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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妖女传我,大武王朝九公主,第1小节

小说:千面妖女传 2025-12-23 11:13 5hhhhh 8050 ℃

阅读前免责声明

(请务必完整阅读并确认您已满18周岁)

本小说为极度重口味作品,可能包含以下内容:

- 极端血腥、暴力、肢解、器官破坏的详细描写

- 大量尸体腐烂、排泄物、蛆虫、脓血等极端恶心细节

- 性器官及排泄器官的毁损、侮辱性描写(R18)

- 未成年人角色遭受的极端暴力和性相关暴力

- 详细的尸体解剖、寄生、器官摘除等医学恐怖场景

- 强烈的精神污染与绝望氛围

以上所有内容均为虚构,仅服务于剧情与恐怖氛围的营造,与现实世界任何人物、事件、团体无关。

本作品不包含任何性快感导向,所有相关描写均以恐怖、厌恶、悲剧为目的。

作者及发布方强烈反对现实中一切暴力、性暴力、虐待、伤害未成年人等违法犯罪行为。

任何现实中的模仿、借鉴、传播相关违法行为均属犯罪,与本作及作者无关,一切法律责任由行为人自行承担。

未满18周岁者、心理承受能力较弱者、孕妇、正在进食者、心血管疾病患者、曾受过创伤者,请立即关闭本作,切勿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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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警告:本文极其重口,有大量排泄物描写内容,请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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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子诺,武朝天子最小的女儿,十七岁。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像金色的丝线,从鎏金窗棂的缝隙间偷偷钻进来,轻轻搔着我的脸颊,暖痒得让我忍不住眯起眼睛。我在柔软的锦被里翻了个身,丝绸被面滑过大腿内侧,凉滑如水的触感让我舒服地叹了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沉香,混合着昨夜熏过的龙涎香,甜腻而馥郁,让人昏昏欲睡。

"公主,该起床了~"小荷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掀开纱帐时,凉爽的晨风扑面而来,带着御花园里玉兰花的清香。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节发出清脆的轻响,赤着脚踩上温润的青石地板,石面微凉的触感从脚心直窜而上,瞬间驱散了睡意。

站在鎏金铜镜前,我慢慢解开寝衣。薄薄的丝绸从肩头滑落,像情人的指尖轻抚过锁骨,酥麻的凉意瞬间覆盖全身。镜中的我,肌肤白得近乎透明,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前的双峰圆润挺拔,当我轻轻呼吸时,能清晰看到它们随着呼吸轻微起伏,顶端的两点嫣红在薄纱肚兜下若隐若现。手指轻轻按压,饱满的弹性瞬间反弹,触感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柔软中带着惊人的弹力。

我转过身,镜中映出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扭,腹部隐约浮现的鱼人线在晨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臀部小巧而浑圆,当我踮起脚尖时,臀肌紧绷成完美的桃心形状,富有弹性地微微颤动。纱裙缓缓穿上身,轻薄的丝绸贴着肌肤,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细微的电流感,裙摆拂过大腿时,痒痒的、麻麻的,让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公主今天真美!"小荷惊叹道,手中木梳穿过我如瀑的黑发,梳齿轻柔地按摩着头皮,带来阵阵舒适的酥麻感。我闭上眼睛,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桂花香,耳边是木梳穿过发丝的沙沙轻响,还有窗外画眉清脆的鸣叫。

"走,去御花园!"我跳下妆台,裙摆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赤足奔跑时,脚底板拍打地面的啪啪声在长廊里回荡。晨风迎面吹来,带着湿润的泥土气息和花朵的甜香,撩起裙摆,凉风钻进裙底,轻抚着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脚趾。

御花园里,芍药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我凑近一朵粉红色的,轻轻一嗅,浓郁的花香直冲脑门,甜得发腻。手指触碰花瓣,柔软湿润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用指尖摩挲。突然,我跳上石凳,裙摆飞扬,大腿根部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凉风肆意地钻入,带来一阵阵战栗的快感。

"子诺!"二哥周子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我回头看去,他一身玄色锦袍,阳光在他剑鞘上闪烁着冷光。我故意从石凳上跳下,双脚重重落地时,臀部传来轻微的震动感,胸前的双峰随之弹跳,在肚兜里轻轻晃动,弹性十足。

"父皇召见,快走!"二哥说着,转身就走。我小跑着跟上,裙摆拍打大腿的声音,发辫在背后甩动的触感,还有胸前随着奔跑而上下起伏的饱满感**,让我忍不住偷偷笑起来。二哥的耳根微微发红,步伐明显加快,显然注意到了我奔跑时的曼妙身姿。

御书房里,龙涎香的气味更加浓郁,混合着墨汁的清香和旧书页的纸香。父皇坐在龙案后,鎏金龙椅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我款款坐下,丝绸裙面摩擦的声音轻不可闻,臀部贴上冰凉的木椅时,凉意瞬间透过薄裙传来,让我不自觉地调整坐姿。

"子诺,边关急报,你有何见解?"父皇的声音低沉有力,目光如炬。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扩张时,双峰明显顶起衣料,挺拔的弧度清晰可见。认真思考片刻后,我侃侃而谈。议事结束,阳光已高挂中天,我迫不及待地奔向校场。

校场边,我利落地脱下外裙,丝绸滑落的声音清脆悦耳。只着贴身的白色短衣和亵裤,微凉的秋风吹过裸露的肩膀和大腿,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我握紧长剑,剑柄的凉意顺着掌心传入全身,深吸一口气,胸腔充满力量感。

剑光闪烁!我向前踏步,右腿肌肉紧绷,臀部随之绷紧,充满爆发力的线条在紧身衣下清晰可见。横扫千军时,腰肢扭转,鱼人线深深凹陷,汗水顺着脊椎沟滑下,凉凉的、痒痒的。刺剑时,胸部前倾,双峰在束胸下微微颤动,呼吸急促,心跳声在耳边擂鼓般响亮。

一剑刺中木人桩,木屑飞溅,击打在脸颊上,细微的刺痛感让我兴奋不已。汗水越来越多,浸湿了贴身衣物,薄薄的布料变得半透明,紧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每一寸曲线。胸前的轮廓更加清晰,汗珠顺着锁骨滑入沟壑,凉凉的触感与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练到酣处,我一个漂亮的转身,长发在空中飞舞,裙角被汗水浸湿,贴在大腿上。突然脚下一滑,膝盖重重跪地,砂砾硌得生疼,但随即大腿肌肉紧绷,有力的反弹让我稳稳站起。夕阳西下,金红色的余晖洒在汗湿的肌肤上,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我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每一口呼吸都带着草地的清香和自己身上混合着汗水和香气的体香**。缓缓走向清泉边,捧起一捧清水,冰凉的泉水拍打在脸上,瞬间驱散疲惫。水珠顺着下巴滴落,滑过脖颈,流进衣领,凉意直达心底。

泉水拍打在脸上的冰凉触感还未消散,我甩了甩湿漉漉的发梢,水珠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落在草地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突然,身后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皮革军靴踏在砂砾上的沙沙声,节奏分明,带着军人特有的威严。

"殿下这剑法,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清亮而略带嘲弄的女声从身后传来,音色如玉珠落盘,清脆中带着金属般的锋利。

我猛地转身,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是韩明雪,武朝最年轻的镇国将军!她身着贴身的玄色战甲,甲片在夕阳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勾勒出健美而不失女性柔美的曲线。高高束起的马尾随风轻摆,发尾扫过肩甲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瓜子脸线条分明,眉如远山,眼眸深邃如寒潭,薄唇紧抿时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一米七的身高让她比我高出半个头,站立时投下的阴影笼罩着我,带来莫名的压迫感。

"韩将军!"我下意识挺直腰背,胸前的短衣因突然的动作而紧绷,汗湿的布料勾勒出圆润的轮廓。她目光扫过,瞳孔微微收缩,随即移开视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剑法散乱,力道不足,破绽百出。"她缓步走近,军靴踩地的声音在寂静的校场回荡。她停在我身前一臂之遥,身上浓郁的木槿花香扑面而来——清冽中带着一丝甜蜜,像是夏日暴雨后山谷中的花丛,混合着淡淡的汗味和皮革的气息,复杂而诱人。

我深吸一口气,鼻腔瞬间被这香气填满,心跳突然加速,胸腔内仿佛有无数蝴蝶在扑扇翅膀。木槿花的香味钻进肺腑,甜得让人头晕目眴,却又清新得让人清醒,两种矛盾的感觉同时冲击着大脑。

"来,我教你。"韩明雪突然伸出手,她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握住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老茧摩擦着我细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和酥麻。她将我的手调整到正确握剑的姿势,身体微微前倾,胸甲的冰冷边缘几乎要触碰到我的肩膀。

"腰要沉,力从腿发!"她低喝一声,热气喷在我的耳廓,温热而潮湿,耳根瞬间发烫。她一只手按在我的腰侧,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和力量。指尖无意间触碰到鱼人线的边缘,电流般的触感瞬间窜遍全身,我膝盖一软,差点站不稳。

"腿!"她另一只手猛地拍在我的大腿外侧,啪的一声脆响,火辣辣的痛感混合着奇异的快感,让我忍不住轻哼出声。她动作一滞,按在大腿上的手掌微微收紧,指尖不自觉地陷入肌肉。

"将军,您……您身上是什么味道?"我声音颤抖,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肩甲,贪婪地呼吸着那股木槿花香。香气浓郁得如同实质,缠绕着我的感官,甜美中带着野性,像是禁果的诱惑。

韩明雪身体明显僵硬,呼吸节奏乱了一瞬。她低头看我,眼眸深处闪过复杂的情绪,瞳孔微微放大,喉结滚动时,甲片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是……军中常用熏香,木槿花。"她声音低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突然松开手,后退半步,掌心似乎还残留着我的体温,她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

那一瞬间,我爱上了她。

不是少女的懵懂好感,而是刻骨铭心的爱恋。木槿花的香气像是烙印,深深嵌入我的灵魂。我望着她紧抿的薄唇,突然想知道亲吻是什么感觉;望着她挺拔的鼻梁,想用指尖描摹它的弧度;望着她眼中的波澜,想沉溺其中永不自拔。

但我知道这是禁忌。

武朝律法:女子相恋者,剥皮示众。宫墙外的刑场上,我见过那样的惨状——血肉模糊的尸体,乌鸦啄食的场景,至今想来仍心惊肉跳。父皇的圣旨,太后的怒火,朝臣的唾弃……无数危险如利剑悬顶。

我强迫自己低下头,睫毛颤抖着遮住眼中的爱意,咬紧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心跳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胸腔。

"继续练!"韩明雪突然喝道,声音比刚才更严厉,却掩饰不住轻微的颤抖。她拿起另一把剑,剑尖指向木人桩,开始示范。

她的剑法美得惊心动魄。

剑光如匹练,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每一次挥剑,马尾在空中甩出完美的弧线,发梢扫过脸颊时,她会不自觉地眯起眼睛。玄甲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铿锵声,肌肉线条在甲片下流畅起伏。一剑刺出,剑尖离木人桩只有毫厘之差,却又瞬间收回,精准得令人窒息。

"看清楚了吗?"她收剑而立,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消失在甲片缝隙中。木槿花香更加浓郁,混合着她运动后的体香,更加诱人。

我痴痴地点头,喉咙干涩,说不出话。她突然走近,用剑鞘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

"眼睛要看准,剑要稳,心更要稳。"她凝视着我,目光深邃得可怕。她的瞳孔中倒映着我的脸,还有夕阳的余晖。时间仿佛静止,空气中只剩下我们急促的呼吸声。

她的眼神变了。

从指导变为审视,从审视变为……渴望? 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胸甲起伏的幅度加大,喉结滚动得更加明显。她盯着我的嘴唇,眼神幽深得像是要将我吞噬。剑鞘微微颤抖,金属边缘划过我的下巴,带来细微的刺痛。

她也动心了。

那一刻,我们心照不宣。

韩明雪猛地收回剑鞘,后退三步,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她转过身,马尾甩动的瞬间,我看到她耳根处晶莹的汗珠。

"今日就到这里,殿下早些歇息。"她声音沙哑,头也不回地离开。军靴踩地的声音渐行渐远,却在我的心中久久回荡。

我站在原地,手抚着被剑鞘触碰过的下巴,皮肤依旧滚烫。木槿花的香气萦绕不散,像是烙印在灵魂深处。

我爱上了韩明雪。

这份爱注定要藏在心底,只能在无人知晓的夜晚,在练剑的汗水中,在不经意的对视中,悄悄滋长。

夕阳彻底落下,校场陷入昏暗。我握紧长剑,对着木人桩疯狂刺击。每一次挥剑,都是对禁忌爱情的宣泄;每一次喘息,都夹杂着木槿花的香气。

韩明雪,我会成为配得上你的剑客。即便这份爱永无见天之日,我也要在剑锋上,刻下你的名字。

晚膳时分,鎏金烛台上的龙凤蜡烛摇曳生姿,映得满殿生辉。我心不在焉地用银勺拨弄着碗中的燕窝羹,勺子碰撞细瓷碗沿,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在寂静的膳殿中格外刺耳。父皇的目光扫过来,带着几分慈爱的探询:"子诺,今晚怎如此安静?"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扩张时,双峰在繁复的宴服下明显起伏,心跳如擂鼓般震动着耳膜,掌心已渗出细密的冷汗。"父皇,儿臣有请……能否诏韩明雪将军入宫,伴儿臣练剑?"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余烛火噼啪作响。父皇放下象牙玉箸,眉毛微微挑起:"韩明雪?那员虎将?"

"是!"我强迫自己微笑,唇角却抑制不住地颤抖,"她剑法超群,儿臣愿日夜苦练,不负父皇期望!"

二哥周子昂突然抬头,目光锐利如出鞘之刀:"韩将军军务繁忙,怎可轻易入宫?"

父皇摆摆手,大笑起来:"无妨!韩明雪乃我朝女将,刚烈忠勇,与子诺同练剑法,倒也相得益彰。传旨,今夜让她入宫!"

我心跳几乎停止,表面却装作欣喜若狂,起身谢恩时膝盖微微发软。父皇和二哥的目光似芒刺在背,我害怕他们从我眼底看出那汹涌的暗流,害怕他们听见我胸腔内狂乱的心跳。

子时三刻,寝宫外传来低沉的通报:"韩明雪将军到!"我猛地从雕花软榻上弹起,心跳快得像要炸裂胸膛。小荷早已被我支开,整个寝宫只剩我一人。烛火摇曳,映照在鎏金屏风上,投下暧昧而危险的阴影。

宫门轻启,韩明雪走了进来。她已换下战甲,着一袭玄色劲装,腰间还佩着长剑。劲装勾勒出她健美的身段:宽肩窄腰,长腿笔直,胸前虽不如我丰满,却结实挺拔。高马尾松散了几分,几缕发丝垂在耳畔,让她多了几分女性的柔媚。

木槿花香瞬间充满整个寝宫,比在校场时更加浓郁,甜得几乎要滴出蜜来。

"殿下。"她单膝跪地,声音低沉,目光却不敢抬起来。

"起来。"我声音颤抖,走近她,赤足踩在波斯地毯上,柔软的羊毛绒刺着脚心。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她的肩头,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她肌肉的紧绷和微微的颤抖。

她身体一震,缓缓起身。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尺,她的呼吸灼热而急促,喷在我的脸上,带着木槿花的甜香和她独有的体温。

"将军……今夜,你可愿……"我咬着下唇,声音细如蚊呐,话未说完已是满脸通红。

韩明雪的瞳孔骤然收缩,喉结剧烈滚动。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殿下!不可!"

"为什么不可?"我突然发怒,泪水夺眶而出,"我爱你!韩明雪!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你!"

她脸色煞白,嘴唇颤抖:"殿下……您知道后果……"

"我知道!"我歇斯底里地喊道,声音在寝宫内回荡,惊得烛火都晃动起来,"剥皮示众!凌迟处死!但我不在乎!我要你!现在!"

那一刻,韩明雪的理智彻底崩塌。

她猛地将我拉入怀中,双臂如铁箍,几乎要将我勒断气。她的嘴唇狠狠压上我的,带着绝望的力道。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野兽般的啃咬。鲜血的味道在口中弥漫,我的下唇被咬破,温热的血珠顺着嘴角流下。她贪婪地吮吸,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像受伤的猛兽。

我疯狂地回应,双手插入她的马尾,扯散发带,一头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如瀑布般覆盖我们。发丝扫过脸颊,痒痒的、麻麻的,混合着木槿花香,更加撩人心弦。

她的手粗暴地撕开我的寝衣,丝绸碎裂的声音刺耳而刺激。凉风袭上裸露的肌肤,我打了个寒战。胸前的双峰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嫣红因兴奋而挺立,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韩明雪低头含住一侧,牙齿轻轻啃咬,舌尖绕着顶端打转,湿热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电流般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我弓起身子,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另一侧被她粗糙的掌心揉捏,饱满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弹性十足,每一次挤压都带来新的刺激。

"啊……明雪……"我语无伦次地喊着她的名字,双手抓着她的后背,指甲深深陷入肌肉,留下道道血痕。

她突然将我推倒在软榻上,锦被柔软地承托着我的身体。她跪在我双腿间,眼神狂热得可怕。劲装下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衣襟,隐约可见里面的亵衣紧贴着肌肤。

她的手顺着我的腰线向下滑动,指尖划过鱼人线,酥麻感直冲大脑。当她触碰到大腿内侧时,我全身剧烈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被她强硬地分开。

"放松……"她低声哄道,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她轻轻分开我的双腿,温热的呼吸喷在最私密的地方,带来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兴奋。

然后,她的舌尖触碰到了那里。

世界在那一刻爆炸了。湿热、柔软、灵巧——她的舌尖像灵蛇般游走,时而轻舔,时而深入,时而用牙齿轻咬。我抓着锦被,指节发白,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她的动作。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波袭来,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本能的反应。

当我从迷乱中清醒过来时,发现韩明雪已脱去劲装。她赤裸着上身,肌肉线条流畅有力,小腹平坦,隐约可见马甲线。胸前的双峰虽不如我丰满,却坚挺圆润,顶端是诱人的深红色。

我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却没有反抗。

"现在……轮到我了。"我俯下身,学着她的样子,含住她的乳尖。她立刻弓起身子,发出压抑的呻吟。她的味道咸咸的,混合着汗水和木槿花香,让我更加兴奋。

我的手大胆地向下探去。当指尖触碰到她双腿间时,发现那里早已湿润。黏腻的液体沾满指尖,拉出银丝。我轻轻揉搓,她立刻剧烈颤抖,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刺破皮肤。

"子诺……求你……"她语无伦次地哀求,平日里的威严荡然无存。

我加快动作,同时俯身吻她。我们的舌尖交缠,交换着彼此的味道。她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被我的嘴唇堵住,化为暧昧的水声。当她达到巅峰时,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她死死抱住我,指甲在我背上留下血痕。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浸湿了锦被。

高潮过后,我们相拥而卧。她的体温比我想象的还要灼热,木槿花香混合着情欲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寝宫。

但快乐转瞬即逝,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明雪……我们会死吗?"我颤抖着问道,手指抚摸着她汗湿的背脊。

她沉默良久,然后紧紧抱住我:"会。但……值得。"

窗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们同时僵住。韩明雪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赤裸着身体抓起长剑。我手忙脚乱地裹上寝衣,心跳快得要炸裂。

宫门被敲响:"公主殿下,夜已深,奴婢来侍寝了!"

是小荷!

韩明雪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闪身躲进屏风后。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不用了!我已睡下!"

"可是……"小荷的声音带着疑惑。

"退下!"我厉声喝道,声音却在发抖。

脚步声终于远去。我们同时松了口气,却又相视苦笑。

"下不为例。"韩明雪低声说道,开始穿衣。她的动作很快,但手指在颤抖。

"不……还有下次。"我固执地说,"我要你……永远。"

她停下动作,转过身,深深地吻了我一下:"好。但我们要更小心。"

她离开后,我发现床单上有几滴血迹——是我咬破嘴唇的,也是她背上抓痕渗出的。

我用指尖蘸取血迹,在手臂内侧写下:"明雪永存"。

几日后,边关急报如雪片般飞入宫中。北狄铁骑突袭,韩明雪率精锐迎敌,浴血奋战,却因寡不敌众,边关告急。父皇在御书房连夜议事,烛火通明,烟雾缭绕,我躲在屏风后偷听,心如刀绞。父皇下旨,增兵十万,命韩明雪死守待援。

次日清晨,她出征了。

我站在宫城高墙上,寒风如刀,割裂脸颊,吹乱发髫。校场尘土飞扬,韩明雪一身银甲,高坐骏马,高马尾在风中猎猎飞扬。她目光扫过城墙,似有所感,微微抬头。那一刻,我们的目光隔着千军万马交汇。她的眼眸深邃如旧,却多了一丝诀别的决绝。我的心脏仿佛被巨手攥紧,呼吸窒息,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不落。

我突然明白,这是生死离别。

大军开拔,铁蹄踏地,声震九霄。尘烟滚滚中,她的背影渐行渐远。我伸出手,想抓住空气中残留的木槿花香,却只握住一手的虚空。风吹得脸颊生疼,鼻尖萦绕着她昨夜留下的味道——我们躲在屏风后,匆匆一吻,她的嘴唇冰凉,带着军中熏香的味道,舌尖交缠时,我尝到咸涩的泪。

"待我凯旋。"她低语,掌心贴着我的脸,粗糙的老茧摩擦着肌肤,烫得惊人。那是她留给我的最后温度。

从那天起,我活在炼狱中。

早朝时,我强撑病体,跪在父皇身侧。殿外秋风萧瑟,殿内龙涎香浓郁得令人窒息。父皇问边关战况,我机械地回答,声音空洞如风中枯叶。胸前双峰在华服下起伏时,我突然想起她粗暴揉捏的触感——那双手曾给我极乐,如今却握着生死的兵刃。

"子诺,你脸色怎如此苍白?"父皇关切地问。

我挤出笑容,唇角的肌肉在抽搐:"儿臣昨夜练剑过久。"谎言顺口而出,心却在滴血。如果父皇知道我"练剑"的真正含义,会如何处置我们?

退朝后,我踉跄着回到寝宫,宫女小荷端来参汤:"公主,您近日瘦了许多。"

我接过碗,滚烫的汤汁溅在手上,灼痛感让我瞬间清醒。"瘦了又如何?"我心中冷笑,"心死之人,还要这副皮囊做什么?"

入夜后,寝宫陷入死寂。我蜷缩在锦被中,丝绸滑过大腿内侧的凉滑感,让我猛地惊醒——那是她舌尖游走的感觉。我翻身坐起,赤足走到窗前,冰凉的青石地板刺痛脚心,却不及心中万分之一的痛楚。

北方星空璀璨,我痴痴仰望,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手臂内侧的血书——"明雪永存"。伤口早已结痂,却在每夜痛痒难忍,像在提醒我:她还活着,还在等你。

但更多时候,噩梦缠身:

梦中,我看见北狄的俘虏营。韩明雪被铁链锁住,银甲破碎,马尾散乱。北狄武士挥舞鞭子,皮鞭撕裂空气的声音震耳欲聋,抽在她背上,鲜血飞溅。她咬紧牙关,不发一声,却在转头时对我微笑——"子诺,勿念"。

我惊醒时,枕头已被泪水浸透,喉咙嘶哑,胸口剧痛。我抓着心口,指甲陷入肌肤,鲜血渗出,染红了月白色的寝衣。双峰剧烈起伏,呼吸困难,眼前阵阵发黑。

"明雪!明雪!"我低声呼喊,声音破碎,回荡在空荡的寝宫。

每有边关捷报传来,我的心便悬起又落下。宫女小荷端来膳食,我勉强咽下几口,燕窝的甜腻味在口中化不开,只剩苦涩。御花园的芍药开得正艳,我凑近嗅去,花香浓郁,却远不及她的木槿香诱人。练剑时,我挥剑如狂,汗水浸湿短衣,贴紧肌肤,勾勒出圆润的曲线,鱼人线在腹部隐现,每一剑都带着对她的思念和恐惧。

"明雪,你要平安……"我喃喃自语,心跳如鼓,胸腔内仿佛有火在烧。

又过了半月,秋风萧瑟,宫中落叶纷飞如血。

那日早朝,八百里加急的信使跪在殿前,声音颤抖如风中残烛:"启禀陛下,韩明雪将军……被北狄俘虏!"

世界在那一刻崩塌。

玉箸从父皇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碎成数块,清脆的声音如丧钟敲响。群臣哗然,我却什么都听不见。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嗡鸣,身体如遭雷击,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地。

冰凉的瓷砖透过裙摆刺入骨髓,胸口剧痛,仿佛有利刃在搅动。呼吸急促,双峰起伏得几乎要撕裂衣料,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二哥扶我起身,掌心温暖,却无法驱散我心中的万年寒冰。父皇震怒,拍案而起:"传旨!兴师十万!踏平北狄!"

我却只想死。

回到寝宫,我推开所有人,反锁宫门。我抓起长剑,剑尖对准心口,手却在颤抖。明雪还在等我,我不能死。

我扔下剑,扑到铜镜前,疯狂地撕扯头发。发簪散落,长发披散,像疯妇般嘶吼:"明雪!明雪!你怎能丢下我!"

镜中的自己,面容憔悴,双眼血红,嘴唇干裂。胸前衣襟散开,露出圆润的双峰,却毫无美感,只剩苍白与绝望。

我突然抓起铜镜,狠狠砸向地面!镜面碎裂,碎片四溅,有一片划破手掌,鲜血滴落,在白玉地板上绽开妖艳的红。

我见过北狄俘虏的供词:"女子若美貌,先奸后杀"。韩明雪那样英姿飒爽的女子,在他们眼中定是绝色。我捂住嘴,胃里翻江倒海,干呕不止。

她的身体,曾只属于我一人。那坚挺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有力的双腿……现在可能正被那些野蛮人玷污!

这个念头让我彻底崩溃。

我扑到床上,抓着锦被撕扯,指甲断裂,鲜血染红丝绸。我用头撞击床柱,额头肿起血包,却感觉不到痛。双腿蜷缩,臀部紧绷,腰肢扭曲,像濒死的鱼在挣扎。

明雪,你在哪里?他们有没有伤你?我的爱人,我的将军……我发誓,即便粉身碎骨,我也要救你回来。

边关的风雪已起,我的心,却比那风雪更冷。

那一夜,我下定了决心。

次日深夜,我趁宫人熟睡,换上一身二哥的旧锦袍。宽大的衣袖遮住我纤细的手腕,胸前用布条紧紧缠绕,双峰被勒得生疼,呼吸都变得困难。我剪去一头长发,发丝落在青石地板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在为我的疯狂送别。

铜镜中,我变成了俊秀的少年。眉眼依旧明媚,却多了几分英气。我将"明雪永存"的血书刺青,用药膏遮盖,手指颤抖着描摹那暗红的痕迹,心如刀绞。

我偷走了父皇的玉玺,伪造了一道密旨:"特使周子安,前往边关督战"。小荷被我迷晕,躺在软榻上,呼吸均匀。我最后看了一眼寝宫,烛火摇曳,映照着空荡的床榻,那里曾有她的体温。

推开宫门,夜风冰冷,刺得脸颊生疼。我翻身上马,策马狂奔,马蹄踏碎月光,身后的皇宫巍峨剪影渐行渐远。

三日三夜,我几乎不眠不休。马匹累倒,我赤足前行,砂砾刺穿脚底,鲜血淋漓。山贼拦路,我挥剑杀出重围,锦袍被撕裂,露出缠胸的布条。布条松动,双峰半露,山贼淫笑,目光如狼。

"小白脸,长得真俊!"为首的山贼舔着嘴唇。

我咬牙拔剑,剑光闪烁,一剑刺穿他的咽喉。温热的鲜血喷溅在我脸上,咸腥味弥漫鼻腔。其他山贼蜂拥而上,我左支右绌,肩头中箭,剧痛钻心。但想到明雪,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一剑一个,血流成河。

逃出生天后,我撕下衣角包扎伤口,鲜血浸透布条,粘腻而灼热。胸前的布条早已松散,双峰随着喘息起伏,顶端嫣红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我强忍羞耻,重新缠紧,勒得几乎窒息。

又遇暴雨,我躲在破庙中,瑟瑟发抖。雨水顺着屋檐倾泻,砸在身上,冰冷刺骨。饥肠辘辘,我啃着干硬的馒头,噎得眼泪直流。脑海中全是她的脸:木槿花香,低哑的呻吟,缠绵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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