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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 单篇完结 不知道怎么分类的翻山逐月,第1小节

小说:ai 单篇完结 不知道怎么分类的 2025-12-31 17:26 5hhhhh 5450 ℃

翻山逐月

第一章 胖熊与孤狼

大雍建国百年,北境始终未平。烽火连天三十年,直至一位将军的横空出世。

雄镇岳,年四十五,大雍镇国大将军。自二十五岁随先帝征讨北漠起,二十年来未尝一败。他的名号在边境能让小儿止啼,在朝堂是定海神针,在百姓心中则是护国神祇。

年轻时,他因骁勇善战被先帝收为义弟,赐号“龙威将军”。岁月如刀,当年的精壮青年如今已步入中年。常年征战留下的旧伤,加上岁月自然的力量,让他的身形发生了改变——不再是年轻时刀削斧劈般的精悍,而是沉淀出一种山岳般的巍峨。

站在校场上时,他身高九尺,肩宽背厚,那身特制的玄铁重甲几乎要两个亲兵才能抬起。脱下战甲后更为壮观:高耸如丘的胸肌上方布满浓密卷曲的胸毛,向下延伸至结实饱满的将军肚,那肚腩不是松垮的肥肉,而是多年力量训练与自然发福结合形成的、充满气势的浑圆体态。粗壮如柱的双腿撑起庞大身躯,臀部丰满宽厚,走起路来地动山摇。

三年前,北漠人在一次惨败后恼羞成怒,在阵前辱骂他是“南蛮胖熊”。这称呼最初传入他耳中时,副将们怒不可遏,他却豪迈大笑:“熊乃百兽之王,力大无穷,有何不好?”

后来这称呼竟在民间传开。市井孩童见到他巡街,会胆大包天地喊一声“胖熊将军来啦!”他非但不恼,还会从怀中摸出糖块抛去。久而久之,“胖熊将军”成了军民对他的爱称,那份威严中透出的亲和,让他在朝野的声望如日中天。

也正因如此,他成了北漠人最想拔除的眼中钉。

---

初秋,北风已带肃杀。雄镇岳率三百精骑,奉命前往两国边境的“止戈亭”,接回北漠送来的质子——这是停战盟约最关键的一环。

“将军,前方就是止戈亭。”副将崔猛策马靠近。他是雄镇岳的老部下了,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划到下颌的疤,是十年前为雄镇岳挡刀留下的,“探马来报,北漠的人已到。”

雄镇岳抬眼望去,十里亭孤零零立在苍茫原野上,旁边果然停着几辆北漠制式的马车。他点点头,浓密的络腮胡随着动作微颤:“按规矩办,戒备,但莫失礼数。”

交接过程异常顺利。北漠使者面无表情地交出一卷文书和一个少年,便匆匆离去,仿佛多待一刻都会沾染晦气。

那少年被推到雄镇岳马前。

雄镇岳低头看去,心头微微一震。

少年约莫十七八岁,身量已近成人,骨架宽大,肩背厚实,竟有几分北漠武士的底子。但他银白色的头发在秋风中凌乱飞舞,淡紫色的眼眸低垂着,不敢与任何人对视。最让雄镇岳心惊的是,这少年的身形轮廓——那宽肩,那还未完全长开但已显坚实的体格——竟与三年前战死沙场的独子雄英,有七八分相似。

雄英死后,亡妻多年的他若回去,只能独自一人面对整个冰冷的将军府,从此他不愿回京,常年留在边塞。此次也是皇帝特令他亲自护送质子回朝,他才在驻守五年后首次归乡。

“叫什么名字?”雄镇岳声音不觉放低了些。

少年沉默片刻,用生硬的雍语回答:“赫连朗。”

“路上安分些,到了雍京,自有你的去处。”雄镇岳说完,调转马头,“出发,回京。”

队伍沉默地向南行进。赫连朗被安置在一辆简朴的马车上,帘子垂下,隔绝了内外。

第三日午后,天空阴沉下来。崔猛建议加快脚程,赶在前方驿站歇息。就在这时,马车帘子被掀开,赫连朗探出身,对骑马走在车旁的雄镇岳低声道:“将军……今日是我母亲忌辰。”

他的雍语很生涩,但语气里的哀切是真切的。

崔猛立刻策马上前,厉声道:“耍什么花招!想借机通风报信?你们北漠人惯会这等伎俩!”

赫连朗身体一颤,紫色的眼眸中闪过屈辱,却固执地看着雄镇岳:“只需片刻……烧些纸钱……求将军。”

“将军不可!”崔猛急了,“这狼崽子分明——”

“崔猛。”雄镇岳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崔猛瞬间噤声。

雄镇岳看着赫连朗。少年眼中那种深切的哀伤,那种在异国他乡小心翼翼求一丝慰藉的姿态,让他想起了亡子年幼时央求他回家过生辰的模样。那孩子死时,才十九岁,也是这样的年纪……

“取火折子和纸来。”雄镇岳下令。

“将军!”崔猛不敢相信,“您怎么能袒护这——”

雄镇岳转过头,那双平素豪迈的眼眸此刻深如寒潭,仅仅一瞥,就让崔猛感到脊背发凉,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一小堆纸钱在路边燃起。赫连朗跪在火堆前,用北漠语低声念诵着什么,银发在带着湿气的风中飘动。雄镇岳背对着他,如山岳般立在那里,挡住了大部分寒风。

仪式很快结束。重新上路后不久,秋雨淅淅沥沥落下。当夜宿在简陋驿馆,半夜,雄镇岳被隔壁压抑的咳嗽声惊醒。

他推门进去时,赫连朗蜷缩在薄被中瑟瑟发抖,脸颊潮红,额头烫得吓人。军医来看过,说是白日吹风感染了风寒,需发汗保暖。

少年冷得牙关打颤,意识模糊。雄镇岳站在床前沉默片刻,挥手让所有人退下。

他解开自己的衣袍——先是厚重的皮甲,然后是里衣,最后赤露出那具雄壮如山、覆盖着浓密体毛的身躯。他掀开被子躺下,将瑟瑟发抖的少年整个拥入怀中。

赫连朗本能地往热源贴去,冰凉的脸颊贴上雄镇岳厚实温暖的胸膛。雄镇岳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用自己宽阔的臂膀和胸膛紧紧包裹住这具生病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颤抖渐渐平息。在睡梦深处,赫连朗无意识地蹭了蹭那温暖的胸膛,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

“阿塔……”

北漠语中的“父亲”。

雄镇岳浑身一震,手臂不自觉地收紧。窗外秋雨敲打着窗棂,他睁着眼,在黑暗中听着怀中均匀的呼吸声,直到天明。

那一刻的触动,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涟漪将荡向不可预知的远方。

第二章 背刺

落鹰峡的风声凄厉如鬼哭。

雄镇岳策马走在队伍最前方,壮硕的身躯几乎将战马都压矮三分。他习惯性地摸了摸腰间佩刀,那刀身宽厚,与他的人一样,带着沉浑的霸气。

“将军,前方峡谷最窄处,是否加速通过?副将崔猛策马.上前,声音依旧洪亮干脆。

雄镇岳抬眼望向那道被山崖挤压得只剩三丈宽的峡口,浓眉微皱:“斥候还没回来?”

“尚未。”

多年的战场直觉在心头拉响警铃。雄镇岳正要下令后退扎营,突然——

咻!

一支响箭破空而来,直射他面门!

“敌袭!”

雄镇岳暴喝一声,拔刀格飞箭矢,声音如雷贯耳。几乎同时,两侧山崖上箭如雨下,数十名黑衣匪徒如狼群般扑下!

“结阵!护住马车!”雄镇岳一马当先,刀光如匹练斩出,第一个冲上来的匪徒连人带刀被劈成两半。

亲卫们训练有素,迅速以马车为中心结成圆阵。雄镇岳冲杀在前,那具庞大的身躯在战场上竟灵活如熊,每一刀都裹挟千钧之力,当者立毙。赫连朗透过马车缝隙,看见那尊浴血的身影,淡紫色的眼眸里映着刀光与崇敬。

战斗伊始,匪徒虽凶悍,但在雄镇岳率领的精锐亲卫面前,明显处于下风。

就在雄镇岳一刀斩 飞第三名匪首头颅时,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

他身形剧烈一晃,险些栽下马背。这不是力竭,而是内力如同被无形之手抽空,丹田传来针扎似的剧痛。

“餐食...有问题!”

他心头一沉,环顾四周,果然不少亲卫也脚步虚浮,阵型开始散乱。

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细微的破空声!

雄镇岳本能侧身,但酸软的身体慢了半拍。一枚乌黑毒针精准刺入他后腰要穴!

冰寒剧毒瞬间炸开,沿着脊柱疯狂蔓延!雄镇岳猛地回头,看见的是崔猛那张熟悉却布满狰狞的脸!

“崔...你!”雄镇岳的声音因剧痛而嘶哑。他试图运功,却发现苦修数十年的雄浑内力,正从针孔处飞速流逝!

“将军,对不住了!”崔猛眼神狂乱,“我全家都死在北漠人手里!战争不能就这么结束!这质子不能顺利归京!”

原来如此!雄镇岳目眦欲裂。

内力飞速消散,沉重铠甲变成枷锁。匪待们见机一拥而上。

“保护将军!保护质子!”尚有战力的亲卫拼死抵抗,但局势已急转直下。

“锵!”雄镇岳的佩刀被击飞。他狂吼一声,用粗壮手臂格挡劈来的刀刃,皮肉翻卷,鲜血淋漓。

“撕拉—— !”

匪徒趁机挑开他铠甲系带,厚重的胸甲、护臂、裙甲被一件件扯下扔在地上。很快,他上身衣物也被撕烂,露出肌肉虬结、覆盖浓密胸毛的雄壮躯体。

铁链缠绕上来,锁住他手腕脚踝。他被摁倒在地,最后一条亵裤也被扯得只剩破布勉强遮羞。

“按住他!让他跪着!”匪徒们哄笑着,将雄镇岳面朝马车方向摁跪在地,用铁链将四肢分别锁在马车四角。

“吼孔——!”

雄镇岳突然暴起!那具被铁链束缚的雄躯爆发出最后的力量,竟拖着沉重锁链猛地站起,用肩撞、用头槌、用铁链横扫,将周围匪徒逼退数步!他背靠马车,粗重喘息,眼神凶狠如困兽,死死护在车门前。

“这胖熊.....还有力气? !” 崔猛眼神一冷,“给我拉紧!”

四名彪悍匪徒分立四方,吼叫着将铁链全力拉紧!

“呃啊——!”

雄镇岳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庞大身躯被巨力强行拉扯开来——双臂被高高吊起,粗壮双腿被绷直分开,整个人被固定成一个屈辱的、无法发力的“大”字,牢牢钉在马车前。

铁链因他挣扎而嗡嗡震颤,火星四溅。他每一块肌肉都在对抗束缚,汗水与血水混合着从紧绷的躯体上淌下。

“将军真是顽强。”崔猛冷笑着走上前,手里拿着一包白色粉末,“这是‘三日醉骨散’, 服下后浑身酥软如泥,任人摆布。将军是自己张嘴,还是我帮你?”

雄镇岳咬紧牙关,嘴唇抿成一条线。

“敬酒不吃吃罚酒。”崔猛阴冷一笑,“将军怕是不知道,下面那张嘴……也能下药。”

他走到雄镇岳身后,蹲下身。

“你要做什么——! ”雄镇岳察觉到不对,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

崔猛不顾他反抗,粗暴地扯开那块仅存的破布,用手指强行撑开雄镇岳后庭,将一根沾满粘滑药膏的木棍,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啊———!!!”

雄镇岳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嚎!那药膏带着烈性麻痹与催情成分,从脆弱的黏膜直冲体内!剧痛与诡异的快感交织,让他那原本疲软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勃起——粗长惊人的阳具高高翘起,在空气中颤动。

“我的天……这、这也太……”周围匪徒都看呆了,有人忍不住惊叹,“不愧是龙威将军,连这玩意儿都这么气派!”

雄镇岳羞愤欲死,但更可怕的是,随着元阳不受控制地泄漏,他体内最后一点护体真气也彻底溃散。那庞大的身躯开始剧烈颤抖,眼神迅速涣散。

崔猛拔出木棍,冷眼看着他最后挣扎。

雄镇岳双膝一软,推金山倒玉柱般重重跪倒在地。但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瞬,他那被铁链锁住的手臂,依旧固执地向后伸展着,将马车门。将门后的赫连朗,死死护在自己那已然失去力量、却依旧宽阔如山的背影之后。

最后映入他模糊眼帘的,是赫连朗那双透过车窗缝隙、充满了绝望与某种决绝光芒的紫色眼眸。

然后,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第三章 碎基

冰冷、粗糙的触感从脖颈处传来,伴随着铁锈和汗液混合的腥臊气味,将雄镇岳从无边的黑暗深处拉扯出来。

意识回笼的瞬间,是席卷全身的虚弱与后庭处那诡异而持续的存在感。一根冰冷坚硬、大约两指粗细的金属短棒,正深深地插在他的肛门里,随着他每一次微弱的肌肉收缩,都带来令人屈辱的异物感和一阵阵钝痛。这毒棒的设计阴毒无比,内存毒汁,从尖端缓慢渗出,不仅持续释放着麻痹神经的毒素,更压迫着会阴附近的要穴,进一步加速他内力的流失。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他发现自己趴伏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一个冰冷的、沉重的铁项圈紧紧箍在他粗壮的脖颈上,粗糙的边缘磨破了他古铜色的皮肤,在浓密的胸毛上方勒出一道狰狞的红痕。四肢依旧被粗大的铁链锁着,链条的长度只允许他像狗一样爬行。全身上下,除了那条早已被血污和尘土染得看不清颜色的破旧亵裤,再无他物。

失去内力支撑后,他那一身曾经坚如磐石的肌肉正迅速松弛。硕大的胸肌软塌塌地垂在胸前,随着他每一次艰难的呼吸微微晃动。那曾经能抵御刀剑的腹部,如今堆起一层厚厚的、松软的脂肪,在他爬行时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昔日的帝国将军,如今比最低贱的奴隶还要不堪。

“……”他试图移动,后庭的毒棒随着动作更深地嵌入,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和强烈的便意,那毒棒却用机关卡住,根本不会脱出体外。

就在这时,一阵喧哗和赫连朗带着哭腔的斥骂声从不远处传来。

雄镇岳心中猛地一紧,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压倒了一切痛苦与羞耻。他用被锁住的四肢,拖动着这具庞大而虚弱的身体,艰难地向前爬行。铁链在石地上拖拽出刺耳的声响,松弛的腹部和胸脯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留下湿漉漉的汗迹。

他爬过拐角,看到了令他血液几乎凝固的一幕——

几名匪徒正将赫连朗死死按在地上,少年奋力挣扎,银发沾满了泥土。而崔猛手中,正拿着一个造型奇特、闪烁着幽冷金属光泽的物件——那是一个布满细密符文的金属笼套,内圈可见狰狞的凸起,看那大小,分明是用于禁锢男性阳根、折磨丹田的邪物——“锁元箍” !

“放开他!”雄镇岳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嘶吼,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猛地用肩膀向前一撞!这二百余斤的沉重身躯,此刻仅剩的武器便是这远超常人的体重。这一撞出其不意,将正按着赫连朗的两个匪徒撞得踉跄出去。

然而,这已是强弩之末。

反应过来的匪徒们怒骂着围了上来,拳脚如同雨点般落在他毫无防护的身体上。他试图格挡,但酸软的手臂刚抬起就被踢开。沉重的拳头砸在他松软的脸颊、肥厚的胸腹,坚硬的靴子狠狠踢踹着他粗壮却已无力的肥腿。

他像一座正在融化的肉山,在暴风骤雨般的毒打下,肥硕的身躯剧烈地晃动着,皮肉波浪般颤抖,最终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他趴在地上,粗重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松弛的肚腩起伏,后庭的毒棒随着身体的颤抖带来更多屈辱的刺激。

“啧啧啧,”崔猛走了过来,用靴子尖踢了踢雄镇岳肥厚的侧腰,语气充满了讥讽,“谁能想到,咱们神威盖世的雄大将军,中了毒、屁眼里插着棒子,连我手下这些不成器的喽哕都打不过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雄镇岳没有理会他的嘲讽,他艰难地抬起头,望向被按在一旁、泪流满面的赫连朗。肿胀青紫的眼眶里,目光却异常柔和。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和身体各处的剧痛,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对崔猛低声道:

“崔猛……看在你我多年同袍...他,他还是个孩...别……别为难他。”

崔猛冷哼一声,用脚尖点了点地上的“锁元箍”,没好气地道:“不为难他?可以啊!但这‘锁元箍’,是上头指名要给他戴上的!他不戴,难道你戴?”

那邪物散发着不祥的气息,内圈的凸起在火光下泛着寒光。

雄镇岳的目光死死盯在那小小的圆环上,又猛地转向满脸恐惧的赫连朗。一瞬间,亡子临终前的面容与眼前这少年的脸庞重合。那夜驿馆中,那声依赖的“阿塔”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一股决绝的力量支撑着他抬起头,他盯着崔猛,一字一顿,声音嘶哑却斩钉截铁:

“我、戴。”

“什么? !”崔猛瞳孔骤缩,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爆发出疯狂的大笑,“雄镇岳!你他妈疯了? !这锁元箍是给那没长开的小崽子准备的尺寸!你这头中年肥猪,屌大得像驴货,这玩意儿要是套上去,会直接勒爆你的龟头,绞碎你的阳筋!你几十年的纯阳根基将彻底废掉,从此不仅是废人,更是阉狗都不如的活太监!你知不知道?!”

雄镇岳惨然一笑,嘴角溢出一缕污血,眼神却异常平静:“我……义不容辞。”

崔猛死死盯着他,眼神变幻不定。彻底废了雄镇岳的男性根本与武功,确实更方便控制,而且......一种毁灭曾经偶像的扭曲快感在他心中升腾。

“好!好一个义不容辞!”崔猛脸上露出残忍至极的笑意,“既然你自寻绝路,老子就亲手送你一程!扒了他最后这块遮羞布!”

匪徒们一拥而上,粗暴地将雄镇岳翻转过来,让他面朝上躺在地上。他们撕掉那早已破烂不堪的亵裤,将他的巨根完全暴露在火光与众人猥亵的目光下。

即便是在如此虛弱狼狈的状态,雄镇岳胯间那物事依旧惊人——粗长沉甸, 即使疲软状态下也远超常人,此刻因寒冷与恐惧微微收缩,但规模依旧骇人,深色的阳具静静伏在浓密卷曲的阴毛中,两颗硕大的卵囊沉甸甸地垂着。这曾经象征着他强大雄性力量的器官,此刻却成了待宰的祭品。

崔猛走上前,脸上带着恶心的兴奋。他伸出两根手指,捏起雄镇岳那根巨物的前端,触手温热而沉重。“啧啧,不愧是‘胖熊将军’,本钱倒是雄厚。可惜,从今往后,它就是块没用的烂肉了!”

他拿起那个明显小了好几号的“锁元箍”,在众人屏息注视下,竟将那个冰冷的金属环,直接套在了雄镇岳巨物前端紫红色的龟头上!

“呃啊——! ! !”雄镇岳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的活虾般猛地弓起!

金属环内壁那些尖锐的凸起,瞬间死死卡进龟头柔嫩的冠沟和尿道口周围的敏感地带!更可怕的是,那些凸起似乎带有某种刺激性的药物或符文,一股尖锐如针刺、又夹杂着酸麻肿胀的诡异感觉,强行冲击着雄镇岳的下体神经,逼得他那巨物在极度的痛苦中,竟不由自主地试图充血勃起!

“哦?还想硬起来?”崔猛狞笑着,看着那被锁元箍死死箍住前端、在痛苦与药力双重刺激下可怜抽搐、却因为金属环的残酷压制而根本无法真正勃起、呈现出一种怪异紫胀状态的阳具,“给我压下去——!”

他握住锁元箍的两端,开始用力向下挤压、套弄!

“啊啊啊!住手!哼嗯—— !” 雄镇岳的惨叫变成了破碎的呻吟。那粗大的茎身在强行下压的金属环箍束下,皮肤被勒得发白,龟头因充血和压迫变成了骇人的深紫色,上面清晰地印出了锁元箍内圈凸起的网格状凹痕。极致的痛苦混合着被强行激发的、却无法释放的生理反应,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锁元箍一点点地、 残忍地碾过雄镇岳粗长的阳具,像要将一根粗大的铁桩硬生生塞进细小的套筒。每一次 下压,都伴随着肌肉纤维被拉伸撕裂的细微声响和雄镇岳非人的哀嚎。他的卵囊因为剧痛而紧紧缩起,全身每一块肥硕的肌肉都在疯狂痉挛。

终于,在一声令人牙酸的“咔嚓”轻响和雄镇岳陡然拔高后戛然而止的呜咽声中,锁元箍被推到了根部,紧紧卡在了一个阴损的机括上,彻底锁死!

原本雄壮傲人的男性器官,此刻被强行禁锢、压缩在一个孩童尺寸的狭小金属囚笼里,大半茎身被勒得变形凹陷,只有前端紫胀的龟头勉强从环口凸出一点点,显得异常可笑而悲惨。冰冷的金属死死嵌进皮肉,几乎要阻断血液流通。

“嗬......”雄镇岳双眼翻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

就在锁元箍锁死的瞬间,一股毁灭性的阴寒力量,通过那紧紧压迫着会阴和阳具根部的金属环,如同无数根烧红的冰锥,狠狠刺入,然后彻底粉碎了他的下丹田气海!

崩毀!彻底的崩毁!

他苦修数十载、至刚至阳的纯阳内力,他作为男性武者的根本元气,在这一刻,被这邪物从最脆弱、最本源之处,野蛮地、永久性地摧毁了!筋脉寸断,阳气溃散!

“哈哈哈哈哈!”崔猛看着雄镇岳胯下那被锁成可笑模样的器官,和对方那彻底崩溃的痛苦神情,放声狂笑,“雄镇岳!你一个大胖男人,屁眼被老子插了棒子,鸡巴又被老子锁成了小豆芽!前后都被玩烂了!你现在就是个前锁后塞的废人太监!什么镇国将军,根本是我脚下的一条阉狗!”

极致的痛苦让雄镇岳的身体如同坏掉的傀儡般剧烈地抖动,下体失禁,淡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被禁锢的尿道口和被金属边缘压迫的皮肤缝隙中渗出,混着先前的汗水和污垢,浸湿了他肥厚的大腿内侧和地面。

“将军!将军!何必如此!何必为了……”赫连朗被这一幕彻底惊呆了 ,随即是无边的心痛与愤怒,哭喊道。

雄镇岳在无尽的痛苦与意识的碎片中,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他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看向赫连朗的方向,嘴唇翕动,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发出微弱却清晰的声音:

“你...叫过我... 一声阿塔......我便是.... 粉身碎骨...变成...太监废人.......也要...护你...周全...... ”

话音未落,那庞大的身躯猛地一僵,随即彻底软倒,陷入了更深沉的、被无边痛苦和彻底丧失的尊严所包裹的昏迷之中。

匪徒们的嘲笑声依旧在空气中回荡。

“成了阉猪还想做人爸爸,太可笑了。”

“堂堂龙威将军,现在鸡巴比孩子还小!”

但赫连朗已经听不到了。他怔怔地看着那个为了他甘受世间最残酷的羞辱、牺牲了男性根本与武者尊严的男人,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崇敬、心痛与血脉相连般的决绝情感,在他心中疯狂滋长、凝固。

他在心中,对着那个昏迷的、曾经伟岸如今破碎的身影,默默地、以灵魂立下了誓言:

“从今往后,您就是我的阿塔。我赫连朗在此立誓,此生必以父事之,永不相负!此仇此恩,铭刻于心!”

第四章 残躯与锁链

锁元箍冰冷坚硬的触感,成了雄镇岳身体唯一清晰的知觉。

这精巧而恶毒的刑具死死嵌在他的腰胯之间,前方特制的铁环更将他身为男性的根器紧紧箍住,一丝缝隙也无。失去内力支撑后,松弛的肉体失去了往日的紧绷,本应昂藏的器官在锁具的长期压迫下被迫保持一个可怜地缩小的状态,龟头上方留下一圈触目惊心的深紫勒痕,昭示着无休止的折磨。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锁元箍似乎破坏了那附近某些控制排泄的经脉。每每有尿意涌来,雄镇岳惊恐地发现,自己竟完全无法憋住!那感觉来得突兀而猛烈,几乎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

行进途中,他正四肢着地,艰难地向前爬行,脖颈上的铁链被前方的匪徒不耐烦地拉扯着。忽然,一股温热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迅速浸湿了他臀下本就肮脏不堪的地面,也溅湿了他自己松弛下垂的肚腩和胸脯。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腥臊。

“哈哈!又尿了!这胖熊又尿了!”

“看看这滩水!比娘们还不如!”

“什么将军,根本就是头没把儿的阉猪!”

匪徒们瞬间围拢过来,指着地上那滩水渍和他湿漉漉的下身,爆发出震天的哄笑与污言秽语。雄镇岳停下爬行,将头颅深深埋进臂弯,那身因失去内力而彻底松弛的肥壮肉体,随着他屈辱的颤抖,胸肌和肚腩像两团软肉般无力地晃动着。他能感觉到锁具下那可怜器官的抽动,以及温热的液体不断溢出的、让他绝望的触感。力拔山兮的猛将,如今连最本能的排泄都无法控制,这种从生理到心理的彻底剥夺,比任何酷刑都更摧毁他的意志。

只有每日短暂的休憩时刻,赫连朗才能靠近他。少年不顾污秽与腥臊,用蘸了清水的布巾,先小心翼翼地擦拭他脸上、身上的尘土血污,然后,强忍着心酸,轻柔地分开他的双腿,为他清理那被铁环箍住、已然有些红肿的敏感之处,以及腿间的狼藉。他一边擦拭,一边在昏死的雄镇岳耳边用极低的声音,一遍遍固执地呼唤:“阿塔……醒醒,看看我……”

往日里对雄镇岳最为“恭敬”的崔猛,如今却成了最乐衷于落井下石的恶魔。他似乎从羞辱这曾经的战神中获得无上快感。

“将军,既然你这么喜欢替那小崽子受着…”崔猛将原本要给赫连朗的半块干硬面饼扔在地上,用靴子尖碾进泥土里,“那他的吃食,你也替他解决吧!像条听话的狗一样,爬过来,吃干净!”

雄镇岳闭着眼,身体因愤怒和屈辱而颤抖。

“不吃?”崔猛绕到他身后,看着他依旧丰满挺翘的臀部,眼中闪过恶毒的光。他猛地抬手,狠狠一巴掌掴在那肥厚的臀肉上!

“啪!”清脆的响声伴随着臀肉诱人的震颤。

“哟,看不出来,咱们雄将军这把年纪了,屁股倒是又圆又挺,弹手得很呐!”崔猛故意大声淫笑,话语不堪入耳,“我看你不是当将军的料,倒像是天生就该躺在男人身子底下承欢的骚货!听说京城有些南馆,就专好你这口肥壮的老货!”

周围的匪徒发出猥琐的附和哄笑。雄镇岳脸颊涨得通红,脖颈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那是极致的羞愤。

这还不够。崔猛示意手下拿来一根粗糙的木棍,在雄镇岳惊骇的目光中,取出他后庭短粗不易握持的药棒,转而将这木棍强行塞入他身后。崔猛不断抽插转腕,粗糙的木棍在将军体内无情地搅动,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难以启齿的屈辱。

“呃啊......住,注手......”雄镇岳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痛苦而屈辱的呻吟,那声音是他这个年纪男子特有的、低沉而性感的音色,此刻却因痛苦和快感的扭曲边缘而变调。极致的刺激再次冲击了他脆弱的排泄神经。

温热再次失控地涌出,混合着之前的污秽,滴落在地。

“求饶啊?大声点!让大伙都听听,咱们的将军是怎么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求饶的!”崔猛加大力度。

“饶……饶了我......停......停下啊! ! !”雄镇岳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涕泪横流,最后一丝将军的威严荡然无存。

…………

这一日,当崔猛又一次当众用木棍折磨雄镇岳,听着他屈辱的呻吟和失控的漏尿时,赫连朗抬起头,紫眸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声音清晰而讥讽:

“崔副将,我阿达如今已是连尿水都控制不住的废人,经脉尽断,形同朽木。你却还日日用这锁元箍锁着他那......可怜东西,是怕什么呢?”他刻意顿了顿,目光扫过雄镇岳下体那被箍得发紫的可怜器官,“难道在你心里,就算他成了这般模样,你依然怕他?怕到连他撒尿的家伙事都要锁起来才安心?”

这话精准地刺中了崔猛内心最隐秘的恐惧与羞恼。他确实怕!那深入骨髓的敬畏从未消散。

“你放屁!”崔猛脸色铁青。

然而,周围匪徒看向雄镇岳下体的目光,以及其中几人发出的窃窃私语和低笑,却像耳光一样扇在他脸上。

羞怒交加之下,崔猛猛地取出锁钥,在赫连朗紧张的注视和雄镇岳痛苦的闷哼中,撬开了那该死的锁元箍!

铁环弹开的瞬间,雄镇岳胯下那被长期压,迫的器官可怜地暴露出来,尺寸远比常人印象中威武将军该有的雄风萎靡得多,龟头上那圈深紫色勒痕在空气中显得格外刺眼。但它终于获得了片刻的、痛苦的自由。

“来!老子跟你摔跤!让你这老废物和你的北漠崽子都看清楚,你现在是个什么货色!”崔猛吼道。

众人围拢。雄镇岳被粗暴地拉起来,双腿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崔猛猛扑上来。

然而,就在接触的刹那,雄镇岳那涣散的眼眸骤然凝聚!数十年的沙场搏杀本能苏醒!他看似笨拙地侧身,用肩膀一个巧劲,脚下同时一绊——

“噗通!”崔猛竟被带得向前扑倒,狼狈不堪!

全场死寂,随即哗然!

一个连站都站不稳、下体伤痕累累的废人,竟险些摔倒崔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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