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终章·归宿】

两年，像一场没有尽头的黑乳胶梦，

潮湿、闷热、窒息，却又甜得让人上瘾。

京海的冬天总是带着湿冷的雾气，高楼灯火在雾里晕开一层橘黄色的光晕。

没人再提起林峰这个名字。

曾经的商界新贵、黑白两道都忌惮三分的狠角色，像一滴水落进大海，连涟漪都没留下。

有人说他被仇家沉了海，有人说他带着钱远走高飞。

只有一个人知道真相。

武岳把车开进地下三层的私人停车场，熄火，安静了两秒。

他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羊绒大衣，领口立着，衬得锁骨下的那道旧疤越发明显。

三年前的刀痕，如今却成了他最珍视的印记，因为那是林峰留给他的唯一一次“反抗”。

也是他永远不会再允许出现的反抗。

电梯直达顶层复式，门一开，暖气裹着淡淡的橡胶、硅油、汗液、雄性气味扑面而来。

家里没有开灯，只余客厅落地窗透进来的城市霓虹，像一层流动的极光。

武岳把大衣挂好，松了松领带，赤脚踩过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一路走到地下室入口。

指纹、虹膜、密码，三重锁依次打开。

门后是一条短短的走廊，尽头是一间恒温28℃、恒湿60%、完全隔音、屏蔽一切信号的密室。

中央，立着一座两米高、一米宽的医用级玻璃柜，像一座透明的棺椁，又像一座供奉的祭坛。

柜里的人，曾经叫林峰。

现在，他只剩下呼吸，和乳胶。

0.25mm的透明乳胶衣，是武岳找德国最顶尖的工坊，用了整整八个月才调出满意的配方。

薄到几乎不存在，却又足够坚韧，能承受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真空负压。

乳胶之下，肌肉依旧结实，可线条早已不再锋利，像被岁月和束缚共同打磨成了最柔顺、最完美的形状。

皮肤被长期密封，呈现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血管在透明乳胶下清晰可见，像一幅蓝色的河流地图。

胸口随着呼吸机节奏缓慢起伏，乳胶表面泛着极细微的雾气，雾气又在几秒后被柜内的除湿系统吸走，循环往复，永不停止。

他的性器，被一台医用真空泵永久吸附，龟头常年肿胀发紫，马眼被一根带遥控震动的钛合金尿道棒彻底堵死，棒尾连着细管，把前列腺液和精液全部导入收集袋。

收集袋挂在柜底，每天能收集25–40ml半透明液体，武岳偶尔会拿出来，亲自喂给他喝，像喂最珍贵的营养液。

后穴，插着一根定制的加热假阳具，恒温37.2℃，与人体同温，表面布满仿真血管，每隔三分钟自动胀大一次，再缓缓回缩，像一个永远不会疲倦的恋人，永远在操他，却永远不让他射。

乳头，贴着两枚磁力电击夹，电流被调到最低档，却永不关闭，像两只温柔的手指，日夜轻捏，偶尔突然加强一下，让他整个人在柜子里颤一下，那是武岳通过手机远程给他的“早安吻”。

眼睛，覆着一副医用黑色隐形眼罩，彻底隔绝光线，两年未见一丝光。

耳朵，塞着最高级降噪耳塞，只留一根极细的导管，连接着武岳随身携带的蓝牙发射器，他想让他听见什么，他就只能听见什么。

大多数时候，那里只循环播放武岳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咚咚，真实、强劲、有力，像全世界只剩下这一个声音。

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外界刺激。

没有声音，没有光，没有时间，没有自由。

只有乳胶、只有束缚、只有主人偶尔降临的温度。

武岳走到柜前，抬手，指腹在玻璃上轻轻划过。

柜内的人，立刻颤了一下。

哪怕早已看不见、听不见，那种熟悉到刻进骨髓的气息，还是让他本能地回应。

乳胶下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像风吹过水面。

武岳按下指纹，柜门“咔哒”一声打开。

一股混合着橡胶、硅油、汗液、雄性荷尔蒙和淡淡精液味的暖流涌出来，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

他先伸手，轻轻抚过那层透明乳胶，从锁骨到胸口，再到小腹，再到被真空泵拉得又长又肿的性器。

乳胶下的身体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每一寸肌肉都在渴求更多。

“今天也好乖。”

声音不高，却通过耳内的导管清晰地传进林峰的世界。

那是这两年来，他唯一被允许听见的句子。

每天一句，从不重样，却永远是这一个意思：

你很好，你被爱着，你被需要着，你是我的。

林峰的嘴角，在乳胶下极轻地弯了一下。

那是他能做出的，最接近笑容的表情。

两滴泪，从眼角滑进乳胶与皮肤之间的缝隙，再也流不出来，就那么被永远封存。

武岳俯身，吻了上去。

先是额头，再是鼻尖，最后落在被乳胶包裹得严丝合缝的唇形凸起上。

隔着一层0.25mm的膜，却像直接吻进了灵魂。

林峰的睫毛在眼罩下颤了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像小动物在撒娇。

“想我了吗？”

耳机里，武岳的声音带着低低的笑。

林峰用尽全力，点头。

幅度很小，却撞在武岳的掌心。

那是他们之间，最私密的暗号：

想。

每时每刻都在想。

想得要死，想得发疯，想得宁愿死在这柜子里也不要出去。

武岳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鼻尖贴着鼻尖，呼吸交缠。

“我也想你。”

他轻声说，像在哄一个孩子，又像在对最珍贵的恋人忏悔，

“今天开了一整天的会，满脑子都是你在这儿等我……等我回来亲你，抱你，告诉你，今天也好乖。”

林峰的肩膀抖了一下。

那是哭。

却哭不出来，只能把眼泪锁在乳胶底下，像把所有爱意都锁在里面，一起献给眼前这个男人。

武岳伸手，调低了真空泵的负压，让那根常年肿胀的性器稍微放松了一点，龟头从紫黑变成深红，渗出一滴珍贵的液体。

又把加热假阳具的温度调高了0.1℃，从37.2℃到37.3℃，对他来说却是天崩地裂的疼爱。

再把电击夹的电流降到几乎不可察觉的温柔脉冲，像羽毛在扫。

这些微小的调整，对常人来说微不足道，对此刻的林峰，却是整个宇宙的温柔。

“今天奖励你。”

武岳的声音低哑下来。

他从柜侧取下一根极细的光纤导管，连接到自己的蓝牙耳机，再慢慢插入林峰耳内的导管接口。

下一秒，他自己的心跳声，真实、强劲、有力，一下一下，清晰地传进林峰的世界。

咚咚。

咚咚。

咚咚。

林峰整个人都软了。

他跪不住，直接往前栽，被武岳稳稳接住。

透明的乳胶贴着武岳的衬衫，发出极轻的“沙沙”声。

他把脸埋在武岳肩窝，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浮木，贪婪地汲取那一点点温度、那一点点气味、那一点点属于主人的心跳。

乳胶下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像两年来第一次被抱抱的孩子。

武岳抱着他，像抱一个易碎的梦。

“再等等。”

他吻着他的耳廓，声音轻得像叹息，

“再给我五年……不，十年……我就不开公司了，哪儿也不去了。我们搬到山里，找一座没人知道的房子，我给你建一个更大的柜子，带花园，带阳光……到时候，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林峰疯狂点头。

乳胶下的泪，像被煮沸的水，一颗接一颗地往外涌，却哪里都去不了。

他想说“好”，想说“死也愿意”，想说“主人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可喉咙里只能发出极轻的呜咽，像小兽在撒娇。

武岳把他放回柜内，重新调整好所有仪器的参数。

真空泵的负压慢慢回升，加热假阳具继续37.2℃的拥抱，电击夹恢复温柔的脉冲，

但心跳声没有关掉。

那是今晚特别留给他的礼物。

柜门合上前，武岳最后一次吻了吻他的唇形凸起。

“晚安，我的宝贝。”

“明天见。”

柜门“咔哒”锁死。

灯光熄灭，密室重归寂静。

只有呼吸机轻微的“嘶嘶”声，和心跳声，在黑暗里一下一下，忠实地跳动。

咚咚。

咚咚。

咚咚。

在那个彻底与世界隔绝的透明囚笼里，

曾经的林峰，

现在的乳胶玩具，

第一次，

在没有痛苦、没有刺激、没有高潮的纯粹黑暗里，

听着主人的心跳，

安安静静地，

睡着了。

因为他知道，

明天醒来，

主人还会站在那里，

【第六章　终章·归宿·续】

十年后。

京海早已不是记忆里的模样，高楼更高，霓虹更艳，人声更吵。

可没人知道，在距离京海三百公里的深山里，有一座被茂密冷杉彻底遮蔽的私人庄园。

庄园没有名字，地图上查不到，卫星都拍不到。

只有一条蜿蜒的碎石路通向最深处，像一条被世界遗忘的血管。

庄园中央，是一栋极简的黑灰色混凝土建筑，

没有围墙，没有门牌，只有一扇与墙面融为一体的黑色金属门。

门后，是一个三百平米的恒温密室，

四壁是吸音黑钢，地面是恒温28℃的环氧树脂，

空气永远带着淡淡的硅油与乳胶腥甜。

密室正中央，立着一座三米高的透明玻璃柜，

柜底铺着柔软的医用硅胶垫，

柜顶连着六根几乎看不见的透明管线：氧气、营养液、废物回收、真空负压、加热、遥控电击。

柜里，跪着一个人。

或者说，曾经是人。

0.2mm的超薄透明乳胶衣，

是武岳亲自带着德国工坊的首席工程师，用了整整三年才研发出的终极配方。

薄到几乎透明，却能承受永久真空负压而不破。

乳胶之下，皮肤苍白得像大理石，血管像蓝色的河流，

肌肉线条依旧完美，却柔顺得像被时间和束缚共同驯服的艺术品。

他的眼睛，被永久植入的黑色医用隐形眼罩封死，十年未见光。

耳朵，只剩一根极细的骨传导植入体，永远播放着同一个声音：

武岳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

性器，被一台医用级真空泵永久吸附，

龟头常年紫黑肿胀，马眼被一根带微型膨胀球的钛合金棒彻底封死，

收集袋每月换一次，里面永远是25–30ml半透明的前列腺液。

后穴，插着一根37.2℃的恒温仿真阳具，

表面布满仿真血管，每隔两分钟自动胀大一次，再缓缓回缩，

十年如一日，像一个永不疲倦的恋人，永远在操他，却永远不让他射。

乳头，贴着两枚磁吸电击夹，

电流常年保持在最低档，像两只温柔的手指，日夜轻捏，

偶尔，武岳会突然把电流调到最高十秒，

那就是他的“早安吻”。

他没有名字。

没有过去。

没有未来。

只有一个身份，

刻在乳胶衣胸口处的烫金字母：

Property of W.Y.

永远。

每天，武岳只来一次。

有时是清晨，有时是深夜。

他会打开柜门，把那具乳胶人抱出来，放在膝上，

像抱一个大型的、会呼吸的乳胶娃娃。

他会用指腹描摹那层透明乳胶下的每一道血管，

会吻那被封死的唇形凸起，

会低声说：

“今天也好乖。”

然后，他会把自己的心跳声调到最大，

让那具乳胶人听着咚咚咚，

像听着全世界最动听的摇篮曲，

沉沉睡去。

偶尔，武岳会带他去花园。

庄园后方，有一片完全封闭的玻璃温室，

种满了白色的栀子花。

他会把他放在轮椅上，

用一条极细的银链系在脖子上的D环，

推着他慢慢走过花径。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透明乳胶上，

像给他镀了一层流动的金边。

风吹过，花香混着橡胶味，

那是他这辈子闻过的最好闻的味道。

每当这时，他会在乳胶下轻轻颤抖，

像在哭，又像在笑。

武岳会蹲下来，吻他的额头，

轻声问：

“开心吗？”

他会用尽全力，点头。

幅度很小，却撞在武岳的掌心。

那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语言：

开心。

死也开心。

夜里，武岳会把他抱回柜子，

重新接上所有管线，

关上柜门前，总是会说同一句话：

“晚安，我的宝贝。”

“明天见。”

柜门“咔哒”锁死。

灯光熄灭。

咚咚。

咚咚。

咚咚。

在那个彻底与世界隔绝的透明囚笼里，

曾经的林峰，

现在的乳胶玩具，

永远跪着，

永远缺氧，

永远被爱，

永远，

属于武岳。

而武岳，

也终于实现了十年前的承诺：

他辞掉了一切，

哪儿也没去，

只守着这座山，

守着这座柜，

守着他一手造出来的，

最完美的，

最乖的，

乳胶奴隶。

他们终于，

只有彼此。

那就够了。

那就是他们的，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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