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赛博女鬼?那我成为赛博男鬼不就是了?【博普纯爱】,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7 12:54 5hhhhh 1840 ℃

原标题:《鸳鸯戏》

我真的很喜欢普瑞赛斯。

………

他最终躺进“石棺”,等待千年后的渺茫苏醒。

仪器上突然爆发出剧烈而愉悦的波动——或许他在永恒的梦里,与我重新度过了一生。

那里,可以被称为——明日方舟。

实验室里残留着臭氧与绝望的焦糊味。源石核心——那颗我们耗费五年心血试图打造的黄褐色,却又泛着昏黑的奇异光滑的晶体——此刻安静地躺在隔离舱内,像一颗冷却的恒星尸体。

它最后爆发的能量洪流,撕裂了层层防护,直扑向我。

视野被刺目的蓝光吞噬的瞬间,一个身影猛地将我撞开。

是预言家。

时间被拉长、扭曲。我看见他向来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银白色发丝在能量风暴中狂舞,镜片后的眼睛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仿佛在计算着撞击的矢量与自身湮灭的概率。

然后,是沉闷的撞击声,肉体砸在强化合金墙壁上的钝响,以及我喉咙里挤出的、不成调的嘶喊。

“预言家!”

他滑落在地,额角一道狰狞的伤口正汩汩涌出鲜血,迅速染红了他雪白的实验服领口。

那抹刺眼的红,成了我理性世界崩塌的第一道裂痕。

诊断结果冰冷而残酷:额叶及颞叶深度损伤,伴随不可逆的神经退行性病变。

他清醒的时间窗口,如同沙漏里的流沙,肉眼可见地缩短、流逝。

起初还能与我讨论几句残留的源石数据模型,说着还可以在下次用到。

后来渐渐变成长时间的沉默,眼神时而锐利如昔,时而蒙上一层同孩提般的茫然。

再后来,他陷入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每一次醒来都像是从深海里艰难地浮出水面,喘息着,眼神涣散,需要很久才能聚焦在我脸上,叫出我的名字:

“普瑞…赛斯?”

每一次呼唤,都像钝刀割在心口。我握着他逐渐失去力量的手,指节冰凉。

病房惨白的灯光下,他沉睡的面容平静得近乎圣洁,唯有床头那台监测脑波的仪器,屏幕上偶尔跳跃的曲线,证明着那具躯壳里,还有一团混沌的意识之火在微弱地燃烧。

直到一份异常报告送到我面前——

在他深度昏迷期间,脑电波竟呈现出前所未有的、高度同步化的混合振荡,活跃程度远超常人清醒状态。

“清醒梦…”

负责监测的另一位神经科专家景和我平时的好友陆有些惊奇,景的语气甚至仿佛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敬畏,

“他的身体在沉睡,但意识…可能正在经历一个异常庞大、异常活跃的梦境世界。”

一个疯狂、孤注一掷的念头,如同藤蔓般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窒息。

我们共同奠基的“神经意识映射”技术,那个旨在无损读取、存储、乃至复现人类思维图谱的宏伟蓝图,此刻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它从未进行过完整的人体意识上传实验,伦理的边界如同深渊横亘在前。

“思维捕手”。

这个名字在我干涩的唇间咀嚼,带着输尽一切的赌徒的决绝。

我要把他的意识,从那具正在枯萎的躯壳里,从他随时可能彻底消散的混沌梦境中,“捕”出来,上传到我们共同构建的虚拟圣殿——“源石图书馆”。

尽管源石计划不能完全成功,但这一份思想留存的实验,仍然可以为我所用。

那里有我们所有的研究数据,所有的理论推演,所有的…回忆。

科学院的质疑、委员会的警告、同僚们看疯子般的眼神……

一切都被我隔绝在外。

我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押上了毕生的声誉、前途,甚至灵魂。

我只剩下他了。

第一次意识连接,在一种近乎悲壮的寂静中启动。

冰冷的神经接口贴片覆盖了我的太阳穴和后颈,电流的微麻感窜过皮肤。

我深吸一口气,躺进连接舱,意识如同投入深海的探测器,循着预设的神经通路,沉向那片由数据与记忆构筑的、属于他的意识之海。

没有预想中的混沌与风暴。

意识落地的瞬间,我站在一片纯白的、无限延伸的空间里。

脚下是光滑如镜的“地面”,倒映着上方流动的、由无数0与1组成的璀璨星河。

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味道——旧书页的油墨香,混合着他常用的那款雪松须后水的清冽气息。

他就在那里。

背对着我,站在一片由流动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公式和几何图形组成的“墙”前。

依旧是那身熨帖的深灰色研究服,身姿挺拔,银白色的发丝一丝不乱。仿佛那场毁灭性的能量冲击从未发生,仿佛他只是沉浸在一个寻常的午后推演中。

“预言家…” 我的声音在颤抖,带着不敢置信的哽咽。

他闻声转过身。镜片后的眼睛,锐利、深邃,带着一丝我无比熟悉的、洞悉一切的微光,还有…责备。

“普瑞赛斯,”

他的声音在这虚拟空间里清晰得如同耳语,带着一丝无奈的叹息,

“你不该来。更不该用‘思维捕手’…这太危险了,是在赌命。”

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是他!

完整的他!

那个思维如剃刀般锋利、灵魂与我共振的他!

“我别无选择!”

我冲到他面前,想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却穿过了那看似凝实的身影,只带起一片数据的涟漪。

这提醒着我此地的虚幻,心脏猛地一缩。

预言家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闪烁的手,苦笑了一下。

随即,他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我身后那片纯白的虚空。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极其温柔,带着一种近乎孩子气的惊奇。

“看那里。”

他轻声说,抬手指向空无一物之处。

随着他的指尖,一行行闪烁着幽蓝光芒的代码凭空浮现,如同拥有生命般自动排列、组合、延伸。它们并非冰冷的指令,而是…一首诗。

一首用我们共同创造的、用于描述高维空间拓扑结构的数学语言写就的情诗。

每一个符号,每一个算子,都在诉说着引力般的吸引,时空扭曲般的思念,以及…永恒不变的常数——e般的爱意。

“看,”

预言家的嘴角弯起一个近乎顽皮的弧度,镜片后的目光灼灼地锁住我,

“我连潜意识…都在想你。”

巨大的幸福如同海啸,瞬间将我吞没。

我破涕为笑,泪水却流得更凶。

是他!

只有他,才会用如此“预言家”的方式,在意识的深渊里,为我留下这样一份惊世骇俗的浪漫。

就在这狂喜几乎要炸裂胸膛的瞬间——

【警告!核心记忆数据流异常!稳定性阈值突破!】

【警告!意识结构体出现不可逆崩解!】

【警告!…】

刺耳的、毫无感情的prts电子警报声如同冰锥,狠狠扎入这温馨的幻境。

预言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无数细小的、闪烁着危险红光的裂纹,正以惊人的速度从他指尖蔓延开来,迅速爬满全身。

构成他形体的数据流开始剧烈地闪烁、扭曲,像信号不良的影像。

他身后的公式墙,那些代表着“他”的基石的数据,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沙堡,正大块大块地剥落、消散,化作漫天飞舞的、毫无意义的0与1的碎片。

“不——!”

我绝望地伸出手,徒劳地想要抓住那些飞散的“沙砾”。

预言家抬起头,最后看了我一眼。他的身体已经变得半透明,裂纹如同蛛网般密布。

那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深不见底的遗憾和…一种近乎悲悯的温柔。

“别哭,普瑞赛斯…”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如同信号即将中断的广播,

“记住……上次我们研究的…原初源石…的……构型…”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彻底碎裂,化作亿万点细碎的、闪烁着微光的尘埃,无声无息地消散在纯白的虚空里。

只留下那行幽蓝的情诗代码,孤零零地悬浮着,闪烁着,如同他意识最后一点倔强的余烬。

【连接强制中断!意识上传失败!主体意识完整性损失率:47.3%!】

冰冷的prts系统提示音宣判了死刑。

连接舱盖弹开,我猛地坐起,剧烈的眩晕和呕吐感袭来。

现实世界刺眼的光线和消毒水的气味粗暴地涌入感官。

我一把扯掉头上的接口贴片,跌跌撞撞地扑到预言家现实中的病床边。

他依旧安静地躺着,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而平稳。

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崩溃,那深情的凝视,那最后的诀别,都只是我的一场幻梦。

只有监测脑波的屏幕上,那原本异常活跃的曲线,此刻已跌入谷底,变成一条几乎平直的、令人窒息的线。

“思维捕手”计划,失败了。而我,亲手加速了他意识的消亡。

实验室的冷光灯管发出低沉的嗡鸣,像垂死昆虫的振翅。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精密仪器特有的金属冷气。

预言家靠在一排嗡嗡作响的服务器机柜旁,白大褂随意地敞着,露出里面熨帖的深灰色衬衫。

他手里捏着一块边缘磨得发亮的电路板,指尖无意识地在那些细密的铜线上划过。

“普瑞赛斯,”

他忽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过来看。”

我放下手中的光谱分析仪,走到他身边。

他面前的终端屏幕上,并非复杂的实验数据流,而是一行行…代码。

不是控制指令,不是算法核心,是纯粹的、由逻辑符号和数学常数堆砌而成的字符流。

“这是什么?”

我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冰冷的屏幕。那些符号排列组合,竟隐隐透出一种奇异的韵律感。

“一首诗。”

预言家侧过头,镜片后的眼睛映着屏幕的蓝光,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用描述量子纠缠态的波函数语言写的。

最终的十根

题目叫…《女祭司》。”

我屏住呼吸,目光一行行扫过那些冰冷的符号。ψ(纠缠态) = α |普瑞赛斯> + β |预言家>… 叠加态坍缩的唯一解,最终的唯一一个实根,恒等于e… 。

(以上这段是我瞎编的)

每一个符号都指向一个物理定律,组合起来,却成了仿佛最直白的情话:

我们的相遇是宇宙的必然,我们的纠缠是唯一的解,概率指向永恒。

一股热流猛地冲上眼眶。

我转过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目光里。

那目光像带着火星,瞬间点燃了压抑在理性冰层下的熔岩。

没有言语,我揪住他白大褂的领口,将他狠狠拉向自己。嘴唇带着孤注一掷的力道撞了上去。

他的回应同样炽烈。

唇舌的纠缠带着攻城略地的意味,吮吸、舔舐,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一种极度热切的渴望。

我的后背撞在冰冷的服务器机柜上,金属的凉意透过薄薄的实验服激得皮肤一颤。

他的手早已探入我的衣襟,带着薄茧的指腹粗暴地揉捏着胸前的柔软,隔着文胸的蕾丝,给我的身体仿佛带来一阵阵尖锐又酥麻的电流。

“唔…”

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纠缠的唇齿间溢出。

他猛地将我向后推了半步,后背离开了冰冷的金属。

实验室一角,堆放着几个空置的防震仪器箱,上面铺着层防尘的灰色无纺布。

他一把扯开那层布,扬起的灰尘在冷光下飞舞。

下一秒,我的腰被箍住,整个人被抱起来,放倒在那些坚硬的箱体平面上。

“预言家…”

我的声音带着喘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知是抗拒还是更深的邀请。

他没有回答,只是俯身,再次封住我的唇,同时双手急切地探向我的下身。

黑色裤袜的丝滑触感在他指尖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他没有任何耐心去解开,指腹沿着大腿内侧的接缝用力一勾——

“嘶啦!”

脆弱的丝袜应声撕裂,从大腿根部一直裂开到脚踝,像被撕开的黑色蝶翼。

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暴露的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颗粒。

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被他强硬的膝盖顶开。

撕裂的声响如同一个开关,点燃了他眼中更深的火焰。

他分开我的腿,身体挤入其间,灼热的硬物隔着彼此薄薄的衣物,重重地抵在腿心最柔软敏感的地带,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我甚至能感受到那惊人的轮廓和热度。

“看着我,普瑞赛斯。”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命令的口吻。

我被迫睁开迷蒙的泪眼,对上他镜片后那双燃烧着情欲,和某种更深邃东西的眼睛。

那里面本应有我熟悉的理性光芒,此刻却被一种原始的、近乎野蛮的占有欲覆盖。

他低下头,吻去我眼角的泪水,动作带着一种突兀的温柔。

然后,他腾出一只手,探入那被撕裂的裤袜破口,指尖毫无阻隔地触碰到早已湿润的入口。

那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别怕…”

他低语,吻落在我的颈侧,带着安抚的意味,与他下身蓄势待发的侵略形成诡异的反差。

他的手指没有急于深入,而是在入口处极其缓慢地打着圈,指腹感受着那处软肉的每一次细微的收缩和悸动。

温热粘稠的爱液被他的动作带出,发出极其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他的指尖沾满了那滑腻,然后,带着一种磨人的耐心,缓缓地、试探性地探入了一个指节。

“啊…”

身体内部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如此清晰,带来一种被撑开的酸胀和奇异的满足。

我忍不住弓起腰,想要更多。

他感受到了我的迎合,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

那根手指开始缓慢地抽动,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更多滑腻,每一次进入都更深一点,指腹的薄茧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隔着撕裂的裤袜边缘,精准地找到顶端那粒早已硬挺的珍珠,用指腹施加着恰到好处的压力和揉搓。

双重刺激下,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堆叠。

我的呼吸彻底乱了,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

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在他指尖的撩拨下剧烈地颤抖。

意识在情欲的漩涡里沉浮,眼前是他专注而充满侵略性的脸,背景是冰冷的服务器指示灯在无声闪烁。

理性构筑的世界在情欲的烈焰中崩塌,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在尖叫。

“可以了么?”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道黏连的银丝,声音哑得厉害。

我无法言语,只能胡乱地点头,眼神涣散,脸颊滚烫,嘴唇微张着喘息。

他不再犹豫,单手解开自己的束缚。

那滚烫的硬物终于毫无阻隔地抵了上来,顶端被滑腻的爱液浸润得闪闪发亮。

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腰身猛地一沉——

“嗯唔……”

不同于手指的试探,那完全契合的、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让我瞬间失声尖叫。

撕裂裤袜的粗暴与此刻进入的缓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进入得异常缓慢,带着一种近乎折磨的耐心,一寸寸地开拓、深入,感受着内壁每一寸的包裹和绞紧。

粗粝的顶端刮过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酸麻。

终于,他完全进入,紧密地嵌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他停住,额头抵着我的,粗重地喘息,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滴落,砸在我的锁骨上,滚烫。

“看着我…”

他又一次命令。

我被迫聚焦视线,看到他镜片后翻涌着情欲风暴的眼睛,也看到自己映在他瞳孔里的倒影——

发丝凌乱,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失焦,嘴角甚至因为刚才激烈的吻而残留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亮晶晶的涎水。

那是一种彻底的、被欲望主宰的痴态。

这景象似乎极大地取悦了他。

他低吼一声,猛地开始抽动。

他永远是这样,在床上的时候,不再是甜美的恋人,而是欲望的支配者。

初始的动作带着试探的温柔,缓慢而深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研磨着那一点软肉。

但很快,那点温柔便被更汹涌的欲望取代。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带着我冲向欲望的深渊。

腰胯撞击在我腿根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实验室里回荡,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混合着我无法抑制的、越来越高亢的呻吟。

“预言…家…哈啊…慢…慢点…”

我的求饶断断续续,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

他置若罔闻,反而俯身,狠狠吻住我呻吟的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堵了回去。

下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却是有增无减。

我的身体被他撞得在坚硬的箱体上不断滑动,后背摩擦着粗糙的无纺布,带来细微的刺痛感,却奇异地与下身的快感交织在一起。

意识彻底被撞碎,眼前只有他晃动的身影和实验室天花板上刺眼的冷光灯,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和我喉咙里发出的、不成调的呜咽。

快感如同失控的链式反应,在身体深处疯狂传递,并在为下一刻就可能到来的爆炸积蓄力量。

就在那临界点即将爆发的瞬间,他猛地抽出,又用尽全力狠狠贯入——

“啊哦哦哦哦——!”

白光在脑中炸开。身体像被抛上浪尖,又重重摔落。

内壁剧烈地痉挛、绞紧,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涌出。

我像久旱的鱼一样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抽搐,沉溺在灭顶的狂热高潮里。

预言家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身体绷紧如弓,最后的几下冲刺又快又狠,随即死死抵住最深处,将滚烫的岩浆猛烈地灌注进来。

灼热的冲击感让我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

他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汗水浸透的衬衫紧贴着我同样汗湿的皮肤。

实验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声,还有服务器风扇持续不断的嗡鸣。

冰冷的现实与灼热的情欲碎片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体液和金属尘埃的味道。

我瘫软在仪器箱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刺眼的光管,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彻底贯穿和填满的余韵,细微地抽搐着。

嘴角那抹湿痕,在冷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预言家撑起身,手指拂过我汗湿的额发,目光落在那抹湿痕上,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思维捕手”的失败,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预言家本就摇摇欲坠的清醒时间。

监测数据冰冷地显示,他每日能维持清醒认知的时间,已不足事故前的十分之一。

那短暂的光明,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彻底熄灭。

他似乎比任何人都更早地预见了终点。

在一次异常清醒的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示意我关掉床头的生命体征监测仪那烦人的滴答声。

“普瑞赛斯,”

他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

“放弃‘思维捕手’吧。它在杀死我,也在杀死你。”

我的心猛地一沉,想反驳,却在对上他目光的瞬间哑然。

那目光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澄澈和…一种近乎悲悯的温柔。

“我们换个方式。”

他艰难地抬起手,指向病房角落那台我们用来记录实验过程的全息摄录仪,

“‘时间胶囊’…会帮我。”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不再奢望保存那团终将消散的意识之火,而是用最原始的方式,如同把字刻在石头上一般,记录下火焰燃烧时最后的光芒。

记录下他,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天才,一个爱人,最后的存在证明。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与时间赛跑的疯狂记录。

预言家像一个预知死期的旅人,倒也符合了他预言家的名头,在清醒的碎片时间里,近乎贪婪地对着镜头倾泻他的一切。

那不是缠绵的情话,不是对命运的抱怨,而是一个天才在生命尽头,向他唯一的爱人、唯一的同行者,进行最后的、也是最郑重的知识传递。

镜头里,他穿着干净的病号服,背脊挺得笔直,努力维持着往日的风度,尽管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他的语速很快,逻辑却依旧缜密得可怕。

“源石的第三构型,关键在于共振频率…我之前的模型忽略了数据迭代产生的次级谐波干扰…看这个方程…”

他拿起电子笔,在悬浮的虚拟屏幕上飞快地书写着复杂的公式,笔尖划过空气,留下荧光的轨迹。

那些符号和推导,是他用生命最后的光热淬炼出的结晶。

“关于‘精神图书馆’的底层架构…核心数据库的冗余备份,必须采用分形加密,必须和源石更紧密的联合才有发展未来…密钥…密钥是你的生物特征,结合我们第一次在实验室争论的那个日期…”

他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却亮得惊人。

“还有…如果我…不在了,”

他的笔尖顿住,虚拟屏幕上的公式微微闪烁,

“不要停下。普瑞赛斯,你的直觉…比任何算法都更接近真理。往前走…别回头看我…”

他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颤抖,带着一种深沉的、无法言说的眷恋与不舍。

我站在镜头之外,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记录下他每一个字,每一个符号。

泪水无声地滑落,砸在冰冷的地板上。

突然,他书写的手停在了半空。虚拟屏幕上,一个未完成的积分符号孤零零地悬在那里。

他脸上的专注和神采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孩童般的茫然。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镜头,眼神空洞,仿佛第一次看到这个冰冷的机器。

“我…”

他张了张嘴,声音干涩而困惑,

“我在对谁说话?”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

国际高能物理峰会的闭幕晚宴,金碧辉煌得令人窒息。

两人连在一起,碾压了所有挑战者。有轻浮的后起之秀,也有许多傲慢的老资历。

水晶吊灯折射着过于炫目的光,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槟、雪茄和虚与委蛇的寒暄混合成的浊流。

预言家端着那杯几乎没动过的气泡水,在人群里像一柄淬冷的刀,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那是胜利者懒得掩饰的倦怠。

“走。”

他侧过头,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磁性,擦过普瑞赛斯的耳廓。

她心领神会。

两人如同幽灵般,从觥筹交错的名利场边缘悄然抽身,将那些试图围拢上来攀谈的学界名流和闪光灯抛在身后。

电梯无声上行,数字跳动,最终停在顶层。

通往天台的消防门被预言家轻松推开,带着铁锈味的夜风猛地灌了进来,瞬间吹散了宴会厅里令人作呕的甜腻。

世界陡然开阔。

脚下是湖水沉静的墨色,远处城市的灯火如同散落的星河,在深蓝的天鹅绒夜幕上无声流淌。

喧嚣被隔绝在几十层楼之下,只剩下风在空旷的天台呼啸,带着山麓间特有的清冽寒意。

预言家不知从哪里变出两个晶莹剔透的香槟杯,又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两罐再普通不过的橘子沙士汽水。

(并不能增加技力回复速度。)

“啵”的一声轻响,金黄色的、冒着欢快气泡的廉价液体被注入昂贵的杯壁,发出细碎的嘶嘶声。

这场景荒谬又带着他们特有的、离经叛道的浪漫。

“敬什么?”

普瑞赛斯接过杯子,冰凉的杯壁激得指尖一缩,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预言家没有碰杯,深邃的目光越过杯沿,牢牢锁住她。

晚风吹乱了他一丝不苟的银灰色发丝,镜片后的眼神在城市的微光映照下,锐利得如同刚出鞘的匕首,却又燃烧着一种她无比熟悉的、近乎野性的火焰。

“敬…”

他顿了顿,声音被风吹得有些飘忽,却清晰地钻进她耳朵里,

“…我一生最伟大的发现。”

普瑞赛斯挑眉,等着他后面关于某个颠覆性理论,或是源石构型的宣言。

“不是任何理论,”

预言家向前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可闻。

他微微俯身,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额发,带着橘子汽水的微甜和一种不容错辨的爱意——

“而是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没有试探,没有犹豫,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霸道,和不容置疑的炽热。

唇舌的纠缠是攻城略地,是胜利后的狂欢,吮吸着她的柔软,撬开她的齿关,席卷着她口腔里残留的橘子汽水的甜腻。

普瑞赛斯手中的香槟杯差点脱手,被他另一只手稳稳接住,连同他自己的杯子,随意地放在脚边冰冷的水泥地上。

他的吻带着一种令人眩晕的魔力,轻易地瓦解了她刚刚在会场里,碾压全场的锐气。

身体在他的怀抱里发软,心跳如擂鼓。就在她沉溺于这窒息般的甜蜜时,一只带着薄茧、微凉的手,竟毫无预兆地、极其自然地顺着她礼裙光滑的侧缝滑了进去,探入裙摆深处。

“唔!”

普瑞赛斯猛地一僵,从迷醉的吻中惊醒,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预言家却置若罔闻。

他的手指灵巧地绕过腿根,精准地探入那片隐秘的三角地带,隔着薄薄的、纯棉的白色内裤布料,指腹带着一种磨人的耐心,轻轻按压在最柔软、最敏感的核心。

“预言家…别…”

她含糊地抗议,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身体却背叛意志地在他指尖下微微颤抖。

她想伸手去阻止那只作乱的手,却被他更紧地箍在怀里,加深了那个掠夺性的吻。

那只在她裙底的手,开始了更过分的动作。

指尖勾住白色内裤的边缘,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带着不容抗拒力道的速度,向下拉扯。

粗糙的棉质布料摩擦着娇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冰冷的夜风趁机钻入裙底,拂过骤然暴露的肌肤,激起一片细小的颗粒。

“你…!”

内裤被褪到了腿弯,摇摇欲坠。

普瑞赛斯又羞又恼,趁着换气的间隙想挣脱,手忙脚乱地想把它拉回去。

就在她分神的刹那,预言家另一只原本揽在她腰后的手,如同最狡猾的蛇,悄无声息地顺着她光滑的背脊向上游移,灵巧地探入她礼裙的领口后方。

指尖摸索到那排细小的搭扣,轻轻一挑——

“咔哒。”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胸罩的束缚瞬间解除。

饱满的柔软失去了支撑,隔着礼裙的丝绸面料,沉甸甸地坠下,顶端敏感的蓓蕾在摩擦中迅速挺立、发硬。

“啊!”

胸前骤然一松的异样感让她惊呼出声。

预言家放开了她的唇,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滚烫的唇舌沿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烙下湿热的印记。

在肩颈连接处那处敏感的凹陷,他张开嘴,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嗯…”

细碎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出。那轻微的刺痛像电流,瞬间窜过脊椎。

他仿佛得到了鼓励,牙齿松开,温热的舌尖随即覆上那处浅浅的齿痕,像安抚又像更深的挑逗。

接着,他的唇继续向下,滑过精致的锁骨。

他用牙齿轻轻地、极其缓慢地研磨着那凸起的、脆弱的骨节,舌尖时而扫过,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和战栗。

每一次啃噬和舔舐,都精准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预言家……”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在他唇舌和双手的双重夹击下彻底软成一滩春水,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他挺括的西服面料。

理智的堤坝在情欲的浪潮冲击下摇摇欲坠,一种陌生的、汹涌的渴望在身体深处疯狂滋长。

就在她意乱情迷、几乎要沉沦的瞬间,预言家却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微微退开一点距离,镜片后的眼睛幽深如潭,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和一种掌控全局的恶劣笑意。

他弯腰,捡起地上那杯几乎没怎么动过的橘子汽水,然后,做了一个极其突兀的动作——

他把它放在了靠近天台边缘、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

“还想喝的话,”

他直起身,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一种不容错辨的暗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就靠近它吧。”

普瑞赛斯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她当然明白他的意图。

这恶劣的情趣,带着他特有的、将一切掌控于股掌之间的性爱上的傲慢。

羞耻感如同火焰灼烧着她,但身体深处那股被他彻底点燃的、陌生的空虚和渴望,却更加汹涌澎湃。

她咬着下唇,眼睫低垂,不敢看他那洞悉一切的目光。

身体却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顺从地、带着一种近乎祭司般的姿态,缓缓地俯下身去。

她微微屈膝,身体前倾,目光落在那杯在夜风中微微晃动、反射着城市灯火的廉价汽水上。

就在她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凉杯壁的刹那——

预言家猛地动了!

他根本没有给她“靠近”汽水的机会。

他如同蓄势已久的猎豹,一步跨到她身后,强壮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一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按住了她的后颈。

“呃!”

普瑞赛斯猝不及防,上半身被这股力量强行压低,脸几乎要贴到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

视线里,那杯汽水在近在咫尺的地面上晃动,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清晰可见。

更让她惊骇的是,预言家箍在她腰间的手猛地向上一提,迫使她将臀部高高翘起,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撅在他面前。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