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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女鬼?那我成为赛博男鬼不就是了?【博普纯爱】,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7 12:54 5hhhhh 3130 ℃

礼裙的裙摆被这动作堆叠在腰间,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那被褪到腿弯、摇摇欲坠的白色内裤。

“预言家!不要…这样…”

她徒劳地挣扎,声音带着惊恐和更深的羞耻。

回答她的是身后布料被粗暴扯开的撕裂声。

那可怜的白色内裤被彻底扯下,像一片无用的破布被夜风卷走。

紧接着,是拉链滑开的刺耳声响,和他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喘息。

下一秒,一个滚烫、坚硬、带着惊人侵略性的物体,毫无预警地、重重地顶上了她腿心那片毫无防备、已然泥泞不堪的柔软入口。

“不——” 普瑞赛斯惊叫出声,身体瞬间绷紧如弓。

预言家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他按着她后颈的手用力下压,同时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呃啊——!”

粗粝的顶端带着蛮横的力道,强行撑开紧致湿滑的入口,长驱直入。

那瞬间被彻底贯穿、填满的饱胀感和微痛让她眼前发黑,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哀鸣。

身体内部最隐秘的褶皱被强行撑开、熨平,紧密地包裹住那入侵的巨物,带来一种灭顶般的、被彻底占有的冲击。

预言家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他开始了凶狠的撞击。

每一次进入都尽根没入,重重地顶撞在最深处那一点敏感的软肉上,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酸麻和快感。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滑腻的爱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

腰胯撞击在她臀部的沉闷响声,在空旷寂静的天台上,伴随着呼啸的风声,显得格外清晰和放荡。

“啊…啊…慢…慢点…”

普瑞赛斯被撞得语不成调,双手徒劳地撑在冰冷的地面上,指尖用力到发白。

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他强横的力量彻底掌控,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羞耻感被这剧烈的、原始的冲撞碾得粉碎,只剩下身体深处不断堆积、几乎要炸裂的快感。

更让她崩溃的是,预言家那只原本箍在她腰间的手,竟毫无阻碍地向上游移,轻易地探入了她早已敞开的领口。

带着薄茧的指腹,精准地攫住了她胸前一侧完全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早已硬挺如石的蓓蕾。

“嗯~”

胸前最敏感的尖端被用力揉捏、拉扯的刺激,如同火上浇油,让她浑身剧烈地一颤,发出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的手指极其恶劣地玩弄着那粒可怜的珍珠,时而用指腹重重碾压,时而用指甲轻轻刮蹭,时而用两根手指夹住,不轻不重地拉扯。

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撩拨着她最脆弱的神经,带来尖锐的刺痛,和更汹涌的酥麻快感。

下身被凶狠地贯穿、撞击,胸前被肆意地揉捏、玩弄。

双重强烈的刺激如同两股汹涌的浪潮,在她身体里疯狂地冲撞、叠加。

快感如同失控的链式反应,以惊人的速度攀升、堆积,直逼那个毁灭性的临界点!

在欲望中上升,直到云!

“不…不行了…预言家…要…要…”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身体内部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绞紧,试图绞杀那带来极致痛苦的根源,却又贪婪地吸附着它,渴求着更深的贯穿。

就在这濒临崩溃的边缘,预言家那只在她胸前肆虐的手,竟突然离开了。

失去了那关键的刺激点,汹涌的快感浪潮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悬在了令人发狂的顶点。

“自己来。”

他沙哑的命令声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浓重的喘息和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按着她后颈的手力道不减,下身凶狠的撞击也丝毫没有停歇,反而更加狂暴,每一次都顶得她向前踉跄,几乎要扑倒在地。

普瑞赛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但身体深处那悬而未决、几乎要将她逼疯的空虚和渴望,却比羞耻更加强大。

她颤抖着,在身后那狂暴的贯穿和撞击中,艰难地、屈辱地,将自己那只撑在地上的手,颤抖着、摸索着,探向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泥泞的战场。

指尖毫无阻隔地触碰到那粒早已肿胀不堪、亟待抚慰的珍珠。

她闭上眼,泪水汹涌滑落,混合着屈辱和一种无法言喻的、被彻底掌控的兴奋。

指尖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力道,用力地、快速地揉搓按压起来!

“啊——!啊——!”

自己手指带来的精准刺激,叠加着身后那凶狠的贯穿和胸前残留的酥麻,瞬间将她推过了那个摇摇欲坠的临界点。

身体内部如同引爆了一颗炸弹,剧烈的痉挛从花心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她失声尖叫,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剧烈地颤抖、抽搐,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绞紧的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身后那依旧在狂暴进出的凶器上。

这剧烈的痉挛和高潮的绞紧,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彻底点燃了预言家最后的疯狂。

他发出一声近乎咆哮的低吼,按着她后颈的手青筋暴起,腰身用尽全力地向前死命一顶,将自己深深埋入那痉挛抽搐的,温软的最深处。

“呃啊——!”

滚烫的岩浆猛烈地喷射、灌注,冲刷着痉挛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快感冲击。

他仍然死死抵住,身体绷紧如铁,感受着那极致的高潮余韵,和被普瑞赛斯彻底包裹、吸吮的销魂蚀骨。

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声,在空旷的天台上,被呼啸的风声卷走。

预言家缓缓地退了出来。

失去了堵塞,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液体,顺着普瑞赛斯微微颤抖、兀自开合着的腿心缓缓流淌下来,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留下一点暧昧的湿痕。

他松开钳制她的手。

普瑞赛斯浑身脱力,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向前跪倒,双手撑地,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

汗水浸透了她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礼裙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大片狼藉的雪白肌肤。

预言家在她身后整理着自己,拉链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弯下腰,没有去扶她,而是捡起了地上那杯被遗忘的橘子汽水。他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普瑞赛斯艰难地抬起头,视线还有些模糊。

她看到预言家蹲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那杯汽水。

他的白色发丝被汗水打湿了几缕,贴在额角,镜片后的眼神带着一贯的情事后的慵懒,和一种…审视。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她的嘴角。

那里,残留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属于与她爱人接吻时留下的口水,在远处城市霓虹的映照下,闪着微弱的、淫靡的光。

预言家伸出手,指腹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道,轻轻揩过她的嘴角,将那抹刺眼的痕迹抹去。

他的动作很轻,眼神却深不见底。

然后,他微微倾身,凑近她汗湿的、狼狈不堪的脸,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未退的磁性,却又清晰地透出一种亲昵和……一种毫不掩饰的、恶劣的嘲讽:

“谁能想到,”

他顿了顿,欣赏着她瞬间涌起的羞愤和眼底未退的迷蒙水光,

“刚刚在会场里,用数据流把那些老资历和小狂人怼得哑口无言的天才女博士,普瑞赛斯大学士…”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那抹湿痕,轻轻点了点她红肿的唇瓣。

“…最后却躲在天台上,像只发情的小野猫求欢,连吃相…”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

“…都这么难看?”

如今的预言家,再也没有那样的狡黠了。

他皱着眉,努力地思索着,目光在镜头和空白的墙壁间游移,充满了无助。

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仿佛有一道微弱的光刺破了迷雾。

他的眉头微微舒展,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星火般的清明。

“…哦,”

他轻轻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嘴角极其艰难地、极其缓慢地向上牵动,试图挤出一个微笑的弧度。那笑容虚弱得如同水面的涟漪,却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温柔和确认,

“是普瑞赛斯…我唯一的…爱人。”

说完这句话,那点星火般的清明似乎耗尽了最后的力量,迅速黯淡下去。但他没有停下,没有崩溃。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努力维持着那个几乎要垮掉的微笑,目光重新投向虚拟屏幕,看向那个未完成的积分符号。

“刚才说到…次级谐波…”

他的声音重新响起,带着一种强撑的平稳,继续讲解下去。

仿佛刚才那可怕的空白和失忆从未发生。

只有他握着电子笔的、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了那平静水面下的惊涛骇浪。

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冲过去,关掉了摄录仪。

我跪倒在他的轮椅前,紧紧抱住他冰冷的手,将脸埋在他的膝盖上,肩膀无法控制地剧烈耸动起来。

滚烫的泪水迅速浸湿了单薄的病号服布料。

预言家低下头,另一只没有被我握住的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轻轻落在我的头顶,像抚摸一只受惊的小兽。

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动作有些笨拙,却带着一种近乎凝固的温柔。

“别哭…”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轻得像叹息,

“知识…传递下去…就是…永恒…”

预言家的清醒,如同被顽童随意拨弄的烛火,在“时间胶囊”计划完成后的第三天,彻底熄灭了。

他陷入了深度的、长久的昏迷。

生命体征监测仪上,心跳和呼吸的曲线依旧平稳地起伏着,证明着这具躯壳尚未放弃。

但脑电波的屏幕,那曾经在“清醒梦”时期异常活跃的曲线,如今已彻底沉寂,变成一条近乎平直的、令人窒息的直线。

偶尔,会有一两个微小的、无意义的波动,如同死水微澜,转瞬即逝。

现代医学的所有手段——

最尖端的神经修复药剂、精密的脑部微电流刺激、甚至尝试性的基因疗法,都如同石沉大海。

他的大脑,那曾经闪耀着最璀璨智慧光芒的宇宙,如今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永恒的寂静黑夜。

每一次专家会诊,最终都只剩下沉默的摇头和一句苍白的——

“维持…等待奇迹”。

普瑞赛斯停止了所有关于意识上传、神经修复的激进研究。

那些堆满了昂贵仪器的实验室,那些闪烁着幽蓝光芒的服务器阵列,被彻底锁死。

钥匙被她随手扔进了研究所中心那个象征性的、永不熄灭的“源石微缩模型”反应炉的观测口里——一个带着自毁意味的告别仪式。

她搬进了预言家的特护病房。

这里成了她新的“实验室”,唯一的“课题”是陪伴。

她不再穿着利落的白大褂,换上了柔软的居家睡衣。

她谢绝了包括陆在内的所有访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世界缩小到只剩下这间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房间,和床上那个无声无息的人。

她坐在他床边那张冰冷的金属椅子上,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甚至一整天。

有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沉睡的侧脸,用目光一遍遍描摹他熟悉的轮廓,从英挺的眉骨到瘦削的下颌。有时会握着他微凉的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修剪整齐的指甲,仿佛这样能感受到一丝残留的生命力。

她开始对他说话,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他的梦境。

说的不再是复杂的公式和前沿的猜想,而是琐碎的日常。

“窗外的梧桐开始落叶了,金黄金黄的,铺了一地。”

“食堂新来的厨师,做的蟹肉碎拌饭,比你差远了。”

“我昨天…梦到我们第一次开会,你为了一个拓扑流形的定义,和陆学妹争得面红耳赤…”

“还记得你深夜直接把热水壶里的水倒在嘴里泡面吗?你的口腔从哪方面都足够强大…”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病房里低回,带着一种催眠般的平静。

没有嚎啕大哭,没有歇斯底里。

只有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寂静的悲伤,如同无形的潮水,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偶尔,一滴泪会毫无征兆地从她低垂的眼睫下滑落,砸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留下一点微凉的湿痕,又迅速消失。

几个月,飞逝而过。

预言家的生日,在一个飘着细雪的清晨悄然而至。

窗外的世界一片素白,病房里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普瑞赛斯很早就醒了。

或者说,她几乎一夜未眠。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无声飘落的雪花,看了很久。

然后,她转身,走到病房角落,打开了一个尘封的金属箱。

里面不是礼物,而是那套被束之高阁的脑机接口设备——更轻便、更精密的改良型号。

她平静地取出设备,动作熟练得如同进行过千百次演练。

她仔细地清洁、校准每一个感应贴片,检查着能量回路。

然后,她走到预言家的床边,没有看那些监测生命体征的冰冷仪器,目光只落在他沉睡的脸上。

她掀开他被子的一角,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病床很窄,她侧着身,小心翼翼地避免压到连接在他身上的各种管线。

她伸出手,穿过被褥的缝隙,找到了他放在身侧的手。

那只手依旧微凉,指节分明。

她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坚定地嵌入他的指缝,十指紧紧相扣。

然后,她拿起那顶轻便的神经感应头环,没有给自己戴上,而是…轻轻地、稳稳地,戴在了预言家毫无知觉的头上。

冰冷的金属环箍着他银灰色的发丝,几片微小的感应贴片自动吸附在他的太阳穴和额前。

她拿起另一个更小巧的、如同发带般的装置,戴在了自己的额前。

没有复杂的连接线,只有一道微弱的蓝光在发带中央亮起,表示设备启动。

这不是双向连接。

她将接口设置为最极端的模式——单向接收。

发送端,是她自己。

接收端,是他沉寂如死水的大脑。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汲取这世间最后的勇气。

然后,她启动了程序。

没有炫目的光影,没有剧烈的神经刺痛。

只有一种奇异的、如同沉入深海的大静谧感。

普瑞赛斯集中起全部的精神,所有的意念,所有的情感,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刺向自己意识的深处。

她开始“传输”。

传输的不是数据包,不是逻辑代码。

是她的一生。

是她记忆里所有关于他的碎片,所有与他交织的时光,所有因他而生的喜怒哀乐。

还有一个只为他编的故事。

她“看”到初遇时学术会议上那个锋芒毕露、眼神锐利如鹰的青年;

“听”到他用最刻板的数学语言写下的、让她心跳失序的情诗;

“感受”到实验室冰冷地板上,他撕开她裤袜时的粗暴与进入时磨人的温柔;

“重温”天台狂风里,他带着掌控欲的吻和“天才女博士”的戏谑;

“触摸”到摩天轮狭小空间里,他灼热的呼吸喷在腿间肌肤上的战栗…

还有源石昏黄的光芒,他撞开她时决绝的背影,病床上他失忆时茫然的眼神,以及那句“我唯一的爱人”…

而那个故事里面,是一个需要他的世界:兔耳少女将他唤起,拯救世界,解决源石,最后再次见到普瑞赛斯,漫步于时间的尽头…

她将自己所有的记忆、所有的情感、所有的爱与痛、所有的眷恋与不舍,毫无保留地、一股脑地、逆向输入进他那片沉寂的、黑暗的意识之海。

这不是为了唤醒,不是为了延续。

这是一场最彻底、最深情的告别仪式。

“如果你即将去往永恒的梦境,”

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泪水顺着紧闭的眼角汹涌滑落,最后发出的是阵阵呓语,

“那我便将自己化作你梦中的内容…

化作…

明日方舟。”

就在她意念倾泻到最汹涌的刹那——

嘀!嘀嘀嘀!

床头的脑电波监测仪,那沉寂了不知多久的屏幕,突然爆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原本平直如死水的绿色基线,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深潭,猛地向上窜起。

剧烈的、高振幅的脑电波混合振荡,如同狂暴的海啸,在屏幕上疯狂地跳跃、翻滚!

波峰尖锐,波谷深邃,形成一幅前所未有的、充满生命力的混乱图景!

那波动是如此的剧烈,如此的“愉悦”,仿佛一个沉寂了亿万年的灵魂,在瞬间被注入了整个宇宙的光和热!

仿佛他在那永恒的、黑暗的梦境彼岸,正张开双臂,狂喜地拥抱这汹涌而来的、属于普瑞赛斯的记忆洪流,与她重新经历了一遍短暂却璀璨的一生。

普瑞赛斯紧闭着眼,泪水决堤般涌出。

她死死扣着他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能“感觉”到!不是通过仪器,而是通过那紧紧相扣的十指,通过那无形的意识连接,她仿佛“听”到了他在那黑暗深处发出的、无声的呐喊和喜悦的震颤。

这剧烈的波动持续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仿佛只是短短一瞬。

终于,如同退潮般,那疯狂的曲线开始缓缓回落。

振幅一点点降低,频率一点点减慢。

但它没有回到那条冰冷的直线。

它维持着一种低幅的、舒缓的、如同沉睡者均匀呼吸般的波动,温柔地起伏着。

像一个疲惫至极的旅人,在经历了狂喜的重逢后,终于心满意足地沉入了最深沉、最安宁的梦乡。

梦里,只有明日方舟,只有泰拉,只有她。

冰冷的金属舱门在眼前缓缓闭合,发出沉闷而决绝的“咔哒”声,如同命运的齿轮咬合上了最后一环。

幽蓝色的低温液氮雾气从舱体四周的缝隙中丝丝缕缕地渗出,迅速在金属表面凝结成一层薄薄的白霜,让那具静静躺在透明观察窗后的躯体,显得更加遥远和不真实。

“石棺”。

这个由他们亲手设计、本用于保存濒危物种基因样本,或极端环境下珍贵实验材料的生命维持装置,如今成了预言家最后的归宿。

超低温休眠,意识活动无限趋近于零,新陈代谢近乎停滞。

一个将死亡按下暂停键的坟墓,一个将重逢的希望寄托于渺茫未来的时间胶囊。

普瑞赛斯穿着厚重的防寒服,隔着观察窗,最后一次凝视着里面那张熟悉的脸。

低温让他的肤色呈现出一种玉石般的冷白,长而密的睫毛上甚至挂上了细微的冰晶,如同沉睡在冰雪中的王子。

他看起来那么平静,那么安详,仿佛只是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无梦的长眠。

“不要忘记我。”

她的声音很轻,被厚重的防护服和密闭的舱室阻隔,更像是一句无声的唇语,消散在充斥舱室的低温气体中。

这是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没有撕心裂肺的呼喊,没有长篇累牍的告白,只有这五个字,带着她所有的重量,沉甸甸地砸在心头。

厚重的隔离门在她身后开启又关闭,将“石棺”和里面沉睡的人彻底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她脱下笨重的防护服,里面只穿着单薄的实验服。

研究所地下三层的低温区走廊空旷而死寂,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冰冷的金属墙壁间回荡,显得格外孤单。

她没有回病房,没有回锁死的实验室。

一种无法言喻的冲动驱使着她,她离开了研究所,驱车穿过城市傍晚喧嚣的车流。目的地是城市中心那座巨大的摩天轮——永恒之环。

那是他们拿到博士学位那晚,用第一笔项目奖金去的地方。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壮丽的橘红与金紫。

巨大的摩天轮缓缓转动,如同一个沉默的巨人,俯瞰着脚下华灯初上的城市。

普瑞赛斯买了一张票,走进一个空荡荡的、涂着蓝色油漆的座舱。

舱门关闭,轻微的机械声响起,座舱开始平稳地、缓慢地上升。

脚下的城市在视野中逐渐缩小,展开。

车流汇成光的河流,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夕阳最后的光芒,璀璨夺目。

晚风透过座舱顶部的缝隙吹进来,带着深秋的凉意。

她独自一人坐在冰冷的塑料座椅上。

座舱缓慢爬升,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外,只剩下机械运转的单调声响和呼啸的风声。

她看着窗外那片璀璨的灯火,眼神却没有焦点。

记忆如同潮水,不受控制地涌来。

同样是这座摩天轮,同样是傍晚。

那时的座舱似乎更小,空气里弥漫着汽水的甜腻和彼此身上年轻的气息。

预言家穿着毕业时略显紧绷的西装,领带早已被他扯松。

当座舱升到最高点,城市灯火在他们脚下铺开一片星海时,他没有看风景,而是猛地将她拉进怀里。

“看外面…”

她当时红着脸想推开他。

“外面哪有你好看。”

他低笑着,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手已经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裙摆。

毕业礼裙柔软的布料被他轻易地撩起,堆叠在腰间。

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暴露的肌肤,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预言家!有人会看到…”

她羞恼地低喊,试图并拢双腿。

“怕什么?这么高,谁看得清?”

他笑得恶劣,带着一种少年得志的张扬和掌控欲。

他强硬地分开她的腿,自己却蹲下身去。

在普瑞赛斯的惊呼声中,他的头埋进了她的裙底。

温热的气息隔着薄薄的白色棉质内裤喷在最敏感的肌肤上,让她瞬间软了腰肢。

他隔着布料,用鼻尖蹭着,深深地吸气,仿佛在品尝世间最诱人的芬芳。

“嗯…毕业的味道…”

他含糊不清地低语,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情欲的沙哑。

接着,是布料被剥落的细微声响。他扯下了那层最后的屏障。

然后,是更直接、更灼热的触感。他滚烫的唇舌,毫无阻隔地贴了上来。

没有急于深入,而是像品尝珍馐般,用舌尖极其缓慢、极其磨人地描摹着花瓣的形状,感受着那处软肉在他唇舌下的每一次细微的悸动和收缩。

温热粘稠的爱液被他的动作带出,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声响。

“啊…”

细碎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出。

她被迫仰着头,双手死死抓住座椅边缘,身体在双重刺激下绷紧如弓。

窗外的城市灯火在她迷蒙的泪眼中晕开成一片模糊的光斑。

他的手指代替了唇舌,灵活地探入,精准地找到那一点,施加着恰到好处的压力和揉搓。

另一只手则向上,探入她的上衣,隔着文胸揉捏着胸前的柔软。

当座舱升到最高点,微微停顿的瞬间,他猛地加入了一根手指,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唔——!”

她身体剧烈地一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涌出。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像电流瞬间击穿了脊椎。

她瘫软在座椅上,大口喘息,眼神失焦。

预言家这才站起身,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意和一丝水光。

他看着她高潮后失神的模样,眼神幽暗。

他一把将她翻转过去,让她双手撑在冰冷的观景玻璃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一个激灵。

“趴好哦。” 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撩起自己的西装下摆,解开束缚。

没有任何前戏,他扶着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从后面,用尽全力地贯入那湿润泥泞的幽径。

“呃啊——!”

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和冲击力让她再次惊叫出声。

他开始了凶狠的撞击。

每一次进入都尽根没入,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滑腻的声响。

腰胯撞击在她臀部的沉闷声响在狭小的座舱里回荡。

她的身体被他撞得前倾,胸前挺立的蓓蕾隔着薄薄的衣裙和文胸,直接摩擦在冰冷的观景玻璃上。

冰与火的极致刺激让她浑身颤抖,发出更加诱人而破碎的呻吟。

“预言家…慢…慢点…玻璃…好冰…”

她语无伦次地求饶。

“冰?”

他低喘着,动作却更加凶狠,俯身咬住她敏感的耳垂,含糊道,

“那就贴紧点…用你的温度…把它捂热…”

座舱在缓慢下降,城市的灯火在眼前流转。

他有力的撞击持续着,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研磨着花心。

她娇嫩的乳头在冰冷的玻璃上反复摩擦,从刺痛到麻木,再到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羞耻的快感。

身体内部被反复贯穿的饱胀感和撞击力,与胸前冰凉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将她的感官彻底推向混乱的巅峰。

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又达到了高潮,只记得身体深处剧烈的痉挛和喉咙里发出的、近乎哭泣的呜咽。

最终,他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冲刷着痉挛的内壁。

他伏在她汗湿的背上喘息,座舱也缓缓降到了最低点。

回忆的潮水退去,冰冷的现实重新涌入座舱。

窗外,城市的灯火已经彻底点亮,如同倒悬的星河,璀璨却冰冷。

只有她一个人。

普瑞赛斯低下头,看着自己放在腿上的、微微颤抖的手。

一股巨大的、无法填补的空虚和渴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她慢慢地、仿佛不受控制般,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腿间。

指尖隔着薄薄的裙料和内裤,触碰到那片熟悉的柔软地带。

那里一片冰凉,没有任何湿意。

只有记忆深处残留的、被贯穿的饱胀感和胸前摩擦玻璃的冰凉触感,如同幽灵般在身体里复苏,带来一阵尖锐的酸楚和……

更深的空虚。

她闭上眼睛,指尖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力道,隔着布料按压下去。

她太了解自己的身体,太知道如何取悦自己。

指尖精准地找到那粒隐藏在花瓣顶端的珍珠,开始用力地揉搓、按压。

另一只手也探入衣襟,隔着文胸,用力地揉捏着胸前的柔软,试图复现记忆中那份冰火交织的刺激。

快感如同微弱的电流,在刻意的刺激下开始滋生、汇聚。

身体开始发热,呼吸变得急促。

她想象着身后那具坚实灼热的躯体,想象着那凶狠有力的撞击,想象着被彻底填满、被掌控的感觉……

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嗯…啊…”

细碎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间溢出,在空荡的座舱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孤独。

快感在堆积,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

她弓起腰,身体在座椅上难耐地扭动,双腿紧紧夹住了自己作乱的手。

眼前似乎闪过预言家带着恶劣笑意的脸,耳边似乎响起他低沉的喘息…快了…就快了…

然而,就在那临界点即将爆发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悲哀如同冰水兜头浇下!

再快,再用力,再了解自己又如何?

这快感是如此的苍白!

如此的虚假!

这具身体再如何颤抖、痉挛,回应她的也只有冰冷的座椅和窗外无声的灯火。

没有他沉重的呼吸喷在颈后,没有他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她的皮肤上,没有他强硬的拥抱和带着占有欲的啃咬。

没有那具能将她彻底点燃、彻底填满、彻底摧毁又重塑的身体。

“呜啊——!”

一声痛苦而绝望的呜咽猛地冲破了喉咙。

不是高潮的释放,而是所有被压抑的悲伤、孤独和失去的剧痛,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她猛地蜷缩起身体,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将脸深深埋进膝盖。

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破碎的哭泣声在空荡的座舱里低回盘旋。

指尖还停留在腿间,沾着一点因刺激而产生的、微薄的湿意。

然而身体深处,只有一片冰冷的、巨大的、无法填补的空洞。

那空洞吞噬了所有虚假的快感,只留下尖锐的痛楚和无尽的荒凉。

座舱终于降到了最低点,舱门自动开启。

冰冷的夜风灌了进来。

普瑞赛斯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

脸上泪痕交错,眼眶红肿,眼神空洞,如同被洗劫过的废墟。

她扶着冰冷的舱壁,踉跄地站起身,双腿因为刚才的蜷缩,和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微微发软。

她走出座舱,脚步虚浮地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外面,正是华灯最盛的时分。

巨大的摩天轮在她身后缓缓转动,周身缀满了璀璨的LED灯带,流光溢彩,将这一小片天空映照得如同梦幻的童话世界。

游乐园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情侣们依偎着走过,孩子们兴奋地尖叫奔跑。

食物的香气、爆米花的甜腻、喧闹的音乐声……

构成了一幅鲜活生动的尘世画卷。

她独自一人站在这一片繁华与喧嚣的边缘。

抬起头,望向那被摩天轮和城市灯火映照得微微发亮的、深紫色的夜空。没有星星。

城市的霓虹太亮,早已吞噬了所有微弱的天光。

她世界的灯,已熄了大半。

(全文完)

10.1 构思大纲

10.10 动笔写作

10.25 写完第一个性爱片段

10.30 写完第二个性爱片段

11.29 完本

11.29 晚 定稿,发布

爱 来自 新人写手 柳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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