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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弱受美少女的屠龙之旅爆炸性新闻!S级新生林曦小姐竟被调教成短小早泄雌畜锁奴?——点击速看!,第2小节

小说:扶她弱受美少女的屠龙之旅 2025-12-09 15:16 5hhhhh 3980 ℃

零的声音很轻,却像是在这间小小的宿舍里投下了一枚中子弹,瞬间抽空了所有的空气、声音和温度,只剩下足以撕裂灵魂的死寂辐射。我跪在她的床上,整个人都凝固了,连颤抖都忘记了该如何进行。我唯一能感觉到的,是手里那只还温热着的、沾满了我黏腻精液的白色棉袜。那份温热和湿滑,此刻像是握着一块刚刚从我腐烂灵魂上切割下来的、还在流淌着脓水的肉块,无比肮脏,无比沉重。

她依然蹲在我面前,那双漆黑的眼眸就是深渊本身。我从那深渊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渺小,可悲,像一只被蛛网捕获后,即将被注入麻痹毒液的飞蛾。她欣赏着我脸上血色尽褪、一片惨白的模样,似乎对这件由她亲手雕琢而成的、名为“恐惧“的艺术品感到十分满意。

然后,她缓缓地站起身,拉开了我书桌前的椅子,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那动作流畅得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每一步都计算得恰到好处。她没有再看我,而是用一种近乎审视的目光,扫过这间宿舍,扫过我那张凌乱的床铺,扫过散落在地上的书本,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我床头那张我与她的合影上。照片里的我们笑得灿烂,像两个世界上最寻常不过的、热恋中的女孩。

“躺下。“

她的命令来得毫无征兆,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天黑了“。可这两个字,却像一道无形的敕令,瞬间击碎了我身体的冰封,让我不受控制地遵从。我甚至没有思考,身体就已经先于大脑行动了。我像一具被操控的提线木偶,笨拙地松开手里那只罪恶的袜子,看着它“啪“的一声掉落在洁白的床单上,那片污秽的痕迹显得如此刺眼。然后,我挪动着僵硬的身体,缓缓地、顺从地躺了下去,后背紧紧贴着她床铺上还残留着她体香的柔软被褥。

“把腿张开。“

第二个命令接踵而至。我的心脏狠狠一抽。羞耻感像烧红的铁水,从我的心底喷涌而出,瞬间流遍四肢百骸,让我的皮肤都滚烫起来。但我不敢违抗。我咬着下唇,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肉咬出血来。我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看不见自己的屈辱。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那不听使含的、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的双腿,一点一点地,向两边打开。

这个姿势,将我身体最隐秘、也是此刻最脆弱的部分,完完全全、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她的视线之下。我能感觉到,那根刚刚才释放过、此刻正处于疲软状态的肉棒,正无力地耷拉在大腿根部,根部那些微微卷曲的阴毛上,或许还沾着未干的、属于我自己的体液。我从未感觉自己如此赤裸,如此不堪。

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踱步到床边。我能听到她皮靴鞋跟敲击地板的清脆声响,那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我的身侧。我能感觉到她的阴影笼罩了我的身体,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着清冽香气与绝对权力的味道。

她没有立刻做什么,只是静静地、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这沉默的注视,比任何实质性的触碰都更让我感到煎熬。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躺在砧板上的生肉,等待着厨师的检阅与切割。每一秒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我感觉到一丝冰凉的触感落在了我的大腿内侧。是她的指尖。那触感轻柔得像一片雪花,却让我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

“不许动。“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再也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念头。我只能任由她那微凉的指尖,像一条探路的冰蛇,顺着我大腿内侧最娇嫩的皮肤,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一路向上滑动。她的指甲偶尔会轻轻地划过我的皮肤,激起一连串细小的、酥麻的战栗。当她的手最终覆盖住我那两颗安放在囊袋里的、温热的睾丸时,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介于痛苦与快感之间的低吟。

她的手掌很凉,将我的蛋蛋完全包裹住。那份冰冷,与我蛋蛋自身的热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用拇指和食指,不轻不重地捏住其中一颗,缓缓地、仔细地揉搓着,像是在鉴定一颗成色上佳的珍珠。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指腹上的纹路,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的神经末梢迸发出一连串混乱的电信号。

我的呼吸开始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那根原本疲软的肉棒,在她这番刺激下,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又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

“别急,“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淡淡的嘲弄,“好戏才刚刚开始。“

话音刚落,我看见一抹奇异的、如同凝结了最深沉的暮色的紫色光晕,从她的指尖亮起。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妖异的、仿佛能吸走人灵魂的魔力。那紫光在她白皙的指尖流淌,像活物一般,将她的手指映衬得如同用最上等的紫水晶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然后,她用那根萦绕着紫光的食指,开始在我那被她捏住的蛋蛋上,一笔一划地刻画起来。

那不是一种物理上的“刻“,我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没有感觉到压力。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直接作用于我身体本源的侵入。她的指尖所到之处,冰凉的触感之下,是仿佛有无数根滚烫的、细如毫发的能量针,正穿透我的皮肉,刺入我的睾丸深处,在那里编织着某种复杂而未知的魔法阵。那感觉……奇异到了极点。酥麻、酸胀、灼热……无数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我下体最脆弱的地方炸开,像一场盛大的、无声的烟火表演。

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声音,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身体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微微弓起。我死死地盯着她在我蛋蛋上移动的指尖,看着那道紫色的、由无数个细小繁复的符文组成的纹路,一点一点地成型。那纹路看起来像一朵盛开的、充满了哥特式诡异美感的黑色鸢尾花,又像一只蜷缩着身体、等待破茧而出的邪异蝶蛹。

就在她画下最后一笔,那个诡异的纹路彻底闭合的瞬间——

“呜啊——!“

我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一声短促而变调的尖叫。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核爆般的强烈刺激,猛地从我那颗被刻下淫纹的蛋蛋深处炸开!那感觉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就好像我整颗睾丸突然变成了一个超高频率的共振器,每一颗细胞都在以肉眼无法看见的速度疯狂震动,每一次震动,都产生出海啸般汹涌的、纯粹的生理快感!

我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那颗蛋蛋,不,是两颗蛋蛋,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地膨胀、涨大!原本柔软的囊袋皮肤被撑得紧绷发亮,里面的体积至少比原来大了一圈,而且沉甸甸的。更可怕的是,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涨大的蛋蛋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地、活物般地蠕动、翻搅!那感觉……就像是里面被塞进去了几十条滑腻的、精力旺盛的泥鳅,它们在我紧窄的蛋蛋内部互相追逐、碰撞、挤压……每一次蠕动,每一次翻搅,都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地攥住我的神经中枢,然后猛地一拧!那股霸道而不讲理的快感,根本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水,疯狂地冲刷着我理智的堤坝。

“啊……啊哈……零……里面……有什么东西……“我大口地喘着气,双眼因为过度快感的刺激而瞬间失焦,视网膜上只剩下斑斓错乱的光点。我语无伦次地向她求助,又或者是在呻吟。

我的肉棒,在这股来自“生命之源“的、狂暴的快感刺激下,根本没有任何迟疑和缓冲,直接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它像一根被瞬间注入了高压气体的消防水管,以一种近乎暴力的姿态,疯狂地、不受控制地膨胀、变长、变硬!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皮肉被撑开时发出的、细微的“咯吱“声。几乎只是眨眼的功夫,那根可怜的肉棒就被催谷到了它生理上的极限尺寸。二十八点五厘米的硕大,青筋盘根错节地暴起,像狰狞的古树根须。龟头因为过度充血而涨成了深沉的紫红色,马眼处不断地涌出透明黏滑的液体,将整个头部都浸润得晶亮湿滑。

这根因为极致快感而苏醒的巨物,此刻正高高地、嚣张地耸立在我的小腹上,前端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着,像一尊随时准备开火的攻城巨炮。

然而,这雄伟的姿态甚至没能维持超过三秒钟。

我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甚至连自己即将射精的预感都没有。我那涨得发烫的蛋蛋内部,那股疯狂的蠕动感猛地达到了一个顶点,仿佛里面积蓄了几个世纪的能量,在这一刻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我只觉得后腰猛地一麻,一股滚烫的洪流以雷霆万钧之势从我的精囊深处喷涌而出,顺着输精管一路狂飙,最后从那根暴起的巨物顶端——

“噗——!“

一道粗壮的、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带着骇人的冲力,如同火山爆发般,直直地喷射了出来!那股力道之大,甚至让我的上半身都因为这股后坐力而猛地向后一顿。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抛物线,越过我的小腹,越过我的胸口,最终甚至有一些溅到了我的下巴上。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一连七八股浓精,如同决堤的洪水,毫无节制地喷涌而出,将我身下的床单,我的小腹,都弄得一片狼藉。空气中瞬间充满了那股浓郁的、带着一丝腥臊味的雄性气息。

高潮的余韵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四肢百骸,让我浑身都软成了一滩烂泥,只能躺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身体还在因为过度的快感而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抽搐。

零从始至终都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欣赏一场与她无关的、小小的自然现象,比如雨后春笋的破土而出。等我喷射完毕,她才好整以暇地开口,声音如同教科书般冷静而清晰:

“这是我刻画的第一个淫纹,‘丰饶之泉’。它的作用很简单,就是让你蛋蛋的造精速率,增加大概……几十倍吧。“她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只是在说今天中午食堂的菜色。“有了它,你的身体就会变成一个永不枯竭的精液工厂,几乎拥有无穷无尽的精液。“

她顿了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微笑。

“但是——“她特意拖长了尾音,“你的蛋蛋容量是有限的。这些被疯狂制造出来的精液,如果不能在一小时内排出去,就会像刚才那样,在你的蛋蛋里不断地堆积、蠕动,带来的快感会呈几何级数增长,直到把你那可怜的神经烧坏,舒服到彻底疯掉哦。“

我浑身一凛,因为她的话而感到一阵从心底升起的恐惧。一小时不射精就会疯掉?这是何等残忍的诅咒!这意味着,从现在开始,我就变成了一个必须时刻不停地追求射精的、纯粹的欲望奴隶!

没等我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零已经再次伸出了她那萦绕着紫色光晕的手指。

“现在,是第二个。“

这一次,她的目标是我那根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喷发,此刻正半软不软地耷拉在我小腹上的巨物。她冰凉的指尖落在了我的龟头上,激得我又是一阵哆嗦。然后,她顺着我的棒身,画下了第二个,一个看起来像是断裂的锁链般的淫纹。

符文完成的瞬间,一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席卷了我。

如果说刚才的感觉是“膨胀“与“喷发“,那现在就是“枯萎“与“回缩“。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抽离感,仿佛我那根巨物里所蕴含的所有力量、热度和生命力,都在被这个符文疯狂地吸收、吞噬。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原本还残留着几分雄伟的肉棒,以一种违反了所有生物学常识的速度,飞快地、肉眼可见地变小、变短、变软……那些狰狞盘踞的青筋,如同退潮般隐没不见;那原本紫红色的、硕大的龟头,颜色也迅速变淡,缩小成了一个可怜兮兮的、粉红色的小肉球;就连整根棒身,都在不断地回缩,最后,竟然只剩下短短的一截,大概……连十厘米都不到。而且最羞耻的是,那短短的一截,还完全被一层长长的、皱巴巴的包皮给包裹住了,连龟头的沟壑都看不到。

我……我的鸡巴……

那根刚刚画下的、如同断裂锁链般的符文,正深深地烙印在我耻骨上方的皮肤之下。它不是墨水,不是伤疤,而是一种更本质的改变,像是一个无形的、绝对的法则,被强行写入了我身体的底层代码。那股抽离一切力量的虚无感,正从符文的中心弥散开来,笼罩着我胯下那片可怜的领域。

我的目光,几乎是呆滞地,黏在我双腿之间那团皱巴巴的小肉块上。我无法将它与几分钟前那根还足以傲视群雄的、二十八点五厘米的狰狞巨物联系起来。大脑无法处理这种天翻地覆的、超现实的转变。羞耻,已经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对自我存在的否定感。就好像我身体里最能证明“我“之为“林曦“的某个重要部件,被人生生地偷换成了一个劣质、可笑的仿冒品。

零似乎并不急于进行下一步。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欣赏着我因为身体的剧变而陷入呆滞的模样。她的目光就像是手术室里最明亮的那盏无影灯,冰冷,专注,将我的一切狼狈都照得无所遁形。

然后,她的手再次抬起,那萦绕在指尖的、妖异的紫色光晕并未散去。那光芒流动着,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她纤细修长的食指上汇聚成一个更加明亮的光点。

“现在,是最后一个。“她的声音平淡地宣布,像是在给一段乐章画上休止符。

这一次,她的手指没有落在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上。她只是用那萦绕着紫光的指尖,凌空,在我那根刚刚经历了耻辱性缩小的、现在看起来无比脆弱的小肉棒上方,轻轻地点了一下。

那一下,并没有任何物理上的接触。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落下的那个瞬间,我感觉到一道无形的波纹,以我那根不到十厘米的小鸡鸡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瞬间扫过了我的全身。那感觉……奇异到了极点。就好像有一位技艺高超的调音师,将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当成了一根琴弦,然后用一把无形的音叉,将它们的共振频率,瞬间调高了十倍,甚至百倍。

世界,在一瞬间变得截然不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床单上那些因为我的挣扎而产生的细微褶皱,正紧紧贴着我的后背,那轻微的压迫感被放大了无数倍,像是被无数根温热的触手抚摸着。我能感觉到,从窗户缝隙里溜进来的一丝微风,吹拂在我赤裸的小腹上,那阵风经过我的皮肤时,每一颗汗毛都在根部传来酥麻到令人战栗的痒意。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每一次的搏动声,那“咚、咚“的声响,沉重得像是有人在我的灵魂深处敲鼓。

而最可怕的变化,来自于我的下半身。

我那根包着长长包皮的小东西,此刻正是我全身感官的“奇点“。空气中每一个尘埃的流动,零每一次呼吸所带来的气流变化,都让它表面的皮肤泛起一层层细密的、如同电流窜过般的鸡皮疙瘩。它就像一根被剥去了所有外壳、将内部最敏感线路完全暴露在外的精密天线,正在接收着来自这个世界的海量的、过载的感官信息。

零看着我因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微微睁大的眼睛,似乎很满意这个“作品“的效果。她走到床头,拿起一只没有开封的枕头,拆开包装,将那崭新的、还带着工厂布料气息的枕头垫在了我的腰下。这个动作将我的下半身微微抬起,也让我那根可怜的小东西,更加显眼地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微微弯下腰,那双总是清冷的、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眸,仔细地、几乎是带着一种学术研究般的专注,端详着我那根可悲的性器。

“嗯……这个尺寸,这个形态,“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道,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敏感的皮肤上,让我忍不住又是一阵细微的颤抖,“再叫‘肉棒’,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了。“

她伸出那根刚刚“施法“完毕的、冰凉的食指,用指尖,轻轻地拨弄了一下我那根被长长包皮包裹住的小东西的头部。

“呜……“

我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只是这么一下轻柔得不能再轻柔的触碰,带给我的感觉,却像是有一道高压电流,猛地从我全身窜过!我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光滑细腻的指尖,是如何与我那同样被放大了无数倍感官的包皮褶皱接触的。那触感……冰凉,柔软,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侵略性。仅仅只是隔着一层皮的触碰,我的马眼就无法自控地,涌出了一大股清亮粘稠的前列腺液,将那皱巴巴的皮口浸润得一片晶亮湿滑。

零似乎对我这不成器的、一触即泄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她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孩童得到新玩具般的纯粹喜悦,以及一丝成年人才懂的、残忍的玩味。

“敏感度,大概上升了十倍不止哦。“她轻笑着,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她站直了身体,像是刚刚完成了一件杰作的艺术家,对我拍了拍手,发出两声清脆的“啪、啪“声。

“恭喜恭喜,“她说着,语气里充满了虚伪的祝贺与毫不掩饰的嘲弄,“我们的林曦小姐,卡塞尔学院的S级精英,从今天起,正式成为……嗯,让我想想该怎么称呼……“

她故作沉吟,修长的手指抵着自己光洁的下巴,目光在我那根自惭形秽的小东西上扫来扫去。

“‘废物’?太笼统了。‘早泄’?嗯,非常贴切。‘包茎’?也十分形象。“她慢条斯理地点评着,每一个词,都像一根淬了毒的银针,深深刺入我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心。

最后,她似乎找到了最满意的称呼,眼睛微微一亮。

“就叫‘废物早泄包茎小鸡鸡’吧。“她轻轻地鼓了鼓掌,像是为自己的命名才华感到骄傲,“不,还是太长了……干脆就叫‘小鸡鸡’好了。你觉得呢?“

她问我,声音温柔,眼神里却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光芒。

我还能觉得怎么样?我只能咬着嘴唇,将脸埋进零的枕头里,那里面充满了她的发香和体香,但这熟悉的、曾让我安心的味道,此刻却成了我耻辱的背景板。我的脸烫得惊人,几乎能将枕头点燃。我无法回应,因为任何反驳都会显得苍白无力,而任何默认,又会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我的沉默,似乎在零的意料之中。

“看来你也很喜欢这个新名字呢。“她自顾自地做出了结论。

然后,她拉过书桌前的椅子,再次在我床边坐下。这一次,她坐得很近,近到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纤长睫毛上沾染的、窗外透进来的金色光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洗发水残留的、清淡的柑橘香气。

“既然你的新身体已经调试完毕了,“她说着,伸出了她那只像是上帝最完美杰作的手,“那么现在,就开始第一次的性能测试吧。“

我的心,随着她的话语和动作,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手,缓缓地向我双腿之间伸来。那只手是那么的洁白,那么的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透着淡淡的健康粉色。在我的眼中,这只手比世界上任何一件凶器都要可怕。

“可要好好地……坚持住哦。“她在我的耳边,用情人般亲昵的语调,说出了如同魔鬼般的低语。

然后,那只手,那只冰凉的、柔软的、带着绝对支配权的手,握住了我那根可悲的“小鸡鸡“。

“啊……“

我的身体猛地绷直,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

这感觉……完全不一样。

和之前我自己撸动,或者和她以前欢爱时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是一种被完全放大了的、细腻到了极致的触感。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手掌的每一寸肌肤,是如何包裹住我那根小得可怜的棒身的。我能感觉到她掌心的纹路,那些细小的、如同地图上的河流般的线条,摩擦过我敏感的皮肤时,所带来的那种近乎让我发疯的酥痒感。我能感觉到她手掌的温度,那份冰凉,正透过我同样冰凉的皮肤,一点点地渗透进去,像是要将我整根东西都冻结,却又在那冰冷的深处,点燃了一簇焚烧理智的邪火。

她并没有立刻开始撸动。

她的手只是静静地握着,拇指的指腹,在我那被长长包皮包裹住的龟头顶端,缓缓地、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画着圈。

“唔……嗯……“

我的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将自己咬出血来,才没有让更羞耻的呻吟从嘴里溢出。这太刺激了,仅仅只是这样隔着一层皮的、轻柔的摩擦,带给我的快感,就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以往任何一次自慰的体验。我能感觉到,在她拇指的揉弄下,那层碍事的包皮,已经被我不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和她手指的动作,一点点地、缓缓地向后推开了。

那个从未经历过如此“精细“爱抚的、因为敏感度飙升而变得无比脆弱的龟头,马上就要……暴露出来了。

我几乎是怀着一种迎接审判般的恐惧,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终于,那层皱巴巴的皮被彻底地推到了根部,堆积成一圈厚厚的褶皱。而那颗因为充血而微微抬头的、只有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粉红色的龟头,就那样颤巍巍地、第一次完整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也暴露在了她的指腹之下。

“嘶——“

我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无法形容的感觉。

那颗小小的肉粒,此刻就像是一根被剥掉了所有绝缘外皮、直接暴露在空气里的高压电线。空气的流动,温度的细微变化,甚至是从零身上散发出的热气,都像是一根根细小的针,在毫不留情地刺着它、刮着它、折磨着它。那是一种混合了酸、麻、痒、痛,以及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快感的、无比复杂的感觉。我全身的肌肉都在这股强烈的刺激下瞬间绷紧,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

零似乎对我这剧烈的反应感到非常有趣。她用拇指,在那颗已经湿滑不堪的、正微微颤抖着的小龟头上,轻轻地按了一下。

“呜——!“

这一次,我再也忍不住,一声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我紧咬的齿缝里泄露了出来。

只是这么一下,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融化了。那感觉,就像是有人用一根羽毛,最顶端最柔软的那一小撮绒毛,去搔弄我心脏最深处、最痒的那一块地方。快感像决堤的洪水,从我的下腹一路冲上我的头顶,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视野里也瞬间被一片白茫茫的光芒所覆盖。

“这才只是开始呢,就受不了了?“零的声音,带着笑意,从那片白光之外传来,像魔鬼的引诱,“真是个……没用的小东西。“

话音刚落,她的手,终于动了。

她握住我那根尺寸可怜的小鸡鸡,开始了第一次的、完整的、上下撸动。

她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缓慢。但正是这份缓慢,才让整场“测试“变成了一场无休止的、甜蜜的酷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溫涼的手掌握住我的根部,缓缓地向上,直到将我整个短短的棒身完全吞没,然后再缓缓地向下,让我那颗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的小龟头,从她紧握的掌心之中,一点点地、无比磨人地“挣脱“出来。

每一次向上,我都能感觉到她掌心因为我的充血而逐渐变得湿滑,那黏腻的液体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让每一次摩擦都变得更加顺畅,也更加销魂。每一次向下,当那颗小小的头部从她湿热的禁锢中解放出来的瞬间,与空气接触时所带来的那种冰凉而刺激的感觉,都让我全身的神经猛地一跳。

“嗯……哈啊……零……不要……太快了……“我几乎是在无意识地乞求。我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分散下半身那令人发疯的快感。

“快吗?“零的声音里满是无辜,“我感觉已经很慢了啊。还是说,我们的S级,连这么慢的速度都坚持不住,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我早已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上,又浇上了一勺滚油。我感觉到我的那两颗被她改造过的、涨大了一圈的蛋蛋,又开始不安分地蠕动了起来。那种熟悉的、即将射精的、无可抗拒的冲动,正顺着我的脊髓,飞快地向上攀升。

不行!不能这么快就射!

我才刚刚经历过一次被迫的、不受控制的射精。如果现在,在她的手上,又这么轻易地、毫无尊严地缴械投降……那我在这场由她主导的游戏里,就真的连最后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我猛地深吸一口气,试图用理智去对抗身体的本能。我拼命地回想着那些枯燥的、复杂的炼金术公式,试图用那些抽象的符号来占据我的大脑,驱散那片由快感构成的迷雾。

然而,零似乎完全看穿了我的意图。

就在我努力与欲望对抗的时候,她一直空着的另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两根冰凉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夹住了我胸前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挺立起来的乳头。

“在想什么呢?林曦,“她的声音变得愈发轻柔,像是在催眠,“这种时候,可不能分心哦。“

她说着,夹住我乳头的手指,开始轻轻地、富有技巧地揉捏、拉扯起来。

“啊——!“

我所有的防御,瞬间土崩瓦解。

胸口的刺激,与下半身的快感,如同两股强大的电流,在我身体的中心点交汇,然后猛地炸开!炼金术公式、昂热校长、世界末日……我脑子里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炸成了粉末。只剩下纯粹的、海啸般的、足以将人彻底淹没的快感。

零似乎还嫌不够。她俯下身,温热的嘴唇凑到了我的耳边。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柔软的唇瓣,正轻轻地触碰着我敏感的耳廓。

然后,她用那足以让全世界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带着一丝甜腻气息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轻地、一字一顿地问道:

“怎么样?被我的手,玩弄你的这根‘小鸡鸡’……“

“……是不是比你自己偷偷摸摸地,用我的袜子撸管,要舒服得多?“

这句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精准地劈中了我的灵魂。羞耻、屈辱、被看穿一切的恐慌,以及……那无法否认的、背德的兴奋感,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瞬间交织在一起,化作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那两颗疯狂蠕动的蛋蛋,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刺激。

“不……不要——!“我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但这悲鸣,听起来却更像是在迎接高潮时的欢呼。

在零的手中,我那根可悲的、不到十厘米的小鸡鸡,猛地、剧烈地向前一挺——

一股不算多,但却依旧滚烫的精液,毫无悬念地,射了出来。

液体尽数喷洒在了零那只洁白无瑕的、修长的手上。白色的、黏腻的浊液,与她白皙细腻的皮肤,形成了无比色情的、鲜明的对比。

而这一切,距离她开始撸动,甚至……还不到一分钟。

高潮的余韵过去之后,我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巨大的空虚感与无力感,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涌来。

零松开了手。她没有立刻去擦拭,而是将那只沾满了我的体液的手,举到了我的眼前,像是在展示一件战利品。

那只沾满了我污秽体液的手,就在我的眼前,像是教堂里神父举起的、盛放着圣血的金杯,既神圣,又充满了亵渎。零的指尖白皙,指甲圆润,与那上面沾染的、半透明的、带着点点乳白絮状物的黏腻液体,形成了世界上最刺眼、也最色情的对比。

我能闻到那股熟悉的、属于我自己的腥气,此刻正从她的指间散发出来,与她身上那股清冽干净的雪松香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我头晕目眩的、既羞耻又兴奋的奇特味道。

她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慢条斯理地,沾了一点我那尚有余温的精液。那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品鉴一滴昂贵的鱼子酱。她将那根沾染了污秽的手指凑到自己眼前,微微歪着头,用一种近乎于好奇的研究者般的目光审视着。

“果然是早泄废物呢……“

她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却带着千钧的重量,轻轻地、残忍地,落在了我早已脆弱不堪的自尊心上。

“这……连一分钟都还没有吧?“

羞耻感像是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脸上。我猛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指缝间透出的光线都在嘲笑着我的无能。我不敢看她,我害怕看到她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一毫真正的失望。游戏归游戏,但她是我的一切,是我仰望的神祇。如果神对她最虔诚的信徒露出了失望的眼神,那信徒的世界,便会当场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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