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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弱受美少女的屠龙之旅爆炸性新闻!S级新生林曦小姐竟被调教成短小早泄雌畜锁奴?——点击速看!,第3小节

小说:扶她弱受美少女的屠龙之旅 2025-12-09 15:16 5hhhhh 4210 ℃

温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涌出,打湿了我的手掌。我蜷缩在她的床上,像一只受了伤的、知道自己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只能发出呜咽般、支离破碎的呼吸声。

就在我沉浸在这份屈辱的绝望中时,却听到了一声轻笑。

那笑声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银铃般的愉悦。

“不过……“

零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话锋却突然一转,带上了一种奇特的、仿佛发现了新奇玩具般的兴奋与玩味。

“……我还挺喜欢……虐待这样的小鸡鸡呢。“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捂着脸的手指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我看到她脸上那抹淡淡的笑容。那不是安慰,也不是伪装,而是一种纯粹的、发自内心的愉悦。她似乎真的很享受我此刻这副可悲的、无能的、彻底沦为“早泄废物“的模样。

这个认知,像一道诡异的电流,瞬间击中了我内心最深处、最隐秘的开关。那份深埋在我灵魂里的、连我自己都羞于承认的受虐性癖,在她这句轻描淡写的、带着宠溺意味的羞辱中,如同冬眠后苏醒的毒蛇,缓缓地抬起了头,吐出了兴奋的信子。

零似乎对我这细微的反应洞若观火。她放下了那只手,任由上面的精液在灯光下慢慢风干。然后,她俯下身,那张精致得如同人偶般的脸庞,再次凑近了我。

这一次,她伸出了两根手指,食指与中指。

那两根纤细、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像一把精准的手术钳,轻轻地、却又无比牢固地,捏住了我那根刚刚释放过、此刻正软趴趴地、羞耻地蜷缩在我腿间的小东西的头部。

“呜……“

我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

好敏感!

那两根手指的触感,与刚才她整个手掌握住的感觉完全不同。压力点更集中,更具侵略性。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指腹上的薄茧,是如何隔着那层又长又软的包皮,紧紧地、带有惩罚意味地,按压在我那颗脆弱不堪的龟头上。仅仅只是这样捏着,没有任何动作,那股被放大了数十倍的刺激感,就几乎让我再次崩溃。

“这种‘不像样’的撸管方式,“零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像恶魔的低语,“你该不会……也能射出来吧?“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与鄙夷,仿佛在说一件世界上最不可能发生、也最荒谬的事情。

她说着,捏住我龟头的那两根手指,开始动了。

那是一种极其笨拙、极其敷衍的动作。她只是捏着我的头部,在极小的范围内,进行着缓慢的、隔靴搔痒般的、来回的撸动。这种动作,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男性器官来说,可能都无法带来任何有效的快感,甚至会因为不得要领而感到不适。

但对我而言……对我这根被她用三个淫纹彻底改造过的、敏感到了极点的“小鸡鸡“而言……

这一切,都是地狱,也是天堂。

那两根手指,就像是两根缠绕着高压电的烙铁。每一次隔着包皮的、细微的摩擦,都像是在我亿万个敏感的神经末梢上,狠狠地碾过。那如山洪暴发般汹涌而来的快感,根本不讲任何道理,粗暴地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我的大脑在一瞬间就宕机了,根本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语言来回答她刚才的问题。我甚至连“不“字都说不出来。

我的身体,比我的嘴巴要诚实得多。

我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地挺动自己的腰部。那是一个幅度极小的、近乎于痉挛的动作。我的身体在渴求,我的“小鸡鸡“在渴求。它渴求着那两根手指能带来更强烈的、更深入的刺激;它渴求着被更粗暴、更羞辱的方式对待;它渴求着再一次,在那份极致的快感与耻辱交织的顶点,喷发出自己卑微的存在证明。

我的反应,似乎让零非常满意。

“不会吧……“她故作惊讶地看着我那不自觉挺动的腰肢,声音里充满了戏剧化的、夸张的鄙夷,“一般情况下来说,这样隔着一层皮,只捏着头随便动动,是根本不会有任何快感的吧……你这根东西的构造,是不是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啊?“

她顿了顿,用一种给出了最终诊断报告的、宣判般的语气说道:

“……真是杂鱼肉棒。“

“杂鱼“……

这个词,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我内心最后的枷锁。屈辱、兴奋、被定义的快感……所有的情绪都拧成了一股绳,化作了催动我高潮的最终动力。我能感觉到,我那根被她捏在指间的可怜东西,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是我即将再次喷发的预兆。

“哦呀?“零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像一只已经将老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优雅而残忍的猫。“又要去了吗?这么快?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太没意思了……“

她说着“没意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了那细微的、磨人的频率。

然后,她用一种极其冷静的、如同报时般的语气,开始了最后的倒计时。

“3……2……1……“

在她数到“1“的那个瞬间,我再也无法忍耐。

“啊!“

又是一股不算多的、甚至有些稀薄的精液,从我那被她两根手指紧紧捏住的包皮口里,可怜巴巴地、甚至可以说是“渗“了出来,将她的指缝间弄得一片湿滑。

又一次……又一次在这样微不足道的刺激下,在这样羞辱的话语中,毫无尊严地早泄了。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零就松开了手,脸上带着一丝玩腻了玩具般的、淡淡的倦意。

“……恭喜,“她说着,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赞许,只有纯粹的、公式化的嘲弄,“阿曦,你又成功地早泄了一发哦。“

浓重的愧疚感,在此刻压倒了高潮后的空虚。我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们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表演“。可是,当她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用那种语气对我说话时,我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了一阵发自内心的、深刻的愧疚。为我的无能,为我的不争气,为我无法在她面前,展现出一个“正常“的、哪怕是稍微能坚持得久一点的伴侣形象。

“……对不起。“我低下头,声音沙哑地道歉。

零没有立刻回应。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过了几秒钟,她才缓缓地叹了口气,那口气息很轻,像是一片雪花落在寂静的湖面。

“……没关系。“她说,声音似乎恢复了一丝往日的温柔,“下次,再坚持得……久一些吧。“

这句带着鼓励意味的话,却不知为何,让我感到了更大的压力和耻辱。

就在我以为这一轮的“测试“即将结束时,零却做出了一个让我始料未及、并且瞬间让我呼吸停滞的动作。

她俯下头,将她那张总是清冷高贵的、精致得如同上帝最完美艺术品的脸颊,缓缓地、轻轻地,贴上了我那根刚刚才释放过、还沾着我们两人体液的、短小丑陋的包茎肉棒。

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止了。

我的大脑,也跟着停止了运转。

我……我的那根下流的东西……竟然……竟然……恬不知耻地,贴在了零高贵的脸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脸颊皮肤的冰凉与细腻。那种触感,比世界上最上等的丝绸还要光滑。我能闻到,从她脸上散发出的、属于她自己的、淡淡的化妆品的香气和皮肤的芬芳。这种极致的、干净而高贵的气息,与我那根东西所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水与精液的腥臊气味,形成了世界上最强烈的、最神圣与最卑劣的对比。

这份对比,这份近在咫尺的、亵渎神明般的接触,所带来的精神上的冲击,远远超过了刚才任何一次肉体上的刺激。

光是这样贴着,没有任何动作,我那不争气的小鸡鸡,就再一次可耻地硬了起来。虽然尺寸上没有任何可观的变化,但那份硬度,却无比诚实地,顶着她柔软的脸颊。马眼的前端,又一次无法自控地,渗出了几滴清亮黏滑的液体,将她细腻的皮肤,打湿了一小块。

零似乎对我这瞬间的反应早有预料。她没有躲开,反而微微侧过头,用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眸,近距离地、深深地注视着我。然后,她的嘴唇,那两片总是呈现出淡淡樱粉色的、如同花瓣般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在我那被长长包皮包裹住的龟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轰——!“

我的世界,在那个吻落下的瞬间,彻底炸成了最绚丽的、也最混沌的烟花。

身体的感觉,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就好像有一道创世之初的闪电,精准地、直接地,劈在了我的灵魂之上。所有的神经都在那一瞬间被烧断,所有的理智都在那一刻化为灰烬。我只感觉到一阵无法抗拒的、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到极致的电击感。

我的身体,如同真正的触电一般,猛地在床上来了一个剧烈的、夸张的弹跳。

紧接着,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浓精,再也无法抑制地,从那根被她亲吻过的地方,疯狂地、毫无道理地,喷射而出。

白色的、粘稠的、滚烫的液体,大部分都射在了她那张近在咫尺的、完美无瑕的脸上,将她光洁的脸颊、挺直的鼻梁,甚至纤长的睫毛,都弄得一片狼藉。

做完这一切,我像一条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死鱼,重重地摔回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连喘息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

零缓缓地坐直了身体。她没有立刻去擦拭脸上的污秽,而是伸出舌头,用那小巧的、灵活的舌尖,将溅到自己唇边的一丝精液,慢条斯理地、带着一丝品尝的意味,舔进了嘴里。

然后,她用一种混合了极致的不可思议与一丝丝探究意味的语气,轻声问道:

“这样……你都能射?“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我只能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用无声的行动,来承认自己那无可救药的、卑劣至极的身体。

零似乎也没有期待我的回答。她看着我这副恨不得当场死掉的窝囊样子,低低地笑了起来。然后,她站起身,再次俯下身来。

我以为她是要去擦脸,或者继续用语言羞辱我。

但我错了。

这一次,她张开了她那张小小的、曾印下那个毁灭性之吻的嘴。

然后,在我的视野因为泪水而变得模糊的注视下,她将我那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高潮、却因为“丰饶之泉“淫纹的强大作用而再一次不合时宜地、顽强地勃起的小肉棒,整根、完全地,含进了她的嘴里。

“呜——!“

我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的皮肤都在瞬间绷紧了。

无与伦比的感觉。

那是一种温暖的、湿润的、柔软到了极致的包裹感。那和我之前幻想过的、用她的袜子套弄时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是真正的、活生生的、属于零的口腔。我能感觉到她嘴里那些柔软的、富有弹性的嫩肉,是如何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紧紧地贴合着我那根不算粗壮的棒身。我能感觉到她那晶莹剔透、带着一丝香甜味道的口水,是如何将我的小鸡鸡完全浸润,每一次细微的吞咽动作,都像是在给我的龟头做一次全方位的按摩。我能闻到,从她口中呼出的、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如同牛奶糖般甜腻的气息……

这一切,都让我的快感,瞬间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前所未有的顶峰。

紧接着,更致命的攻击来了。

我感觉到,她的舌头,那根灵巧得像是拥有独立生命的、柔软的小东西,探进了我那层长长的、碍事的包皮当中,直接、精准地,接触到了我那颗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的龟头。

然后,她的舌头,开始以我的龟头为中心,打着圈地、细致入微地,舔舐起来。

“啊……啊哈……零……嗯啊……“

我再也无法坚持下去,又是一股虽然不多但很浓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出,射在了零的嘴里。

我的小腹和胸口上,还有她脸上,都还残留着之前几度失控的痕迹。而我的那根东西,那根被她定义为“小鸡鸡“的、可悲的肉刃,此刻正被她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神经末梢的每一寸都还在回味着刚刚那场由她灵巧的舌头所主导的、毁灭性的风暴。

她并没有立刻退出去。

那片温柔的禁锢还在。我能感觉到,她的舌头不再像刚才那样高速地旋转,而是放缓了速度,像一条慵懒的、吃饱了的小蛇,在我的龟头冠状沟附近,一下一下地、轻柔地舔舐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回味。她的嘴唇也放松了力道,不再是吮吸,而是轻轻地含着,那份温软的触感,让我的心跳在疯狂的悸动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平复下来。

我躺在床上,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视野里的天花板在因为泪水而变得模糊的视界里,微微地摇晃着。我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也能听见她平静而轻微的呼吸声。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在这间小小的宿舍里,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充满了情色意味的安宁。

终于,在一记绵长的、仿佛带着无限回味的深吻之后,她缓缓地退了出去。

“啵“的一声轻响,那是我那根东西,从她湿润的唇间滑出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却像一枚石子,投入了我刚刚恢复平静的心湖。

我看到她坐直了身体,那张沾染了我污秽体液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神情依旧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她只是伸出舌尖,又舔了一下自己那被我的精液浸润得亮晶晶的嘴唇,然后,用一种近乎于导师在批改作业般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对我做出了评价:

“还算是有点进步。“

她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从一分钟,坚持到了快两分钟。值得表扬。“

这句所谓的“称赞“,比任何羞辱都更让我感到无地自容。我能听出她话语里那毫不掩饰的、高高在上的嘲弄。我像一只被马戏团训练的猴子,因为成功地多顶了一秒钟的球,而得到了驯兽师毫无诚意的夸奖。

我的脸颊滚烫,却连辩解的力气都没有。在这场由她全权主导的游戏里,我没有任何反驳的资格。

零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反应。她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我躺在床上,听着那水声,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只知道,今晚的“测试“,或者说“刑罚“,还远远没有结束。

几分钟后,水声停了。

零走了出来。她已经将脸上的污秽清洗干净,那张脸庞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与洁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只是,她的眼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因为清洗而泛起的、淡淡的红晕,让她那份冰冷的美,多了一丝活色生香的艳丽。

她没有回到我的床边。

她走到了我们两张床之间的那块不大的空地上,然后,背对着我,慢条斯理地,脱下了她身上的那条黑色百褶裙。裙子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落,露出了包裹在她臀部的、那条和我之前偷来闻过的同款的、小巧的白色蕾丝内裤。

我的呼吸,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停滞了。

她将裙子随手搭在自己的椅子上,然后转过身,重新面向我。她并没有立刻脱下那最后一道防线,而是抬起腿,跨坐在了那张她刚刚坐过的、我的书桌前的椅子上。只是这一次,她是反过来坐的,胸腹紧紧贴着椅子的靠背,而她那被白色蕾丝包裹的、神秘的三角地带,则正对着椅子的座面。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将双腿分得开开的,毫无遮拦地,将她身体最私密的部分,完全地、彻底地,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然后,她伸出手,勾住了那条内裤的边缘,用一种缓慢到近乎于折磨的速度,将它缓缓地向下拉。

白色的蕾丝,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滑过她微微凸起的、被细软的淡金色阴毛覆盖的耻丘。随着布料的褪去,那道神秘的、娇嫩的、一直存在于我最深沉的幻想中的风景,一点一点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一片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森林,森林的中央,是一道粉色的、紧紧闭合着的缝隙。缝隙的两侧,是两片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大阴唇,如同两扇紧闭的贝壳,守护着里面最娇嫩的珍宝。在那缝隙的最顶端,一颗小小的、如同粉色珍珠般的阴蒂,微微探出了头,像是在好奇地窥探着这个世界。整片区域看起来干净、整洁,散发着一种少女特有的、清纯与情欲交织的致命诱惑力。

这就是……零的小穴……

我看得呆住了。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再一次,疯狂地涌向了下半身。那根刚刚才经历过数次蹂躏的“小鸡鸡“,在“丰饶之泉“淫纹那不讲道理的强大作用下,再一次,固执地、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重新抬起了头。

与此同时,零也将内裤完全脱了下来,随手丢在地上。然后,她抬起了她那双赤裸的、纤细玲珑的脚。

她的脚型很美,是我见过最美的脚。足弓的弧度优雅而明显,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握就能折断。脚趾是可爱的淡粉色,圆润饱满,像一粒粒上好的珍珠。而那片最能引人遐想的足底,则是均匀的、健康的粉色,皮肤看起来细腻光滑,仿佛一触即化。

她就那样张开着双腿,将她光洁美丽的私处,与她那双同样柔嫩诱人的足底,同时展示在了我的面前。像是在展示两件稀世的珍宝,任君挑选。

“选一个吧。“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施舍般的意味。

“是用你那根‘杂鱼肉棒’,“她特意加重了“杂鱼“这个词的语气,目光在我那根再次勃起的小东西上扫过,“来操我的脚呢?“

她说着,动了动自己的脚趾,那十颗粉色的珍珠在她白皙的脚背上,划出可爱的弧度。

“还是……“她顿了顿,话语里带上了一丝致命的诱惑,“……用它,来操我的逼?“

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领域。

“我的小穴……不就是你一直以来,在梦里,在自慰时,都在疯狂幻想的地方吗?“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

她说得没错。

操她的小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也是最不敢说出口的梦想。我曾无数次幻想过,将我的巨物,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插进那片温暖湿润的秘境。我想感受那紧致的穴肉是如何包裹住我的肉刃,想听见她因为被我贯穿而发出的压抑呻吟,想看到她在那极致的快感中彻底沉沦的模样……

可是……

我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胯下那根东西上。

不到十厘米,还包着茎。刚刚的几次,连两分钟都坚持不到。

我……用这根“杂鱼肉棒“,用这根“小鸡鸡“,去触碰她最神圣的地方?

我配吗?

一种强烈的、源于灵魂深处的自卑感与不配得感,瞬间攫住了我。我根本无法想象,当我的这根东西,进入她那完美的小穴后,却在几秒钟之内就缴械投降的场景。那对她而言,是何等的侮辱?对我而言,又是何等的绝望?

不……我不行……

我不能用我这副被诅咒的、废物的身体,去玷污她最宝贵的地方。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几乎是带着一种朝圣般的虔诚,从床上爬了起来。我跪在她的床单上,那上面还残留着我之前射出的、已经半干的精液痕迹。我挪动着膝盖,一点一点地,爬到了床边。然后,我低下头,将我那根已经硬得发烫、顶端不断溢出清液的“小鸡鸡“,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贴上了她那只悬在空中的、散发着淡淡体香的、粉嫩的嫩足上。

这个选择,这个动作,仿佛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零似乎对我这个出乎意料的选择,感到了真正的、一丝丝的惊讶。她微微挑了挑眉,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里,难得地流露出了一丝困惑。

“?“

她发出了一个简短的、表示疑问的音节。然后,用一种混杂着难以置信和几分粗俗的语气,问出了那句让我兴奋到几乎要当场射出来的话。

“有逼不操……你操脚?“

这句话,比任何情话都更能刺激我的神经。她那稍微有点粗俗的、带着一丝匪夷所思的语气,将我内心深处那点卑微的、渴望被羞辱的受虐性癖,彻底地点燃了。

是的,我就是这么一个废物。

一个放着世界上最美妙的小穴不去操,却只配、也只敢去操弄她的脚的,彻头彻尾的废物。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快感。我的“小鸡鸡“,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又硬了几分,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将她光滑的足心,打湿了一小块。

零看着我因为她一句话就兴奋成这样的没出息的样子,似乎终于理解了我的选择。她无奈地、又带着一丝好笑地,轻轻叹了口气。那口气息,吹拂在我因为激动而滚烫的脸上。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她低声说了一句,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真正的责备,反而带着一丝……宠溺。

然后,她认命般地,抬起了她那只被我贴着的玉足。

“既然你这么喜欢,“她说,“那就……好好地用你的舌头,先把我的脚舔干净吧。我可不想我的脚上,沾上你这根‘杂鱼’的味道。“

我的心脏狠狠一跳。

这是命令。也是……恩赐。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低下头,张开嘴,用我颤抖的舌头,无比虔诚地,舔上了她那光洁细腻的足底。

她的皮肤,比我想象中还要柔软、还要温暖。我的舌头刚一接触,一股淡淡的咸味和她身体的芬芳,就瞬间充满了我的口腔。我像一只虔诚的信徒,在亲吻圣像。我的舌头,顺着她足底的纹路,一点一点地,向上舔舐着。从脚跟,到足弓,再到每一颗圆润可爱的脚趾。我将她脚趾缝里都舔得干干净净,将她每一寸皮肤上的味道,都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味蕾上。

零似乎很享受我的服务。她舒服地微微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小猫般的轻哼。

当我将她的整只脚都舔舐得晶亮湿滑,再也找不到一丝干燥的地方时,她才缓缓地开口。

“……可以了。“她说,“现在,用你那根可怜的东西,来取悦我的脚吧。“

我抬起头,用一种近乎于祈求的目光看着她。

零看懂了我的眼神。她将那只被我舔得湿漉漉的玉足,缓缓地、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重新放了下来,用那片粉嫩柔软的足心,再一次,用力地,踩在了我那根早已昂然挺立、几乎要爆炸开来的龟头上。

“呜——!“

我猛地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呻吟。

太刺激了!

那柔软的、湿滑的、带着她口水和体香的足心,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压在我的龟头上。然后,她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碾磨般的力道,开始摩擦。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一块最细腻的、浸满了春药的砂纸,在我最敏感的神经上,来回地打磨。那股被放大了数十倍的快感,根本不给我任何思考的余地,如同最狂暴的海啸,瞬间就将我理智的堤坝冲刷得一干二净。我只能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床上挺动、痉挛。

零似乎还嫌不够。

“只有一只脚,是不是太空虚了?“她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诱惑,“那就……让另一只也来陪你玩玩吧。“

说着,她的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加入了这场对我而言堪称酷刑的盛宴。

那只脚,没有像第一只脚那样直接踩住我的龟头。而是用它那同样柔韧的足弓,从侧面,夹住了我那根短短的棒身。然后,像一把温柔的、由血肉构成的钳子,开始上下地、富有节奏地,摩擦起来。

两只脚,两种不同的刺激。

一只脚,用足心,专注于碾磨、压迫我最敏感的顶端。另一只脚,用足弓,负责包裹、撸动我整根短短的棒身。

我彻底疯了。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被两块烧红的烙铁夹在中间的黄油,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融化、蒸发。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她两只脚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霸道至极的快感。我的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白光,耳朵里是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嘴里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淫荡的呻吟。

“啊……啊哈……零……脚……你的脚……好舒服……要去了……要被你的脚……操射了……“

我语无伦次地,将我内心最羞耻的想法,全部喊了出来。

我的喊叫,似乎取悦了她。

“是吗?“我听到她的声音,从那片白光之外传来,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那就射吧……把你的精液,全部射在我的脚上。让我看看,你这根‘杂鱼肉棒’,到底能射出多少东西来。“

这句话,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感觉我那两颗疯狂蠕动了半天的蛋蛋,再也不再隐忍,而是将一股股浓精,疯狂地输送到我肉棒的顶端,随后,喷薄而出。

“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淫叫,大股精液被我完完全全地射在了零的足心,如同冬日地表覆盖的白雪,涂满了她的足底。

“真是可笑,用脚也能射这么多,是想让我的脚怀孕吗?“零用嘲笑的语气说道。

那句极尽嘲讽的话语,像一把淬了冰的、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我最后一点点廉耻之心,将我内里那份卑微的、病态的兴奋,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气里。我的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和这致命的羞辱而剧烈颤抖,但我甚至不敢去看零的表情,只能将目光死死地钉在她那只沾满了我精液的、白玉般的脚上。

那白色的、黏腻的浊液,正在她粉嫩的足心上缓缓地、可耻地流淌,一些甚至已经顺着皮肤的纹理,渗入了她小巧可爱的脚趾缝隙之间。这幅淫靡不堪的画面,就是我无能的最好证明。

零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她用一种看腻了旧玩具的无聊眼神,瞥了一眼自己脚上的污秽,然后,将两只脚并拢了起来。

“既然一只脚就能让你爽成这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那两只脚一起……你应该会更喜欢吧?“

话音未落,她并拢的双足,像一把柔软而温热的活体枷锁,再次夹住了我那根刚刚释放过,此刻正处在半软不软的、无比尴尬状态下的小东西。

两片温润滑腻的足底,从左右两边,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短小的棒身。四片柔软的足弓,则像是四片会呼吸的嫩肉,将我从上到下地、严丝合缝地夹紧。我那颗刚经历过一场风暴的、敏感至极的小龟头,正好被她并拢的脚后跟,那两块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软肉,给死死地抵住。

这个姿势,比刚才一只脚的摩擦,要紧得多,也……色情得多。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夹进了一本用人肉制成的、温热潮湿的书中。我甚至能闻到,从她双脚之间散发出的、混合着我精液腥气与她自身体香的、让人头脑发昏的独特味道。

然后,她开始动了。

她的双脚,以一种极其细微的、富有韵律的频率,开始了前后的摩擦。那不是大开大合的撸动,而是一种更加细腻的、研磨般的动作。每一次向前,她并拢的脚趾就会像灵活的手指一样,轻轻地刮过我棒身的侧面;而每一次向后,她紧致的脚后跟,就会狠狠地、带着惩罚意味地,碾过我那颗脆弱不堪的龟头。

“唔……啊……不……不要了……零……“我的嘴里发出了近乎于求饶的声音,但我扭动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地,迎合着她双脚的动作。

快感,再一次,不讲道理地袭来。

与之前火山爆发般的猛烈不同,这一次的快感,更像是温水煮青蛙。那种绵长的、细密的、无孔不入的酥麻感,像无数只细小的蚂蚁,从我的尾椎骨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上攀爬,啃噬着我的每一根神经,瓦解着我最后一点点抵抗的意志。

射精后的身体本应是空虚的,但我那被淫纹改造过的、如同永动机般的蛋蛋,却在疯狂地、不计成本地,再次生产着新的弹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颗沉甸甸的肉球,又一次开始了那种熟悉的、活物般的蠕动。

“坚持住啊,阿曦,“零的声音从我的上方传来,带着一丝恶魔般的、甜美的鼓励,“这才刚刚开始呢。如果你连我的脚都征服不了,又怎么有资格……去碰触那里呢?“

她的话,像是一道魔咒。

“那里“……

我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她那片神秘的、神圣的、紧紧闭合着的粉色秘境。是啊……如果我连她的脚都无法“满足“,那我又有什么资格,去玷污那片只属于我的圣地?

这个念头,像一剂最猛烈的兴奋剂,注入了我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一股莫名的、混杂着屈辱与渴望的巨大动力,从我的身体深处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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