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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有染第二十二章 抉择(上)

小说:寂寞有染 2025-12-04 16:30 5hhhhh 4190 ℃

         

  心理学上有个词,叫「习得性无助」。笼中的狗,起初会疯狂冲撞栏杆,哀

嚎,试图逃离电击。但当它无数次发现,无论做什么都避免不了疼痛,甚至挣扎

只会招致更猛烈的电击后,它便会蜷缩在角落,即使笼门敞开,也不再尝试离开。

它「学会」了无助,接受了命运。我的堕落,大抵也是如此。并非一蹴而就的沉

沦,而是在一次次接受与反抗的拉锯中,被精心编织的欲望之网缓慢绞杀,最终

连反抗的念头都显得可笑而疲惫。

  现在想想其实自己当时应当一直在做那只笼中的狗,在被习得性无助一次又

一次的改造。

  那时每一次被林叔侵犯后的贤者时间里,理智总会短暂回笼,带着浓重的自

我厌恶和恐惧,鞭挞着我的灵魂。我会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我要逃离这变态的

泥沼,回到「正常」的世界,回到云锦身边,做回那个叫「子强」的男人。这种

反抗的意志,在最初,是真实而强烈的,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可悲的是,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再想关上,难于登天。身体记住了那种被

彻底贯穿、被支配到魂飞魄散的极致快感,那是单纯的自慰或是与女友的性爱根

本无法企及的巅峰。当日常生活的平淡和内心的空洞袭来时,那种蚀骨的渴求便

会如同毒瘾发作,从骨髓里丝丝缕缕地渗出,瘙痒难耐。理智构筑的堤坝,在生

理本能的汹涌潮汐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于是,反抗的誓言在日益膨胀的欲望面前,渐渐变得苍白无力。我会为自己

寻找借口:「就一次,最后一次,满足一下就好,然后彻底断绝。」

  这种「最后的放纵」心态,本身就是一个陷阱。每一次的「最后一次」,都

是一次对底线的重新定义,一次对羞耻心的进一步麻痹。我在「反抗- 欲望抬头

- 妥协- 获得短暂满足- 更深的自责和恐惧- 再次发誓反抗」这个闭环中循环往

复,每一次循环,都让我在堕落的深渊里下滑得更深,离过去的自己更远。

  林叔,就是这个闭环的掌控者,他精准地拿捏着我的心理和生理,在我即将

因恐惧而彻底退缩时给予「奖励」(那令我欲仙欲死的性爱),在我稍有沉溺时

又施加「惩罚」(冷漠、羞辱或暂时的剥夺),不断强化着我对他、对那种扭曲

快感的依赖。直到最后,连「反抗」这个念头本身,都成了这个闭环的一部分,

成了激发更大羞耻和更快感的前戏。

        ————————分割线————————

  校霸范宇赫,那个有着年轻人特有的、不加掩饰的凶猛和粗糙力道的男人,

像扔一袋垃圾一样,将浑身狼藉、满是精液和汗水、穿着破碎女装的我,随意地

丢弃在冰冷浴室的地砖上。

  「操,真他妈没劲,叫得跟杀猪似的。」他提上裤子,语气里满是餍足后的

慵懒和不屑,甚至没再多看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浴室,留下「砰」的关门声在空

旷的房间里回荡。

  瓷砖的冰冷透过皮肤直刺骨髓,让我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身上被他粗暴蹂

躏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尤其是后面,火辣辣地疼,带着一种被过度使用的酸胀感。

屈辱感如同潮水般涌上,任何一个尚有自尊的人,此刻都应该感到愤怒,感到崩

溃,感到生不如死。

  然而,当我颤抖着,用手肘支撑起虚软的身体,像一条真正的丧家之犬般从

湿滑的地面艰难爬起时,一股更让我惊恐的情绪,压过了所有的屈辱和疼痛。

  意犹未尽。

  是的,意犹未尽。

  校霸范宇赫很猛,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他的冲撞充满了年轻的爆发力,

简单,直接,甚至粗暴。他确实在我身体里发泄了欲望,也短暂地填满了我生理

上的空虚。但也仅此而已。他的凶猛缺乏技巧,缺乏那种深入骨髓的、掌控一切

的节奏感,更没有林叔那种……仿佛能撬开灵魂,将快感直接灌注到每一根神经

末梢的……魔力。

  校霸范宇赫的性爱,像一场骤雨,猛烈,但来得快去得也快,除了满地的泥

泞和被摧残的枝叶,什么也没留下。而林叔的侵犯,却像一场精心策划的、持续

的海啸,一浪高过一浪,在你以为已经到达顶峰时,下一个更巨大的浪头又将你

抛向更高的天空,直到彻底摧毁你的所有防线,让你在灭顶的狂潮中灰飞烟灭。

  我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大口喘着气,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花掉、假发歪斜、

衣衫不整、眼神却带着一丝连自己都唾弃的……不满足的怪物,一股寒意从脚底

直窜头顶。我竟然……在比较?在嫌弃校霸范宇赫不够「好」?在怀念那个将我

尊严践踏得一文不值的林叔带来的高潮?

  这个认知比校霸范宇赫的粗暴,比身体的疼痛,更让我感到恐惧和绝望。我

的身体,不,是我的某种本能,已经彻底被林叔驯化了。它不再满足于普通的性

爱,它渴求的是那种被彻底支配、在极致的羞辱和痛苦中绽放的、毁灭性的快感。

  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时间在高三是个很快流逝的东西。一转眼春游的通知下来时,班里一片欢腾。

五龙背,那个曾经给我留下噩梦与堕落开端的地方。而当我知道这次春游的额外

赞助商是「林氏集团」时,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这是他的手笔,毫无疑问。

  出发那天清晨,集合地点停着一辆显眼的黑色豪华保姆车。林叔的秘书,一

个穿着干练套装、容貌姣好的年轻女人,正站在车旁,微笑着和班主任交谈。我

低着头,混在同学中,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林子强同学,」班主任突然叫到我,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客气和微妙的神

情,「林总说他的车还有空位,让你过去一起坐,顺便……聊聊你未来的发展意

向。」

  同学们投来或羡慕或好奇的目光。只有我知道,这所谓的「聊聊」,是多么

危险的邀请。我几乎能感觉到林叔透过深色车窗投射过来的、如同实质的目光,

像蛛网一样缠绕着我,让我无处可逃。

  我僵硬地挪动脚步,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那辆如同怪兽巨口的保姆车。秘

书小姐为我拉开车门,脸上是职业化的微笑,眼神却锐利地在我身上扫过,带着

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

  车内空间极为宽敞,真皮座椅散发着昂贵的气息,隔音极好,关上门便隔绝

了外面的喧嚣。林叔坐在最里面的独立航空座椅上,穿着休闲的 polo 衫和长裤,

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儒雅而成功。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我,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中

的平板电脑,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搭车者。

  「坐。」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指了指他对面的座位。

  我忐忑不安地坐下,身体绷得笔直,双手紧紧抓着膝盖。车子平稳地启动,

驶离了学校。

  秘书小姐坐在林叔侧前方的位置,很快,她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姿态自

然地跪坐到了林叔的腿边的地毯上。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开始熟练地解开

了林叔的皮带。

  我的呼吸一滞,猛地转过头,看向窗外飞逝的景物。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他们……他们竟然要在我面前……

  我死死盯着窗外,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不断后退的树木和房屋上。然而,听

觉却不受控制地捕捉着身后的一切细微声响。拉链被拉下的声音,布料摩擦的声

音,然后是……秘书小姐喉咙里发出的、压抑的、带着水音的吮吸声。那声音黏

腻而色情,像一条冰冷的蛇,钻入我的耳膜,缠绕着我的神经。

  我的身体开始发热,某种熟悉的、可耻的躁动在下腹聚集。我拼命克制着,

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能看。但眼角的余光,却像是不受控制般,偷偷地、贪婪地

瞥向那个方向。

  透过座椅的缝隙,我能看到秘书小姐起伏的后脑勺,看到她纤细的手指在林

叔裸露的、深色西裤包裹的大腿根部抚弄。林叔依然靠在椅背上,看着平板,神

情淡漠,仿佛腿间正在进行的口交与他无关,只是秘书在完成一项寻常的工作。

  那画面和声音像是有毒的催化剂,让我腿间的器官不由自主地抬头,顶在紧

绷的男式校服裤上,胀痛难耐。一种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感觉席卷而来。我偷

偷地、极其缓慢地将手伸到腿间,隔着裤子,轻轻按压那勃起的硬物。

  然而,触感是隔靴搔痒。粗糙的校服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顶端,带来的不是快

感,而是一种更加焦灼的空虚和烦躁。曾经,仅仅是穿着丝袜自慰,就能让我达

到高潮,可现在,这种程度的刺激,如同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扑灭体内熊熊燃烧

的欲火。我的身体,已经被更强烈、更变态的刺激阈值养刁了。

  挫败感和更深的渴望驱使着我。我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悄悄从腿间移开,

颤抖着,隔着薄薄的校服T 恤,按上了自己的胸口。那里,因为长期穿着束身衣

和激素的微妙影响,已经有了些许柔软的隆起。指尖按压下去,一种奇异的、混

合着轻微疼痛和酥麻的感觉传来,并不强烈,却带着一种……异样的、属于「女

性」的暗示。

  我的另一只手,则偷偷滑到身后,隔着裤子,按在了自己的臀瓣上。那里,

曾经无数次承受过林叔巨物的冲击,记忆深处烙印着被撑开、被填满、被撞击的

触感。指尖隔着布料按压着那个隐秘的入口,仿佛能感受到那里在微微收缩,散

发出一种空洞的、渴望被侵犯的痒意。这种对自己男性身体的、带有女性化意味

的抚摸,带来了一种全新的、扭曲的羞耻和兴奋。

  就在这时,林叔似乎终于「忙」完了手头的事。他放下平板,拍了拍秘书小

姐的头。秘书会意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银线。她转过身,背对着我,

撩起了自己一步裙的裙摆,露出了里面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裤和浑圆雪白的臀

部,然后扶着林叔的膝盖,缓缓坐了下去。

  「啊……!」一声满足的、带着痛楚和愉悦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我看得清清楚楚。林叔那根我熟悉无比的、青筋盘绕的巨物,就那样毫不费

力地、完整地没入了秘书紧窄湿滑的身体。秘书的身体瞬间绷紧,然后开始疯狂

地上下起伏,嘴里发出毫无顾忌的、放浪的呻吟声。「老板……好大……好深…

…顶到了……啊……要被您弄坏了……!」

  她叫得那么投入,那么享受,仿佛正在经历着世间极致的快乐。汗水从她光

洁的背部滑落,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荷尔蒙和体液的气息。

  那一刻,我心中涌起的,不是厌恶,不是尴尬,而是……疯狂的嫉妒和渴望。

  我竟然在疯狂地嫉妒那个正在被疯狂操干的女秘书!我嫉妒她可以如此直接

地承受林叔的恩宠,嫉妒她可以发出那样肆无忌惮的浪叫,嫉妒她可以……得到

我此刻如此渴望却又得不到的东西。那种被彻底占有、被送上云端的感觉,像毒

瘾一样啃噬着我的理智。

  欲望冲昏了头脑。在秘书高亢的呻吟和林叔低沉喘息的双重刺激下,我的身

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我像一只被本能驱使的母狗,从座位上滑落,手脚并用

地,朝着林叔的方向爬去。我的眼睛里恐怕只剩下对那根巨物的渴望,我想靠近

它,感受它的热度,哪怕只是蹭一蹭,舔一舔……

  就在我的脸即将触碰到林叔小腿的瞬间,他没有预兆,他甚至没有低头看我,

只是随意地、像拂开一只恼人的苍蝇般,抬起脚,用穿着昂贵手工皮鞋的脚底,

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肩膀上。

  「滚。」他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绪,仿佛在驱赶一件令人厌恶的垃圾。

  那一脚力道不小,我直接被踹得向后翻滚,撞在了对面的座椅脚上,肩膀传

来一阵剧痛。生理上的疼痛远不及心理上的羞辱来得猛烈。我像条真正的狗一样

趴在地上,仰视着依旧在秘书身上驰骋的林叔,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混合着脸上

精心描画的妆容,一片狼藉。

  林叔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只是专注于身下的「工作」。秘书的呻吟声更加

高亢,仿佛在刻意炫耀着她的「得宠」。空气中弥漫的,除了情欲,还有对我赤

裸裸的蔑视和驱逐。

  我趴在地上,肩膀疼痛,心里充满了屈辱和难堪。但奇怪的是,这种极致的

羞辱,并没有让我清醒,反而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我最后一点不自量力的妄想,

同时也点燃了某种……自暴自弃的、想要讨好主人的卑微念头。

  我明白了。林叔不是不想要我,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想得到我的恩宠?

可以。但你必须摆正自己的位置。你不是可以随意凑上来的野狗,你是需要我允

许,才能靠近的,需要按照我的规则来打扮、来乞求的宠物。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车厢角落的一个不起眼的纸袋。那是刚才秘书

带上车的。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我,那里面,有林叔为我准备的「戏服」。

  挣扎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在秘书越来越放肆的浪叫声和林叔规律的低喘声中,

我挣扎着爬起来,踉跄地走到那个纸袋前,颤抖着手,将它打开。

  里面是一套完整的、黑色的兔女郎情趣装。

  我拿出那对黑色的、带着白色毛绒边的兔耳发箍,手指抚过那柔软的材质。

然后是项圈,黑色的皮质项圈,中间挂着一个亮晶晶的、小铃铛形状的金属扣。

  接着是衣服,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只是一块极少的黑色蕾丝和弹性布料,

胸前是两个勉强能罩住乳头的罩杯,下面连接着一条窄得可怜的丁字裤,背后是

交叉的绑带设计。配套的,还有黑色的渔网袜,带着蕾丝边的大腿袜圈,以及一

双……鞋跟极高、极其纤细的黑色高跟鞋。

  没有犹豫的余地了。我背对着那对交媾的男女,开始脱掉自己身上属于「林

子强」的校服。每脱掉一件,都感觉像是剥掉一层属于过去的、虚伪的皮。当最

后一件内裤褪下,我赤裸地站在车厢里,空调的冷风拂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我拿起那对兔耳,戴在了头上。然后是项圈,冰凉的皮质贴合着脖颈,金属

扣垂在锁骨间,带着一种被标记、被占有的暗示。接着,我费力地穿上那件几乎

遮不住什么的兔女郎装。蕾丝摩擦着乳头,带来细微的刺痒感。

  丁字裤的细带深深地勒进臀缝,前面只能勉强盖住我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微微

颤抖的男性器官,后面则几乎完全暴露了那个羞涩的菊穴。渔网袜很难穿,尤其

是在摇晃的车厢里,我笨拙地套上,将袜圈拉到大腿根部,勒住柔软的肌肤。最

后,是那双高跟鞋。当我将脚塞进那窄小的鞋口,勉强站稳时,整个身体都不由

自主地向前倾,臀部被迫翘起,胸部也挺了出来,一个标准的、等待被临幸的淫

荡姿势。

  我转过身,面向他们。

  秘书的呻吟似乎停顿了一瞬,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成了更深的鄙

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林叔终于将目光从秘书身上移开,投向了我。他

的眼神依旧深邃,但其中多了几分玩味,几分审视,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被打扮

好的、符合他心意的玩具。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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