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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煌篇 2,第7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54 5hhhhh 9990 ℃

产后恢复病房的宁静,如同一种具象化的营养,缓慢而坚定地滋养着煌耗尽元气的身体。分娩如同一场最激烈的战役,胜利之后,留下的是需要精心修缮的战场。最初的二十四小时,她几乎完全沉浸在一种混合着剧烈疲惫、深层酸痛与精神亢奋的奇异状态中。身体仿佛被彻底掏空,每一个关节、每一束肌肉都在诉说着过度使用的哀鸣,尤其是盆底区域,那种难以言喻的酸胀和下坠感,提醒着她那三条生命通道曾经历过的极致扩张。然而,每当她侧过头,看到并排安放在床边保温婴儿床里那三个小小襁褓,听到她们细弱或嘹亮、但无一例外充满生命力的啼哭,一种滚烫的、近乎疼痛的喜悦便会冲刷过她的四肢百骸,给予她超越物理界限的力量。

她的恢复速度快得惊人。这得益于她本身卓越的身体基础,瓦伊凡与阿纳萨血脉交融带来的强韧生命力,以及并非初次经历分娩的熟悉感。产后第二天,在医疗干员的协助和鼓励下,她便能靠着床头坐起,尝试进行第一次哺乳。将三个女儿同时抱在怀里喂奶是一项挑战,需要护士的帮助和特制的哺乳枕支撑。当那三张柔软的小嘴同时含住她依旧饱满、甚至因为产后泌乳反射更为汹涌的乳尖时,一阵强烈的、熟悉的子宫收缩痛楚袭来,伴随着乳汁喷射的暖流。这痛楚带着一种奇异的治愈感,仿佛身体内部正在被这股力量牵引着,加速回归原有的位置与状态。菲林女儿吮吸轻柔,瓦伊凡女儿用力迅猛,丰蹄女儿则节奏沉稳,三种不同的吸吮模式同时作用于她的感官,让她在疲惫中清晰地感受到三个独立生命的真实存在。

到了第三天,她已经能够在家属浴室(为了方便她巨大的乳房和仍需小心护理的下体,医疗部特许她使用带扶手的独立浴室)进行短暂的、由护士陪同的淋浴。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布满深深紫红色妊娠纹的腹部,那皮肤虽然不再紧绷如鼓,却松弛下垂,像一只泄了气的、布满神秘图腾的皮囊,触手柔软而缺乏弹性。她低头凝视着这承载了三个生命的“遗迹”,手指轻轻拂过那些深刻的纹路,心中没有厌恶,只有一种历经风霜后的平静与接纳。同时,她也开始尝试在病房内缓慢行走,用手托着依旧沉重(但比产前已轻松太多)的腹部,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感受着盆底肌肉在重力下的微妙反应。

乳汁的分泌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旺盛期。仿佛是为了满足三个新生儿的巨大需求,她的乳房如同永不枯竭的泉眼,持续地、大量地生产着富含营养的初乳,并很快向成熟乳过渡。溢奶现象比孕期更加频繁和不受控制,常常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乳汁便会自行喷射出来,浸湿她特制的、加厚加倍的哺乳内衣和病号服。喂养三个女儿成了她产后初期最主要的工作,几乎每隔两到三小时就需要进行一次,每次都要耗费近一个小时。这过程极度消耗精力,但也极大地促进了子宫的复旧和母子间的情感连接。

产后一周结束时,医疗部的综合评估显示,她的子宫复旧情况良好,恶露颜色和量正常,会阴撕裂伤口愈合顺利,体力恢复远超平均水平。她被批准可以下床进行更多的恢复性活动,活动范围也可以扩大到病房外的走廊。也正是在这个时候,煌通过个人终端,连接罗德岛内部网络浏览信息时,无意间在一个需要特定权限访问的、标识着“特殊服务需求与资源调配”的板块中,看到了一些零散的、但指向明确的请求。

这些请求并非来自外部客户,也有一部分来自与罗德岛有深度合作的某些重要人士。内容含蓄但意图清晰:希望能有机会与刚刚经历分娩、正处于哺乳期的女性干员(特别指名了身体条件卓越如煌者)进行“接触”与“交流”,并愿意为此支付高昂的、对罗德岛整体运营有益的“资源贡献”或“特殊条款让步”。这些请求背后隐含的,是一种对孕期及产后女性身体,尤其是对旺盛泌乳能力、以及生育痕迹的特定迷恋与审美。

煌仔细翻阅着这些请求,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她并非天真无知的少女,她深知自己这具身体所蕴含的、超越常规的吸引力。在孕期,她以此满足自身的欲望,也为罗德岛维系了某些关系。如今,产后恢复期的身体,同样是一种资源。她抚摸着自己依旧沉重下垂、布满纹路的腹部,又低头看了看那对因为涨奶而更显巍峨、青筋隐现的巨乳,一个决定在心中悄然成形。

她主动联系了负责相关事务的后勤部门负责人,明确提出了自己的意愿:她可以自愿提供“服务”,但必须遵循她设定的界限。她不会接受任何形式的、针对阴道或肛门的进入性行为——她的产道需要时间彻底恢复,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都不准备在此时再次接纳侵入。她只提供乳交、手交、口交,以及直接的哺乳服务。并且,她特别强调,她允许客人“检查和触碰”她经历过生产的下体,让他们直观地感受生育带来的变化——那松弛的、布满褶皱和色素沉淀的外阴,那尚未完全闭合、可能还残留着些许缝合痕迹的入口,那一切与未经生育或孕期状态截然不同的、真实的产后景象。她要将这通常被隐藏起来的、被视为“不完美”的生育痕迹,也作为“服务”的一部分,一种坦诚的、甚至带着一丝挑衅意味的展示。

她的提议很快得到了回应。那些提出需求的“客户”们,对于她设定的界限表现出惊人的理解和接受,甚至有人因为她所增加的“检查”项目而提高了报价。于是,在产后恢复的第二周开始,煌在安排好三个女儿的哺乳时间,并确保自己有足够体力的情况下,开始有限度地重新“接待”客人。

服务的地点安排在了一间经过特殊隔音处理、兼具休息与医疗检查功能的套房,环境比之前的房间更增添了一丝冷静的、近乎临床的氛围,仿佛是为了呼应她所提出的“检查”项目。前来的人数量不多,但地位显然都不低。有罗德岛内部某位位高权重、平日不苟言笑的资深战术指挥官;有与罗德岛有重要矿石病抑制药物贸易往来的、来自哥伦比亚的医药公司代表;甚至有一位来自莱塔尼亚的、气质阴郁的古老贵族后裔。

过程大同小异,却又因对象的不同而有所差异。煌会穿着宽松的浴袍出现,然后平静地将其褪下,将自己彻底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下。她不再有孕晚期那惊心动魄的巨大腹部,但松弛的、布满深刻紫红色纹路的小腹,以及那对因为充盈乳汁而低垂、皮肤被拉伸得近乎透明、青蓝色血管清晰可见的巨乳,构成了另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她会先允许对方近距离观察,甚至用手触摸她腹部的妊娠纹,感受那皮肤的质感,聆听她简短地讲述这三个纹路各自对应的胎儿位置。

然后,她会引导对方关注她的下体。她分开双腿,以一种全然坦然的姿态,展示那经历了三胞胎分娩洗礼后的阴部。颜色加深,形态因拉伸而改变,或许还带着细微的缝合痕迹。她会解释这些变化是如何发生的,伴随着怎样的感觉。这种将最私密、最脆弱的生育后果直接呈现在欲望目光下的行为,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脆弱与强大的力量感,往往让那些见多识广的客人都感到一丝震撼和……,更加浓厚的兴趣。

接下来的服务则回归到更直接的感官刺激。她运用她那对硕大无朋、乳汁丰沛的乳房进行乳交,温热的、带着甜腥气息的乳汁常常在摩擦和挤压下四处飞溅。她的手技灵巧而富有经验,能精准地掌控节奏和力度。她的口交服务则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包容与深入,仿佛要将对方彻底吞噬。在整个过程中,她允许客人抚摸她身体的任何部位,包括那刚刚被“检查”过的、象征着生育功绩的下体,将那种独特的触感与性兴奋连接起来。

这样的服务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煌严格地控制着频率,确保不影响她自身的恢复和照顾女儿们。这些“工作”带来的巨大收益,以资源、物资、或是某些特殊许可的形式,流入了罗德岛的账户,后勤部门的负责人甚至私下向她表达了某种程度的“感谢”。然而,随着她产后身体进一步恢复,子宫复旧基本完成,恶露排净,腹部皮肤虽然依旧松弛,但妊娠纹的颜色开始有所变浅,那种对“新鲜”产后母体的特殊需求,也开始自然而然地减少。最终,相关的请求变得寥寥无几,直至完全消失。

煌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变化。这本就是她主动选择的一个阶段性的“工作”。当最后一位客人离开,她站在套房的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体的状态已经比刚分娩时好了太多,体力充沛,行动自如。但那双曾经傲然挺立、如今却因极度充盈和地心引力而明显下垂的巨乳,以及腹部那虽然缩小但仍松弛、布满银色(正在由紫红转淡)纹路的皮肤,清晰地标志着生育留下的印记。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长期的胀痛和负担感,以及哺乳三个孩子和应付客人所带来的持续刺激,让她感到一丝厌倦。她渴望一种更轻便、更……,属于她原本战斗状态的身体。

于是,她再次主动联系了医疗部,提出了进行胸部缩小整形手术,以及腹部妊娠纹消除手术的请求。理由充分:为了更好的身体负担管理,为了即将可能到来的重返战斗岗位做准备。医疗部在进行了详细的评估后,批准了她的请求。

手术日。躺在冰冷而明亮的手术台上,麻醉气体带着一丝甜味涌入她的鼻腔。意识如同退潮般缓缓离去,最后映入她感知的,是医疗干员们冷静准备器械的轻微声响,以及对自己身体即将迎来又一次“重塑”的隐约期待。

当她再次醒来,首先感受到的是胸部传来的、被紧密包裹着的、闷闷的胀痛感,与之前那种沉甸甸下坠的痛楚截然不同。她低头,看到的是被白色弹性绷带严密包扎、但明显轮廓小了好几号的胸脯。其尺寸,正如她所要求的,回到了与她第一次生产后、尚未再次怀孕时差不多的状态,饱满、坚挺,不再有那种令人呼吸困难的沉重感。紧接着,她感觉到腹部的皮肤传来一种奇特的紧绷感和轻微的刺痒,那是激光消除妊娠纹治疗后正常的恢复反应。

数天后,当绷带和敷料被逐一拆除。镜子里呈现出的身体,令煌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胸部的手术效果极佳,那双乳虽然依旧丰满傲人,但尺寸已经回到了一个更易于管理、更符合她审美和战斗需求的范围内,形状浑圆挺拔,乳晕和乳头的比例也显得更加协调,色泽是健康的深粉褐色。而她的腹部,原本布满的银红色纹路已经消失,皮肤甚至有些未经生育的少女时代的感觉,紧致度已经大大提升,平坦而光滑,几乎看不出这里曾经容纳过三个婴儿。源石技艺、药物和仪器辅助的结合,效果惊人。

现在的她,看起来像是一个经历过生育,但身体得到了极佳恢复和保养的、处于巅峰状态的成熟女性,浑身散发着一种混合着母性温柔与战士精干的、极其诱人的气息。

又经过了一个月的针对性恢复训练和战斗适应性训练,煌的身体机能彻底恢复,甚至因为经历了极限的孕育与分娩,她的核心力量、耐力以及对自身力量的掌控,似乎有了一种更深层次的精进。医疗部和战术指挥部联合评估后,批准了她重返外勤战斗岗位的申请。

出发前夜,她将五个女儿——已经会跑会跳、咿呀学语的顾深和顾泉,以及那三个刚刚满月不久、依旧大部分时间在睡眠中的菲林、瓦伊凡、丰蹄婴儿——一起带到了自己在罗德岛的宿舍。她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陪着两个大女儿玩耍,给三个小女儿喂奶、换尿布、抱着她们轻轻哼唱。她将脸埋进婴儿们带着奶香的身体里,感受着那柔软和温暖,心中充满了不舍,但更多的是坚定。

最终,她亲自将五个孩子送到了罗德岛医疗部下属的、设施完善的婴幼儿托管中心。负责这里的干员专业而富有爱心,环境安全舒适。她仔细交代了每个孩子的习惯、喜好和注意事项,尤其是三个婴儿的喂奶时间和奶量。顾深和顾泉似乎明白妈妈要离开一段时间,抱着她的腿不肯松开。煌蹲下身,亲吻她们的额头,柔声保证:“妈妈很快就会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要乖乖听医生阿姨的话。”

安顿好一切,确认孩子们都被照顾得很好后,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整理行装。将那套久违的战斗服——经过调整,更适合她产后新体型的制服——穿戴整齐,检查随身携带的武器,一把巨大的链锯和一个特制的施术单元,还有其余各种装备。镜中的女性,身姿挺拔,曲线玲珑而充满力量感,眼神锐利而沉稳,腹部平坦,胸部尺寸适中却依然引人注目。所有生育的痕迹,无论是内部的疲惫还是外部的纹路,都已被巧妙地隐藏或修复,转化为一种内敛的、深不可测的能量。

第二天清晨,近地飞行器的引擎在停机坪发出低沉的轰鸣。煌背上行囊,步伐稳健地踏上舷梯,没有回头。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利落而矫健的剪影。她知道,前方是未知的任务与战斗,而身后,是她在罗德岛这艘移动方舟上,用身体和生命孕育并守护着的、与她血脉相连的五个未来。舱门缓缓关闭,将她与过去的十个月彻底分隔,也开启了属于近卫/术士干员煌的、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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