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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我在新加坡受鞭刑,第3小节

小说: 2025-12-26 17:03 5hhhhh 6580 ℃

  

  徐露跟我说,置留室的条件习惯了就好了,她也是这么过来的,几天就适应了。轮到我洗澡时,我飞快脱掉满是汗液的拘留服,我平素引以为傲的胴体,丰满的乳房,挺翘的屁股,还有女人最隐秘的溪谷花园都展览在监控下。我已经被一连串的服从性调教训出来了,不觉得有什么可耻的了,把入狱时被女警连扣带挖的荫唇、屁眼好好搓了一遍,将残留的乳胶味洗掉,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下排泄。

  

  9点到了,值晚班的狱警挨个置留室巡察,没有异样后铁门再次紧闭,至第二天早上5点半间都不会再打开。这时候的时间才允许犯人自由休息,徐露问我跟刘爽见面怎么样了,还要不要上诉,因为在新加坡二次上诉可能会适得其反加重判决,我说∶“没办法必须要上诉的,不然是要挨鞭刑的。” 徐露十分惊诧∶“怎么会给女人判鞭刑?” 我愁眉苦脸解释,因为袭警了,这一项指控就被判了8鞭,法官驳回了女性豁免鞭刑补充令,我请的那个律师自作主张中止辩护,所以直接就要按判决结果先行。

  

  徐露说∶“那怎么的了,你可是模特,鞭子真打屁股上是要留疤的。”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嘴唇发白∶“我肯定要再找律师上诉,我被判了15鞭。” 我把事实实话说了,徐露大吃一惊∶“15鞭,还不给你屁股打稀巴烂,你得抓紧想办法了。”

  

  第二天上午会面,我一看刘爽的表情心情立马跌至谷底,果不其然,刘爽说∶“她妈的这个严一帆,我几个律师事务所都找了,严一帆跟所有新加坡律所都打招呼了,没人肯接这个案子。”

  

  刘爽不指望了,我只能寄希望于魏嫣嫣,稍晚一些魏嫣嫣来见我,我求她,我真的不想挨打,请严一帆原谅我,帮我辩护,魏嫣嫣摇摇头∶“雪姐,你那个姐们刘爽力气太大了,昨天我拦都拦不住,直接给人家律所砸了,那个Rajah&Tann律所在新加坡算是大哥级别的律所,一发话不准其他本地律所不准接你的辩护,真的没办法。”

  

  现在的情况是,就算找到律师上诉,也不外乎要么在新加坡坐牢1年遣返回国,要么回国坐牢2年,只有这两个结局。要是想完全不坐牢,就只有认这个判决了,打鞭后遣返回国。

  

  我想明白了,反正怎么样都没什么好结果了,还不如就这么认了算了。就用肉体的痛苦换取人身自由和未来的职业生涯,我咬牙嘴硬道∶“好吧,不就是打鞭子吗?我能抗过去,打完鞭子尽快回国,没有坐牢案底就不会影响工作。” 我把这事瞒得很严,国内的几个大老板还不知道我出事了,赶紧回去这事就过去了,再拖延就瞒不住了。

  

  当天下午,突然有狱警把我提出置留室,带到那间高级惩教司办公室,因为律师终止辩护已经超过24小时,樟宜监狱将按照州法院的判决结果执行鞭刑,现在告知我司法鞭刑执行流程。

  

  我根本没准备好,愁容满面道∶“怎么会这么快,不是说在30天之内执行吗?”

  

  高级惩教司黄滢蔚说∶“因为你是游客身份,不是罪犯身份,需要对你尽快执行鞭刑结束羁押办理遣返。考虑到受刑人为女性,为了降低对你的身体损害,决定分三期执行15次刑事鞭刑,结合你的生理期,将于9月7日下午3点执行第一次刑事鞭刑,鞭刑6次;9月22日下午3点执行第二次刑事鞭刑,鞭刑5次;10月7日下午3点执行第三次刑事鞭刑,鞭刑4次。在执行鞭刑前,新加坡司法心理服务机构会提供两次免费心理咨询,以缓解你的刑前焦虑。”

  

  我一听到后天就要挨打,腚肉顿时一紧,嘴唇都哆嗦了。黄滢蔚继续说∶“在执行鞭刑前24小时内,受刑人必须禁食,每天饮用两次营养液,保持肠道排空。” 我攥紧手,问这是为什么。“第一,是确保执行鞭刑时你不会失禁,第二,执行鞭刑后你将很难正常排泄,所以需要清空肠道。”

  

  “刑事鞭刑的受刑部位是你赤裸的臀部,执行鞭刑时你需要完全裸露后背、臀部、大腿,你会以弯腰的姿势捆绑在鞭刑架上,鞭刑官会对你翘高的臀部进行鞭击。”

  

  我想,这真的太耻辱了,21世纪居然有这种侮辱人格的刑罚,比起疼,这样的侮辱我更难以承受,我一个33岁的成年女人,要像犯错的小女孩一样,被打屁股教训,还是光屁股。

  

  “鞭刑执行地方就在这栋置留楼,为非公开环境,狱方会确保执行鞭刑过程中,全程都是女性在场,最大程度地保护你的隐私、尊严。执行过程将全程录像、拍照,留存记录,新加坡政府将保证记录不会外泄。”

  

  我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接受挨打的丑态被人录下来,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坚强,咬紧牙关抗住了,至少不能哭不能求饶,被打的嗷嗷叫是我最后的底线。

  

  “执行鞭刑的藤条为标准藤,长度1.3米,直径12.7mm,经过充分的消毒,为一次性使用,使用后即销毁。鞭刑过程中,会有专业医生时刻检测你的生命体征,确保你的身体能继续承受鞭刑,鞭刑结束后,狱方会提供给你一份冰水或一份冰淇淋,二选一。”

  

  听到这我对新加坡的偏执印象更是深刻,不过我已经接受了这种既痛苦又羞辱的惩罚,就只能遵照这个野蛮国家的法律规则。

  

  “根据你想要住单人牢房的请求,在鞭刑结束后,你将被准许进入单人的置留室,并可以请护工,你的亲属每天早上8点半至下午4点半,可以通过预约进入置留室,最多同时两人进入。预约方式会通知你的亲属。”

  

  告知结束后我回到置留室,躺在凉席上浑身不舒服,根本睡不着,用手轻轻抚摸着臀,禁不住想∶“要是屁股真被鞭子打烂,还怎么当模特啊。” 我入狱的第三天,9月6日,我的三餐变成了两袋营养液,跟椰子水的味道差不多,一丝微甘的味道。在置留室白天上厕所是要申请的,得到批准后才能进入,而且时间不允许过长,上完厕所要用淋浴的水冲净,然后拿海绵刷刷干,这样的监牢生活我受够了,我询问狱警什么时候可以转到单人置留室,狱警回答我执行鞭刑后会安排。

  

  事情陷入这个境地,再埋怨后悔也没用了,只能认了,刘爽说放宽心,之后她会来监狱照顾我。

  

  这一天晚上我上了最后一次大号,肠道彻底排空了什么也拉不出来了,我虽然胃里空落落的,但是一点饥饿感也没有,我仔细搓洗干净身子,尤其是屁股,低头看着我的身材,我虽然瘦但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又饿了两天我的体脂率更低了,水滴型的两对奶子形状完美,马甲线紧致,纤柔的腰肢与两瓣翘屁股连接得起伏有度,我捏着自己的屁股蛋,想要明天就要挨鞭,又焦虑又期待,心里不想挨打脑子里又想快点打,赶紧打完好回国。

  

  洗完澡擦净蹲坑,我什么话都没说,躺下闭目养神,这是我能平躺着睡觉的最后一晚了。9月7日早上8点半,狱警单独在这个时间给了我一袋营养液,这是我今天特殊的早餐,之后狱警问我需不需要见心理医生,我摇头说不需要,然后就是坐在地板上漫长的等待,每分每秒都是异常的煎熬。下午2点半,我听到狱警的开门声,我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心脏砰砰乱跳,狱警命令我出来,不要穿拖鞋。于是我光着脚,被带到二楼的一间屋子,这里是等候室,很小,里面只有一张折叠救护床,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我的眼神一下就瞥到房间里一扇半开的门,一想到那里面就是鞭刑室,我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舌头都打结了,恨不得立刻转身逃开,但身后正有两名狱警堵着门。

  

  女医生拿着一张体检单,简洁道∶“体检,把囚服全脱了,还有内裤,然后躺床上。” 我紧张得双手抱胸,我不是怕体检,而是怕体检之后的打鞭,我声音颤抖∶“请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我幻想着刘爽说不定找到办法来救我了,可以免去我的鞭刑,但那是不可能的。狱警说∶“狱方已经把你的受鞭时间通知你的朋友了,她们此刻就在樟宜监狱,等你被执行完鞭刑就会见到,你的打鞭时间是下午三点准时,不要拖延。”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见我没有行动,狱医说∶“帮帮她。” 狱警十分利索地将我上衣脱掉,我想用手遮住裸露的胸部却被法警死死摁着双臂,狱医先检查我的腋下,确定没有藏私和伤疤,然后上手揉捏起我的双乳,敏感的乳头受刺激挺立,每一寸乳肉都被揉了个遍,那种尊严丧尽的感觉充斥我的头脑。确定我的乳房内没有植入假体后,一名狱警一把拉下了我的囚裤和内裤,把我彻底剥了个干干净净,然后迫使我躺在床上,我眼见狱医拿起一根金属压舌板,对准我的私处,直接剥开荫唇,迎着手电光,那翻开的曲径深处,粉嫩通道一览无余。确定我不在生理期后,直接给我翻过来,让我撅起屁股进行指检,确认没有痔疮,我的自尊心在这一刻被践踏蹂躏到粉碎。狱医在确认身体每一个孔洞内都没有异物后,测了血压、体温,听诊器量了胸口,最后的最后那个医生狠狠捏起我的两瓣屁股蛋子,我都能感觉到滑腻的臀肉漫过指缝,在体检单的最后一栏写上一句∶“臀肌发育良好,可以一次性鞭击六次。” 然后拿来一条围裙,让我起来,把围裙穿好。

  

  我一丝不挂地经受了难堪的全裸体检和私处肛门内窥检查,并被狱医下出了可以一次性承受本次额度鞭刑的最后定论,我清楚的知道,今日屁股开花已是定局。

  

  我赤身裸体爬起来,看着我平时严格体态管理的胴体,曼妙的身材细腻的肌肤,乳房饱满雪白,线条紧实的小腹风情万种,肚脐滚圆而深,脐线干干净净。柔软的腰肢下面,三角区域乌黑浓密,杂草下荫唇粉嫩微微咧开(因为我是内衣模特,工作期间会把荫毛剃得干干净净,但是我已经两个月没剃),屁股丰腴紧翘,两条奶油腿又长又直。短暂地欣赏过后咬牙把围裙套上,围裙是米色的,布料非常的少且薄,宽度只够勉强遮住胸前两点,长度只到大腿正好把我的三角区挡上,在脖颈后用带子系起来,后背、屁股、大腿处完全镂空。

  

  扎好围裙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入鞭刑室的门,每走一步,就表示痛苦接近一步。进入大门,那是一个高房顶的大屋子,立刻映入我眼帘的就是一个两米多高的A字型鞭刑架,由三根粗大的红木拼合而成,中间有挡板,挡板上铺着一层羊皮垫子,供我趴在上面,挡板两侧有绑扣,固定我的腰。挡板最下方有一个矩形木头底座,供我光脚踩在上面,底座上面有一根横梁,上面系着一副不锈钢接口的皮质脚铐,细牛皮条牢牢缚住我的脚踝。在刑架另一侧,有两根横梁,一根粗的位置较高,是起固定刑架稳定作用的,一根细的位置比挡板低,上面连接着一副皮质手铐,把我的手紧紧绑牢,受刑时我可以直接抓住这个横梁。见到这个,我心里的害怕和巨大压力已经快到了临界值,整个人快要傻了。

  

  房间里一共有十个人,全部都是女性,房间左手边是一排桌子,后面坐着三名高级别的狱警,分别是书记官,典狱长,高级狱警司,站着的监刑人员,包括押我前来的两名狱警,两位摄影师,一位医师,一位高级惩教司,我认出她是黄滢蔚,她还是一副冰冷的表情,正常注视着我,虽然我在她面前被扒光几次了,但还是羞耻地不行。而当我看见鞭刑架正后方和侧前方各架着一台摄像机,等下要从两个角度拍我的屁股和脸,更是羞愤到无地自容。但这还不是最让我恐惧的,鞭刑架边上的地面上,放着一只插满了粗大藤条的水桶,再无知的人都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而水桶的边上,一位带着口罩身穿便服的鞭刑官双手抱胸静静站着,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她是鞭刑官——她是位年长的女性,年龄我感觉足有55岁,身材高大,超过1米75,但是身体没有一点发福,强壮的肌肉尤其是手臂肌肉鼓起,都是训练有素的痕迹,看着她我的屁股立刻不受控制地夹紧,我快要哭了。

  

  除了极度的恐惧,最明显的感受是毫无人道的耻辱。空旷的屋子里我一个成年女人扎着半裸的围裙,被呵斥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光着脚丫并着双腿,笔直站在冰冷的地板上,被十位衣冠楚楚的执行人员审视,就像是犯了校规的女学生在校长室内被迫罚站,让我心跳再度加速浑身发烫,其中的屈辱简直难以名状。

  

  混杂着羞耻的紧张很快被高级狱警司打断,我被叫到长桌子前,她神情严肃问我∶“姓名。” 我立刻深呼吸平息紧张,然后才能开口∶“姜雪。”

  “年龄?” “33岁。”

  “犯了什么罪名?” “酒驾。”

  “被处何种刑罚?” “罚鞭。”

  “是否被准许分期执行打鞭?” “是。”

  “被准许分期几次受鞭?” “三次。”

  “第几次被罚鞭?” “第一次。”

  “被罚多少鞭刑?” “罚打六鞭。”

  “过来按手印。” 高级狱警司递给我一共三份文件,第一份是体检单,上面的体检结果正式确认我的身体可以被鞭刑。第二份是自愿放弃隐私保护协议,上面写明樟宜监狱有权对执行鞭刑的全部过程拍照、录像,并引用。第三份是犯人身份确认书,确定我是姜雪本人,对接受法院公平公正的鞭刑判决没有异议。对此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我在三份文件上按手印依次确认后,高级狱警司下达指令∶“姜雪,受鞭刑,第一次打鞭,标准藤打屁股,身份核实完毕,立刻执行六次鞭罚。”

  

  我颤抖着腿被一个狱警拉到鞭刑架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光脚踩在底座踏板上的那刻我两腿发软,内心的恐惧达到顶峰,我被命令双腿完全并拢,两脚卡在了一个凹槽里,踏板还向前倾,使我顺势趴在了刑架挡板上,小腹压在羊皮垫子上,上身随即自然下弯。我一抬头,只见黄滢蔚正在我面前,拉住我的双手放在对面的横梁上,绑上连接在横梁上的皮质手铐,大腿因为突发的失衡而紧绷,两手自然前伸抓住横梁,随即脚腕也被脚铐上的细牛皮条紧紧箍住,最后在我的腰上面固定了一个海绵护垫,牢牢绑紧腰,既让我的腰无法移动,又能够保证刑鞭在挥击的时候不会误伤腰部。至此,我的身体从胯部弯成90℃,双手被拉紧,呈现出一个最方便挨藤的倒V形,臀部高翘受刑。

  

  直到我被牢牢绑住之后才知道,这种束缚本身就非常难受,身体和四肢绷得很紧,以至于脚尖都踮了起来,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更别提后腰被绑上护垫之后臀部更加往外突出,此刻的屁股连一毫米都移动不得,这种绝望难以用语言形容。

  

  狱警重新检查了一遍固定的腕扣以及垫子的摆放角度,确认无误后便退到一旁,这时黄滢蔚贴在我身前,她用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保护我的脑袋不会因受刑乱动磕伤。我能闻到她警服上的香水味,我现在基本看不到外界的环境,只有耳朵能听到。接下来我听到藤条从水桶里捞出的哗啦啦水声,然后是纸巾擦拭藤条的摩擦声,还有高级狱警司的声音,用英文说着∶“刑具批准。”

  

  “唰!唰!唰!” 鞭刑官先腾空挥鞭几次,试验发力点和藤条韧性,我能听见鞭子在空中发出的爆响,吓得全身发抖,哆嗦得宛如筛糠,就在这时听到黄滢蔚对我说话∶“别害怕姜雪,坚强一点,挺一下就过去了。” 她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温柔,让我恐慌到极点的心情缓和了一点点。

  

  书记官在我身后高喊∶“Stroke One !”

  

  这一刹那,我不由自主地绷紧全身肌肉,我的肾上腺素飙升到顶,我紧咬牙关,等待着下一个瞬间到来的痛苦。鞭刑官在我屁股上面用刑鞭比划,衡量要击打的位置,然后双手横拿刑鞭举过头顶,右手紧握刑鞭,以脚为支点转半个圈,抡圆胳膊,使出用全身的力量,重重出手。

  “啪叭——!” 地一声巨大的爆响响彻在我屁股上,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感觉身后被猛烈地撞击一下,第一鞭的疼痛瞬间到达顶峰,我吃痛的能力完全过载了没有品味出来,大概过了十五秒,火烧般的剧痛才出现在屁股上,而且只用了一息的功夫就传遍全身,那滋味直冲顶梁,我疼得浑身颤抖,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如果有慢速摄像机记录,这第一鞭下去,鞭子打入屁股时的震荡余波,会让我两个雪白的屁股蛋子无可自控做出肉眼可见明显的上下颤动,这种两颗屁股蛋子在鞭打的震荡作用力下,会同时在一秒内形成分别左上右下,然后左下右上的反复抖动的特殊状态,随后边抖动边映现出一道中支的烟粗细的血痕。

  “呜!!!——哦!!!”

  我知道鞭刑会非常疼,但是此刻疼痛显然超过了我最惨的预期,从屁股到全身都被冒烟的热油泼上去一般,疼!真疼!疼死了!

  每两下鞭击的间隔是30秒钟,在此期间,狱警会观测我的身体状况,鞭刑官也得以恢复体力。这30秒间我的嘴唇不停的抽搐,我极力想咬着嘴唇,可颤抖的幅度让我根本没法做到。

  

  书记官第二次高喊∶“Stroke Two !”

  

  这个人的声音如同催命鬼,我一下就不行了,大喊∶“别打了别打了!我要上诉,我可以赔钱!我愿意坐牢!”

  但是没人听我的,鞭刑官恢复了双手举过头顶的预备姿势,深吸一口气,左膝盖下蹲,然后腰带肩,肩带臂,猛转150℃,重重的第二鞭炸裂在我屁股上,位置比第一鞭的落点只低一点点。

  “喔喔喔喔——!!!” 我发出这样的喊声,我都不知道我居然能发出这种难听的声音,但是实在是太疼了,是那种难以置信的剧痛,比第一鞭来的更快,几乎只用了三秒就让我尝到了这种刻骨铭心的疼,而且这次没有丝毫缓解的意思,火烧的感觉愈演愈烈,除了头发丝和脚趾甲,就没有不疼的地方,剧烈而持久。我持续地发出尖锐的叫声∶“啊啊啊啊!!!” 10秒后,我不停地喊∶“我错了!我求你们,放了我,真的错了,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啊!”

  我一边被动地大喊,一边用尽全力想要挣扎扭动,甚至想在地上打滚,可我被绑的是那样结实,一丝一毫也移动不得,而且黄滢蔚见我头要乱动,双手更加用力环抱住我的脖子,嘴贴在我耳朵边安抚我∶“别动别动!放松点,我知道你疼,再忍一忍就结束了。”

  

  书记官第三次高喊∶“Stroke Three !”

  

  黄滢蔚刚安抚我的努力立刻被魔鬼的声音驱逐出去,我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我哀哀的叫着∶“饶命啊!警官,黄警官,帮我求情啊,我要见律师!我要见法官!放了我——啊啊啊啊啊!!!!!”

  第三鞭重重抽在我的屁股上,就像烧红的铁锉,挫在我的皮肉上的疼,生生把我的哀叫打断,我破口而出∶“我操了!我的屁股啊!操你妈啊!别打了!”

  我发了疯般辱骂嘶吼,这次不光是爆炸般的疼痛,而且感受到了明显皮肤被撕裂的痛感,伤口处是火辣辣燃烧般的烫和痛,手脚在手铐脚镣里挣扎,屁股在颤抖和抖动,全身拼尽力气挣脱这个刑架。在场的执刑人员都是能听懂中文的,黄滢蔚的语气立刻严厉∶“别爆粗口!你犯了错所以需要被打屁股,我们是在帮你改正错误,让你牢记犯错需要受罚的道理。别再骂人了,硬气起来,好好把罚领了。”

  可我已经失去理智了,我连她一起骂∶“操你妈黄滢蔚,你来试试被打屁股,我的屁股已经打烂了!” 破口大骂之后我不知道是疼痛麻木了,还是出血了的原因,总之没有那么疼了。我一下找到了宣泄口,继续扯着脖子骂人∶“严一帆你个臭傻逼,你背叛我,我操死你妈!你和法官勾结起来陷害我,害我被打屁股——”

  

  “Stroke Four !” 书记官直接下达第四鞭的指令,而且鞭刑官也听不下去了,这一次几乎是书记官话音刚落,我就听见了她皮鞋磨地的声音,似乎蓄满了极大的力气,我一下就害怕了,立刻痛苦认错∶“等一下,等一下,我抗不住了,给我个机会吧,求你们,真的求——” 第四鞭带着更大的鞭力鞭笞我的屁股,为了惩罚我爆粗口,鞭刑官没有任何容情,抽得我急促地尖叫∶“啊!!!!!疼死了!!!!!我操!!!饶命啊!!!”

  第四鞭打下来,是屁股靠下的位置,比前三鞭更疼,我似被鞭打训斥的牲畜般嚎叫,好像屁股由薄到厚掀掉了一层皮,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疼,藤条与之前的伤口有了重合,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不光从屁股到大腿后背,更是直往小腹深处钻,脚腕上的腕扣被我蹬地咯吱作响,黄滢蔚更是不停劝我放松∶“别挣扎!别乱动!放松放松,别骂人,好好挨鞭子,再熬两下就结束了。”

  “喔喔喔!!!啊啊啊!!!” 我绝望哀嚎着,满脸泪水,口水都喷出来了,蹭在黄滢蔚的警服上,但她没有嫌弃,而是更语重心长劝慰我∶“我知道你疼惨了,姜雪,可是不疼怎么给你长记性,等你再来新加坡的时候,绝对不会犯相同的错误了。”

  “我再也不会来了,操你妈的!” 我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倾尽全力发泄满腔怒火,我听见我的嗓子都哑了∶“你们这帮杂种,一步步给我设套,拿了我这么多钱,还要往死抽我,你们这群死人渣!不得好死!”

  黄滢蔚紧搂住我的脖子,如果她放开,我会疼到拿头撞木头,她飞快地说∶“你嘴是真的脏,闭上嘴,把屁股撅好了,你就适合狠狠地抽,狠狠地惩罚。”

  

  “Stroke Five !”

  

  这时候肾上腺素已经完全降了下去,嗓子也喊哑了,脑袋往下滴着汗,全力挣脱束缚也无济于事,只有沙哑且无力地哭叫着∶“我不撅!我不撅……我不该挨打的……我没错!”

  身后的鞭刑官甩了甩粗壮的胳膊,在我饱受鞭击的屁股上虚点,衡量第五鞭打在什么位置才能让受到最大的痛苦。我感受到了无声的威胁与压力,这时候的我已经不再能控制哭喊了,比起打鞭时的撕裂疼,伤口所带来的余痛更是汹涌,而且经久不衰,无时无刻折磨着我的大脑皮层,我极力地想要将屁股从身体上移走,不想再受这种折磨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鞭刑官手臂前后抡圆了,以迅捷而凶猛地鞭击,赏了我一次屁股开花,一瞬间我的屁股爆裂地疼,等到刑鞭被拿开,只觉得血从我身体里冲出去了,那是无人能够忍受的痛,而且还在越来越痛……我全身痛得自内而外地抖,从头发丝到屄上的荫毛都在抖,屁股好像就是一团只会感觉到疼的肉,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的感觉。

  “嗷嗷嗷嗷嗷嗷!!!!!!”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我要被活活打死了,我想要昏过去,可是我低估了神经坚韧的程度,我做不到,我想要求饶,但是喊哑的嗓子表达不出来了,只能用屁股活生生熬着疼,我必须熬着,即便叫声已经凄惨到了极点。我不知道屁股被打成什么样,我想,一定已经皮开肉绽了,否则怎么会这样疼?

  我的脸上混合着泪水鼻涕口水,不少都蹭在黄滢蔚的胸口上,哭喊带来的声带痉挛使我不停地咳嗽,我感到有人轻轻抚摸我的背心,是黄滢蔚,她说∶“只剩一鞭了,再挺一小下,马上就要过去了。” 我胡思乱想了这么久却还是没到30秒钟,这30秒钟居然如此的漫长,我现在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但时间偏偏像放慢了一样让我的痛苦不断延长。

  

  终于,“Stroke Six !” 书记官下达了最后的鞭罚令。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既盼望着这一鞭赶紧打下来,又害怕得不想让它下来,而我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和抽噎声。

  “嗖!!!——啪!!!”

  最后的一抽鞭刑官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下便打得我两眼一黑,臀上伤口处每一寸皮肤都被碾碎了一般,疼痛顺着身体一下便传输到四肢,剧痛已经把我的神经撕扯地支离破碎。鞭打虽然结束了,但鞭伤可没有放过我,绵延不绝地刺激着我的头脑,让我保持清醒,清晰地感受着刚刚受过的每一下鞭打。

  我的声带已经让长时间的尖叫给损伤了,此刻嗓子里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哎哟……呜呜……屁股疼……疼……”

  

  书记官的声音∶“鞭罚结束,放姜雪下来。” 实际上整个鞭刑过程也不过五分钟,我却感觉过了一辈子。

  

  屁股被鞭罚了六次,我早已痛楚至极,眼泪鼻涕像泉涌流出,神情萎靡,头顶发丝四散,呜咽声变成了抽泣。我亲身体会到了何为屁股开花的滋味,这就是新加坡鞭刑,Singapore Caning ,这就是严一帆口中的,一种兼具社会羞辱的极致肉体惩戒,新加坡的规矩就是这样,犯错就要受罚,没人能够侥幸避开。正如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说的那样∶“新加坡不会同情被鞭刑的犯人,鞭刑的结果是在他们的屁股上留下终身鞭痕,没有什么比这更好达到教育的目的了,屁股上的鞭痕会时刻提醒他们这就是犯错的后果。每个在新加坡旅游、工作、生活的人,在试图做某些不合时宜的事情前都要先问问自己,有没有做好之后接受屁股被鞭罚的最坏准备。”

  

  黄滢蔚松开我的脑袋,我无力地耷拉着,狱警分别取下我手、脚、腰部的束缚,我本以为我已经习惯了疼痛的感觉,可当我直立起身体的一刻,抽搐的屁股立刻爆发起一股彻骨透心的痛,痛得我眼冒金星,让我两条腿直发抖,我都不敢看此刻我屁股的样子,嘴里不断发出沙哑叫声∶“哎哟哎哟……疼疼疼!” 一直叫个不停,痛哭流涕的样子也就罢了,还在这么多人面前恬不知耻叫唤着屁股疼,我知道这会让我颜面尽失,尊严扫地,可真的忍不住,屁股实在太疼了。

  

  狱警把我搀扶下鞭刑架,每时每刻都是折磨,这还不算,她们居然命令我对鞭刑官道谢!此刻的我只能低头服软,她手上那根给我带来要命疼痛的鞣制纤维藤条让我摆正自己的位置,我哑着嗓子,嗓音都变声了∶“Thank you Sir .” 道谢之后,我要进入单人置留室养伤,我拒绝了狱警的搀扶,努力让自己站稳,我不用狱警的搀扶是为了能按自己的节奏移出鞭刑室,更准确的称呼是“蹭” ,我弓着腰,拖着屁股开花的身体慢慢蹭,这样可以减轻一点屁股疼。

  

  监狱给我安排的单人置留室在四人置留室的反方向,我在走廊上一步、一步的慢慢蹭,十几米的路程遥远如天堑,终于来到我的置留室,大门开着,一个狱警守门,里面刘爽魏嫣嫣正万分焦急等待着我∶“姜雪/雪姐!”

  

  见到她俩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所有的心酸委屈在这一刻爆发了,“呜呜呜” 地哭出声,她俩连忙搀扶着我的胳膊,我屁股又开始疼了,小嘴里发出一连串“哎呦,哎呦,哎呦。”

  

  这间单人置留室比四人间还要小,宽度只有1米5,长3米,而最里面是挡板和蹲便,供我居住的只有3平方米的面积,顶在门口的就是一张横放的折叠单人床,类似于医院急诊的那种床。屋内的那名狱警说∶“扶她上床,等下护士上药。” 我指挥她俩扶我∶“你们轻点,我屁股疼!” 她俩仿佛是扶瓷娃娃一样小心谨慎,合力将我扶上折叠床,屁股一牵扯,这给我疼得直骂娘∶“操她妈的,疼死了,老娘的屁股啊。” 刘爽和魏嫣嫣看见我屁股的模样,齐齐张口结舌,眼里暗藏着心有余悸,魏嫣嫣捂着胸口,蹲在我床边道∶“雪姐,你屁股被打的……真是太惨了……” 刘爽更是心疼∶“这帮人,真是把你往死里打啊,怎么打的这么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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