只引来门外太监的嘲笑："贱婊子，叫什么叫？蛆虫爬你那是给你美容！"

第二天清晨，李德全带着一群太监来"视察"。他们踢开门，看到我浑身沾满蛆虫和粪水的惨状，哄堂大笑。

"瞧瞧咱们的公主殿下！蛆虫都爱她这骚味！"李德全捏着鼻子，命令道："今天的工作开始了！把粪坑里的屎都捞出来，用手！"

粪坑深三丈，里面积存了宫中一年多的粪便，表面结成厚厚的硬壳，下面是半流体的稀屎，散发着腐烂鸡蛋和死鱼混合的恶臭。我被推到坑边，残缺的双手颤抖着伸入硬壳下，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粪便，黏腻的触感让我胃部剧烈收缩。

"快挖！"一个太监用鞭子抽打我的背部。鞭梢卷起，留下红痕，鲜血滴入粪坑，引来气泡咕嘟咕嘟冒起。

我强忍呕吐，用双手在粪坑里挖掘。粪便包裹着手指，温热而柔软，里面夹杂着未消化的骨头碎片、头发团、布条，还有死老鼠和蟑螂尸体。每挖出一捧，蛆虫就从粪便中掉落，爬满我的手臂，钻入衣袖。

挖到深处，突然触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惊恐地拉出来——一具婴儿骸骨！白森森的头骨上还挂着腐烂的肉丝，眼眶里爬满蛆虫。原来是宫女偷偷打掉的野种，扔进粪坑。

"啊——！"我尖叫着后退，却被太监一脚踹回粪坑。整个身体没入稀屎中，粪便灌入口鼻，窒息感让我剧烈挣扎。双手胡乱挥舞，挖出更多骸骨——至少五六具婴儿尸骨，堆积在粪坑底部。

"哈哈！公主挖到宝了！皇家野种！"太监们笑得前仰后合，用长杆按着我的头，强迫我在粪坑里翻滚："好好陪你的野种弟弟妹妹玩玩！"

我被按在婴儿尸骨上，腐烂的头骨撞击着我的脸颊，蛆虫钻入我的头发，稀屎灌满耳朵。肺部灼烧，意识模糊，大小便失禁，自己的污秽混入粪坑，更加污浊不堪，全身从头到脚都裹满了黄褐色的粪水。

从中午挖到傍晚，我捞出了两大车粪便，其中夹杂着十几具婴儿尸骨、死猫死狗、宫女的月事血布。太监们将这些"垃圾"堆在我面前，命令我用嘴分拣。

"婴儿骨头放一边，动物尸体放另一边，血布洗干净晾干！"李德全狞笑。

我跪在粪堆前，颤抖着用嘴叼起骸骨。腐烂的肉味和粪臭混合，蛆虫在口中爬行，我强忍呕吐，一具具叼到指定位置。血布上凝固的经血散发着铁锈味，我用牙齿撕扯清洗，血水混着粪水咽下，脸上、头发上沾满污秽。

夜幕降临时，我终于完成任务。全身裹满粪便，头发结块纠结，双手沾满屎尿。太监们满意地离开，丢下一句话："明天继续！公主殿下晚安！"

接下来的日子更加残忍。每日午时是"蛆虫美容"时间。宫女们将我绑在木架上，从粪堆中抓出满满一碗活蛆，强行塞入我的阴道和后庭。蛆虫在体内疯狂蠕动，爬过敏感的内壁，瘙痒深入骨髓。

"啊啊啊——痒死我了！"我疯狂扭动腰肢，却被绳索牢牢固定。宫女们用木棍捅入我的私处，搅动蛆虫，欣赏我痛苦的表情："看！公主的骚逼在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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