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水中的纠缠

第三天清晨，别墅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薰衣草的余香，阳光从落地窗斜斜洒进卧室，像一层金色的薄纱，笼罩着床上那道懒散的身影。池砚早早醒了，昨晚的躁动让他睡得浅浅的，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毯子下那温热的触感——唐宁的肚子软得像云朵，私处更弹，像个秘密的玩具。他翻身坐起，揉揉乱翘的头发，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向床尾的地板。唐宁还蜷在那儿，毛毯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角白白的脸颊和乱糟糟的刘海，睫毛颤颤的，像在做着什么不安分的梦。池砚的嘴角翘起，那贱贱的笑意又来了：讨厌，这家伙睡着都这么欠欺负。昨晚他没醒，今天醒来会不会脸红？会不会气得追着他咬？想到这儿，池砚的心底涌起一股热流，下腹隐约又有点紧绷，但他赶紧摇头甩掉那怪感觉——十三岁的懵懂，只让他好奇，却还没到能叫出名字的地步。

“喂，宁宁，起床啦！今天去游泳池玩水，奴隶不许赖床哦~”池砚跳下床，脚丫子故意踩在唐宁的毯子边上，轻轻碾了碾。唐宁哼唧一声，眼睛眯成一条缝，迷糊地睁开。昨晚的梦还缠着他：热热的，痒痒的，像有只手在身上乱爬，醒来时身体有点不对劲——下面微微胀着，睡裤皱巴巴的，脸颊烫烫的。他揉揉眼睛，视线对上池砚那张贱脸，瞬间清醒了大半：“池……池砚！你昨晚……你脚伸我被窝干嘛？！”声音细细的，带着刚醒的鼻音，却又气鼓鼓的，像只被抢了糖的小 hamster。唐宁坐起身，毯子滑落，露出一截睡衣下的小腿，白白的，圆润的膝盖还带着睡痕。他隐约记得脚丫子的蹭动，还有那股暖流，但细节模糊，只觉得羞耻得想钻地缝。讨厌这家伙，为什么总爱这么近距离欺负人？明明那么讨厌，却又……回想起来有点怪怪的热。

池砚眨眨眼，装无辜：“脚？哦，我睡相不好，踢到你了？哈哈，奴隶命苦啊。快起来，早餐后去泳池——别墅后院就有私人泳池，水温恒定，蓝蓝的，像你的眼睛。”他弯腰拉起唐宁的手腕，力气不大，却不容反抗。唐宁的脸红了，甩开手：“谁要跟你玩水！你这个变态，昨晚肯定故意的！”但池砚只是笑，拽着他往浴室走：“变态？不玩？那我把昨晚的梦呓录下来发群——你哼哼唧唧的，像小猪。”唐宁气得眼圈红了，泪珠在睫毛上打转，却倔强地咽回去：争强好胜的他，最恨输，更恨在池砚面前哭。可这赌约像绳子，勒得他只能跟上。浴室里蒸汽腾腾，池砚扔给他一套泳衣——他的旧泳裤，蓝色条纹的，材质光滑。“穿这个，你的衣服太土。快换，宁宁~”那声“宁宁”又甜腻腻的，唐宁的脸烫得像火，抓起泳裤钻进隔间，换衣时手抖抖的：为什么穿他的衣服，就觉得身体热热的？泳裤有点紧，包裹着臀部和大腿，布料凉凉的，贴着皮肤，让他下意识夹紧腿。

早餐时，两人坐在露台上，酒店送来的水果沙拉清新可口，草莓红彤彤的，咬一口汁水四溢。池砚吃得豪放，叉子戳着西瓜，汁水顺着手指滴落，他舔舔嘴唇，眼睛偷瞄唐宁：那家伙低头戳着盘子，泳衣外披了件浴袍，白白的脖颈露出一截，锁骨浅浅的，像精致的瓷器。讨厌，为什么看他这样，就想泼他一身水，看他湿漉漉地炸毛？池砚心想，嘴角的笑更深了。唐宁感觉到视线，瞪他一眼：“看什么看？吃你的！”声音尖尖的，却带着点颤，昨晚的梦让他对池砚的靠近敏感得要命——明明讨厌，却又好奇，为什么被他碰时，身体会这么……怪？

泳池在后花园，蓝色的水面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四周环绕着棕榈树和藤蔓，私密得像他们的秘密乐园。水深一米五，恒温二十八度，池边铺着防滑瓷砖，角落里有浮板和救生圈。池砚第一个跳下去，水花溅起，湿了他的麦色皮肤，泳裤贴身，勾勒出瘦削的腰线和薄薄的腹肌——那层肌肉在水光下微微闪耀，像一层薄薄的巧克力，肩膀宽阔，手臂划水时线条流畅。他浮出水面，头发湿漉漉的，甩甩水珠，贱贱地喊：“宁宁，来啊！水暖着呢，不下来就罚你舔池边！”唐宁站在池边，浴袍半敞，泳裤下的腿白白的，脚趾蜷在瓷砖上，犹豫着：他不爱运动，更怕水，平时游泳课总躲在浅区。可赌约在身，他咬牙脱掉浴袍，露出瘦瘦的身材——一米六的个头，皮肤白得发光，像浸了牛奶的玉，肚子微微鼓起，QQ弹弹的，没有腹肌，却软得诱人。泳裤包裹着私处，布料紧绷，隐约可见圆润的轮廓。他深吸口气，扑通跳下，水花四溅，凉意瞬间包围身体，让他打了个激灵。

“哈哈，宁宁，你游得像小鸭子！腿别乱扑腾，来，哥教你。”池砚游过来，一把揽住他的腰，掌心贴上那层软软的肚子。唐宁的身体一僵，水下的触感更直接——池砚的手热热的，指尖陷进肉里，揉了揉那QQ弹弹的触感，像在捏水球。水波荡漾，两人贴得近，池砚的胸膛碰上他的后背，薄薄的腹肌硬硬的，顶着唐宁的脊背。唐宁的脸红透了，挣扎着：“放开！池砚，你……你手放哪儿？！”声音在水里闷闷的，带着哭腔。他最讨厌这种亲近，明明是欺负，却让身体热热的，下腹又涌起昨晚的怪感——私处微微胀起，泳裤紧绷绷的，摩擦着布料，痒痒的。池砚不放，故意用力抱紧，脚在水下勾住他的小腿，蹭了蹭：“教你蛙泳啊，腰要直。看，你的肚子这么软，游起来晃晃的，可爱死了。”他低头，气息喷在唐宁的耳廓，水珠顺着脖颈滑下，湿了睫毛。讨厌，这家伙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滑？池砚心想，手掌顺势往下，按上大腿内侧，那皮肤细腻得像丝绸，弹性十足。他不懂为什么自己下面也硬了，只觉得涨涨的，泳裤顶起一个小弧度，在水下隐秘地碰上唐宁的臀部。

唐宁气得眼泪混着水珠掉下来，倔强地抹掉：“池砚！你讨厌！放开我，我要上去！”他扑腾着想游开，却被池砚一拉，扑进他怀里。水花溅起，两人纠缠成一团，池砚的腿缠上他的腰，脚丫子在水下乱蹭，脚趾刮过唐宁的膝窝，痒得他直缩。池砚大笑，声音沙哑：“哭了？宁宁，奴隶就是用来戏水的。来，罚你喝一口池水！”他故意按下唐宁的头，水漫过嘴唇，唐宁呛了口水，咳嗽着，眼泪汪汪地瞪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在阳光下亮亮的，睫毛湿湿的，像沾了露珠的蝴蝶翅膀。池砚的心底一酥：太好玩了，看他哭的样子，像只湿漉漉的小兔子，想抱紧，又想再泼他一身。讨厌他，却又舍不得停手。他的手在水下继续作乱，顺着唐宁的腰滑到私处，隔着泳裤轻轻捏了捏——那小东西更弹了，圆圆的，热热的，像个活的果冻。唐宁的身体颤了颤，发出细碎的哼声：“别……别碰那儿！池砚，你变态……”声音带着哭腔，却软软的，没力气推开。好奇心又来了，他想，为什么摸这儿，会让唐宁抖得这么厉害？自己的下面也胀得难受，顶着布料，摩擦间有股电流窜上来。

戏水持续了半小时，水池里水花四溅，笑声混着哭腔，回荡在花园。池砚终于放手，靠在池边喘气，麦色的胸膛起伏，腹肌上水珠滚落，像珍珠。他看着唐宁游到浅区，蜷着腿坐着，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微微抖：哭了，却又不完全是气恼。池砚游过去，贱贱地戳戳他的肩膀：“宁宁，别哭了。奴隶也有福利——中午吃冰淇淋，酒店的芒果口味，你最爱。”唐宁抬头，眼睛红红的，泪痕在脸颊上干了，留下浅浅的印子：“谁要你的福利！你……你就是爱欺负人！”但声音小了下去，带着点委屈。他低头，看着水下的自己，泳裤湿湿的，私处还隐隐胀着，那股热意没散，让他夹紧腿，心乱如麻：为什么被他摸，会觉得……不讨厌？明明那么恨他。

午后阳光炙热，泳池边的躺椅上，两人裹着浴巾躺着，风吹干水珠。池砚闭眼假寐，手却偷偷伸过去，按上唐宁的肚子，揉揉那软肉：“嗯，晒太阳舒服。宁宁，你的皮肤白得像鬼，不怕晒黑？”唐宁拍开他的手，却没力气：“滚！池砚，你再碰我，我就……我就咬你！”但那威胁软绵绵的，像在撒娇。池砚睁眼，笑得眼睛弯弯：讨厌，这家伙，怎么欺负着欺负着，就上瘾了？假期还长，水中的纠缠，只是开始。下午，还有什么游戏，等着他们去探索？

第三章：水中的纠缠（续）

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金子，懒洋洋地洒在泳池边，空气中弥漫着氯水的淡淡清冽和棕榈叶的青涩味。躺椅上的浴巾还带着水汽，两人裹得严实，却又热得冒汗。池砚伸了个懒腰，麦色的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腹肌微微收紧，那层薄薄的线条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他侧头看唐宁，那家伙还蜷着腿坐着，浴袍裹得像个粽子，脸颊上残留的泪痕干了，却留下浅浅的红晕，白白的皮肤像被水泡过的梨子，透着粉嫩。讨厌，为什么看他这副委屈样，就想再逗逗？池砚心想，嘴角的贱笑又爬上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宁宁，晒够了没？下午来比一场游泳——蛙泳五十米，谁输了谁罚哦~”他故意拖长尾音，那声“宁宁”甜得发腻，像裹了糖的毒箭，直戳唐宁的羞恼点。

唐宁猛地抬头，眼睛还红红的，睫毛上沾着点没干的水珠，像雨后的柳叶。他最恨输，更恨在池砚面前示弱，刚才戏水时被抱来抱去，已经让他气得胸口堵堵的。现在又来比赛？但争强好胜的性格像火苗，蹭地烧起来：“比就比！谁怕谁，池砚！你要是输了，就……就删掉所有偷拍的照片！”声音尖尖的，带着点颤，却倔强得可爱。他站起身，浴袍滑落一角，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膝盖圆圆的，皮肤细腻得能看见浅浅的汗毛。泳裤下的私处还隐隐胀着，刚才水下的触碰让他不安分，现在一激动，更觉得热热的，布料摩擦间有股怪异的痒。他赶紧夹紧腿，脸红了半边：讨厌，为什么一想到比赛，就想起他手掌的温度？

池砚大笑出声，跳下躺椅，拍拍他的肩膀——手掌热热的，按下去时，唐宁的肩头软软的，像棉花糖：“成交！罚则简单：输的要让赢的‘占便宜’五分钟，任由摆布，不能反抗。奴隶规矩，懂吧？”他眨眨眼，视线在唐宁身上扫过：那瘦瘦的身材，白白的皮肤，肚子微微鼓起，QQ弹弹的，泳裤包裹着圆润的臀部，像个没熟的桃子。池砚的心跳快了点，下腹又涌起那股熟悉的涨意——昨晚的把玩，让他好奇上瘾，现在光想想，就觉得裤子紧绷绷的。可他不懂，只觉得这游戏好玩，讨厌唐宁，却想看他害羞到爆炸的样子，眼泪汪汪地咬嘴唇，却又不服输地瞪自己。

泳池边，两人并排站定，池砚的姿势标准，肩膀宽阔，手臂弯曲，像个小运动员；唐宁则懒懒的，腿有点抖，脚趾蜷在瓷砖上，抓着池边像救命稻草。水面平静如镜，蓝蓝的，倒映着他们的身影——两个十三岁的少年，可爱得像漫画主角，却又带着懵懂的张力。池砚低声倒计时：“三、二、一，游！”他第一个箭步入水，蛙泳姿势流畅，腿部有力地蹬开水波，手臂划出椭圆，腹肌在水下收紧，推进时像条小鱼。唐宁跟在后面，扑腾得乱七八糟，胳膊乱挥，腿像在踩水车，肚子晃晃的，软肉在水里荡起小漩涡。第一二十米，他就落后了，气喘吁吁，水呛进鼻子里，眼睛辣辣的：“池……池砚！你游得太快了！”但他不认输，咬牙加速，却越游越歪，膝盖撞上池壁，疼得他一缩。

五十米终点，池砚早早摸边，甩甩湿发，水珠四溅，贱贱地靠在池沿笑：“哈哈，宁宁，你游得像小乌龟！输了输了，五分钟‘福利’时间，开始！”他喘着气，胸膛起伏，麦色的皮肤上水珠滚落，顺着锁骨滑进泳裤边缘，隐约湿了布料。唐宁好不容易游到边，双手抓着池沿，爬上来时全身湿漉漉的，像只落汤鸡。白白的身体在阳光下闪着水光，泳裤贴身，勾勒出圆润的臀部和微微鼓起的私处，那层QQ弹弹的软肉颤颤的，肚子上水珠挂着，像露珠。他跪坐在池边，头发贴在额头，睫毛湿湿的，眼睛水汪汪地瞪池砚：“你……你作弊！水温太高，我游不动！”声音带着哭腔，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耳朵根都烫了。讨厌，输了又输，为什么每次都栽在这贱人手里？现在还要“占便宜”，一想就羞得爆炸，心跳如鼓，下腹热热的，私处胀得更明显，泳裤顶起一个小弧度，他赶紧用手挡住，腿夹得死紧。

池砚游到浅区，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拉他下水：“作弊？宝贝儿，愿赌服输。五分钟，奴隶乖乖的。”水温暖暖的，包围着两人，他把唐宁按在池壁上，身体贴近，膝盖顶开他的腿，掌心直接按上那白白的肚子。触感温热而弹性，指尖陷进软肉里，揉了揉那QQ弹弹的弧度，像在捏一块热腾腾的麻薯。水下更滑溜，布料湿湿的，没什么阻隔。唐宁的身体一僵，脸瞬间爆红，眼睛瞪大：“池砚！别……别揉那儿！啊……”他想推开，却被池砚的另一只手按住肩膀，力气不大，却不容反抗。那手掌热热的，在肚子上画圈，力度时轻时重，刮过肚脐眼时，唐宁的腰弓起，发出细碎的哼声。羞耻感像潮水涌来，他十三岁，从没被这么亲密碰过，身体本能反应：私处胀得难受，顶着泳裤，摩擦间有股电流窜上脊背，腿软软的，膝盖发抖。“你……你讨厌！放开我……”声音颤颤的，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打转，却倔强地忍着不掉。脸红到脖子，耳朵嗡嗡的，像要炸开，为什么……为什么被他摸，会觉得热热的，痒痒的？明明那么恨他！

池砚的呼吸也乱了，眼睛亮亮的，盯着唐宁那张害羞到爆炸的脸：睫毛颤颤，嘴唇咬得发白，粉嫩的，像熟透的樱桃。讨厌，这家伙红起来的样子，太可爱了，想欺负狠点，看他哭出来。他手没停，顺着肚子往下，隔着泳裤按上私处——那小东西圆圆的，更QQ弹弹的，热热的，像个活的软球。池砚好奇地捏了捏，指腹揉揉，感受那股弹性反弹。水下隐秘，布料滑滑的，他的指尖来回摩挲，像在把玩新玩具：“宁宁，这里好软……比你的肚子还弹。输了就是输了，任我玩哦~”声音低低的，带着沙哑，贱贱的笑里藏着点喘息。他的下面也硬了，顶着唐宁的大腿内侧，涨得难受，像昨晚一样，不懂为什么，只觉得热流涌动，想多蹭蹭那白白的皮肤。唐宁的身体颤得更厉害了，私处被揉得胀胀的，电流窜到全身，他夹紧腿，却夹住池砚的手，羞得眼泪终于掉下来，一滴砸进水里：“呜……池砚！你变态……别摸了！羞死了……”哭腔软软的，像小猫叫，脸埋进池砚的肩膀，热泪湿了那麦色的皮肤。爆炸的害羞让他脑子空白，只剩本能的躲闪和那股怪异的快感——好奇，为什么被占便宜，会不全然讨厌？腿间热热的，私处跳了跳，却没进一步，只是懵懂地停在那儿。

五分钟像永恒，池砚终于松手，退开半步，喘着气靠在池壁上。唐宁蜷在水里，双手抱膝，脸埋得死死的，肩膀微微抖，哭得鼻头红红的，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兔子。池砚看着，心底一紧：太好玩了，却又有点……舍不得？讨厌他哭，却想抱抱哄哄。他伸出手，贱贱地揉揉唐宁的湿发：“好了，宁宁，别哭了。奴隶也有奖励——晚上吃披萨，芝士拉丝的，你爱的那款。”唐宁抬头，眼睛水汪汪的，泪珠挂在睫毛上，瞪他一眼：“谁要你的奖励！你……你就是爱看我出丑！”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却没力气怼回去。他低头抹泪，水下的身体还热热的，私处隐隐胀着，让他不安地扭了扭腰。池砚笑出声，拉他起来：“出丑？可爱死了。来，游一圈放松——下次比赛，我让你赢。”谎话，明明还想赢，想再占便宜，看他害羞爆炸的样子。

夕阳西下，泳池水波渐平，两人上岸时，唐宁的步子软软的，浴袍裹紧，脸还红着。池砚跟在后面，视线落在他的背影：瘦瘦的脊背，白白的皮肤，水珠顺着腰窝滑下，消失在泳裤里。讨厌，为什么欺负完，还想继续？假期还长，下午的比赛，只是他们懵懂探索的又一环。晚上，又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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