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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人挽歌第二章,第3小节

小说:旅人挽歌 2025-12-16 15:00 5hhhhh 3340 ℃

一股混杂着鲜血的、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立刻从那紧闭不住的入口处涌出,顺着她大腿根部滑落,将原本洁白的床单染得一片狼藉。

你低头看去,只见那片曾经神秘而美好的幽谷,此刻已是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入口红肿外翻,娇嫩的软肉上还带着细小的撕裂伤,鲜红的血迹与你射出的白浊混在一起,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淫靡色彩。床单上,以她身体为中心,晕开了一小片暗红色的血花,如同雪地里被踩碎的玫瑰。

而妮露,她终于从那灭顶的黑暗中找回了一丝意识。

下半身传来火烧火燎的、撕裂般的钝痛和酸胀感,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断成了两截。随即而来的是一种黏腻的、令人作呕的触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不属于自己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弄得到处都是。

她缓缓地、费力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你那张还带着情欲潮红的脸,以及你那刚刚从她身体里退出去的、沾满了她鲜血和你的精液的丑陋凶器。

“啊……”

一声不成调的、仿佛小兽悲鸣般的抽泣从她喉咙里发出。她终于看清了自己此刻的处境,看清了这满床的狼藉和自己被玷污得不成样子的身体。

巨大的冲击让她的大脑再次一片空白。

你没有理会她的反应,只是觉得有些疲惫。你从她身上翻了下来,躺在她身侧的空位上,拉过一旁的被子,随意地盖在了自己身上。

你转过头,看着她赤身裸体地躺在那片污秽之中。她那原本如同白玉般无瑕的身体上,布满了你刚才粗暴蹂躏时留下的红痕与指印。她就像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精美玩偶,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一行清泪无声地从她空洞的眼角滑落。

她缓缓地蜷缩起身体,双手徒劳地捂住自己的小腹,仿佛想要将那些侵入她体内的污秽之物挡在外面。但一切都太晚了。她能感觉到,那些液体已经流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被弄脏了。

从里到外,都被彻底地弄脏了。

你闭上眼睛,正准备任由疲惫将自己拖入深沉的睡眠。船舱里的空气粘稠而压抑,充满了情欲和血腥的余味。身旁,是妮露那几乎不存在的、如同游丝般的气息。

就在这时——

“呜——呜——”

一声悠长而沉闷的汽笛声响彻了整个港口,船体随之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船,开了。这艘将载着你逃离璃月的方舟,终于起航。

这声汽笛,仿佛也成了压垮妮露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感觉到身边的她,动了。

那是一种极其缓慢的、仿佛生了锈的木偶般的动作。她先是艰难地将蜷缩的身体展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下身的伤口,让她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痛哼。然后,她用手臂支撑着床沿,一点一点地,将自己那具沾满污秽的、赤裸的身体从床上挪了下来。

她的双脚踩在冰凉的木质地板上,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她没有去看你,甚至没有看这间囚禁了她纯真与希望的船舱一眼。她的目光是空的,像两颗失去光泽的蓝色玻璃珠,直直地望着前方那扇紧闭的舱门。

她就那样赤身裸体地,一步一步,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走向了门口。她的身后,从大腿根部,还在缓缓地滴下混合着血与精液的液体,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断断续续的、羞耻的痕迹。

你没有阻止她。你只是冷漠地、甚至带着一丝好奇地看着她。你想看看,这个被你彻底玩坏的女孩,究竟想做什么。

她打开了舱门。

“吱呀”一声轻响,明亮的、带着咸腥味的海风瞬间灌了进来,吹动了她火焰般的长发。门外的阳光有些刺眼,让她空洞的眼睛下意识地眯了一下。

她走了出去。

你隐约听到了甲板上传来的、几声短促的惊呼,似乎是船员们看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赤身裸体的美丽少女。但那些声音很快就被海浪和风声所淹没。

你从床上坐起身,披上被单,带着一丝莫名的情绪,走到了门边,透过门缝向外望去。

只见妮露赤着双脚,走在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烫的甲板上。她的肌肤在日光下白得耀眼,那些青紫的痕迹也因此显得更加触目惊心。船员们都惊呆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诡异的一幕。

她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走到了船舷边。

船已经驶离了港口,正向着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开去。海风吹拂着她的长发,让她那件被你撕碎的、还挂在身上的舞裙残片猎猎作响。

她回过头,朝着你所在船舱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一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仇恨,没有悲伤,甚至没有绝望。只有一片彻底的、燃尽一切的死寂。

然后,她转回头,面向那片广阔无垠、能吞噬一切的大海。她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自己的宿命。她踮起脚尖,身体前倾,就像在表演她人生中最后一只、也是最凄美的一支舞蹈。

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她纵身一跃。

那道红色的、优美的弧线,在空中划过一个短暂而决绝的轨迹,随即坠入了深蓝色的、泛着白色浪花的大海之中。

“噗通!”

一声轻响,仿佛一颗石子投入湖中。

海面上只留下了一圈小小的涟漪,很快就被船行进时带起的巨大波纹所吞没,再也看不到一丝痕迹。

甲板上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两秒,随即被惊天动地的呼喊声所取代。

“有人落水了!”

“快!快停船!有人跳海了!”

“拉警报!快拉警报!”

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了整艘商船。船员们乱作一团,有的去拿救生圈,有的跑向驾驶室,整艘船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你站在船舱的阴影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你知道,在这片茫茫大海上,以她那样虚弱的身体,绝无生还的可能。

你也知道,船上的骚乱,很快就会波及到你这个不应存在的“客人”。

刺耳的警报声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你的神经。甲板上的呼喊和奔跑声乱成一锅粥,但这一切混乱,反而让你那因高潮和疲惫而混沌的头脑瞬间变得无比清醒。

恐慌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奢侈品。

你扫了一眼这间小小的船舱,目光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锁定了所有罪证。那张床单,如同画布般展示着一幅由处子之血与你的精液共同绘制的、淫秽而刺眼的抽象画。还有地板上,从床边一路延伸到门口的那串屈辱的、半透明的痕迹。

你没有丝毫犹豫,裹着被单跳下床。你的身体依然虚弱,双腿发软,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不适。你一把抓起那张沉重、湿滑、还散发着浓郁腥气的床单,毫不怜惜地将它揉成一团,然后猛地打开床尾那个属于妮露的、装着换洗衣物的木箱,将这团罪证死死地塞了进去。

“砰”的一声盖上箱子,你甚至还坐上去用体重压了一下,确保它能关紧。

接着是地板。你环顾四周,视线落在被你撕碎的舞裙上。你抓起一块尚算完整的裙摆布料,冲到脸盆架边,将它浸入冷水中,然后跪在地上,开始用力擦拭那串黏腻的痕迹。

木地板的缝隙让清理工作变得异常艰难。你只能用指甲裹着布,一点点地抠挖擦拭。冰冷的水混着那些污秽,让你的手上沾满了黏滑的恶心触感。汗水从你的额头滴落,你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警报声、脚步声、海浪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你末日的交响。

就在你快要擦到门口时,一阵杂乱而沉重的脚步声在你的门外戛然而止。

你动作一僵,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门外,甲板上的喧嚣似乎被一道无形的墙隔开,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你甚至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下一秒。“砰!!!”一声巨响,本就没锁的船舱门被人用蛮力从外面一脚踹开,整扇门板都撞在了内侧的墙壁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刺眼的阳光和几个魁梧的身影一同涌了进来。你还保持着跪在地上擦地的姿势,愕然地抬起头。只见门口站着三四个身材壮硕、皮肤被海风吹得黝黑的船员。为首的是一个留着浓密络腮胡、眼神像鹰一样锐利的中年男人,看他臂章的样式,应该是这艘船的大副。

他们的目光,先是落在了你这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半裸的陌生男人身上,然后是你手中那块还在滴水的、明显属于妮露的衣物碎片,最后是你身下那片被擦拭过、却依然留下水渍和淡淡痕迹的地板。

空气凝固了。

大副的眼神从最初的错愕,迅速转变为惊疑,随即,当他的鼻子嗅到空气中那股无法掩盖的、混杂着血腥和淫靡的特殊气味时,那份惊疑瞬间变成了滔天的怒火。

他看懂了。所有人都看懂了。

看懂了这间凌乱的房间里,在那个美丽的少女纵身跃入大海之前,究竟发生了怎样惨无人道的事情。

“你这……畜生!”

大副的喉咙里挤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他甚至没有给你任何解释或反应的机会,一个箭步冲上来,砂锅大的拳头带着海员特有的、无可匹敌的蛮力,狠狠地一拳捣在了你的腹部。

“呃!”

剧痛瞬间爆发,你的胃里翻江倒海,仿佛连肠子都要被这一拳打断了。你眼前一黑,口中的空气被全部挤出,整个人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一样弓了起来,手中的布片无力地掉落在地。

你还没来得及倒下,另外两个船员已经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一人一边,粗暴地架住了你的胳膊,将你从地上硬生生拖了起来。“把他给我绑起来!带到船长那里去!”大副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颤抖着,“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你被他们反剪着双臂,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出了船舱。你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被拖到甲板上时,你最后瞥了一眼那间已经不再是庇护所的船舱——那被你清理了一半的地板,和那个装着你罪证的木箱,在阳光下显得如此讽刺。

你被两个强壮的船员架着,双脚几乎离地,像一件货物般在滚烫的甲板上拖行。你身上只裹着一条被单,狼狈不堪,所到之处,所有船员都投来混杂着憎恶、鄙夷和愤怒的目光。他们自动分开一条路,让你被押送到船尾的驾驶台前,那里站着一个身材高大、面容严肃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考究的须弥样式船长服,花白的胡须修剪得一丝不苟,一双深邃的眼睛在看到你这副模样的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的阴鸷。他就是这艘“晨曦号”的船长,巴赫拉姆。

“船长!”络腮胡大副,贾巴里,像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冲到船长面前,唾沫横飞地指着你,“就是这个杂种!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正鬼鬼祟祟地待在妮露小姐的房间里,妮露小姐她……她跳海了!”

最后几个字,他的声音因为巨大的悲痛而嘶哑破裂。

船长巴赫拉姆的眉头紧紧锁起,他锐利的目光在你身上来回扫视,从你虚弱的体态,到你身上那条明显不属于你的被单,再到你腹部那个清晰的拳印。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你的脸上,那是一种审视的、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

“把他放开。”船长用低沉而富有威严的声音命令道。

架着你的两个船员立刻松手,你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但还是强撑着站稳了。腹部的剧痛让你直不起腰,只能微微弓着身子,大口喘气。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船上?出现在妮露的房间里?”船长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铁锤一样砸在甲板上,让周围的喧嚣都安静了下来。

你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你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混合着讥讽和冷漠的眼神回敬他。在这种情况下,言多必失。沉默,是最好的武器,也是最傲慢的挑衅。

你的沉默彻底激怒了贾巴里大副。“船长!别跟他废话!房间里那股味道……还有他鬼鬼祟祟擦地的样子,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对妮露小姐做了什么,才逼得她跳海自尽!这种人渣,就该直接吊死在桅杆上!”

“我需要证据,贾巴里。”船长冷冷地打断了他,但目光依然没有离开你,“搜查妮露的房间,任何角落都不要放过。我要知道,在她跳海之前,那间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几个船员立刻领命,冲向了那间刚刚把你拖出来的船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甲板上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你,仿佛要用目光将你凌迟。你依然保持着沉默,忍受着腹部的疼痛和尊严被践踏的屈辱,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床单被你藏起来了,他们找不到最直接的证据。只要咬死不承认,他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就在这时,桅杆顶端的瞭望哨上,突然传来一声惊恐万状的呼喊:“西边!西边有船过来了!是……是璃月千岩军的巡逻船!”

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砸入死水,甲板上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千岩军?”

“他们怎么会过来?我们已经离港了啊!”

“是刚才的警报和停船!被他们发现了!”

船长巴赫拉姆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猛地转身,从腰间抽出单筒望远镜,朝瞭望员所指的方向看去。片刻之后,他放下了望远镜,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一个偷渡客,一个跳海自杀的舞女,现在又来了璃月的官方武装。这三件事加在一起,足以让他的船、他的货物、他所有的心血,都永远地被扣押在璃月港。

就在此时,去搜查的船员也回来了,他们的表情有些困惑。

“船长,房间里……除了一块撕破的湿布和地上有些水渍,没有发现别的……没有血迹,也没有……”

“够了!”船长猛地打断了他的话,他做出了决断。他转过身,用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下达了命令:“贾巴里!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给我关进底舱的禁闭室!用最结实的锁锁起来!任何人不准靠近!”

“船长?!”贾巴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就这么算了?妮露小姐她……”

“你想让我们所有人都被璃月人抓起来,一辈子烂在他们的监狱里吗?!”船长咆哮道,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现在,立刻,马上!升帆!转向!全速前进!甩掉他们!!”

在死亡和牢狱的威胁面前,一个舞女的清白和死亡,瞬间变得无足轻重。船员们不再犹豫,立刻各就各位,混乱的甲板再次变得井然有序。

你被两个船员再次架起,这次他们更加粗暴,直接把你拖向通往底舱的楼梯。你没有反抗,嘴角甚至还勾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

你被扔进了一个狭小、黑暗、充满霉味的禁闭室。随着沉重的铁锁“咔哒”一声落下,你彻底与外界隔绝。船体开始剧烈地震动和倾斜,显然是在以最大航速进行着转向和逃离。

危机,似乎暂时解除了。但你很清楚,等这艘船逃离了千岩军的追捕范围,那位船长,就会回来,慢慢地、仔细地,处理你这个“麻烦”。

与此同时,在距离“晨曦号”数海里之外的一片嶙峋的黑色礁石群中。

冰冷的海水无情地拍打着一块光秃秃的岩石,每一次撞击都溅起白色的、咸腥的浪花。一个浑身湿透的、赤裸的身体就躺在这块岩石的凹陷处,仿佛一件被海浪随意丢弃的垃圾。

是妮露。

她那头火焰般的红发湿漉漉地贴在惨白的脸颊和肩膀上,失去了所有的光泽。她的嘴唇因寒冷而呈现出一种死寂的青紫色,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呛咳,她猛地喷出了一大口咸涩的海水,胸腔剧痛,仿佛要被撕裂开来。意识,如同从深海中挣扎上浮的溺水者,一点点地回到了她冰冷的躯壳里。

我还……活着?

她茫然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灰蒙蒙的天空和不断拍打着礁石的灰色海浪。她动了动手指,刺骨的寒冷和全身散架般的疼痛清晰地提醒着她,她并没有死去。

怎么会……她明明已经放弃了一切,跃入了那片能洗刷一切污秽的深蓝之中。她感受到了冰冷的海水包裹全身,感受到了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出去,感受到了生命随着体温一同流逝……

就在她即将彻底沉入永恒的黑暗时,一股莫名的、温和的力量,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托住了她下沉的身体。那股力量包裹着她,将她与致命的冰冷隔绝开来,并推着她,随着洋流,一路漂浮……直到将她送上这片坚硬的礁石。

她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上。那些青紫的、屈辱的痕迹在冰冷的海水中显得更加狰狞。而就在她右侧的腰际,那个曾经挂着她心爱的舞蹈饰品的地方,一个全新的东西正散发着微弱的、柔和的蓝色光芒。

那是一个……神之眼。一枚水元素的神之眼,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她的肌肤上,仿佛是神明对她这场悲惨遭遇开的一个最残酷的玩笑。在她最虔诚、最纯洁的时候,神明从未垂怜;却在她被玷污、决心赴死之后,将这份“恩赐”降临。

这枚神之眼,是她活下来的证明,也是她所有痛苦的见证。

寒冷,如同无数根细针,刺穿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试图获取一丝微不足道的温暖。然而,当她双腿并拢时,那个被你野蛮开辟、蹂躏过的地方,传来了一阵阵空虚的、火辣辣的钝痛。

这股疼痛,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脑海中最不堪的记忆匣子。

她想起了你那滚烫的、坚硬的、布满青筋的巨大肉棒是如何蛮横地撕裂她、贯穿她。想起了那种被撑开到极限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撕成两半的剧痛。想起了你每一次毫不留情地、深深撞击在她子宫口上的沉重闷响。想起了那股灼热的、带着浓郁腥气的液体,是如何滚烫地喷射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本该憎恨这一切,本该为这一切感到恶心。

可是……

当那股空虚的、被海风贯穿的寒意从她双腿间升起时,一种更加可怕的感觉,从她身体与灵魂的最深处,悄然滋生。

她……竟然有些怀念那种被填满的感觉。

不是怀念你,不是怀念那份温柔(那根本不存在),甚至不是怀念高潮的快感(那只有痛苦)。她怀念的,是那种被一个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充满力量的“东西”,彻底撑满、堵住、占据的……纯粹的物理感觉。

那种感觉,虽然痛苦,却让她无比“充实”。

现在,那份“充实”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寒冷和疼痛。她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破损的容器,无论她如何蜷缩,都无法抵御从那个被你撑开的缺口中灌入的、来自整个世界的寒意。

“不……不……”她羞耻地、绝望地呜咽起来。她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下贱的想法。她用颤抖的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却仿佛能感觉到那里依然残留着你的形状。

她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外,开始渴望被再一次地、粗暴地填满。

不是想念它的温柔,而是想念它的尺寸,它的坚硬,它的蛮横,它的滚烫。她想念那种能将她所有空虚和寒冷都彻底驱逐出去的、痛苦而又实在的“存在感”。

这个认知,比死亡本身,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

她蜷缩在冰冷的礁石上,在海浪的拍打声中,发出了野兽般的、压抑着无尽痛苦与羞耻的啜泣。她活了下来,却坠入了比死亡更深的地狱。

风卷着咸湿的雾气,扑打在“璇玑”号那涂着金漆的华丽船首上。这并非一艘商船,而是璃月七星天权星,凝光的私人指挥舰。它比任何一艘千岩军的巡逻船都要快,船身上搭载的炼金装置和微型归终机,让它如同一座移动的海上堡垒。

凝光站在舰桥顶层的露台上,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姿态优雅,仿佛不是在追捕一艘亡命的商船,而是在欣赏清晨的海景。她的目光平静地掠过前方那艘正在狼狈逃窜的“晨曦号”,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商人看待货物般的冷静与审度。

她的身边,甘雨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这位月海亭的秘书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紧地绞着自己的衣角,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她不停地望向那艘越来越近的须弥商船,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挣扎,仿佛那船上关着的不是一个罪人,而是她亲手释放的末日。

“凝光大人……我们……我们真的要……”甘雨的声音干涩而颤抖。

“要什么?”凝光没有看她,只是轻轻吹了吹茶杯里的热气,“是依法扣押一艘行迹可疑的外国船只,还是抓捕一个刚刚从重牢里逃脱的要犯?甘雨,这两件事,哪一件不合我们璃月的规矩?”

甘雨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低下头,嘴唇被咬得毫无血色。

就在这时,一名千岩军的军官快步走上露台,单膝跪地:“启禀天权大人!已成功拦截‘晨曦号’!船长巴赫拉姆请求投降,并表示愿意交出船上的偷渡客,以及……一件‘重要证物’,以求宽大处理。”

“哦?”凝光终于提起了一丝兴趣,“看来这位船长是个聪明人。让他把人和东西都送过来。另外,派人去检查‘晨曦号’的航海日志和货物清单,我要知道这艘船的一切。”

命令被迅速执行。很快,一艘小艇从被数艘千岩军巡逻船包围的“晨曦号”上放了下来。你,被绳索捆得像个粽子,粗暴地扔在小艇上。与你同行的,还有一个被蜡封得严严实实的沉重木箱。

然而,就在小艇划向“璇玑”号的同时,瞭望哨上再次传来急报:

“西北方礁石群!发现有人!好像是个活人!”

凝光的眉头微微一挑。她放下茶杯,从侍女手中接过一只精巧的单筒望远镜。透过镜片,她清晰地看到了那个蜷缩在黑色礁石上的、赤裸的、浑身湿透的红色身影。

“是妮露小姐!”一名眼尖的船员惊呼起来,他曾在祖拜尔剧场的庆功宴上见过这位名动须弥的舞者。

凝光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起来。一个跳海自尽的舞者,一个被藏匿的逃犯,一艘仓皇逃窜的商船。这三者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联系。

“改变航向,救人。”她的命令简短而果决。

“璇玑”号展现出了与其庞大体型不符的灵活性,迅速向礁石群靠近。专业的救援队很快便将那个已经失去意识、浑身冰冷的女孩救了上来。当妮露那遍体鳞伤、不着寸缕的身体被抬上甲板时,即使是见惯了风浪的船员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而甘雨在看到妮露惨状的瞬间,身体猛地一晃,几乎要昏厥过去。

那不是普通的伤痕,那是……那是被野兽蹂躏过的痕迹。和她听说的,绫华小姐最后的遭遇,何其相似!

把她送到我的房间,让最好的医生来。”凝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随即又补充了一句,“甘雨,你跟我来。”

在凝光奢华的船舱里,医生正在为昏迷的妮露紧急处理着低温症和外伤。当侍女为妮露擦拭身体,准备为她换上干净衣物时,一枚静静躺在她腰间,散发着柔和蓝光的“神之眼”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神之眼?”凝光走到床边,俯身看着那枚崭新的水元素神之眼,又看了看妮露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毫无血色的脸。能在这种情况下觉醒神之眼,这个女孩在坠海前,究竟经历了何等极致的情感波动?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报告声。

“天权大人,‘晨曦号’送来的证物已经查验完毕。”

一名秘书官捧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她的身后,两个士兵抬着那个从“晨"曦号”上送来的木箱。箱子已经被打开,里面那张揉成一团、散发着腥气、沾染着暗红色与乳白色污迹的床单,暴露在空气中。

秘书官将一份检验报告递给了凝光,低声说道:“大人,根据炼金术士的初步检验,床单上的血迹为人类女性所有,且……符合初次性行为的特征。另外,我们在上面检测到了大量的……旅行者的体液残留。”

船舱内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甘雨死死地盯着那张床单,胃里翻江倒海,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上面发生过的、无比残暴的一幕。她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凝光接过报告,平静地扫了一眼上面的结论。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金色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冰冷的、彻骨的寒意。

她抬起头,目光越过报告,先是落在了床上那个仍在无意识呻吟的、刚刚被神明“垂青”的受害者身上,然后,缓缓地移到了身边那个因为恐惧和自责而濒临崩溃的麒麟身上。

一切都联系起来了。

甘雨前几日在月海亭里,因为极度的精神压力,向她坦白的那个、关于旅行者在稻妻犯下的、那件亵渎尸体的惊天秘密。

眼前这个被强暴后跳海自尽,却又大难不死、觉醒了神之眼的须弥舞女。

还有那张无法辩驳的、沾满了罪证的床单。

一个谎言,可以用另一个谎言来掩盖。

但一种行为模式,是无法伪装的。

原来如此。

凝光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那不是同情,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终于看清了某件商品真实价值的了然。

原来,那个被全提瓦特誉为英雄的旅行者,那个拯救了蒙德、璃月和稻妻的勇者,其光鲜外皮之下,竟藏着这样一头……只被性欲和暴力驱动的、无可救药的野兽。

“把他,”凝光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带上来。”

不同于海水那刺骨的、包裹一切的冰冷,这是一种干燥的、柔软的、带着淡淡熏香的温暖。妮露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绣着华丽金线的丝绸帐顶,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琉璃袋”与“霓裳花”混合的香气。她躺在一张无比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轻盈的云被,身体也被换上了一套触感顺滑的丝绸睡裙。

这里是哪里?天堂吗?

她动了动手指,全身的肌肉都传来酸痛的抗议,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你野蛮撕裂开的伤口,正一阵阵地传来火辣辣的钝痛。

疼痛,将她从短暂的迷茫中狠狠拽回了现实。

她没有死。

记忆的洪流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你那张冷漠而充满欲望的脸,你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动作,她被撕裂时的剧痛,身体被贯穿、被撑满的屈辱,船员们鄙夷的目光,以及最后纵身跃入深海时的那份决绝……一幕一幕,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她脑海中疯狂上演。

“啊……”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破碎的呜咽,猛地蜷缩起身体,像一只受伤的幼兽,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这个动作牵动了伤口,更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了……那股难以启齿的空虚。

身体是温暖的,被子是温暖的,可她的身体最深处,那个被你用蛮力开辟出的空间,却像是破了一个洞,正不断地往里灌着冰冷的海风。那里空空荡荡,只有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不久前发生过什么。

一种更加恐怖的情绪,从这份空虚中滋生出来。

她发现自己……竟然在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仿佛想要夹住什么。她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外,竟然在怀念那种被填满的、被撑开的、痛苦却又“充实”的感觉。不是想念你的人,而是想念那个“东西”。想念它惊人的尺寸,想念它顶开一切阻碍的蛮横,想念它每一次撞击带来的、让她几乎昏厥的沉重痛楚。在那种极致的痛苦和侵占之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羞耻、恐惧和绝望都被那纯粹的物理存在感所覆盖。

而现在,那个“东西”不见了。只剩下空洞和寒冷。

“不……不……我怎么会……”妮露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无法置信自己会产生如此下贱、如此肮脏的念头。她厌恶自己,厌恶这个背叛了她灵魂的、已经变得不干净的身体。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抱住自己,却无意中触碰到了腰间一个冰凉的、陌生的硬物。

她低下头,看见了一枚镶嵌在精致金属底座中的蓝色宝石,正静静地躺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散发着柔和而坚定的光芒。

是神之眼。

一枚水元素的神之眼。

在她为舞蹈倾注所有热情时,在她为帮助他人而奔走时,神明从未看过她一眼。却在她被玷污、被蹂躏、决心赴死之后,将这份所谓的“恩赐”丢给了她。

这哪里是恩赐?这分明是烙印!是神明用来标记她“不洁”的、永远无法洗刷的耻辱印记!

“为什么……”绝望彻底淹没了她,她抓起那枚神之眼,发疯似的想要将它从自己身上扯掉,可那底座却像是长在了她的睡裙上一样,纹丝不动。

“别白费力气了,”一个清冷的、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的女声,从房间的阴影处传来,“那是用‘金丝蚕丝’缝上去的,在你醒来之前。这种丝线,比钢铁还要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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