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口的路燈還亮著，夜風帶著初冬的冷意，一路往住宅區吹。

蓮牽著惠的手，十指扣得死緊，像怕一鬆開她就會被風吹走。

惠沒說話，只是把書包換到左手，讓右手能更貼近他的掌心。

她的指尖冰涼，卻在虎口內側輕輕摩挲，像在確認溫度還在。

走到蓮家門口時，惠才停下腳步。

她抬頭看那扇熟悉又陌生的門，聲音淡得像在念課文：

「……今天，可以去你那裡嗎？」

蓮沒問理由，只是點頭。

鑰匙轉動的聲音在夜裡顯得特別響。

玄關燈亮起的瞬間，惠的耳尖瞬間紅得透明。

客廳沒開燈，只有廚房漏出來的一點微光。

他反手關門，鎖舌「喀噠」一聲，像把整個世界隔絕在外。

她把書包輕輕放下，轉過身，背靠著牆，兩手垂在身側。

耳尖已經紅得透明，呼吸卻還是那樣平穩。

「……今天，可以什麼都不說嗎？」

她聲音淡得幾乎聽不見，卻帶著一點剛哭過後的沙啞，

「只想……被你抱得很緊。」

蓮沒回答，只是上前一步，把她整個人圈進懷裡。

力道很大，卻很小心，像怕弄疼她，又像怕她下一秒就會碎掉。

惠的額頭抵在他胸口，聽見那裡的心跳快得亂七八糟，卻一下一下撞進她心臟裡，剛好對得上。

下一秒，他的手指越過了那條再也回不去的線。

他先吻她，吻得又慢又深，像要把今天所有的話都堵回去。

舌尖纏住她的，輕輕吸吮，再慢慢退開，讓她自己追過來。

惠的睫毛顫得厲害，鼻腔裡漏出極細的氣音，卻主動把舌尖遞過去，像把剩下的全部都交給他。

衣服是一件一件脫的，慢得像在拆一封等了很久的信。

蓮先從她外套的拉鍊開始，一顆一顆往下拉，每拉一顆就停一下，低頭吻她鎖骨最凹的那一點。

外套落地時，惠的肩膀輕輕顫了一下，耳尖的紅一路燒到脖子。

他把她打橫抱起，走進房間，輕輕放在床上。

床單是冷的，惠的背脊貼上去時，整條脊椎瞬間繃出一道細細的顫慄。

她沒出聲，只是伸手，把指尖放進他掌心，十指相扣。

蓮俯身，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低得只剩氣音：

「……可以嗎？」

惠點頭，動作小得幾乎看不見，卻讓蓮的喉結狠狠滾了一下。

內褲被他緩緩褪到膝彎的瞬間，布料黏在皮膚上的阻力讓那聲「啵」拖得極長，像一顆過熟的果實被輕輕掰開。

淡藍色純棉布料已經完全透濕，側邊那片深得發黑的痕跡從胯間一路蔓延到臀縫，邊緣還掛著細碎的銀絲，在昏黃燈光下閃著下流的光。

布料離開大腿內側時，濕痕被涼空氣一激，立刻浮起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殘留在皮膚上的愛液被拉出長長的細絲，又「啪」地斷在空中，落在床單上，暈開一小片晶亮。

蓮的指尖先沿著那片濕痕的邊緣描過，指腹沾到黏膩的液體時微微一頓，像在確認今天的她到底濕到了什麼程度。

然後他低頭，鼻尖先貼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混著惠的體香與淡淡腥甜的氣味瞬間灌滿鼻腔。

惠的腿本能地夾緊，膝蓋輕輕打顫，卻被他雙手輕而穩地按住膝窩，往兩側分開。

舌尖先落在內褲剛剛貼過的那片皮膚上，從大腿根最柔軟的凹陷開始，一點一點往上舔。

那裡的溫度比別處高，殘留的愛液被舌尖捲起時帶出一絲鹹甜，混著皮膚獨有的味道，讓蓮的喉結無意識地滾了一下。

舌尖再往上，掃過會陰最敏感的那條細縫，惠的腰立刻輕輕陷下去，臀肉無節奏地顫了顫。

他停在陰唇外緣。

兩片偏小的陰唇因為整天的悶熱與殘留精液而微微外翻，顏色從平時的淡粉變成帶著血色的櫻紅，表面覆著一層透明的薄膜，濕得幾乎要滴下來。

蓮先用鼻尖輕輕蹭過那條細縫，熱氣噴上去時，陰唇像被驚動似的輕輕收了一下，又立刻軟軟地張開，露出裡面更粉更濕的黏膜。

舌尖這才貼上去，從下往上，極慢地舔過整條縫，停在陰蒂包皮最頂端那粒已經挺立的小小凸起，輕輕一卷。

「嗯……」

惠的喉間終於漏出一聲極細的鼻音，腿根猛地繃緊，腳趾蜷得發白。

她想併攏的膝蓋被蓮的手掌穩穩按住，只能無助地敞開。

舌尖又繞回來，這次直接把整片大陰唇含進嘴裡，輕輕吸吮，牙齒極輕地刮過那層薄薄的軟肉。

愛液被吸得發出細碎的「啾、啾」聲，一股一股往外湧，順著他的下巴滴到床單。

他換到另一側，重複同樣的動作，舌尖在濕痕與皮膚交界處來回描摹，像要把那片味道全部收進嘴裡。

惠的呼吸越來越短，耳尖紅得透明，B杯的胸口跟著急促起伏，乳尖在空氣中挺得又紅又硬。

大腿內側已經浮起一層細密的肉浪，每一次舌尖掃過，她的小腹就會跟著輕輕抽搐，子宮口在深處一縮一縮，像遠遠地回應。

最後，他把舌尖探進那條已經完全濕潤的縫隙，沿著內壁慢慢往上頂，停在入口最敏感的那一圈軟肉，輕輕打圈。

惠的腰猛地弓起，雙手無意識地抓住床單，指節泛白。

一股新的愛液瞬間湧出，直接淋在他舌尖上，順著下巴一路往下淌，在床單上積成小小的、閃著光的窪。

他這才抬起頭，唇角沾著晶亮的液體，聲音啞得不像話：

「……惠，已經這麼濕了。」

惠沒回答，只是把腿分得更開，腳踝輕輕勾住他的腰，像把答案寫在他身上。

指尖先探進去，兩根，動作慢得像在確認每一個細節。

咕啾咕啾的水聲很輕，卻在安靜的房間裡被無限放大。

惠的腰弓起了一點，子宮口像認得他似的微微抽搐，內壁一層層裹住他的指節。

她沒叫，只是把臉埋進他肩窩，聲音悶得幾乎聽不見：

「……蓮……好脹……」

他停住，掌心貼在她小腹最柔軟的地方，拇指輕輕打圈，直到她的呼吸慢慢平穩。

這才抽出手指，換成自己。

龜頭抵在入口時，先停了很久，只是來回磨蹭，讓她習慣那個溫度。

進去時很慢，慢到惠的睫毛顫得厲害，每進一點就停一下，低頭吻她。

完全沒入時，兩人都靜止了很久。

惠的小腹微微鼓起一道極淡的輪廓，她伸手覆在上面，拇指無意識地描摹，像在確認什麼真的填滿了自己。

節奏始終不快，卻很深。

每一次退出都帶出細細的銀絲，每一次推進都剛好頂到最深處。

惠的腿慢慢纏上他的腰，腳踝交叉，像要把他鎖在原地。

她沒大聲，只是鼻腔裡的氣音越來越重，偶爾夾著幾個字：

「……就在那裡……」

「……再深一點……」

高潮來得很慢，卻很深。

惠的腰輕輕弓起，子宮口像小嘴一樣吸住龜頭，內壁一陣陣抽搐。

她沒尖叫，只是把臉埋進他肩窩，耳尖紅得透明。

下一秒，一股熱流失禁而出，嘩啦啦打在他小腹上，順著腹肌往下流。

「……對不起，尿了。」

聲音淡得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卻把腿纏得更緊。

蓮沒停，只是抱得更緊。

最後一次射精時，他整根埋進最深處，熱流一陣一陣衝進去。

惠的小腹因為這陣熱流微微鼓起，子宮口抽搐著把所有溫度吞進最深處。

拔出時，滿溢的精液混著剛才的尿液一起緩緩流出，順著會陰滑到肛門，再沿著大腿內側往下，把床單浸出曖昧的濕痕。

惠軟得像一灘水，側躺在蓮懷裡，指尖在他胸口畫圈。

惠沒說話，只是把臉埋進他肩窩，耳尖的紅還沒退。

熱水般的呼吸一下一下噴在他鎖骨凹窩，帶著細碎的顫。

兩人赤裸的皮膚緊貼，汗與精液把胸腹之間黏得一絲縫隙也沒有，偶爾分開一點，又立刻被體溫吸回去，像兩塊磁石再也分不開。

惠的右腿無力地搭在蓮大腿外側，膝蓋內側還留著他指尖掐出的淡紅印子，此刻被他的掌心輕輕覆蓋，像要把那點疼痛也一起揉化。

她小腹仍微微鼓起一道極淡的弧線，裡面滿滿的都是他最後一次灌進去的熱流，子宮口還在輕微抽搐，每抽一下就擠出一小股乳白，順著滑到肛門，再沿著臀縫滴到床單，在淺灰色布料上暈開一灘還在緩緩擴散的深色痕跡。

「……還在流。」

惠的聲音淡得幾乎聽不見，卻把臀輕輕往後蹭了一下，讓那股熱流更順暢地往下淌。

黏膩的液體經過蓮的陰囊時，他腰部無意識地繃了一下，半軟的性器貼在她大腿根，又被那股溫熱一激，緩緩抬頭。

她感覺到了。

指尖從他胸口滑下去，沿著腹肌的溝壑一路往下，在那根剛剛才疲軟的東西上輕輕一碰。

指腹立刻沾到混濁的液體，黏得發亮。

惠沒縮手，反而用指尖把那灘濕黏的東西塗開，像在給他重新上了一層亮漆。

「……又硬了。」

她聲音還是那樣平，卻把額頭抵在他胸口，輕輕蹭了蹭，像撒嬌又像確認。

耳尖的紅從根部一路燒到臉頰，連脖子都染上淡粉。

蓮的呼吸瞬間亂了。

他低頭吻她髮旋，吻得極慢，舌尖舔過她耳廓最敏感的那一點。

惠的肩膀輕輕顫了一下，腿根猛地夾緊，卻又立刻軟開，任由殘留的精液繼續往外溢。

她抬起臉，睫毛上還掛著細汗，視線落在自己小腹那道鼓起的弧線上，伸手覆上去，指尖無意識地描摹，像在丈量裡面還剩多少他的東西。

「……還想要。」

聲音淡得像在念課文，卻主動分開腿，膝蓋抵在他腰側，讓那兩片還在充血的陰唇完全暴露在他視線裡。

腫脹的軟肉因為剛剛被反覆撐開而泛著櫻紅，表面覆著一層混濁的薄膜，微微張合，像一張小嘴在呼吸。

蓮的喉結狠狠滾了一下。

他沒說話，只是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蹭著鼻尖。

那根已經再次完全勃起的東西貼在她大腿內側最柔軟的地方，熱得像一根燒紅的鐵，頂端滲出的透明液體把她的皮膚燙得微微發顫。

「……可以嗎？」

他聲音啞得不像話，卻還是停在那裡，沒急著進去。

惠點頭，動作小得幾乎看不見，卻把腿分得更開，腳踝輕輕勾住他的腰，像把答案寫在他身上。

龜頭抵在入口時，先停了很久，只是來回磨蹭，讓她習慣那個溫度。

愛液立刻又湧出一大股，把兩人緊貼的地方染得更濕。

惠的睫毛顫得厲害，耳尖紅得透明，卻還是自己把臀往上送了一點，讓那顆滾燙的龜頭擠開陰唇，撐開內壁，一口氣吞到最深。

小腹因為這一記深沒，立刻又鼓起一道更明顯的輪廓。

她伸手覆在上面，拇指輕輕打圈，像在確認什麼真的填滿了自己。

子宮口像認得他似的微微抽搐，把龜頭吸得更緊。

「……就在這裡……」

她聲音細得像一縷煙，卻把腿纏上他的腰，腳踝交叉，像要把他鎖在原地。

蓮的腰開始動了。

不是急促的撞擊，而是極慢、極深地研磨，每一次退出都只離開不到三分之一，然後再整根頂回去，龜頭像故意似的在子宮口最敏感的那圈軟肉上來回碾壓。

惠的呼吸立刻亂成細碎的絲，從鼻腔漏出極輕的「嗯……」，耳尖紅得透明，十根腳趾在被子底下蜷得死緊。

每一次頂進去，小腹那道鼓起的輪廓就變得更明顯，皮膚下的青筋因為被撐滿而若隱若現。

她伸手覆在上面，指尖能清楚感覺到蓮的陰莖在體內進出的形狀，像一條滾燙的鐵棒在最柔軟的地方反覆烙印。

愛液被擠得四處亂濺，沿著結合處溢出，先在蓮的陰囊上積成一小灘，再順著他的會陰往下淌，把床單浸出一片深色的水漬。

「惠……」

蓮的聲音啞得不像話，低頭吻她，舌尖纏住她的，狠狠吸吮，像要把她的呼吸也一起吞下去。

惠被吻得後仰，後腦勺陷進枕頭，栗色長髮散成一團，髮尾黏在汗濕的頸側。

她的腿纏得更緊，腳跟抵在他腰窩，像怕他下一秒就會離開。

節奏忽然變了。

蓮的腰猛地沉下去，整根沒入的瞬間，龜頭狠狠撞開子宮口，頂進更深的一小節。

惠的腰瞬間弓成一道漂亮的弧，喉間終於溢出第一聲完整的呻吟，細細長長，像一根絲線被拉到極限。

子宮口被頂得微微外翻，內壁一陣陣抽搐，把龜頭裹得更緊，彷彿不肯放他出來。

「……太深了……」

她聲音顫得不成調，卻把臀往上送，讓他進得更深。

乳白色的泡沫從結合處被擠出，沿著會陰滑到肛門，在那圈緊閉的褶皺上停留半秒，又被下一記撞擊震得繼續往下淌。

蓮的左手滑到她臀下，指尖陷進軟肉，把她整個人往上抬，讓每一次插入的角度都剛好撞在最敏感的那一點。

惠的腿開始發抖，膝蓋內側的肌肉無意識地抽搐，腳趾在被子裡蜷了又蜷。

她伸手抓住蓮的肩膀，指甲陷進皮膚，留下五道淺淺的月牙。

高潮來得又快又猛。

子宮口像小嘴一樣狠狠吸住龜頭，內壁一陣陣痙攣，熱流直接噴出來，先打在蓮的小腹上，再順著腹肌往下流，嘩啦啦地沖過結合處，把兩人的大腿內側都染得晶亮。

惠的腰繃到極限，後腦勺深深陷進枕頭，喉間發出細碎的嗚咽，耳尖紅得像要滴血。

「……又尿了……」

聲音淡得幾乎聽不見，卻把臉埋進他肩窩，像害羞又像撒嬌。

蓮沒停，只是抱得更緊，腰部繼續沉沉地頂，像要把她整個人嵌進自己身體裡。

最後一次射精時，他整根埋到最深，熱流一陣一陣衝進子宮。

惠的小腹因為這陣熱流肉眼可見地鼓起一點，子宮口抽搐著把所有溫度吞進最深處。

拔出時，滿溢的精液混著剛才的尿液一起傾瀉，順著會陰滑到肛門，再沿著臀縫往下，把床單浸出一大片狼藉。

惠軟得像一灘水，側躺在蓮懷裡，呼吸還沒平復。

她伸手沾了一點從自己腿間流下的乳白，放進嘴裡，舌尖輕輕一卷。

「……還是蓮的味道。」

說完這句，她把那根濕亮的手指遞到蓮唇邊。

蓮沒猶豫，張嘴含住，舌尖纏著她的指尖，把殘留的味道全部捲走。

鹹澀、腥甜、還有一點點屬於她的清淡體香，在口腔裡炸開，像把剛才那場暴風雨又重演了一遍。

惠看著他，睫毛上還掛著細汗，耳尖紅得透明，卻伸手把蓮的頭按向自己胸口。

「……還沒結束。」

聲音淡得幾乎聽不見，卻帶著一點剛剛釋放後的黏膩。

她把蓮的臉埋進自己那對B杯的乳溝，兩團軟肉立刻把他包得嚴嚴實實，乳尖還硬著，蹭過他臉頰時留下兩道濕痕。

蓮的呼吸瞬間又重了。

他低頭，舌尖先落在左邊乳尖，輕輕一卷，再整片含進嘴裡吸吮。

惠的背瞬間弓起，喉間漏出一聲細細的嗚音，腿根無意識地夾緊，卻又立刻軟開。

剛剛被灌滿的精液又被這一夾擠出一小股，沿著臀縫滴到蓮的大腿上，燙得他肌肉猛地繃了一下。

她伸手往下，握住那根剛射過卻又開始抬頭的東西，指尖在冠狀溝輕輕刮了一下。

蓮的腰立刻頂了一下，悶哼從她乳肉裡傳出來，震得她乳尖更硬。

惠沒停，指尖沾著剛才的殘液，把整根塗得亮晶晶，然後自己坐起身，跨坐到他腰上。

「……這次，換我。」

她聲音還是平的，卻把臀抬起來，自己對準。

腫脹的陰唇先包裹住龜頭，然後子宮口像認得老朋友似的微微張開，一口氣坐到最深。

小腹因為這一記深沒，又鼓起一道明顯的輪廓，青筋在皮膚下清晰可見。

她雙手撐在蓮胸口，腰肢開始自己動。

每一次抬起，縫隙裡的殘液就被帶出，沿著會陰滴落，在蓮的小腹上積成小小的水窪；

每一次坐下，子宮口又緊緊吸住龜頭，像不肯放他走。

乳白色的泡沫被反覆擠壓，沿著結合處嘩啦啦往下流，把蓮的腹肌到大腿根都染得晶亮。

惠的耳尖紅得透明，睫毛顫得厲害，卻始終沒發出大聲音，只偶爾從鼻腔漏出極細的氣音。

她的乳房跟著動作晃動，形狀漂亮得過分，乳尖在空氣中劃出細細的弧線。

蓮伸手握住，拇指碾過乳尖時，惠的腰立刻軟了一下，差點跪不住。

節奏越來越快，撞擊聲混著水聲在房間裡回蕩，像一場永不停歇的暴雨。

惠的長髮黏在汗濕的背上，髮尾掃過蓮的大腿，癢得他肌肉無意識地抽搐。

她低頭吻他，舌尖探進他口腔，把殘留的味道全部渡過去，像要把自己也一起餵給他。

最後一次射精來得又急又猛。

蓮整根埋進最深處，熱流直衝子宮腔，一股一股，撞得惠的小腹肉眼可見地鼓起又鼓起。

高潮來得很慢，卻很深。

她整個人往前傾，額頭抵在蓮肩上，腿軟得幾乎跪不住。

「……滿出來了……」

她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卻伸手沾了一點從子宮口溢出的乳白，放進嘴裡，舌尖輕輕一卷。

然後把那根濕亮的手指遞到蓮唇邊。

蓮含住，狠狠吸吮，像要把她整根手指也一起吞下去。

窗外初冬的夜徹底沉下來，房間裡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呼吸，還有床單被浸濕後那股越來越濃的、屬於他們的腥甜氣味。

蓮把被子拉過來蓋住兩人，下巴抵在她髮旋，聲音啞得只剩氣音：

「……謝謝你。」

惠沒說話，只是把臉埋進他肩窩，耳尖的紅還沒退。

過了很久，她才輕輕開口：

「……今天，你很累吧。」

「沒關係的。」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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