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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环链

小说: 2025-12-04 16:30 5hhhhh 9990 ℃

在城市的边缘,一座废弃的仓库里,寒风从破败的铁门缝隙钻进来,带着铁锈和腐烂的味道。女孩跪在地上,她只有十六岁,体重四十二公斤,像一截被遗忘的枯枝。她的皮肤苍白得几乎透明,肋骨在胸口下清晰可见,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肺里挤出的最后一点空气。腹部那道长长的疤痕扭曲着,从肚脐延伸到耻骨,针脚还嵌在肉里,化脓发黑,像一条被虫蛀过的旧绳。去年冬天,十二月十七号,凌晨三点,她被改造了。那是她人生中最漫长的夜晚,也是她从“人”变成“物”的开始。

手术台上,灯光刺眼得像白热的铁板,医生们戴着口罩,手里拿着冰冷的电刀。女孩被四肢钉在铁架上,皮带勒进腕踝,血顺着指尖滴落,啪嗒、啪嗒,像坏掉的水龙头。她没打麻药,医生说:“小姑娘太瘦了,麻药会要了你的命。” 其实,他们只是想省事,或者享受她的尖叫。电刀滋啦滋啦,从肚脐到耻骨,一刀下去,皮肉翻开,热气腾腾的血喷了她一脸。她尖叫,嗓子立刻撕裂,血沫子从嘴角喷出来。他们就拿铁夹子夹住她的舌头,往外拽,拽得舌根出血,疼得她眼前发黑。

剪肠子的时候,咔嚓、咔嚓,每剪一刀,断口就喷出一股热血,溅在医生护目镜上,像下雨。他们剪掉两米三的小肠,只剩一条细得像吸管的通道,从肛门直通喉咙。残端还在抽搐,像被砍头的蛇。女孩疼得大小便失禁,屎尿混着血从肛门口涌出来,臭得整个房间都熏黑了。医生们骂着“操,这贱货烂透了”,却继续缝合。粗针不打麻药,针尖从肠壁扎进去,拖出一条血线,再从另一边穿出来。一针下去,她浑身抽搐,尿失禁地喷了一地。缝到第十七针时,她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三次,每次醒来都看到自己的腹腔敞开,内脏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最后,他们把那串拉珠塞进去。四米长,每颗珠子拇指粗,表面刻着细小的凸起,像砂纸一样。从肛门开始,一颗……两颗……每塞一颗,就用铁钩勾住肠壁往里拽。钩子撕裂黏膜的声音像撕湿布,血肉被剐下来,黏在珠子上,拖出一条条粉红的肉丝。塞到喉咙时,她已经吐血吐得昏死过去。醒来时,珠子已经从嘴里冒出半米,挂在下巴上,沾满胃酸和胆汁。他们把两头扣在一起,形成一个封闭的环,勒紧残余的肠管,像一条铁链锁死了她的五脏六腑。

从那天起,她成了拉珠女孩。一个活的、会流血的玩具。十六个主人玩过她,要么玩腻了,要么把她弄得太烂,卖给下一个。第十七个主人买了她,花了不少钱。他说不想让她死太早。她感恩戴德,因为活着意味着还能疼,还能被用。

那天,主人牵着她出门。珠环在肚子里晃荡,血顺着大腿滴成细线。她爬行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只能用膝盖和脚尖挪动。珠环滑动,刮得肠壁火辣辣地疼,血从肛门口涌得像开了闸。“站起来走。” 主人解开她的束缚。她摇摇晃晃地站直,脚尖点地,膝盖打着颤。每走一步,珠子就往前滚一格,滚过胃、滚过肠头、滚过直肠,刮掉一层血肉,血顺着大腿内侧淌到脚踝,鞋底踩出一串血脚印。

“啥时候被改造的?” 主人问。她边走边讲,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玻璃。“去年12月17号,凌晨三点……” 她描述着手术的每一个细节,每说一句,珠环就勒紧一分,肠子被绞得发紫,能看见皮肤下青黑的淤血。走着走着,她腿一软,扑通跪下,脸砸在地上,鼻梁咔嚓一声断了,血瞬间糊满半张脸。但她爬起来,继续走,继续讲。因为主人让她说话,让她走路。她好开心,哪怕每走一步,肠子都要被扯断。

他们走到公园,秋风卷起落叶,路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她光着身子,珠链从嘴角和肛门垂下,像牵狗绳。主人踩住她背上的珠链,脚底用力一碾,她整个人被压得趴平,肋骨咯吱作响,喉咙里挤出一声被堵住的呜咽。“啊……!主人……您踩得我……好开心……” 眼泪混着血淌下来,滴在主人鞋面上。路人指指点点,有人拍照,有人吐口水。但她不在乎,她是主人的玩具。

主人说:“不想让你死太早,花了不少钱。” 她扑通跪下,瘦得皮包骨的手指抠进主人裤脚,指节发白。“我省着疼,省着血……肠子烂了就用手托着……还能再烂十年。” 她保证不死在主人手里,不让主人亏本。主人点头,问:“怎么吃饭?” “灌。” 她答。肠子被剪得只剩一条细管,珠子把通道全堵死,饭粒一粒都吞不下去。只能靠灌食。

主人调了蛋白粉营养液,混着葡萄糖的甜腥味冲进鼻腔。她猛地一抖,珠环在体内滑动,刮得肠壁又翻出一层血肉。主人把她翻过去,按趴在地上,膝盖顶住她的后腰,瘦得几乎透明的背脊弓成一道夸张的弧。冰冷的漏斗口抵住肛门,粗糙的边缘直接刮开化脓的裂口,血瞬间涌出来,染红了主人的手。“嘶啦!” 皮肉被刮开的声音像撕湿牛皮纸,鲜红的血珠滚出来,啪嗒啪嗒砸在地上。

漏斗硬捅进去,顶到珠环,卡住。“咕唧!” 肠头被顶得翻出一截,湿漉漉、粉红,黏在漏斗口上,像被钩子扯出的内脏。血腥味混着腐肉的酸臭,浓得能呛死人。营养液倒下来,“哗——” 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带着葡萄糖的甜腥,滚烫得像融化的蜡,冲进残余的直肠,烫得肠壁一阵痉挛。珠环被冲得乱滚,十几颗珠子在体内横冲直撞,“咚!咚!咚!” 每撞一下,肠壁就“噗”地喷出一股血雾,溅在腹腔内壁,发出湿黏的拍击声。

营养液灌得太急,胃里“咕噜咕噜”翻滚,像一锅烧开的肉汤,酸腐的胆汁被顶得逆流,“哇——” 从喉咙喷出一口黄绿的胃酸,带着未消化的血块,砸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湿响,臭得像下水道。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嘶啦!” 肚脐左侧的旧缝合线崩开,针脚“叮叮”弹飞,皮肤裂出一道三厘米长的口子,乳白的营养液混着暗红的血“噗嗤”喷出来,溅了主人一裤腿,热得像刚煮开的猪油。

珠环在液体里被泡得发亮,凸起的纹路刮过肠壁,“咯吱、咯吱!” 像砂纸磨生肉,血肉被剐下来,黏在珠子上,拖出一条条粉红的肉丝。她疼得浑身抽搐,脚趾抠进地面,指甲崩裂,血从指缝渗出。最后一滴灌完,主人猛地拔出漏斗,“啵!” 肛门口合不上,烂肉翻在外面,像一朵被踩烂的血花。营养液混着血“哗啦啦”往外淌,地面瞬间积了一滩乳白带红的黏稠湖,散发着甜腥、血腥、腐臭三重交织的恶臭。

她瘫在血泊里,腹部鼓成一只畸形的球,皮肤被撑得半透明,能看见珠环在乳白液体里缓慢蠕动,像一窝被糖水淹没的铁蛆。喉咙里挤出一声被堵死的呜咽,嘴角的珠链被血痂黏住,扯一下就掉一块皮。“主人……我吃饱了……” 声音细得像蚊子扇翅,带着血沫的甜腥味。“肠子……被烫熟了……血……被糖糊住了……我……还能再烂一个月……再陪您……一个月……”

主人看着她,点点头。女孩闭上眼,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珠环在体内轻轻滚动,发出骨头碾碎般的咯吱声,像一首永远不会停的摇篮曲。但这不是结束。主人把她拖回家,扔在地下室的铁笼里。笼子只有一米见方,她蜷成一团,珠环勒得她喘不过气。夜里,她疼醒了无数次,用手指抠进腹部的裂口,试图把营养液挤出来,但只抠出一把血肉。血干了,结痂,又裂开,周而复始。

第二天,主人又牵她出门。这次去市场,人群熙熙攘攘,摊贩叫卖着水果和鱼。她爬行着,珠链拖在地上,沾满泥土和垃圾。有人踢她一脚,她滚了两圈,珠环在肚子里翻江倒海,肠子差点被扯断。“爬起来。” 主人命令。她爬起,继续走。路人围观,有人扔硬币,有人吐痰。她不在乎,她是主人的。

他们停在一家旧书店前,主人买了本书,随手扔给她。“读。” 她用颤抖的手捧起书,珠链晃荡,血滴在书页上。她读着,声音断断续续,每读一句,珠环就滑动一下,刮得她眼泪直流。但她读完了整本,因为主人让她读。

回家后,主人又灌她。这次是剩饭剩菜,打成灰绿的烂泥。从嘴里灌,管子顶到珠环,卡住。他用脚踩,踩得她肠子翻江倒海,烂泥混着血哗啦啦涌进胃里。灌完,珠子把通道堵死,烂泥在胃里发酵,三天三夜,胀得她肚子鼓成球,皮肤裂开,屎尿从裂口喷出来,臭得整个房间都熏黑了。她疼得翻白眼,但活下来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主人玩她,拽珠链,拉得她像钟摆一样转圈;踩珠环,碾得她肠子发紫;让她吞珠子,再吐出来,循环往复。她烂了又缝,缝了又烂。一次,珠环卡住,她自己用针线,在镜子前,一针一针缝回去。缝歪了,肠子漏屎,但她活下来了。

第十个月,主人腻了,把她卖给下一个。但她记得主人说过的话:“不想让你死太早。” 她感恩,因为活着意味着还能疼,还能被用。在新主人手里,她继续烂,继续活。珠环永不解开,像她的命运,一个封闭的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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